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皇上虽然没有处罚她,但现在这关键时期她来了只会落人话柄,所以她不会来。”
“噢,怪不得呢,就说没看到她。呵呵,这个女人也真是不要脸,竟然想害龙子,也不惦量一下自己的身份。还是姐姐你有本事,光凭这孩子,就可以将她从天堂,推入地狱。”
说到这里,兰妃几乎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是啊,她算计已久的计谋,没想到就这么落空了。既没有弄掉这个贱种,又没有害到苏贞儿,这一计简直就是白做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相信贞妃就算有心要害龙子,但绝对不敢做得这般堂皇冠冕,说不定是旁人指使,也说不定,真是那个宫女不小心之过。”
经过赵苑然这样一分析,兰妃脸色微变,随后,脸露讨好道;“不是吧?难道不是她吗?姐姐,如果不是她,那你会怀疑谁啊?”说到这里,兰妃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目光也满是胆怯的朝秦若九凛去。发现她,正端起茶杯,轻轻吹抚,仿佛刚才的话完全没听进耳朵里。
“我当然不会随便怀疑别人, 毕竟还没有证据。”
听到这里,兰妃松了口气,脸色缓和一来;“对,没证据,这怀疑也没用。不过,对了,这次我来看姐姐啊,不是空手来的,而是给姐姐送了东西。”
“太客气了,清仪殿里这几天已经被大大小小的东西堆满了,皇上也让人赐了不少物品下来,要用的,我都有,兰妃就不必客气了。”对于兰妃的东西,赵苑然拒绝的语气异常明显。毕竟,多少她也了解兰妃一点,她是后宫最擅心计的一个妃子,看似最无害平静,但她的城俯心机,高过这里任何一人。
完全没明白赵苑然的意思,兰妃是得异常热情的说道;“哪里哪里,这也是我们当妹妹的一片心意嘛。”
“这……。”
赵苑然话还没说完,这时兰妃身后的一个小宫女就将一个盒子呈了上来,只见兰妃使个眼神,宫女就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亲自托起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精美香囊,脸色满是苍白,眼神飘忽的盯着它。
“你看,这可是我亲自为妹妹绣的香囊,还拿去城隍庙避过邪的,更重要的是,这里面的香草可是名医配的,配带在身上不仅芳香四溢,而且有安神养胎的做用。这些天姐姐受了惊吓,不是常常失眠做梦吗?要是配带上了这个,一定能睡上安稳觉。而且,小皇子在肚子里面,闻到这个香味,也不会太调皮。”
本来不想收的赵苑然,听到能有调神安胎的作用,当下心中有些欢喜。是的,这几天闹喜闹得厉害,每天都没吃好睡好过,孩子调戏得打紧,要是这个香囊真有这个效果,那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要好过些呢?
想到这里,赵苑然脸带喜色的点点头道;“好哇,那兰妃的好意,我就收下了吧。”
“嗯,姐姐喜欢就好!”
见礼品送了出去,兰妃的心情显得异常高涨,随后转身看到了绿儿手中的锦被,当下惊奇的喊道;“咦,这是哪家绣坊的绣娘绣的,这绣工可真是厉害啊。”
绿儿看了兰妃刚才的举动,有些厌恶她的退后一步,声音淡漠道;“这东西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全天下只有这样一床,没有多的。”
“是吗?告诉我谁绣的,我去把她请过来,用最高的聘金,让她专程为我做衣裳!”
“不好意思,那是我们娘娘的人,你就别费心思了。”说完,绿儿把锦被往案上一放,转身就走到秦若九的身后不语,眼神却有些愤怒。
秦若九则站起身来,一脸关心的望了望床上的人儿,轻声说道;“妹妹,东西搁着了,天气凉了你就铺上,我先走了。”
“姐姐不再多坐会?”赵苑然显得有些不舍,但又不好留她。毕竟,这个兰妃在此,她们姐妹再亲,也有些隔阂。
秦若九摇了摇头道;“不了,下次我再抽空来看你,你好好养着。”
“好吧,那我让人送你。”
“算了,你躺着吧,我先走了。”
语罢,秦若九朝绿儿点点头,二人似心有灵犀的就双双离开。
这时一直被冷落的兰妃,心有些不甘的瞪了她们一眼道;“哼,有什么稀奇的,这小宫女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不就一个刺绣嘛,仗着皇后的身份,竟然如此嚣张。”
赵苑然一听,虽有些气,但又不好表现,只能冷冷的回道;“那床锦被上的图纹,是皇后亲自绣的,你想让皇后娘娘亲自为你一人做衣缝裙吗?”
