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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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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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咸的,不美的味道。

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仙,鬼,妖,为此甘之如饴?!

我不懂。

便偷偷将目光投向闫似锦,却见他的眼也在瞧我。那张脸面上似乎挂着笑,也不知是在笑话我又犯傻?还是别有深意?

我不敢看那样的目光,会令我不由想起今后与他的路该如何走下去,会令我不由忆起那些恼人的有关财神归位的烦心事。

便避开他目光,我低头瞧自己脚尖:“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金妙幽幽道。

我便抬眼瞧她,问:“这叫什么话?你们明明已经已经……怎么就没了后来?就算他变了心,至少应该与你打个招呼,多少交代几句吧?”

“没有交代。”

“呃?!人渣?不不不,不对,是妖渣!”我怒道。

金妙苦笑。

闫似锦便啧了声,一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道:“阿妙姐姐,你看我猜的对不对啊。我猜奕风与阿妙姐姐,咳咳,之后呢,就离开了。等到阿妙姐姐再找到他时,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对。”

“那阿妙姐姐又为何舍去三千年修行,帮龙母救阿蒲,而且又让龙母拿三片瓦,制造三阴阵呢?”闫似锦又道。

他不等金妙回答,便哎呀一声,惊呼道:“难道因为阿妙姐姐知道了阿蒲是龙母与奕风的孩子,也就是奕风亲骨肉,所以才心甘情愿用三千年修行帮她压制妖性。”

金妙点头。

闫似锦又道:“那么让我们捋顺一下。阿妙姐姐与奕风那个这个以后,奕风离开,然后龙母找上门来,哭哭啼啼求阿妙姐姐救救奕风唯一的孩子。姐姐心软,又因为情之一字,便救了阿蒲。可姐姐什么时候与刘村结仇了?那三阴阵可是有损功德的,说不好听点,那叫造孽。”

金妙便长叹一声,道:“你说的也对也不对,最错的一个就是弄混了时间。”

奕风消失后金妙疯了一般找他,却是遍寻不着。就在金妙准备放弃之时,龙母带着奕风的尸/体上门。

一见面便是噗通一声跪倒,并自怀中掏出一截血淋淋蛟尾。金妙当然摸不清状况,龙母便言说,奕风被自己个的兄弟,也就是西海二龙子敖雨所杀。敖雨如今躲在刘村,化身刘老爷子守护刘村雨水收成,被村人爱戴。可怜奕风明明是兄弟四人中最出类拔萃的,却因为不能选择出身而落得如此地步。

而奕风唯一的骨血如今养在西海,被西海龙主当做亲生女儿宠爱着。若身份识破,必然会遭遇奕风同样命运,到时奕风唯一骨血也会断了根,送了命。

金妙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便不惜三千年修行,保阿蒲身份不暴露。但奕风死得不明不白,她怎能甘心?!

可她虽然修为高深,毕竟已只剩六尾,与敖雨交手定然不是敌手。

便猛地想起那阴毒的三阴阵来。最初她也不愿用此阵法,可龙母红肿着一双眼,将奕风如何如何被敖雨追/杀/虐/待/致/死种种讲一遍。

金妙正陷得深,自然再也坐不住。当下便将三阴阵布阵之法口授龙母,龙母得了阵法以及口诀,这才离去。

龙母那边厢找好材料,偷偷寻个时机将三片瓦埋在刘村三个方向,而金妙就在青丘施法控制阵眼。

本以为阵法会当即奏效,却不想敖雨神通实在广大,这双方一较劲竟是三百年。

直到三个月前,阿蒲被刘老爷子,也就是敖雨抓获,这才金妙得已控/制全局。可三月无雨,刘村百姓受苦,金妙看在眼里便动了慈悲心,却不知自己为了情之一字如此草菅人命是不是错了。

我暗暗叹口气。这对错俩字,说简单也简单,说难还真难。

闫似锦悄悄戳我腰眼,我便闪了闪身;他又靠近些,我再躲远点。

他便压低音在我耳旁道:“又怎么了?我的亲二师姐!”

“找你亲阿妙姐姐撒娇去。一口一个阿妙,你们是有多熟!”

“原来是为这个。”

“哼,你想太多了。”

“二师姐,我怎么闻到好大酸味?”

“呃?”

“醋啊!有人吃醋吃得我牙都酸了。”

其实对着这样一个沉重故事以及一个巨/大冰棺我俩打情骂俏实在不该。也只有栖霞派,也只有载浮师父才能调//教出如此不靠谱的俩人了。

而说起不靠谱,我们那位大师兄就比我俩靠谱得多。

就听他问:“却不知天猫可否告知,当年龙母可曾说过奕风为何被敖雨追/杀?又为何突然离开青丘?”

☆、第二十八章

“依您看;有没有可能是龙母,也就是绵绵公主用什么方式联系上奕风,所以他才会离开。至于他为何而身死;蔚风揣测;其中恐怕还有玄机。”

“嗯,大师兄说得对。奕风法力既然是西海四子中最高的;那么单凭一个敖雨;恐怕不是他对手;除非用非常手段了。”闫似锦又开始摩/挲下巴。

“什么叫非常手段?”我问。

“比如下毒。”闫似锦说。

“下毒?我怎么没想到!”金妙恍然大悟般又去看冰棺内奕风尸身。而我们三个也围上前去,闫似锦就分析道:“你看他面容安详,是不是有点安详得太不正常了?啧;这脸色!正常情况下,神魂离开肉身后脸色都不会太好看;可他这脸色,是不是太红润?还有他手指甲,你们注意到没有?”

