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
“丫头——”荀阳手下的动作不停,似痛苦似舒畅地唤她,呼出的热气,不同于方才的纳气如兰,很具有侵略气息,攫住她的心神,荀阳趁势堵住她的红唇,不同于往常的慢条斯理,攻城略地般地汹涌而来将她俘获。
沈云初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瘫软成一汪春水,大脑越发混沌,荀阳见状,微微勾起了唇角,另一只手向上而去,顺着她柔软的腰(这里防和谐)肢,一直探向他日思夜想的两团柔软,轻轻地揉(这里防和谐)捏着,沈云初只觉得体内着火了,焚烧着她所有的感官,忍不住在他身下胡乱地动弹,可是不得要领似的,轻轻地哼出声。
荀阳爱不释手,如果说那晚是他无意间探得的人间美景,如今他惦念了许久,自然满心欢喜要玩个够,大手在那两团可爱上面肆意留恋抚(这里防和谐)弄,沈云初更加难受,想让他停下,更想让他继续,如何继续却又上不上来,只好难受地哼哼着,两人纠缠的唇齿间顿时溢出她难以自抑的声音。
荀阳似乎受到鼓舞,吻得越发卖力,大手上传来的滑腻紧弹的触觉,已经不能让他满意,他禁不住松开她的唇,一路沿着她的脖颈与锁骨向下,埋首在他梦寐已久的里面,咬住挺立的小红果。
“呃——”沈云初压制不住体内翻腾的热度,下面似乎流出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她睁开迷离的眼睛,见荀阳正俯首在她胸间,脑子“咯噔”一下子清醒过来,急急地去推他的脑袋,荀阳正在兴头上,抬眼看到她胆怯的模样,伸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宽慰她,“丫头,我只是看看,乖,让我好好看看你。”
沈云初被他咬着耳垂,所有的热气都往她耳中钻,一直钻到心里面,短暂的清明迅速褪去,重新陷入混沌的浪潮之中,荀阳伸出舌尖肆意舔舐她的耳垂,一阵阵的热度将两人席卷,沈云初全身使不出半分力气,没骨头般地在他怀里面低泣,“先生,阿初难受。”
“乖,很快的,很快就不难受了。”荀阳的的玉手松开她的手臂,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下滑,所到之处烈火燎原,沈云初本能地扭动,荀阳闷哼一声,玉手直接抵达她的腿间。
沈云初本来懵懵懂懂地难受着,最要紧的地方受到侵略,顿时再次清醒过来,本能地将双腿夹紧,耳边一声低笑,她猛地又松开被她夹住的大手,心中又是羞恼又是着急,记得眼泪在眼眶里转悠。
“乖乖,莫哭。”荀阳见她眸光中含着泪光,好似控诉地看着他,他便耐着性子哄她,温柔地吻她的眼角,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呼吸也越发粗重,沈云初看着扭曲的俊脸,不忍他太难受,终究没有阻止他。他吻干净她的泪花,重新堵住了她的唇,不同于方才的暴躁,这次是细水慢流般地,缠缠绵绵,细细碎碎,那种甜蜜的感觉,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心,她感觉自己貌似很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
荀阳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一喜,手中放开了下面那处,直接捧住她的小脸,吻得越发温柔绵长,但是沈云初却察觉他滚烫的那处直接进了她的腿之间。
岁月静好
沈云初浑身一颤,低低地呜咽出声,“先生——”
“别怕,乖丫头,我不会伤害你的。”荀阳温柔地将她的哭泣声全部吞进口中,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沈云初又惊又惧,又羞又愤,只觉地那根发烫的铁棍子在她腿间来回蹭着,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想推开他,使不出半分力气,推不开便想抱紧他,可是浑身那种绵软无力又酸软酥麻的感觉太具有冲击力,她混沌中只知道哭,双手探到他的发丝中揪住他的头皮,将他往自己的跟前死死地按着,在彼此纠缠的齿缝间低声呜咽着,“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了,还是难受——”
“小乖乖,马上就好了。”荀阳放开她的唇,去吻她的脖颈,声音粗噶得不像话,听起来有种沉沦的魅惑,半晌,沈云初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他却忽然发狠地吮着沈云初的舌头,沈云初感觉嘴都被吸麻了,他才满足地喟叹一声,顿了片刻,然后枕在沈云初的肩窝处,缓缓地喘着,“阿初,我的小乖乖。”
沈云初都快吓死了,尤其是他温柔的吻突然前所未有的充满侵略气息的时候,她吓得连哭都忘了,直到感觉腿间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洒了上去,激得她浑身一颤,她这才反映过来,咬着荀阳的肩头哭出来,“先生,我们——你骗人!”
“我如何骗你了?”荀阳二十七岁以来,才刚刚尝到甜头,正暗自欢喜着,琢磨着得想个法子赶紧将她娶过门好日日恩爱,就被她喷涌而出的眼泪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擦她的眼泪,柔声哄着,“你莫哭,可是哪里被我弄痛了?”
沈云初摇头,泪眼婆娑地控诉着他,“若是新婚夜早晨,我因为这个……被人轻视了,你……你说过的,不会将我如何如何的,你……骗子,坏人!”
