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二小姐让你来的?”
“他们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平常也只有侍女来他们才给进,我们这些杂役靠近就是一顿毒打!”
“这么横?”
杨烈挑挑眉,眼睛转向闭合了的大门。
“烈哥哥……”
叶瞳看到杨烈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微笑,心中没来由地一突,不禁担心地靠过来,抓紧杨烈的手臂。
“小瞳你不用担心,我可没弱到区区几个侍从都打不过的地步啊!”
“但是你的伤……”
“哈,你看我,像是有伤的样子吗?”
杨烈勾起手臂,比了个强壮的POSE,顿时肌肉鼓起,肌理线条清晰分明。
“而且啊,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记住我的厉害。以后我这个杂役,还怎么在你身边混啊?”
杨烈走上前去,腿上阳气堆积,腾身而起,空中猛地转身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踢在墨色的大门上。
轰!
大门发出剧烈的声响,门轴断裂,两扇大门瞬间就被震成碎片,破裂的残片发出呜呜的声响,将里面正在吃饭的黑衣侍从们集体笼罩。
“危险!”
“是谁,竟敢在一品楼出手?”
“胆大包天了真是!”
“竟敢袭击爷,谁人如此大胆?”
里面的侍从食客惊声而起,俱都拿出真本事护住身体,《千叶手》一发动,只见无数手掌残影舞动,气势十分惊人。
接过一轮木片暗器,侍从们怒从心头起,眼神冷厉,视线齐齐转向从大门施施然走进来的人。
青衣小厮?
区区一个杂役,竟敢向他们出手?
不少侍从已成为专属,身份比管家也不逊色多少,常年以来都只见过杂役仆从跟他们献媚讨巧,又何曾见过如此嚣张跋扈,压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杂役?
“大胆,放肆!”
一个青须大汉吼了起来:“你是哪家的杂役,还懂不懂叶家的规矩了?竟然敢踏入一品楼,出手偷袭侍从,还不乖乖跪下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杨烈看都没看那个傻缺一眼,背着手一步一步走进大堂中央,看着四周气势汹汹的黑衣侍从,脸上只有嘲讽的笑容。
“你们,好大胆啊!”
众人齐齐一憋,都没想到等来的竟然会是这么一句话,明明是这小厮出的手,却说得好像是他们在这里捣乱一般,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臭小子胡说什么!”
“疯疯癫癫的小杂役,贼喊做贼啊这是!”
“小贼吃了豹子胆了,依我看打死了事!”
“没错,竟然在一品楼捣乱,我看他是失心疯了,就算给大家打死也是咎由自取!”
“祸福自招,竟然敢对我们出手,想必他已做好死亡的准备了!”
众侍从杀意渐渐郁结,他们身上气息混乱起来,开始变得跃跃欲试,只要有一个冲上来了,就会引发所有人的暴动。
杨烈却没有丝毫惊惧,这些侍从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乌合之众,连个武师级别的都没有,一水的武士罢了,甚至不需要阳气强化,光凭**强度,就能秒杀他们所有人!
“二小姐的人,你们也敢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杨烈又是懒洋洋地飘出一句话。
众人齐齐一惊,暴虐的杀气顿时消解了不少,都知道二小姐受宠,谁都不敢乱担这个罪名。
“你胡扯,我们何时打过二小姐的人?”
“哦?”
杨烈玩味地一笑,嘲讽道:“那刚刚进来的人,是自个飞出去的?”
“呃……”
对方一噎,嘴上仍强辩道:“那不过是个杂役……”
“一品饭堂有明文规定杂役不许出入?”
“没,不过这是约定俗成……”
“莫非你要告诉我,你们所谓的狗屁约定,还要大过叶家的家法不成?”
“啊……没有……”
“既然大不过家法,我倒要好好问问了。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给二小姐带路的专属杂役,你们说扔就扔,又把二小姐置于何处?该当何罪?”
“什么专属杂役,叶家根本没有这个职位好不好!”
一个声音愤愤不平道,他们怎么知道那个小厮是给二小姐带路的,这一品堂平时专供他们这些有闲钱的侍从厮混,别说杂役小厮,就算仆从来了也鲜少会给面子。
“真是不巧,还真有这个职位。在下就是叶家第一位专属杂役,叶家宗主亲口封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看这小子言之凿凿肆无忌惮的模样,不像是说假话,难道真有“专属杂役”这么一个新的职位,只是他们不知道?
看到气势压倒了众人,杨烈脸上嘲讽更甚,十分险恶地道:“刚刚是谁出的手,自己出来领罚,可不要误了所有人啊!”
一众侍从先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没错啊!他们压根没出过手,和这事又有什么关系?要说倒霉,也是出手摔人的那位仁兄吧!
只见瞬时间,所有侍从哗地一声,宛若退潮般退散开来,唯独留下一个头上直冒冷汗的大汉,站在原地,微微发颤。
此人赫然是此前看到杨烈,第一个高喝出声的青须大汉。
杨烈斜眼看他,语气轻佻道:“不知这位英雄姓谁名甚,家里几口人,跟的是哪位公子小姐?”