“什么?是皇后?她……她……。她会刺绣?”这一次,换兰妃傻眼了。
第016章
☆、第017章
接下来的日子,秦若九的生活得平静就像一湖池水。
偶尔为打发无聊日子,她会刺刺绣,有时会去百花苑抚琴一曲。
每次去的时候,那个吹笛子的人都会在。他们似像约好一般,默契非凡的合奏一曲,比起初见时的忧伤,他们的曲子渐渐变得欢快起来。
有时候,秦若九忍不住幻想起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男的?还是女的?对方的笛刚中带柔,时而多愁伤感,时而如折翅的大雁,孤独寂寞的悲鸣。因为只有男子才能将心中的哀伤吹奏得如此清晰有力,彷佛如张上了一双翅膀,直接,抨击而来,是那么强烈的震动人心。
所以,她感觉对方是一个男子,是一个寂寞而忧伤的男子。
好几次,秦若九都想想会一会他,只可惜他们笛琴想奏,却无缘见面。
不过,秦若九也并没有遗憾。也许在心底,她会把那个男子当成诉说心情苦恼的对像,那个男儿亦是如此。倘若真的见面以后,怕是就没这个知音了。
第一, 她是皇后的身份,对方想必听后,会避之不及。而且身在后宫,事非之多,她若轻易见面,将来若出的事非必定不少。而朝烈帝又那样的厌恶自己,要让他知晓,下场应该不堪。
第二, 她巫女的身份,怎配和这样一出色的男子,成为知己呢?
第三, 她若见了他,仍以蒙面的方式相见,那她会显得太没诚意,人家以后岂会真心与她相交?
因此,顾忌到了这三点以后,秦若九不再抱有相见的想法。每日一曲过后,心情开朗不少,她便匆匆离去。
也许, 有些人,注定无法相见,无缘相逢。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也好,至少,你看不见我,我看不到你,中间就像隔着大海,但两颗心却是那样的靠近。
夜凉如冰,天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零星闪烁。
这时的宵阳阁内,紫金铜兽炉里,轻烟缭绕仿若仙境一般迷离梦幻,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奢靡香气。屋里的画面,有些令人血脉膨胀。
苏贞儿柔美的小脸春情荡漾,柔软婀娜的美丽身躯泛着潮红,瞧得出,那是欢爱过后的一些痕迹。这时,薄如蝉翼的纱裙披裹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撩人心魂。风轻轻一吹,洁白无暇,凹凸有致,风情万种的迷人娇躯便绽露在了眼前。
“皇上,上次的事情,真的不是妾身所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苏贞儿一边说,媚眼委屈的一瞪,继而软软的趴在康雍那赤裸的背上,她瞅着他俊美冷酷的侧脸,娇嗔道:“皇上,如果我真的要害贵妃娘娘,又何必用自己的人呢?你说是不是嘛,妾身认为,一定是有人陷害。”
“贞儿,就是因为朕知道你不是这么糊涂的人,所以并没有惩罚你。”说着,康雍冷洌的眼眸扫向她,透着至寒的阴森与无情。哪怕这个女人刚刚与他缠绵欢好,他依旧不会放在心上。
苏贞儿听罢,这才释然的推了推他,继续撒娇;“妾身就知道你会给妾身一个公道。”
“但是,朕要警告你,最好聪明一点,朕不希望,朕重视的事情被人捣黄。”
下一秒,苏贞儿媚笑僵在嘴角,娇美的脸上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惊恐,撑在锦缎的手指缓缓收紧,将光滑如水的绸布揪出一个褶皱;“皇上的话,妾身记住了!”
“记住就好,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宠你吗?”说到这里,康雍挑起她纤细的下巴,平淡的语气给人感觉十分冰冷;“因为,最识趣。不要让朕失望,明白吗?” “妾身知道!”说这句话时,苏贞儿娇软哝语,身子立刻缠了上去,葱白的手指,在他胸间挑逗勾画,媚态横生的眼中,带着不知厌足的媚惑道;“皇上,妾身入宫也这么些年了,一直是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从没做过半点错事。皇上,你就算可怜妾身,这次,不要让妾身喝那碗药好吗?妾身也想像贵妃娘娘那样,为皇上…。。”
不待她把话说完,只见康雍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冷睨着她娇柔的动作,突然把她推开,寒声道:“下去。”
“皇上……。”苏贞儿带着无尽的哀怜,双眸幽怨的望着那个冷酷得像天神一样的男子。
他是那样的绝情,这些年来,她用尽一切讨好他,服侍他,取悦他。到头来,她还不如一个赵苑然,那个只会装可怜的女人凭什么就可以怀上龙种,而她却要每天喝下那些又苦又涩的药,这是为什么?
就在康雍穿衣准备离去之际,这时,门外,突然有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康雍停住手中的动作,黑眸一黯,薄唇轻启,冷声道:“说。”
门外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贵妃娘娘好像身子不适,皇上要不要去看一看。”
听到这里,苏贞儿微微一愣,月色般妩媚的娇容含怨,又是她,没完没了了。今天皇上刚原谅她,才来这宵阳阁休息一宿,他就忍不住要来破坏了。
闻言,康雍眉头紧皱,连忙加快动作穿好龙袍,沉声道;“朕,现在就过去。”说完,他眼眸幽深如寒潭的池水,冰冷得不起丝毫涟漪。
而这时的苏贞儿则红唇微抿,绞着手指,垂下眼眸,掩住心中涌现的失落之情。 穿好衣服后,朝烈帝沉着脸,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前,推开门,微敞的上衣,露出他性感健美的胸膛,见到那个小太监,立怒吩咐道:“请大夫了没有!”
小太监躬身道:“奴才已经派人去了。”
康雍听罢,皱起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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