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老蛇王在秘密安排另外一位流落在外的殿下,进宫复位呢?
蛇后的亲信,在心中将这些利害关系,权衡了一番,觉得事关重大,可是看这毅王殿下,又是如此的风流快活。偑芾觑晓
最后,他只能板着脸孔,虽然依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指责或是说教毅王殿下,那是大不敬的杀头之罪,可是调教两个殿下身的小侍从,他还是有这点权利的。
因此,那两个倒霉的侍从,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你们是怎么当奴才的,随随便便就让不三不四的雌性混进宫来,摸进毅王殿下的内室,勾引毅王殿下,做出这等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倘若让当今的王上,或是蛇后当场撞见的话,你们这不是明摆着在害毅王殿下的前途和名声吗?”
一番恐吓加威胁,果然唬得那两名侍从傻愣傻愣的,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反驳的字眼来。
这蛇后的亲信,自然在心里美滋滋地乐了一番,“毅王殿下的肩上,担负着整个蛇类王族的繁荣兴败,他的一举一动,在这宫中,有多少闲杂人等,在秘密关注,小心让别有心机的人撞见,挑拨了去,更是难以收场。”
“是,大人教训的对,都是小的们,考虑得不周到。”
两名随从,只好乖乖低头领罪。
发泄也发泄够了,这才严厉地命令他们道:“你们去通报你们的毅王殿下,蛇后有请,让殿下立刻马上到蛇后的宫殿去。”
“这……”事情还颇有些为难,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内室里面,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已经办完了事,竖起耳朵,静听一下,里面似乎还有稀稀疏疏的杂响声传出。
“怎么?难道蛇后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吗?”
一搬出蛇后的名讳,两个随从,就吓得两腿当场打颤发软起来,其中的一名随从,只得捏着嗓子,尽量用尖细的比较高昂的嗓音,向里间通传道:“殿下,蛇后那边派来亲信,说有请殿下前往。”
声音很宏亮,确定能够清晰地传入内室,三人就在室外静等里面的动静和消息。
谁知,却是半点儿动静都无。
就在大家都按捺不住,准备再次出声通传的时候,内室里面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子半是担忧半是询问的声音。铁前铁得。
“殿下,快停下,外面有情况!”
显然,这女子应该是听出了刚才通传的那一番话。
就在他们期待着他们的殿下,能够结束内室的一切混乱,出来面对正事时,却传来了梵毅不耐烦的咒骂之声。
“真是晦气的家伙们,没看见本殿下正在寻欢作乐,办正紧的大事吗?你们两个狗奴才,识趣的一点,给我滚远点,别在这兴头上,扰了本殿下的雅兴,否则定不会饶了你们。”
两名随从吓得立马就噤了声,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倒是那名蛇后的亲信,摇了摇头,很是不满意,这毅王殿下架子再大,能大得过蛇后吗?
如果不能按时交差,完成蛇后吩咐的任务,那么空手而归,也定然会受到蛇后的责罚,今后,让他怎么在蛇后面前继续混下去?
权衡再三,他壮着胆子,再度严肃地向里面通报:“殿下,本座是蛇后身边的亲信,蛇后有令,让殿下立刻前往,有要事相商,还请殿下先放下个人的私事,以大局为重。”
说得好听点,那是私事,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淫,乱。
梵毅的兴致被人打扰,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雄年,他最恨的就是,在和雌性交合的时候,做到一半,被人半路打扰。
“铁护卫,你不过就是我母后身边的一条听话的狗,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如此说话?别说是你,就是母后见了我,也未必敢这么直言指责本王的不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先滚回去,告诉母后,我稍候就到。”
大敌当前,梵毅还是以他个人的享乐为至上,根本分不清事情孰重孰轻。
铁护卫被骂得很惨,铁青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白的,很是难堪,下不了台。
“殿下……”他还欲劝解,当务之急,并不是开玩笑儿戏的时候。
可是偏偏这固执的梵毅,硬是拗上了,“等本殿下办完事,享受完身下的这个美女,立马就去见母后,你先回去禀报,记住,不该在母后面前提的事情,就一个字不要提,今天的事情,你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要是胆敢有半个字泄露出去的话,我必定会第一个先杀了你,你想想,在母后面前,她老人家最爱的儿子,她的贴身侍卫,她会选谁呢?”
铁护卫没有想到,自己堂堂的一个护卫首领,就这样被华丽丽地威胁,加污辱了。
此时,他不得不深刻地开始反思,当初,他为什么瞎了狗眼,选择站在了这样一个难堪的立场上面,扶持这样一个昏庸无道的君王继承人。
要不是手段狠决的蛇后,在背后谋划着一切,主宰支撑着所有,这无能的毅王,哪里能享受到现如今的荣华富贵和安乐?
