《盛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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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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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以攻为守!”燕青羽大笑。

天色已晚,一局已过,无双顺势提出告辞,燕青羽并不阻拦,只道日后还要请孟大侠来对上几局,无双自是连连应下。

待无双离去,彭涛低声道:“爷,此人不简单,又不可为爷所用,可要属下处理了他?”

“不可!”此时燕青羽已经恢复了一脸冷色,沉声道:“就因为不简单,才不能轻举妄动,莫添新仇。你也不必担忧,他虽不能为我所用,但也不能为他人所用。”

“是。”

无双回去之后便让南宫水月吩咐花楼中人去燕青羽的地盘捣乱,她如今不宜和燕青羽正面对上,若要光明正大地声讨却是师出无名,可她不能任由燕青羽坐大,只得在他背后放一把火,剪除他的羽翼。况且燕青羽是个精明之人,若是相处久了难保不会猜出她的身份,实在不能让他久留,让他的地盘乱了,逼他回云州。

一日后,连之悦继任武林盟主,此次武林大会圆满结束。人微言轻的小门小派都识相地走了,可大门大派多是让一部分弟子先回去,留下一些人协助新盟主熟悉事务。回去的自然是普通弟子,留下的才是出众的,这下本就奔着招揽人才来的圣教和燕青羽也滞留武镇,无双自然也是不走的。西西早就以苏易重伤为由走了,也省了无双分心。

燕青羽时常邀请无双对弈,无双惟恐他起疑,十次有七八次应约。二人对弈之时,或议国家大事,或论日常小事,或是互相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倒是趣味相投,有惺惺相惜之意。

半个多月的相处,使无双摸清了燕青羽的性子。此人极为矛盾,或似老僧一般看破红尘,或似乖张少年一般剑走偏锋。说起来很简单,大约是他也向往平静的生活,却又不甘心一辈子平淡度日,想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闯出一番事业,这大约与他幼时体弱多病有关。而这些,都能从棋盘上他的战术攻势中看出来。

重阳之约

无双其实很忙,除了应燕青羽的约之外,一概不出客栈的门,因为她在想方设法削弱圣教和燕青羽两方的实力。她本想从长计议,可既然与南宫水月做了交易,便要物尽其用,她有什么布局只要吩咐花楼中的棋子上就行了。趁着苏长空和燕青羽还在武镇,她不动声色地在他们身后捅刀子。

南宫水月也没闲着,亲自指示缕娘去挖这两帮人马的底细,惟恐无双吃了亏,真真是尽心尽力地帮忙了。

待到九月,无双的布局终于起了效果,燕青羽急急跟无双道了别,赶回云州,又两日,苏长空一行也走了。南宫水月恨不得放爆竹庆祝,可他还记得和无双的约定,于是马不停蹄地准备去了。待一切就绪,他又苦恼了,无双似乎完全不记得重阳之约了,整日忙着处理两帮人马传回来的信息,无论他怎么旁敲侧击,无双都没有履行约定的意思。到了九月初八这一日,他也不暗示了,直接赖在无双房里,打算无双再不开窍他就强制性要求。

从早上起床起,南宫水月就紧紧地盯着无双,寸步不离,可无双习惯了他的怪异举动,视若无睹,气得他胸口闷痛。可他不愿示弱,想等无双自己提起这个约定,于是一声不吭地盯到了晚膳后。

柳月打好了洗澡水,有些为难地看着南宫水月,道:“南宫公子,主子要沐浴了,公子若是有事,不如等主子沐浴后再谈。”

南宫水月还气着,闻言狠狠地瞪了柳月一眼,闷哼一声,既不开口,又不离去。

九月的天已经凉了,再耽搁水就要凉了,柳月有点急,便请示无双。无双倒是大方得很,走到屏风后面,直接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可怜南宫水月在外头,听得到声响,却看不到景色,心里跟有成千上万只猫爪子挠一样。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南宫水月并未听到无双出水的声音,料想她在闭目养神,只听她吩咐柳月出去,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夹杂些水汽,使得南宫水月越发心痒难耐。

柳月迟疑地看了南宫水月一眼,还是听命出去了,刚关上门就遇着了阿卓。阿卓岂会不知自家楼主这些日子折腾了什么事,心中了然,便笑着拉柳月走了,不再打扰那二人。

房内,南宫水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想偷看几眼,却又怕无双发怒,趁机赖了二人的约定,他才不信一言九鼎,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无耻,就没见过朝廷之中有哪个大臣说话算话的,都是能赖就赖。

南宫水月还抱着一线希望,想着无双把柳月赶出去,大约是想私下跟自己说约定的事了,于是他耐着性子等着。可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无双开口,他不禁暗想,莫非无双真想赖掉,他有些忐忑地开了口:“小七,我们的重阳之约……”

“唔……”无双轻哼一声,“本王还以为你忘了呢。”

到底是谁忘了?南宫水月气闷,想到这几日的暗示都打了水漂,他不禁悲从中来,不由委屈道:“小七,我都问了你好几天了。”

无双闻言轻笑一声,似是心情极好,“你喜欢含蓄,本王岂能扰了你的兴致!”

