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裳立即接口道:“反正也是要死的人,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尽管出手便是。”
任建文点点头,对刘老中医和云羽裳的母亲道:“那好,便麻烦你们先到外面去等候。另外,在我治疗期间,绝对不能够容许任何外人打扰,否则将有可能前功尽弃。所以,希望你们在外面,一来是要防止有人闯入和喧哗,二来……即便是听到屋子内传出什么怪声,无论是什么声音,也千万莫要干扰。否则治疗失败,可不要怪我。”
刘老中医和云羽裳的母亲一齐点点头。退到门外。不过云羽裳的母亲却似乎对这个年轻人能否治好自己女儿的病,仍心存疑窦。就在此时,几个人都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股孱弱的妖气忽地破空而来,在室内盘旋一圈。然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像狐狸鸣叫的声音,扑向任建文。
一刹那之间,任建文只感觉到自己后脑勺突然之间冰冷无比,一种出自本能的,极度恐惧的感觉紧紧攫住他的身心。那种古怪而冰冷的感觉又迅速消失。但他却总是觉得,自己身上似乎从此多了一点东西。可是具体是什么东西,却又说不清楚。但他乃是意志极为坚定之人,很迅速地将那种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第一卷、神秘医生
第二章、针灸奇术(上)
“有个问题想请教,只是……不太好意思开口。”云羽裳母亲满脸担忧之色压低声问道。
“尽管问吧。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问,任医生是否真有高明的医术?”刘老中医反问道。
云羽裳的母亲点点头。的确她的担忧是十分正常的。中医对于资历十分看重,自有其深厚的文化根源。西医之道,处处讲究科学依据,只要掌握到足够的医学知识和技巧,就可以行医。有些年轻医生的医术甚至远高于老医生。可是中医却又大不相同。中医以中国传统的阴阳五行学说为根基,带有极大的神秘成分。而且主要以行医经验为主,望闻问切,无一不需要长时间的经验做根基,才能够对病情作出更准确的判断。所以人们往往更信任老医生。
刘老中医面露赫然之色,道:“你放心吧,他虽然年轻,不过要论到医术,尤其是针灸,恐怕我连做他徒弟的资格都还不够。”的确,要他这样年纪的老人家承认不如一个年轻后辈,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他的思绪忽然飘回到三年之前。那时候他已经是名振一方的名医。偶然地诊所之中这个古怪的年轻人的到来,让他的诊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是这个年轻人,以一套神秘的针灸之术,治好若干让他和很多国际有名的大医院束手无策的绝症。年轻人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够公开他的医生身份,另外需要老医生提供给他足够上京华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花销。这样绝对有利的条件,刘老中医自然是立即欣喜若狂地答应下来。
正是因为有这个年轻人的坐镇,才使得他的诊所名气愈来愈大。四方患者如云而至。可以说,他从任建文身上所得的利益,完全足够再供养十几二十个京华大学的学生了。更不提他给诊所带来的名声和社会效益。最让他高兴的是,从任建文独特的治疗手法上,他得到很多裨益。老中医性格还是比较耿直的。一直觉得占了任建文太多的便宜,希望能够补偿。但任建文却完全拒绝。在这个古怪的年轻人身上,似乎永远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他这样看破世事的老人,也完全看之不透。
云羽裳的母亲听到老中医的回答,总算略放下一些心来。这样的深夜,自然不会有人来打扰。所以他们都将注意力集中到治疗室内。
很快地,两个人脸色都变了。因为治疗室内开始传出了一些声音。当然不会是普通的声音。他们所听到的,是云羽裳又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呻吟声,另外还不时地夹杂着任建文粗重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在现在这个社会里,恐怕很多小孩子也能够想象得到屋子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云羽裳的母亲“啊”地一声,满脸惊恐之色地站了起来。相信任何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女儿与一个年轻男人独处一室时,听到这样的声音都难以保持平静。她几乎想立即冲到治疗室去阻止可能的“犯罪”行为。
刘老中医也没想到治疗室内居然会传出这样的声音。不过出于对任建文的信任,他还是果断地阻止了云羽裳母亲的冲动行为:“你放心吧,事情绝对不会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这时室内传出的声音愈来愈大。云羽裳的呻吟声似乎是难以自制地发出的,充满了蓬勃的春意。单听那声音就足以让无数人血脉偾张。任建文的喘息声也更粗重。而且最可怕的是,室内似乎还传出了床受到有节奏的撞击的“砰砰”声。
云羽裳的母亲不安地走来走去。脸色也愈来愈愤怒,快要临近爆发的边缘。刘老中医自己也疑惑起来:该不会是任建文这家伙,没能抵抗住云羽裳的美色诱惑吧?毫无疑问地,那个女孩子是十分美丽的。如果她到影视圈里发展的话,绝对会是一颗最耀眼的明星!
