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点头说道:“我要的就是这样,费能斯是主攻,以他爱现的个性,他一定会拼命地打。今天是第一天,他不可以立即就打,他是小打小闹,等兵力都集中在城门下了,第二天,也就是明天,他肯定会集中火力对鄂尔城强攻,这个时候,他地后方肯定比较薄弱。而且,费通斯不会怎么把我们这支三流的后备巡逻队放在心上,最多只是在拓格将军驻军地正北必经道理上布置一支队伍截拦我们,但,我们偏在右翼攻击,让他们左翼扑空,攻他们一个猝然不防。”
阿里和泰森相视了一眼,他们可以肯定,叶秋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老成,看来,他并不是一个只会练武功地练武狂。
按叶秋所说,带着军队走远路,绕过鄂尔城,翻山越岭赶往费通斯驻军的右翼。
半夜地时候,他们已经翻过了山岭,平坦无比的大草原又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叶秋让所有士兵原地驻军,提早吃东西,休息半宿,养足精神,天亮时大战。
天亮之时,叶秋拔营前行,两个小时左右,太阳已经挂起来,叶秋让军队停了下来。
叶秋向前远眺了一下,指着远处,说道:“按这次军演的布置,前面就是费通斯驻军的地方,离我们不会超过十里。”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鄂尔城响起了号角声,冲阵喊杀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叶秋他们隐隐听得到。
大家都向鄂尔城方向望去,这时,鄂尔城离他们二十里都有,庞大的鄂尔城,他们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
听到喊杀声,所有士兵都被感染,跃跃欲试,十分兴奋,热血沸腾起来。
“他们打得真激烈,看来,他们很想得到一个很完美的功勋。”听到如此激烈的喊声杀,泰森和阿里都有些意外。
冲帝国册域狼
第九章喋血鄂尔城
军演已经打响了,兵备巡逻队的士兵多数是新兵,都没有上过战场,就算这个时候他们再能沉得住气,也有忍不住兴奋和紧张。
叶秋沉吟一下,说道:“我们先探一下,看费通斯的后方还有多少的人马。”说着,调出了十名善于探刺的狼骑兵去探刺情况,临行时,叶秋吩咐这十名狼骑兵,只探刺消息,不得战斗,情况不妙,立即赶回来。
军队原地休息,不得离队。
正准备攻费通斯后方的叶秋,并不知道鄂尔城已经发了大事,而且,是非常大的事。
时间再回到前一天,也就是昨天,军演开始的这一天。
这一天,驻守鄂尔城的士兵都不由有些兴奋,他们也很久没有遇过这么大场面的演习了,正好松松筋骨,努力表现一番。
早晨,太阳高挂的时候,号角吹响,驻城守军都换上了木制装备,堆好了堡垒,沙袋等等都堆彻好了,准备迎来一场大战。
一个小时左右过去,费通斯的军队终于出现了,看到假想敌人出现了,城墙上的士兵都忍不住兴奋,探头去打量。
不过费通斯的人马,还不多,在离城池两箭之地驻起营来,也并不着急进攻。
时寒当时也在城墙上,向城下的假想敌人望去,看到他们都忙碌着扎营,都不由笑着说道:“费通斯倒有点鬼心思,今天我们第一天一定是很兴奋,士气十分的高涨,也不急着攻击,先扎起营来,想耗我们的士气。呵,我看他,明天一定会攻城,他虽然有些小聪明,以他爱现的个性,明天肯定是憋不住,更何况他军营那边有燕小姐在观看巡视,他更要好好表现一番。”
“将军,要不要我带兵去骚扰一下他们,让他们扎营的进程拖延一下。”一个小将跃跃欲试,想出城去一番。
“不,让费通斯表现表现。这次军演,我们主要把守城表现得精采就行了,甚至攻打,就由费通斯他们表演吧,不然会乱了套,影响整个军演。”时寒摇了摇头说道。
时寒这样说,小将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果然,在下午的时候,费通斯的大军终于开到了,似乎,费通斯他们并不着急着攻城,除了外面的巡逻兵,他们大军驻进来之后,都在军营中不出来,看出,费通斯好能沉得住气。
远眺城外沉寂的军营,在城墙上观看地时寒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奇怪了,费通斯改了性子了?这还真不像是他的性子,以他性子,此时应该集合所有士兵,进行动员鼓气才对。制造更大的声势,先声夺人。现在他竟然沉住气,一声不响。”
“或者,他想给将军来个意外。”时寒身边的一员小将说道。
时寒觉得也有道理,就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也就是军演开始的第二天,天刚亮不久,城外的军营响起了号角,时寒早早就登城,远眈费通斯的军营,只见费通斯的军队全部都结集起来,随着号角的响起,所有的士兵都在营门外结集起来,随着将令地一声大喝,士兵随着吼叫,声势震天,还真是慑人。
整支队伍是士气凛厉,有着一股骁勇骠悍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精税军队。
望着费通斯的军队,时寒皱了皱眉头,说道:“费通斯搞什么鬼,怎么让他的士兵全部用麻布裹着。”
虽然城墙上不是很真切地看得到费通斯军队士兵的面目,但是,能看得到,费通斯军队所有士兵都用一件简陋的大衣裹着,连手中的木盾兵器,都用布裹着。
“呵,将军,你不知道,听说前两天詹理在接送部落的客人之时,在前线的草原上截住了好三支队走私货物地商队,听说这三支商队一共有三千几人,货物极多,都是卖给草原牧民的常用品。听说其中草原牧民才穿的粗麻布极多,好像是上万匹。后来好像这批布匹好像是运到费将军的军营去了。呵,将军,粗麻布虽然粗糙,但很厚,又粗韧。费将军的士兵如果他们的木制装备蒙上一层的粗麻布,无是更抗打,木刀木剑也不那么容易折断。呵,我看费通斯将军是这样想的。”时寒身边一小将说道。
“费通斯又在耍小聪明了。”时寒说道。说罢,又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今年怎么走私这么严重,我们不是一直都禁得很严吗?”
