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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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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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远离他,他似已发现我的意想,手臂禁锢住我。还是虚软的身体哪敌他的力道,我试图挣离时,他已顺带我的身体翻趴到他的胸膛上。

还是衔接着的。

只从脸上的滚烫,也知此刻我脸上该红成什么样子。一心不愿他看到,如是他抬唇再吻我时,我连丝毫抗拒也没有。

唇舌绕缠中,寂静了这么一会的石室里,又听到趺苏他们的声音。

“算了!”趺苏暴喝道:“根本就雕刻不出正确的黑玉!”

杨垲道:“皇上,这里的宝藏开启不了可待他日,可是今日势必追击到臣相他们……”

“朕当然要追击他,黑玉在他的手上不是吗?”趺苏沉沉道:“不止黑玉……”趺苏的语气变得凝重,南宫绝摩挲在我腰间的手掌却变得越发轻柔,实在受不了那番折磨,本能地动了动身体,意欲摆脱他的侵扰,却全然忘了他埋在我身体里并没退出来,趴在他身上这一动,清晰感觉到他全身电流击过一般,骤然一下颤栗,“可是他不一定就在这事石室里面。还有更重要的……”趺苏顿话间,地室里一片静寂,只见南宫绝望着我,僵硬的胸膛,颤抖的喉结,连脸庞都是扭曲狰狞的,贲涨的血脉,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似的。终于趺苏又说话了,“我们下来死人谷时,成朔的军士已至。又过了这么些时间,成朔说不定已经到来了……”

说到这层,杨垲哪里有不明白的。趺苏沉吟道:“江山社稷才是国之根本,成朔三军在握,因为平阳,他这个时候过来南阳……这后果当然比宝藏和南宫重要。”

趺苏走了。

而就像为等这一刻,我才因此松一口气,睡在石床上的南宫绝已诈尸般霍然起身。

先前那场缠绵虽因趺苏及部署在外的压抑而销魂蚀骨,到底压抑了太久,何况此刻又受了我无意识的推波助澜,半刻也不能忍耐,那虽甜蜜暧昧,却更折磨人的痛苦方式。几乎是没感觉到他的退出他又已进入,直达身体最深处。趺苏及其部属已经走了,世界里只存我与他,再不需顾忌什么,不用顾忌或快了或重了,不用顾忌那刺激逼出我的吟叫他的嘶吼。每一下都是惊人的碰撞。思绪整个被抽离了,只能无助地仰着头、紧绷身子娇呼着。

听到他的嘶吼声,仿佛去到了儿时父王描绘的那个战鼓擂响的猎北战场,敌军纵火燎原,战马翘着尾在奔腾,他喊杀着,砍伐着,旌旗摇摆,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我在沉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了最高峰,又跌入漂浮不定的虚空……

沉睡了三四年的欲望被他唤醒。如同服食媚药一般,在他身下辗转低吟,不食便罢,一旦沾染就忘不却,丢不开。

不见天日,隐秘的地室,成了春意盎然的芙蓉帐。

当神志被唤回醒来时,两具赤裸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激情姿态回放在脑海里,仿佛一个又一个的春梦。

然而望着搂我在怀的这具赤裸阳刚的身体,再如何掩耳盗铃,骗欺自己?

回想才发生的幕幕,怎一个荒唐可以概括?

早就告诫过自己,来往南阳的路上那一次的情不自禁,一次的激情忘我已是足矣,与他,断不可再有下一次。甚至,断不可再有那样类似琴瑟在御岁月静好,感情晋好的时候。可此才做过的事,比心中警戒的,何止疯狂多多?

来往南阳路上的那一次,我可以告诉他,也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醒来了,梦也就破了。可以把一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今刻,不说如此说与他,他不会认可,便连自己,也认可不了。

走。

走掉。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倒不是此生不复再见的想法,甚至混乱中未曾想到那样多。只是本能地想要立刻走掉。完全无法面对他。醒了,逐渐恢复理智的我。

他是睡着的。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将他的手臂从我腰上拉开,为着不扰醒他。他的睡容那样恬静,带着一种温暖,一种满足。从地上时拾拣起衣物穿着,好在起初搏斗见,为避忌外面的趺苏他们,没起意撕毁,后来的动作,又因我无声的顺从,他剥衣的动作轻柔,轻柔。虽是褶皱了,到底完好无损。

出门去,临踏出门时,脚步顿住。正巧他发出一声慵叹,虽惊着了我,却给了我最后回头望他一眼的理由。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在他颊边化开。俊逸的面庞是宁和的,仿佛正做着好梦。

地室里无日夜。出来时是早晨。却不知是哪一日的早晨了。

南宫绝与成朔借的,驼我们到死人谷的骏马在不远处啃着青草,见到我,踢踏踢踏地向我跑来。

身体因为纵欲过度是很虚脱的,况身体健朗时凭我之力也走不出这沟壑纵横的死人谷。骑走它吧。南宫绝醒来离开此地时,让他自己打主意。

不意自己慢慢走着还好,骑在马背上,骏马颠簸下,身体酸痛仿佛就要散架。然而再不舒服也只得忍着。不由心里想,这就是将这峻风马骑走,丢南宫绝一个人在死人谷的代价和下场。

其实也怪他,若不是……

如此一想,脸上不由又作起烧来。

开始烦恼出去死人谷后,在这南阳,我该寄身哪里?