我忙去瞧奕风手指甲,果然见十根指甲皆发黑。

指甲是最不容易腐烂的地儿,也是最容易找到蛛丝马迹的地儿。

只有中毒者的指甲才会呈现这种青黑之色!

“果然是中毒!”金妙恨恨一拍冰棺,道,“幸亏我用千年/玄/冰镇住他尸身,本打算有朝一日找到他魂魄,将他魂魄逼入肉身。可如今看来,这人恐怕不会留下奕风魂魄了。”

言罢便觉无比疲累,金妙身子软软的往下滑,我忙一把搀扶住,就安慰道:“大伙也只是猜测,你可千万别倒下。”

金妙苦笑:“我已经撑了三百年,实在太累了。”

“太累了也要撑!一日不找出真相,一日你就不该歇。”我知晓自己这话实在太不近人情,可一直以来帮奕风找到魂魄复生,都是支撑金妙的唯一动力,如今若是没了,她还真活不下去。我必须为她再寻一个支撑的动力才行。

“你们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龙母下毒?”金妙问我。那样儿竟仿佛她并非比我们年长几千岁、法力高的甩我们几条街的九尾天猫,而只是个普通的无助的小姑娘。

我万分不忍,只好说:“到底怎回事,恐怕阿妙姐姐若方便,还得陪我们去一趟刘村。”

“为何?”

“若我猜得不错,龙母在刘村。”

“怎么会在刘村?她不是应该在西海龙宫?!”金妙显然也想不通。

“应该在西海。不过,现在她被囚/禁在一个六尺宽六尺长地界的可能性更大。”我无奈道。

“什么地方六尺宽六尺长?”金妙问我。

“刘村有井么?!”我问。

我们几个离开青丘仙境,也不敢耽搁,只是各展其能,竟是御剑的御剑,驾云的驾云,一路急急赶往刘村。

慕蔚风当然要驾/驭他的建言剑了,而金妙腾云我也腾云。按说闫似锦飞行之术比我高明得多,可在离开青丘之时,这臭小子偏说肚子痛,要与我挤一块祥云上。

我斜眼瞧他;“肚子疼好像不妨碍你飞吧。”

他又捧着一条腿,哎呦哎呦的装可怜:“那我说,我脚疼行不行?脚疼无论御剑还是驾云都不成啊。师姐你就可怜可怜你这病痛缠身的小师弟吧。”

我见他的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只好冷着脸,往云边挪挪,给他腾出个地儿:“蹭云行,但要规矩点,而且本师姐心情不好,没时间与你浑说。”

“嗯嗯。”他连连点头,乖得什么似的。

祥云继续前行,我将思绪拉回。此时正是盛夏,脚下一片山清水秀。我立在祥云之上,不由拿眼瞧急速后退的各色美景。

闫似锦就凑近我一些,拿胳膊肘悄悄杵我,“还生气呢?”

“生什么气?”我不愿理他,只将目光远眺,去瞧前方翻滚云层。

“阿妙姐姐啊。”闫似锦道。

我撇嘴,“你爱唤什么唤什么呗。与我什么相干。”

“你确定?”

“吓唬我?!”

“你不是也叫她阿妙姐姐。”

“我叫行,你叫不行!”

“喂喂,你也太霸道了吧!”

“因为我是女的她也是女的,而你是男子,叫的那么亲切,就不行!”

“天地良心,她比我大好几千岁呢。”

“我也比你大。”

“行!大姐,我服了你,成不?!”

“你早说你服了啊,你早说你服了我就不和你生气,我这人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

“大姐,您消停会?行不行?!”

“行!”

我闭紧嘴不说话,越想越郁闷,凭什么要我消停一会?!这话太伤人啊!懂不?!偷眼瞄闫似锦,那小子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说的,此时竟像个没事人似的,正目视前方,双眉微蹙着,也不知在想何。

我愈发气愤,便偷偷靠近他,一脚将他踹下祥云……

刘村。我们已在刘村。

晒谷场。

远远的望见那晒谷场,我们几个皆长舒口气。想来兜兜转转的最后又回了原地,只是这一番折腾,也不知有多少事早已更改。

龙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刘老爷子,那位神通广大的刘村守护之神,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要杀死亲兄弟?为何放着好好的西海不待,偏要跑到人间界守护一个小村?

阿蒲呢?如今又在何处?自打刘村晒谷场上她挣脱绑缚没了影踪,一直以来我们都忽略掉她,也不知那孩子是不是与他阿爹一般,受尽世人冷眼嘲笑,每日如过街老鼠般被追/杀。

我头痛。

双手拇指大力按压两旁额角,我只觉头痛欲裂。最近头越来越痛,并极其频繁,每次发作都令我很难忍耐。

大太阳正高挂天穹,一把一把洒下芒刺来。芒刺洒在我背上,背脊就生生的疼。我手依旧大力按压额角,闫似锦就凑近我,一脸的关心:“怎么了,又头痛?”

“死不了。”我回。

闫似锦当然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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