“将军,你也知道,每次我们军演,草源部落都会紧张一阵,都会调动大军守在草源边延,怕我们突然偷袭他们。虽然仗是没有打,但是,每次部落的军队都会在那呆一个月以上,这对于草原地许多商人来说,无是一个商机,许多部落的游民都会这个时候把自己牛羊以及其他用品拉来赶集,卖给军队。这样一来,就结集了一个庞大的暂时集市。而帝国的商人就瞅住这样难得的机会,把自己商品运过去,狠狠地赚他们一笔。平时草原物品缺乏,现在有如此大的集市,这时许多游牧部落都会从大草原深处赶来,带上自己部落的特产,都会赚上一笔,或者是
物,用自己的东西换取自己部落所需要的东西……”
“再加上军演的时候,我们人手紧缺,对商人查得不像平时那么严,所以,许多商人都想钻空子,借这个机会偷税走私,大赚差价。”这个小将把事情一十一五地说给时寒听。
时寒点了点头,也是没什么奇怪,每次军演,部落地联军都会紧张一阵子,都会在接近鄂尔城的边沿草原上驻军一阵子,这已经是成了一种习惯了。
“将军,他们攻城了。”这时,一员将领急忙赶过来说道。
果然,这个时候,对方阵营地冲锋号角吹号,所有的士兵都像潮水一样向城墙狂冲过来,城墙上往上一看,就像潮水一样,像发疯地蚂蚁,一波又一波地冲过来。
“费通斯还真是立功心切,连营地都不守了,想破釜沉舟。”看到对方倾巢而出,连守后方的士兵都没有,时寒有些不乐,皱了皱眉头。费通斯这样做是兵家大忌,要么在全胜,要么就是全败!
“将军,要不要扔沙包,他们开始上墙了。”一员将领请示。
果然,这个时候冲到护城河边地军队竟然架起了长长的云梯,斜靠在城墙上,下边的士兵都不要命一样拼命地往上爬。
“先让他们爬上梯头来,然后再把云梯掀翻了,让他们全掉在护城河里,泡清醒一点,别一心想立功而犯了兵家大忌!”时寒有些不高兴,对费通斯这种急功地做法不高兴。
片刻,几十条长长的云梯上爬满了人,在最前面的士兵快要爬到前城墙了,这个时候,守在城墙上的士兵就要去掀他们的云梯,想把云梯掀翻,让他们全部掉进护城河里。
“啊——”惨叫起伏,突然寒光一闪,掀云梯的士兵被攻城兵一刀斩断双手,从城墙上翻了下去。
瞬时,几十个攻城兵爬到了城墙上。
“怎么一回事?谁允许配兵器的!”时寒看到这一幕,十分的震惊,这一次军演,参加的士兵,都不允许装备任何铁制兵器的,现在这群攻城兵突然抽出了明晃晃地刀剑,这怎么不让时寒震惊呢。
见攻城兵爬上了城墙,守城的士兵立即扑冲过去,但,这些攻城兵都手握刀剑,狠狠地辟斩过来,吓得守城兵急忙用木盾去挡,但是,木盾怎么能挡得住这锋利的刀剑,“喀嚓”一声,刀剑就把木盾劈成两半,劈中了守城士兵,惨叫声顿时在城墙上响起,鲜血溅射在城墙上的岩石上。
这个时候,有士兵拼死撕下了攻城兵的身上地粗麻布衣,罩在他们外面的粗麻布衣撕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明晃晃的铁制铠甲!
“将军,入侵,他们不是我们的人,是部落的军队!有人背叛了我们!”有一个员将领厉叫,连人带影扑杀向自己地敌人,那怕是他手上的是木制兵器,仍是那么的悍骠。
这一下,让时寒震惊了!攻城的士兵明明是自己的军队,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敌人的军队,是部落的军队,这怎么可能,而且他在前线派出阿里斯的军队驻守,部落的军队不可能混进这里来。
只有一个解释,有人背叛他了,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费通斯!
这让时寒无法接受,也难于相信,费通斯是他最信任地一个亲信,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视他如儿子,十分的信任。费通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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