南宫世家显然回不得了。

北北皇漓下榻的地方,与南宫绝刚做了这样的事情,怎好意思在北皇漓面前自处?

算了,去平阳那里住一段日子吧。

死人谷外荣亲王府人马虽被趺苏的人控制,但成朔的部将营救到了,接着趺苏又为追击南宫绝将部属尽数带去了死人谷,平阳,现在在南阳该是平安的吧?

还有平阳在那时说的,她的几位贴身侍女和夏都都落入了趺苏的人的手中,此刻也不知安然与否?

想到这里,去住南阳城,平阳那里,驱马更快了。

平阳下榻的地方很容易打听到的,荣亲王府仪仗的排场那样引人注目。

是四面环水的一处别苑。初见之下,恍惚以为到了京师北皇漓的琅琊水阁。南宫世家阔是阔,但要以我,还不如住这别致清幽的地方呢。平阳却是冷笑,“也不想想这南阳是谁的地方,但凡入了咱们眼的,还不早就是那人的产业?”

“你是说,这是南宫世家名下的苑子?”

“哎,”平阳慵懒噫叹,“虽是被迫,但既到了南阳,自然要住些日子。何况因为我和苓苓这两个累赘,成朔也要过来一趟。看看过几个苑子,想这里大抵如此,挑了其中一个较好的。经管那苑子的管家上门洽谈时,因知道租赁的人是我,特意求见了。二话没说,就另请我到这山清水秀的地方住着。你猜那人是谁,竟是南宫绝身边的那吴圻。因一直不怎么待见他主子,也没与他接触过,倒不想此人做事还挺圆融的。”平阳看向我,抿唇一笑,“想来也是因为你和肄儿的缘故。”携我往曲径深幽处走着,显得为难道:“说起来,在死人谷外,他救了我一命,这下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说我该怎么办?”

说罢,笑吟吟看着我全身上下。

早将我的别样狼狈收进眼底,偏她也按捺得,这样拐弯抹角地清问。

不料三四年后与平阳携手叙言,是以她这样戏谑的问话起头。也不答,只拢紧外氅。自行往里头走着,说道:“还是先给我预备一桶热水,和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时隔三四年再相聚,又是亲密的闺中关系。我沐浴时平衍也自发跟进来,怕她再就着那话追问,我先一步开口道:“好好的在荣亲王府里,怎被皇上挟持了?”

“说起这事就来气。”平阳看我一眼,知我有意糊弄过去,无意放过我,却也不急,先讲着她的事道:“原是要半途开溜去边疆的,就为防着皇上,所以故意带着王府仪仗,让他以为我不过和寻常一般是在京师周边游山玩水的。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那样大张旗鼓,自是落入他的眼线中。还没开溜去住成朔那里,就落入了他的人手中。一路将我挟持过来。”悲愤史讲着也是有精神的,平阳不由豪迈道:“你放心,夏没事。成祭已经去救接她了。过几日,也便见到她人了……夏,她也惦记你。”声音不自觉温软了下来,平阳看着我,眸光若有朦胧,“虽被挟持,但知道是来南阳,我便没有一点惧意。我想着,明月应该也在这里。”

平阳忽而背转身,吸鼻子的声音却是清晰,再转过身来时,脸庞上却又浮着春花般的笑容了。她笑吟吟瞧我,声嗓哽噎道:“我可是亲眼瞧见你们同坐骑进死人谷的,这会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回来了,也不回南宫世家,甚至于劫后余生连在南宫世家的宝贝侄子和儿子也不去看上一眼。倒是念记起我,爸巴巴地住我这来了!”

“来我这了也罢,可这身衣着,”平阳捻起我褪下的衣物,“啧啧”有声地赞叹着,“仅仅是被皇上追击,一路逃难,断不会现出‘这般’凌乱褶皱的样子。休想骗过我!”

她是一副不得心中笃定的答案便不罢休的气势。

身上穿的是平阳的睡袍,睡的是平阳的床,身边睁着亮晶晶大眼与我同床共枕的人是平阳。铺天盖地都是平阳的气息。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密友,终于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然后是长久地沉默无声,平阳以手支腮,遥思道:“躲避,总不能窝藏在我这里,逃避他一辈子吧?”

自然是不能的。她有正在来往南阳的夫君,有她自己的家。隔壁房中笑闹声不断的,是奶娘正哄着的她的女儿。平阳悠长道:“幸好只是逃避,没起意就这样一走了之。不然,此刻石室里睡醒的那个人,不知又要疯狂成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当年你离开后……”

“郡主,来了客人。”

进卧房里来的侍女觊一眼我,与平阳禀报道。平阳沉吟了一下,将怀中女儿交给我,随侍女去了屋外。

望着平阳离去的背影。她比之三四年前丰腴了一些。性子也更豁达欢乐一些。可见夫君宠爱,女儿乖巧,这三四年,她的生活只有滋润两个字可以形容。不是不羡慕。苓苓玩弄着我的雪玉,虽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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