尽管沈云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荀阳还是听明白了,傻丫头这是不经人事,还以为自己被他提前破身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此刻光哄她,她是万万不信的,他便摩挲着从怀中取出块锦帕,放在沈云初的腿间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然后将锦帕从被窝中拎出来给她看,“傻丫头,你看看这块帕子上可有血?你再看看这床榻上可有血?”
沈云初顿时起身去看,趁着微薄的曦光,仔仔细细地将手帕看了看,只看到白色的液体,还有透明的东西,感觉怪恶心的。
她又蹙着眉去检查床榻上的锦被,的确没有看到有血痕,稍稍放了心,记得前世萧铭每次纳妾,总会有管事的妈妈将带血的白帕子交给她,表示那妾是清白的身子,因而尽管韦氏不曾让教养婆子给她说过什么,她却是隐约有些明白的,若是没有见血,说明自己的清白还在,没有被荀阳骗去。
“我不曾骗你吧?”荀阳笑问,玉手一甩,将帕子丢进屋角中的炭盆之中,毁尸灭迹。
“你还笑!”沈云初气鼓鼓地看着他,心里面到底有些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绷着小嘴瞪他。
荀阳将她搂到怀里,低低地笑起来,“我不笑,难不成该哭么?如今我心里开满了欢喜的泡泡,如何不让笑?你这般也太不讲道理了。”
沈云初抬胳膊拧他,见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而她委实被吓个半死,以为自己失(这里防和谐)身了,不由得又气自己蠢笨,被他吃干。。。。抹净了,又恼他狡诈,此时还沾沾自喜的小人模样,忍不住气地哭起来,“你是坏人!荀阳,你就是梁国最坏的大坏人!枉我从前还那般尊敬你,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的事情,虽说没有犯下弥天大错,可是这般,我以后怎么见人?”
荀阳暗叹,提前尝点禁(这里防和谐)果,委实不容易啊,这小丫头哭鼻子哭得他心都快碎了,原本那点甜蜜都被她的眼泪给冲散了,将她往怀里又搂了搂,“小乖乖,你莫哭,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你的眼泪,你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使劲往下掉,我可就被你哭惨了,心里跟猫挠似的难受,你仔细想想,我若是成心想让你失(这里防和谐)身,成心不为你着想,我早就将你如何如何了,怎会留你到现在啊,我保证待会就来提亲,不会负了你的。”
“不要!”沈云初听他又说要来提亲,赶紧止住了哭声,“你别来提亲,时机未到,你此刻来提亲,只怕会坏了我的好事。”
“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我若是不来提亲,你才该哭鼻子呢。”荀阳心底微凉,见她始终将旁的事情看得比他们的婚事重,脸色有些沉了,但是嘴里说出的话仍旧是从她的立场考虑,“若是我早些将你娶回去,你就不必在沈府处处受气了,你在沈府如何费心费力,终究也会离了这里,待你嫁到少师府之后,你想如何管家,你想管多久,你想如何折腾,统统都由着你,这般不好么?”
“过几日便是牡丹宴,你若是来提亲,牡丹宴上我必将成为众矢之的,你还说都为我着想,到时候我被那些爱慕你的娇娇郎君们群起攻之,我定然招架不住的!你以为谁都想你那般黑心又不好惹啊!”沈云初幽怨地看他,好似在控诉他,没事长得那般好看作甚,尽招惹些烂桃花!
荀阳冷哼,自负得不可一世。“我之所以敢在牡丹宴之前提亲,就是不怕她们找你麻烦,就是为了将你纳入我的羽翼之下保护你,你以为在梁国,谁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我的妇人不利么?”
“可我们终究是两个人,你是你,我是我,你虽能护着我,却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我总要靠自己的力量。至于沈府里面,你以为如今谁还敢跟我叫板么?”沈云初见他说的有道理,知道他不是算计了她,逼她赶紧下嫁,心里踏实多了,往他怀里钻了钻,“如今我们都做出这等……的事情了,总之我又不会嫁别人,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反正我是要在沈府折腾一通的,将她们欠我的悉数都讨回来,尤其是我嫡亲的妹妹与晋王殿下两情相悦,我出嫁之前,总要成全他们这桩好姻缘,还有我的嫡母,我虽没有充分的证据,我直觉她便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
荀阳微愣,“你如何笃定你娘亲是韦氏害死的呢?”
“因为那日她妄图用菩提花来害我,我托阿兄查过了,蓝玉草只有韦家的人才有,我母亲远在云州,似乎没有什么仇家,如何就被人下了蓝玉草的毒?”沈云初分析道。
那夜她去韦庄别院的时候,她并没有听到韦庄与春柳前面的对话,但是看两人的神色,以及听窗听到的最后那段话,她依稀猜到春柳与她的娘亲有什么恩怨瓜葛,她恍然记起她还没有将春柳弟弟手中的证据要过来,骤然拍脑门道:“先生,你让你的人帮我去讨件东西,若是我出门,必然被人跟着,容易打草惊蛇。”
沈云初便将那件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荀阳沉默片刻,“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