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耐下心躬身站在那里,还要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
其实巫师们都明白,大巫师的位子只有一个,在座的,各地来的巫师却有三十多位,再说大巫师生前最喜爱的是云山巫师,大巫师传位给云山巫师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只要事情还没最后落定,大家的心里总还有一点希望。
云山巫师虽然感到,大巫师的位子他是十拿九稳的,可是这句话还没从国王使者的嘴里溜出来之前,他的心比谁都紧张,他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国王使者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头脑里却一片空白。
国王使者终于念着:“大巫师决定传位给......”
就在这时,国王使者恶作剧地停了下来,一副可恶的幸灾乐祸样子,望着众位巫师微微地笑了,把众巫师的心都呆在半空中了,一对期盼的贪婪的眼睛,一张汗水淋漓的苍白的脸,一具开始颤抖的身躯......在国王使者的心里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国王使者终于往下念着:“大巫师决定传位给东山巫师乔布斯......”
国王使者底下的话是什么?没人听清了,众巫师都“哎呀”地惊叫起来了,乔布斯是谁?肯定不是自己,因为自己的名字根本不叫乔布斯,可是那乔布斯是谁?巫师们现在的脑筋好像都生锈了似的,转不过弯来。
他们平常的习惯是按领地而称呼“某某巫师大人”的,把他们的真实的名子早都丢在九霄云外去了,一时转不过弯来,还在想着乔布斯到底是谁时,“碰”地二声,把众巫师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倒在地上的是东山巫师和云山巫师。
东山巫师虽然心中有数,但却始终是半信半疑,精神始终处在一种高度的紧张状态,但听到国王使者念了“大巫师决定传位给东山巫师乔布斯”时,一种莫名的喜悦直涌心头,唉,乐极生悲吗,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倒下。
云山巫师本是以为这是十拿九稳的事,再过几分钟,他将成为了权倾大夏王朝的大巫师了,所以他始终镇定自如,起码从外表来说是如此,其实他的内心紧张得很,也脆弱得很,越是接近尾声,他的神经就越绷紧,突然他听到国王使者念着“大巫师决定传位给东山巫师乔布斯”,他的精神完全崩溃了,从高高在上的颠峰上跌落了下来,一直往下落,浑身冰冷,仿佛掉进了无底深渊,在极度悲伤中,气塞心田而昏倒了过。
众巫师看着倒在地上的东山巫师和云山巫师,才醒悟了过来,原来乔布斯就是东山巫师,大家急忙地围上东山巫师,关切地望着东山巫师,有的大喊着:“冷水。”
有的在为东山巫师用扇子煸风,管家急忙地揣着一盆冷小进来,为着东山巫师擦脸,解开胸襟,用冷水擦拭着东山巫师的胸堂,忙乱了一阵子,东山巫师悠悠地醒了过来,吐出了一口痰,这时又有人揣来了人参白木耳汤,一口一口地喂进了东山巫师的嘴里。
东山巫师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人,国王使者喊着:“乔布斯大人还不过来接大巫师的遗旨。”
东山巫师“哎呀”一声,滚爬起来,其动作比猿猴还快,还灵活,他整理好衣裳,在国王使者的面前跪下,叩了三个头,接过那张写着遗嘱的牛皮。接着又向前跪爬几步,在大巫师的床前,对着大巫师的遗体又叩了三个头,管家才走了过来扶起乔布斯向客厅走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他不再是东山巫师,而是堂堂的大夏王朝的大巫师了。
云山巫师依然躺在那里,没人前去过问。这就是人间世情,残酷,趋炎附势,唉,“人情薄如秋云”。
众巫师看着管家扶着大巫师走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是在做一场梦,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大巫师对东山巫师从无好感,怎会把大巫师的宝座传给东山巫师呢?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对了,他们几乎同时想起昨晚的事,心中实在懊悔,为何他们不学着东山巫师的样子,也向天神祈求,而且还可以做得比东山巫师更排场、更隆重,可是,可是......一步之差,一切都迟了,世间上没卖后悔药。
乔布斯,现在他已是大巫师了,人们常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巫师并没放火,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当上大巫师的感觉。他坐在客厅美美地品着香茶,自人陶醉,有点飘飘然,心满意足,目空一切,大巫师的后事用不着他去操劳,这管家会去安排,大巫师府里所有的人,都很勤快,他们总想在新大巫师的眼里留一个好印像。
大巫师在心里在盘算今后的事情:那些巫师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对他当上大巫师肯定会心中不服,得想个办法整治整治,先给他们来得下马威;还有那个温和森现在更是他的一个心病,他有着一种非凡的本领,能预知未来,若不好好安置这个人,以后麻烦的事肯定不会少的,这种能人只能为我所用,否则,哼......从他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他唤来大巫师府的卫队长,他悄然地走出大巫师府,向旅店走去,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与温和森翻脸的时候,等自己的位置坐稳后再说,他一路想着来到旅店的自己的房间,他把卫队长留在旅店大门外,一个人走进房去,刚进房门,,温和森已在客厅里等他,一见到他,就恭敬地拱手鞠躬,说着:“温和森拜见大巫师。”
大巫师一个箭步向前,拉着温和森的手,“哈哈”大笑起来,说着:“免礼,免礼,这都是温和森居士的功劳。”
大巫师很亲热地拉着温和森的手,一起坐下,笑容可掬地说着:“温和森居士真是天人,料事如神,今后前程无量,本巫师还有绪多事务得多多地借助于温和森居士。”
温和森还是与以前一样地与大巫师打哈哈,说着:“好说,好说,这一切都是大巫师运气到,有福,天神保佑的结果,在下何功之有。”
大巫师很满意地点点头,说着:“温和森居士嫌虚了,现东山巫师一职暂缺,本巫师想请温和森居士委屈,不知意下如何?”