屋子里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屋外两个人的疑惑和愤怒而有所收敛。反而愈来愈放肆。
“不行,我非得制止不可!”云羽裳的母亲终于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加以“蹂躏”,就要向屋内冲去。
“别……我们应该相信他!”刘老中医想来想去,终于还是选择了信任任建文的人品。毕竟,这个年轻人与他相处三年,他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拦住了云羽裳的母亲。
“相信他?难道就让我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吗?!”云羽裳的母亲已经到了丧失理智的边缘。
刘老中医面色难看至极,从衣袋里掏出烟,取一支抽上,摇头道:“眼看为实,耳听为虚。毕竟我们只是听到了一些声音,不是吗?也许事实与我们听到后所想得完全两样的呢?别忘记他刚刚还曾说过,绝对不能够容许任何外人打扰。无论是什么声音,也千万莫要干扰。否则治疗就有可能失败。如果你判断错误耽误了你女儿的治疗……”
这句话的分量不轻。云羽裳的母亲终于平静下来。她叹息一声,痛苦地道:“也罢,也罢。不过假如我的女儿出了什么问题……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实力,和能够用得上的手段!”
室内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屋外两个人的疑惑而收敛,反而响动愈来愈大。云羽裳如坐针毡,坐卧不安,目光死死地盯着房门口。相信如果治疗室里真出了那样的事情的话,恐怕她的愤怒足以让治疗室内的任建文死一万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治疗室内的声音终于在几声很像是达到了最高潮的高吼尖叫之后,平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治疗室的房门终于开了。任建文眼神疲惫地走了出来。看他脚步虚浮的模样,任何人都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想象到他刚刚经过了一场什么样的“剧烈运动”。
云羽裳的母亲恨恨地盯了任建文一眼,以最快的速度向内冲去。她一眼就看到自己美丽的女儿,也正满脸疲惫之色慵懒地躺着,衣着凌乱,很多地方甚至露出白皙的皮肤,满脸红晕,神色似是舒服到了极点。这样的情状,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羽裳,羽裳!你醒醒,你究竟怎么啦?!”她猛烈地摇着云羽裳的身体。云羽裳似乎疲惫到了极点,对她的呼唤并没有多少回应,稍微睁了睁眼,又沉沉睡去。
而此时室外,刘老中医正焦急地询问着任建文:“治疗得怎么样?”事实上他最想问的是,任建文究竟有没有把那女孩子怎么样。虽然他相信任建文的人品,但是现在所听到所看到的一切情况都似乎大有某方面不太好的迹象。
任建文疲惫地微笑:“一切总还算顺利,比我预想得好得多,估计可以控制五年左右。”
刘老中医长嘘一口气。
而此时,云羽裳的母亲已经满脸愤怒之色地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任建文的领口道:“你……你究竟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
任建文却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丝毫见怪之意,用非常平和的口气道:“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那么,何不待你女儿病好了再说?”
“你……”云羽裳的母亲又道,“万一……你逃了怎么办?”
任建文却振声大笑起来:“逃?我可是知道,你家那位便是云天集团董事长。而且你们的家族,在黑白两道都有非常强大的人脉,我假如要逃的话,能逃得了么?”
云羽裳的母亲听得此言,眼中也露出迷惑之色。的确,他家的财富地位都是绝对非同凡响的。除非这个任建文有神仙的本事,否则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逃不出他们的掌握。而任建文既然知道这一点,怎么可能有胆量对这样一个家族的千金小姐下手?莫非事情别有隐情?作为财富地位极为煊赫的大家族女主人,云羽裳的母亲,立即作出了合适的判断。
她道:“好,既然你知道这一点,我便不多说什么废话。如果你真是清白的,而且我的女儿病情也确实控制住了的话,我们一定会对你作出你所难以想象的补偿。不过假如……假如我的女儿真在你手上出了什么问题……哼!”她一拍手。诊所后院里立即响起汽车鸣笛声。两条黑衣女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看她们行走之际的沉稳,足见都有一身了不得的本事。
“把小姐扶上车,我们走!”云羽裳的母亲吩咐道。
“是。”两名黑衣女子一齐恭应一声,走入治疗室扶起云羽裳。
第一卷、神秘医生
第二章、针灸奇术(下)
毫无疑问地,云家所在的城东郊区庄园,是全市最豪华的地方之一。这座庄园由一个别墅区,一个娱乐场,一座马场,一座规模非凡的公园以及一座民居园构成。有至少三百人维持着庄园的运行。而在庄园外围方圆三十平方公里的范围之内,则有云天集团的商业楼、工厂、下属各类型公司的总部,以及集团成员居住区等。这三十平方公里的区域,共有超过五万人生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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