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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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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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门兽?”

“你们之前进来的时候没遇见过吗?”云景看着沈掬泉问道“这种东西要设一定是设成一对儿,前后各一只,守住其中的气穴,封住脉位,是一种定位术。”

“看见过,小十说那是守墓门的,守门兽。”

云景听了沈掬泉的话,转过头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盗墓这方便我才是专业人才,这种东西我以前见过无数次,自然知道。”我挪两步上前,指着那石门上仿佛是画在上面的癞蛤蟆图道“陵墓的前门后墙一定有守墓门的守室兽,作用雷同于看门狗,当然,这要比看门狗厉害多了,领教过的。”

云景看了看我“没想到你还是个有用的人。”

我有些窝火“难道我看起来像白吃饱吗?为啥要被你看出来,真是的。”

云景瞪了我一眼“你之前怎么进去的?”

“那个,那个镯子的缘故。”

云景定了定,扭头看我,目光阴狠“薲也在里面?你敢骗我……”

我歪了歪嘴角“别薲还是不贫了,她脸上也没写字,我也从没见过她,我怎么知道谁是谁啊?再说,里面那么多死人,我难道要挨个叫起来问问名字啊?”

“什么那么多死人?”云景蹙眉问我。

“你赶紧开门吧,反正迟早要进去,进到里面自己看吧,好歹也是你师祖爷的老相好,差不多少的,动作迅速吧。”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推了推他胳膊“快点吧,这地方邪门着呢,别瞪我了,留点力气,跟里面的人瞪吧。”

云景不语,调过眼,默念什么口诀,我听不懂,只觉得跟刘二洞牙疼时候哼哼唧唧是一个调子的。然后看他抬手比划,像是做着什么奇怪的手势,猛地把自己手指咬破。半弓着步,探腰,在诺大的石门上写了个不小的‘鬼画符’。

我是看不懂那是啥字,歪歪扭扭,细细长长,估计这是写给那只蛤蟆的,只有它能懂。

那个大字的笔画还不少,不过,却是一笔下来的,中间不曾看见云景的手断开那条血迹过。

只见云景收了手,我仔细看过去,切,就是把那蛤蟆精的脸画花了而已嘛,这个我也会。我正想着,突然发现面前的门突然一鼓,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往外撞一般,整个石门像是一面柔软的被单,包裹着一个正在里面挣扎的物体。

那癞蛤蟆精的图时凸时凹,折腾不已,整个就一癫狂中的两栖动物。

云景一愣,貌似也没曾想到如此一幕。“大家退后”他们喊一声,大家七手八脚的退了几步在外。

只听前面的他自言自语“解术缘何解不了?”

我顿了顿,方才想起之前沈掬泉的师傅张之远曾说过的话,上前几步“我上次是刺了它的两只眼睛才收服了它的,你是不是也试试看?这蛤蟆没了眼睛就老实多了。”

云景蹙眉,定了定,疾步上前,用流血的手指,猛地在蛤蟆精凸出来的时候找准了那两只眼,一上一个叉,顿时,蛤蟆消停了。

我长吐一口气,玄术如此之简单啊,咬手指头,外加涂鸦,关键时候还可以打叉,跟老师批卷纸大同小异啊。

大家也跟着送了一口气,云景转过身,额头上有细细的汗,他看了看我“这玄术已经被改过了,不是我们师祖爷原来所创的。”

我点头“里面还有很多怪异的东西,我们进去都要小心一点,也许那个薲就在里面。”

云景定定看我“你的镯子……”

我不耐的打断他“放心吧,等着出来解了煞,我十八台大轿给你送过去,你白给我我都不要,给你,都给你,你千万别跟我再墨迹这事了。”

云景收回眼,走上前去,中指合并食指,轻叩在石门中央的位置,手腕一用力,掌心扣准墙体,只听当的一声,一面整体的石墙从中间生出一条笔直的线,减慢的,线开始扩张,生出一条缝隙。

云景单手用力一推,石门如同自动门一般,减慢的从里往外打开,声音听起来像是磨磨,碾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门敞开出大约六十度的角之后不动了,一股子陈旧而潮湿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带了一些腥味,我屏住呼吸,有些作呕。

打头的是几个侍卫,估计也是第一次来盗墓,有些腿转筋儿,拿着一把荧石束,小碎步不敢往里走。

沈掬泉厉声“还不快进去”,几个人颤颤巍巍的,硬着头皮往里面进。

我望过去,里面一片漆黑,就像无底深洞,别说没进过墓室的人会怕,就算我这种盗墓贼也是看了心没底,生怕从里面扑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我停住脚步,扭头看云景“好歹这也是你师祖爷爷的师妹,也就是是师祖姑奶奶的男人的坟头,你还是去打头吧,都是自己家人,路好走点。”

沈掬泉朝我笑笑,伸手做请的姿势“请吧。”

云景朝我哼了一声,打头走在前面。我耸耸眉毛,咧嘴,就算前面有啥怪物,有着云景挡着,能给我留下不少开溜的时间,他一定会担心后面的娉婷,我直接跟着借光。

墓室门打开之后,大家又跟着云景有过那条幽深而漫长的墓道,脚步声回荡在其中,像是敲了心中的鼓。里面空气愈发的冷起来,没有风吹,但是你却能明显感觉出有些刺骨感,如同凉风直接渗透到骨缝关节中去一样,有些疼痛感。