温和森笑了,说着:“大巫师大高举在下了,在下是一个四海游玩的闲人,有何能耐担当此要职呢?”
大巫师叹了一口气,说着:“我知道让温和森居士任东山巫师太屈才了,只是......”
温和森望着大巫师一眼,早已心知肚明了,便说着:“大巫师的心意,在下心领了,现在大巫师有许多要事办,那些巫师们现在都蠢蠢欲动,大巫师不可掉以轻心,关于在下的区区小事,大巫师不要为此小事忧愁,在下就挽为其难吧,暂时代这东山巫师之职,等大巫师找到合适人选,再放在下走吧,在下还想到处游玩,消遥自在。”
第十一卷使然的力量 第五章大夏的使者
(更新时间:2007…6…24 0:22:00 本章字数:3120)
第五章大夏的使者
大巫师见温和森答应了下来,松了一口气,说着:“好,好,就听温和森居士的,哈哈......”
大巫师很满意地走了,温和森目送着远去的大巫师,露出了微微的狡诈的笑容,心里却骂着:这小小的东山巫师就想捆住了我吗?也太小看我了。
天屠、温和森,东山巫师,“哈哈”,他在心中大笑着,一个人的一生五彩缤纷,也没有他这样多变的面孔,现在他不再是天屠,也不是温和森,还是东山巫师了,那以后呢?他又会是谁?他的眼睛望着远去的大巫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的计划又前进了一步,现在他利用自己的地位,在大夏王朝里占有了一席之地,握有一定的权力,手下也有着一支千人的巫士卫队。
他躇躇满怀,在心中开始物色能为他所用的人材。也假了大巫师的手,二年间换掉了一大半各领地的巫师。
他适适服服地当了二年的东山巫师,这时从京城传来了狮人又要大举进攻大夏,这让东山巫师大为吃惊,也异常地焦急。
受震惊的不仅是东山巫师,还有大夏王朝里的那些大臣和将军们,他们知道狮人的残暴,不久前的一场大战争,虽说大夏获胜,却也付出沉得的代价。为了抗击狮人的进攻,吸取上次战争的教训,大夏的军队正在频繁地调动,以防不测。
东山巫师再也坐不住了,急匆匆地赶往京城,找大巫师去了。
大巫师这二年过得很惬意,当然这中间少不了东山巫师的一份功劳,这时他听到下人禀报,“东山巫师前来拜访。”大巫师感到异常地震惊,这位东山巫师与他虽然关系密切,却很少主动上大巫师府来,这次前来定然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内心很是疑惑,嘴里却说着:“请。”
大巫师与东山巫师在公开场合下,严严肃肃,是上下级关系,而在私下却又称兄道弟,大巫师一向对东山巫师另眼相待,一副亲热样。这内在的关系,当然只有大巫师和东山巫师心里明白,但谁也不去挑明此事,放在心里总比说出来好。
不过大巫师和东山巫师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当然瞒不了各领地的巫师们,但是他们却在大巫师的严威下,敢怒不敢言。这情况大巫师当然也心知肚明,只因有把柄在东山巫师的手中,苦于没机会,若一旦有了机会那就......哼,哼,好了却一个心病,挽事事受制于人。
东山巫师拱手,很恭敬地说着:“属下拜见大巫师。”
大巫师笑容可掬,异常热情地说着:“免礼,免礼,这是私下场所,你我兄弟就不用那么多礼节,请坐,请坐。”
东山巫师在心中冷笑着,你我算什么兄弟,你肚子里有多少条蛔虫,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但他还是拱手,一副恭敬的样子,说着:“多谢大巫师。”
大巫师和东山巫师就坐后,管家亲自送上茶,管家和所有下人都躲得远远的,只要东山巫师一来。有一次,大巫师与东山巫师谈话时,一位下人没事先得到招唤就进了客厅禀报,大巫师一怒就砍了那下人的头,从此再也没人敢拿自已生命开玩笑了。
大巫师笑呵呵地问着:“无事不登三宝殿,东山巫师定有要事赐教?”
东山巫师品尝了一口茶,也笑着问道:“赐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