“我……”
大汉吞吞口水,艰涩地开口:“本大爷就是廖雄,人是我打的,不关旁人的事,要杀要剐,咱们上报管家,由家族裁决就是!”
“好汉子!”
杨烈一声喝彩,旋即嘲讽道:“不过廖英雄可曾听过一句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老子饶过谁?”
“啥?”
“意思是,既然打了人,就要做好被人打回来的准备,尤其是打了我的人,更要随时做好准备。因为哥要报仇,从来不分时间,从一开始碰上哥,你的悲剧就已经预定了!”
“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一品楼,你敢在这里撒野……”
就看杨烈砸门的威势,廖雄就知道自个不是对手,原想着出钱贿赂管家一番,让大事化了,却没想到这个什么“专属杂役”竟然想要先在一品食堂里先揍他一顿再说。
若是真的在大庭广众被一个小杂役打,他的脸面岂不是丢精光了,以后还怎么在侍从里混?
“我哪有你大胆,区区侍从,就敢当着二小姐的面打她的人!”
听了这等污蔑,廖雄差点要哭出声来,你这麻子不是麻子,真心坑人啊!
有心道歉,又放不下脸面,于是当杨烈的拳头砸在他脸上的时候,廖雄知道,他以后再也不需要脸面了……
一拳打中下巴,廖雄干脆利落地头一歪,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一拳就晕了?是他实在太弱,还是哥又变强了?”
杨烈撇撇嘴,颇感无趣。
这等庸手,欺负起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那种比他强却因为轻视反而被他阴到的强人打起来更爽!
“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那个谁,这饭堂负责人在哪?给寻个包间,二小姐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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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吃货、鲛珠与百合
第十一章 吃货、鲛珠与百合
十分钟后,原本就在擦汗的一品楼楼长叶小菜更是汗如雨下。
原本以为碰上这个嚣张的杂役小厮一来把大门踢飞已经够倒霉了,却根本没想到,直到他开始吃饭,并如流水般将各色菜肴通通吃下肚,叶小菜才知道自己的霉运才刚刚开始。
这个小厮根本是个超级大吃货啊!
一品饭堂小半月的储备都被他一个人吃掉了啊有木有!
因为是二小姐当面他压根不敢跟他们要钱啊有木有!
就光光杨烈这一餐,吃掉的就是他克扣半年才攒出来的血汗钱啊有木有!
要不是打不过杨烈,叶小菜早忍不住一拳狠狠砸在他那张吃货脸上。
明明身板只比普通的同龄人高壮一些而已,食物却像是进入无底洞一般,吃下去就不见了,连肚子也不见涨,这货真的是人吗?
杨烈喝下最后一口浓汤,看着桌面上清洁溜溜的盘子,终于满足地叹出一口长气。
“哎,好饱好饱,好久没吃这么饱,满足了满足了!”
旁边叶瞳笑嘻嘻地看着杨烈,看到他吃完,手上递过一条湿巾,殷勤得好像她是女仆,杨烈才是公子哥一般。
杨烈擦擦嘴,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老板,买单!”
叶小菜眼睛一亮,赶忙凑上来,要是能拿到几个赏钱,今个倒不会亏得太严重。
叶瞳要掏口袋,杨烈却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神秘一笑,转手掏出两只崭新的口袋,一只通体白色绣着金边,一只则是紫色的没什么花纹,料子摸起来却比白金色的口袋要柔软些。
“这是……”
看到叶瞳迷糊地歪着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杨烈嘿嘿一笑,抛着口袋得意道:“这是薛家那两个冤大头的钱袋子。”
“啊?”
叶瞳小小惊呼,打了人不说,还掏了人家的钱袋,这……
“不拿白不拿,就当赔偿精神损失了,反正是他们找茬在先。”
也不管这番歪理邪说站不站得住脚,叶瞳连连点头,反正在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凡事烈哥哥做的事都是对的!
在桌子上扫出一片空间,杨烈倒过紫色口袋往桌子上一倾。
“哗!”
几人哗然,只见口袋里倒出的并非银子金子,而是一粒粒滚圆色泽深紫的鲛珠!
相传鲛珠取自鲛人,每一个鲛人才有那么一粒,品质以紫红为最佳,稍逊一筹便是深紫,但即使是深紫色的鲛珠也属上品,每一粒都价值非凡!
一二三四……
一共十一颗,每一颗都是大小相差无几,品质相近。
几人面面相视,杨烈手指点着桌子,心想用鲛珠来付饭钱,貌似有点亏?
打着哈哈将鲛珠装回口袋,也不管叶小菜眼睛红得像个兔子几乎就要扑上来抢的模样,杨烈打开另一个白色口袋。
先是朝里面一瞧,又是一粒粒圆滚滚的东西!
心中先是一惊,他赶忙定神一看,随即轻蔑地撇嘴道:“啧,不过是金豆子而已嘛。”从中取出几颗扔给满脸都是贪婪和不甘心的叶小菜。
杨烈思量,装金豆子的白色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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