墓道的尽头应该还有一道墓门的,如果进到墓门里面那么就很快的接近墓室了,之前我们在后门进去的时候遇见了陶瓷坑,车马坑之后才入了墓室里面看见棺椁的,这次从正门进入,不知道还会遇见些什么邪门的怪事。

不过话说回来,沈掬泉不是说只是走走形势吗?那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需要进到最里面去跟薲和轩辕修大眼瞪小眼了?但愿不要啊,先别说会吐虫子出来的薲有多可怕,单说那些墓室里的守灵也够我死几个来回儿的了,当真是被尿憋死都不想再重来一次。

我正合计着呢,已经到了墓里门了,我抬头一看,果然如此,这面门就是我们通往墓室内部的最后一扇门了。

我侧过眼去看沈掬泉,只见他风平浪静的盯着那道门看,像是上面有花似的。

我趁众人不注意,想悄悄挪过去问问他,如果要是真的这么进去的话,那可就是假戏真做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我才走了两步,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我扭头,之间娉婷举着荧石束,眼睛再不带笑,冷冷问我“你干吗去?”

我一定,张口就道“尿急,去上厕所不行吗?”

娉婷也是一怔,接着一阵脚步声穿了过来,越来越近,似乎人数不多,但也不少。

“老实点”娉婷狠狠的抻了下我的胳膊,疼得我一龇牙“疼,疼,别捏。”

光越来越近,大家都调过头看着身后方向的来人是谁。沈掬泉似乎也很意外,把我扯了过去,目光看着黑暗墓道的尽头那晕黄的光在向着我们方向移动。

那些人越走越近,等进到我能够看见来人的时候,我大吃一惊。

带头的人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住脚,只听地道里轻轻泠泠的声音传来“沈掬泉,本侯如何会让你先一步。”

季宁烟带着长冥还有陈老三以及其他人站在我们正前方,还是那一身的雪白色,俊美无俦的脸,那表情淡淡的,他轻轻瞟了我一眼,我便立马酸了眼眶。

我奋力挣脱沈掬泉,疾步上前,在季宁烟眼前站了下来,仰起脸,大声道“混蛋,下来不戴口罩,想诈尸吗?你来盗墓又不是去河边看花灯,穿什么白衣服?这里除了死人你还花枝招展给谁看?还有,那个,我爷爷呢…”我越说声越小,咬紧了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季宁烟颔首看着我,看着看着竟然笑了,那笑容如被风吹的蒲公英一般,轻飘飘的,美极。

“小十,幸好,我来的还不晚。”他缓缓道。

结尾二:再入地宫(中)

沈掬泉哼笑“不愧是永暨侯爷,心思果然是七巧剔透的,不佩服都不行。”

季宁烟抬头看了看沈掬泉,嘴角笑意淡淡“云景在你手里,你如何会从后门入,定是前门登堂入室。你却让我在后门等着,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把戏是何,只不过,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沈掬泉定了定:“侯爷意向如何?”

“自然是一同进去了,反正东西已经在你之手,剩下那个便是本侯拿了你家侯爷也不亏,况且,这种情况下,本侯也未必拿得到,不是吗?”

我扯季宁烟袖子“你进来之前吃错药了吗?你跟着进来干吗?能偷?能盗?能解术?我看你唯一会的就是来送死吧。你还是赶紧调头回去吧,别添乱,到时候哭爹喊妈的,我没空搭理你。”

季宁烟笑的如此无奈,我鼻尖又传来那阵幽幽的淡香,听他似笑非笑道“你爷爷让我来找你,不找到你,他扬言要拆了府里的房顶呢。”

我扯嘴角“放心,他瞎眼,爬不上去的。”

“侯爷,给您东西。”季宁烟头也没回,伸手接过蒙面布,径直带了起来“进吧,多些人总比少了好,何况沈掬泉不也正希望本侯跟着进来吗?”

闻言,沈掬泉的脸有些青,瞥了我一眼,甩了袖子转过身道“那就请永暨侯爷移驾里面吧。”

我狠瞪季宁烟一眼,真是条蠢鱼,净等着岸上的姜太公那没钩的鱼竿呢,太气人了。

“猪都比你聪明一点”我念叨着,转身离开,却被身后人扯住了胳膊。

我扭头,三十度角斜视他“大爷,您还有何贵干?”

季宁烟抻我到他身边,看不见表情,只有那双熠熠的眼弯成一道月弯,轻轻问我“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曾想我?还张牙舞爪的像个小野猫似的。”

我感到后背一阵酥麻感,生出的鸡皮疙瘩,至上而下,从左遍右,地毯式,波浪状,蔓延下去。紧跟着头皮一紧,想伸手去挠后脑勺。

“您,今儿走奸夫路线吗?”我望向他直言。

季宁烟被我问的咯咯笑,我眉梢抽搐,阴阳怪气道“还是母鸡版的奸夫。”

他伸手牵住我的手,捏的紧紧“这次,定不会让你再从我眼前不见的,说话算话。”

我的心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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