“殿下,属下先行告退。”别的什么也无须再多说,铁护卫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拂了一拂宽大的衣袖,面露寒霜,很是凝重地离开了毅王殿下的宫殿。
“糟糕,咱们殿下好像惹到他生气了。”两随从中的一名,很是忐忑不安。
他们的主子,这么对待这位铁护卫,换做是他们,也会不高兴的。
虽然同为奴才,服侍和听从主子的吩咐,就是他们这些下人的职责所在,可是既使作为一个卑贱的奴才,他们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我看像,这次殿下惹的祸太大了,殿下难道不知道这位铁护卫,是蛇后跟前的红人和能人吗?传闻他力大无穷,又具有无穷的智慧和能力,骁勇善战,是个难得的奇士,所以才颇得蛇后的赏识。眼下,我们的殿下还未登上王上之位,要是得罪了这位护卫首领,他日,需要人家帮助的时候,人家还会理咱们的殿下吗?”
奴才倒是还算是精明,至少比他们的主子,要识时务一点,也更警惕一些。
铁护卫默默地站在殿外一处偏僻的暗地,当时离开,并未马上走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草率的决定,是否真的作对了吗?
要是这样一位无能的殿下,将来真的登上了王上之位,那么族里的所有同类,还有什么前程和未来可言?
他一闪身,默默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怎么?毅王还没有过来吗?”蛇后居住的大殿之内,蛇后定眼瞧了一下铁护卫的身后,发现并没有熟悉的身影出现,于是疑惑不解地问向自己的心腹。
“回蛇后,毅王稍候就到。”铁护卫只是面无表情地道出这个事实,至于具体的过程,他懒得说,也不屑于向蛇后告发梵毅无道的行为。
他已经对这个未来的储君,失望透顶了!
“这孩子,他究竟在干什么?宫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难道他就一点风声没有听见吗?也不担心自个儿的大好前程,会被别人给夺了去。有什么事情,还会比这个更加重要,让他离不开身?”
蛇后已经有些微词和埋怨了,铁护卫静静地立在一边,只是沉默不语。。
当下,他说什么,都是错,反正蛇后正在气头上,他如果是好心替毅王求情的话,肯定会招来蛇后的白眼,如果是将事实告之的话,让本就有些忧虑的蛇后知道,她的宝贝儿子,之所以此时未能及时赶来,是因为正在床上,和一个烟花女子暧昧纠缠,做着苟且之事时,不知道蛇后,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
蛇后的心情,本就暴燥不安,眼下等不来儿子前来商议大事,更是狂燥得很,在大殿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有些失了原有的冷静。
果真出大事了啊!连一向稳重自持冷静的蛇后,都能急成这样,可见,这事非同小可。
在尊贵的蛇后,等得耐心快要尽失之前,梵毅终于姗姗来迟。
“母后,请恕儿臣刚才有要事在身,所以不得已才晚到了一会。”
一边恭敬地向母后禀报情况,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另外一边则用鄙夷不屑的眼神,悄悄打量了一下铁护卫,送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眼神里的意思,当然铁护卫都懂:少废话,不该说的不要说半个字出去!
他都懂的,他不会说,也不屑于说。
“嗯,总算将你等来了,现在连母后,要见你一面,都这么难啊,看来你近段日子,还真是忙碌得很。”蛇后显然有些对迟到的毅王有些不满,可是却也只是数落了一下,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所有的下人,婢女,包括铁护卫在内,都乖乖地退了出来。
蛇后对这位毅王的偏爱和宠溺,所有的人,包括铁护卫,都看在了眼里,是啊,谁叫人家是一对母子,一个做母亲的,不处心积虑地为自己的后代前程着想,好像也是正常的情况吧。
孰不知,正是这样一味的宠溺,才毒害了这位风流大少,以至于日后,他落究因为一个女人,因为风流债,而死得很惨很惨。
第73章 贱女人生的贱子
“母后,怎么脸色看起来那么难看?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吗?母后,别太操劳过度了,要多休息,爱惜自己的身体。偑芾觑晓”在蛇后面前,梵毅摆出一副乖儿子孝顺母亲的亲情戏码出来,果然这一招,屡试屡爽,不一会儿,就安抚了蛇后略带报怨的情绪。
没有了外人,蛇后说起话来,也就像竹筒里倒豆子起来。
只见她语重心长地望着梵毅,半响只是幽幽地道出了一句,“他终究还是回来了!你父王秘密派侍人,私下里寻到了他,然后将其带回了宫里。”
这话很是突兀,无头无尾的,起先梵毅,还有些不解,究竟是什么人,能让母后如此担忧,在细细消化完母亲的一番话后,他才如梦初醒,如临大敌一般,惊慌地问道:“真的是他回来了吗?母后,那我应该怎么办?”
大敌当前,他才风中凌乱了,可是这未必不觉得有点过于迟缓了吗?
“千真万确就是他,没错,要不是今天,我去向你父王问安,不经意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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