南宫水月闻言更闷,不过无双的笑声很是悦耳,勾得他情不自禁地向屏风处走了几步,无双似是没有察觉,犹自说道:“既是约定好了的,本王不会食言,明日听你安排便是,你也不必性急。”话音刚落,无双就发现南宫水月已经无耻地走到屏风这边来了,双目灼热地盯着她,口中喃道:“小七……”

无双倒是没恼,指望南宫水月学圣人知礼义廉耻是不可能的,她挑了下眉,冷眼看着南宫水月,唇角犹带了一丝笑意,道:“怎么?你想要本王提前履约?”

这句话就跟解开了南宫水月的穴道一般,他欣喜地欢呼一声,猛地扑上前去,强抱无双入怀,口中吐出的不知是喜不自禁还是喟叹:“小七……小七……”

无双有些无奈地被一只狼狗抱着,心中微叹,看罢,想让南宫水月学会不无耻都难。她方才出口的明明是问句,可这人偏偏当成了肯定句,直接付诸行动了。

堂堂燕王岂能任他放肆?无双双目一沉,南宫水月直接落入了浴桶中,无双死死地按住他的头,恨不得直接淹死了他,一了百了,可他就跟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稍微使了几个巧劲就挣脱了,大大方方地从无双背后冒出来,胆儿肥地拥着无双,光明正大地吃着无双的豆腐。他算好了的,无双沐浴,那剑总不会跟着一起沐浴,两把剑都挂在屏风一角呢,只要他按住无双的手,就不会有性命之虞。

无双知道他胡闹惯了,但此次出行南宫水月并未对她失礼,此次又尽心尽力帮她,心中自然对他少了些敌意,此时也未生杀意,便想喝斥他离去。可话未出口,南宫水月温热的舌便贴上了无双的颈项,顺着大动脉上下蠕动,似厮磨一般。无双警醒惯了的,何曾将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别人眼下掌控在别人手里,此时此刻她必然心生危机感,可这种危险的感觉和脖颈上的热度结合起来,倒是致命的诱惑。无双双目微沉,没有再动作。

南宫水月见无双没有甩开他,便知她默认了,当下舔得更加卖力,灵巧的手指也没闲着,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让无双投降求饶。可无双自制力非凡,岂会如他所愿,恁的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吐纳都没乱。南宫水月气恼,飞快地解了自己的衣裳,滚烫的肌肤贴上无双微凉的背,顿时有说不出的满足。肆虐的双手从胸前移到下面,在私密处摩挲着,猛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听到无双的气息有些变了,南宫水月得意地咧开嘴笑,随即轻轻咬上无双的肩,刚使点劲,却又舍不得,随即又用舌头来回摩挲,似在安抚。灵舌顺着肩线回到脖颈处,一路向上,来到耳后,不紧不慢地撩拨着。耳后有几个穴位,很是敏感,是人都禁不起这般撩拨,无双也吃了这一套,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南宫水月双目一沉,一口咬住无双的耳垂,这一口并未留情,使得无双闷哼了一声,而这一瞬南宫水月也进入了无双。随着缓慢的律动,南宫水月松了牙,软舌不停地舔舐耳垂上的牙印,而后轻轻吮吸,似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松口。律动越来越快,那水怎能禁得住这般撞击,纷纷溢出桶去,一时间房中水声四溢。

放心不下的柳月偷偷来到房外,他这些日子功夫有所精进,耳力也强了不少,是以贴着门缝能将房内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明白房中二人在做什么事后,柳月终于放了心,可又生出一股失落,呆呆地,不知离去。阿卓本就不放心他,见他不在房中,便知他跑来这里,连忙跟来,见他在门外发呆,连忙拉了他离去。

待回到房中关了门,阿卓才开口训道:“主子的事哪里轮到我们做下人的管,你怎么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柳月回过神来,见阿卓一脸担心,连忙笑着说他只是怕那二人动起手来。

阿卓轻轻叹了口气,方才她真的吓坏了。那两位主子武功高强,耳力惊人,若非此时大意了,必能听到柳月的脚步声,燕王如何她是不知,可她家楼主是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几分的,当年她去伺候楼主前夜宿就曾提醒过她,主上性子乖张,心思诡秘,令人捉摸不透,她伺候了这几年,真正明白了夜宿所言非虚,说白了,楼主就是喜怒无常,别看他平日笑嘻嘻的,转脸一变他就能要人的命。自家主上对燕王的心思阿卓看在眼里,知道那心思是越来越深了,若柳月还不知好歹,主上岂能容他活命?

看柳月小心藏着的失落之色,阿卓心有不忍,便又劝慰几句。

桶里的水早已凉了,可无双和南宫水月的身体却是火热的,浑然不觉凉意。待平静下来,方觉再洗下去就要染了寒,这才出了浴桶。南宫水月刚刚用了大餐,心满意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无双,生怕她不痛快。待他忙完,回首一看,无双支着头侧躺在床上,中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南宫水月心中的弦顿时断了,又要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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