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父皇带着他和母后微服私访,目的是为了让他能够体察民情,可是,那一天夜晚,悲剧就在这么不经意间发生了。
他一直记得,那天晚上,父皇被当地的官员请去了洽谈政事,而他同母亲则在邻近的房间内休息,后来,在听到母后房间内的凄惨声音时,他想也不想就夺门而出。
可是,才刚冲进房门,就被人从后面击中后脑,昏厥了过去,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捆绑了起来,那个美丽的女人被人捂着嘴巴,莹白的脸上,是点点泪花。
那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告诉自己,他是个*大盗,如果他能够自我了断,那么,他可以放了他的母亲,但是,他选择了自保,所以,他的母亲便成为了代替他的那个人,房间内,母后凄惨的叫声,歹人酣畅淋漓的嘲笑声,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当一切的狂风暴雨结束后,他的母后,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穿着残破不堪的衣服,跌跌撞撞的来到自己的面前,给自己松了绑,却声泪俱下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能够告诉自己的父亲。
十八岁的大胡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能力,他知道,如果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那么,到时候,不仅是自己的母后就连自己的和大哥都是要被牵连的,于是,望着眼前这个因为自己而受了屈辱的女人,大胡子紧握住了拳头,满脸狰狞的点了点头。
好长的一段时间内,大胡子都无法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那个一直冷漠对自己的女人,为了他,能够牺牲那么多,所以,他对她有亏欠。
于是,久而久之,这个女人让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说不,就是到后来,他的父皇驾崩,而在圣旨上面,他才是第一位的继承人时,因为他的母亲求他,因为他的母亲喜欢自己的哥哥,他毅然决然的放弃了皇位,拱手相让。
可是,最后呢,他最后得到的是什么,竟然是战场上无情的背叛,竟然是战场上他一道让他战死沙场的圣旨。当他率领所有的将领冲出重围,当他十万的精兵,最后只剩下一千不到时,在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的不是死亡,不是仇恨,竟然是父皇的脸,竟然是母后为他受辱的画面………
或许是父皇显灵了,或许是上天想要告诉他什么,但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后来的大难不死,后来的隐姓埋名,他想,他都已经远离朝堂了,那么,索性也就将这些隐藏在心底,再也不去想了。
如今,却是事与愿违,既然他回到了这里,那么,埋藏在心底的事情,再次浮出了水面,而他,这一次,一定要将这个真相挖出来。
所以,当这一场战争结束后,安顿完了军营中的所有事情后,这个男人,便开始让苍海和苍劲去了外面,调查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如自己料想的那样,那么,过去的自己,都是沉浸在了一个骗局之中。
昨天,他收到了苍劲的信,说已经找到了当年的参与那一次事件的几个人,所以,明天,等到苍劲和沧海回来的时候,那么,一切都是水落石出了。
~~~我是早上的分割线~~~~
当小鱼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才刚起身,身旁的灵芝便已经准备好了衣服,帮着女孩穿衣服了。
“夫人,今天早上的时候,王爷特地嘱咐了,让您今日别出门了,晚上的时候,他有重要事情跟你说”灵芝一边帮小鱼系好腰带,一边说道。
原本正张开了手臂享受着灵芝服务的女孩,一听这话,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一想起昨晚上他们两人在亭子内的讲话,小鱼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
“知道了”
但是,转念一想,又想起了那别园内的事情,于是,带着试探性的问道;
“昨晚上那院子内,发生什么了吗?”按照大胡子的性格,小鱼可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松的放过那个使了歼计的女人。
“夫人,您还不知道啊,今天早上,黛碧公主已经同她的仆人便匆匆的搬出王爷府了”一旁整理*铺的彩月一听小鱼的问话,语气中带着解气,轻快的说道。
昨晚上的一切,除了管家,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了……
“搬出府了?”小鱼疑惑的问道:
“那王爷呢?”
“今天一大早上,两位苍大哥回来了,于是,王爷便带着他们气势汹汹的去了皇宫”灵芝因为是亲眼看到了,所以,特地说道。
小鱼听着这两人的话,心中隐隐的有些不放心的感觉,一双大眼眸缓缓地望向窗外,看着阳光明媚的天气,只觉得有些要变天了。
~~~~我是皇宫的分割线~~~~
要说大胡子,这一次脸色十分难看的带着苍劲和沧海还有几个不知来路的人进了皇宫,这几人也不去禀报皇帝,所有人都是直奔了太后寝宫去的。
“不好了,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外面的奴才,脸色焦急,连滚打爬的跑进了太后的房间,然后。趴在地山,磕头道。
“瞧着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此刻的太后,正在享受着早晨的早餐,如今,一见这下人的话,立马就十分不悦的说道。
“那个,那个,太后,王爷,王爷带着他的属下来了,如今,已经冲进……”
那人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只听得“嘭”的一声响起,那原本开了半扇的大门,被人才外面给撞开了,接着,就见大胡子神色嚣张的站在了房间内。
“厉傲天,你还懂不懂规矩,竟然带着人,如此的粗鲁的进入我的宫殿,是不是不想活了”太后望着眼前的几个人,‘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脸色十分难看的说道。
“规矩?”大胡子听着太后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语气十分嘲讽的说道:
“呵呵,你竟然跟我谈规矩,那么,我倒也要跟你好好的说说了, 一个不洁之人,成为一国之母,那又是什么规矩,一个母亲处心积虑欺骗自己儿子,那又是哪里的规矩?”
太后一听大胡子的话,脸上微微一变,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呵呵,我的好母亲,我不需要你听得懂,我只需要你认识这些人就够了”
大胡子说着,便拍了怕手,然后,身旁刚刚还带着黑色帽子,脸上蒙着黑色口罩的几个人,突然就走到了大胡子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扯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了一张十分狰狞的脸庞。
只见这几个男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灼伤,有些个严重的,已经完全的面目全非了,就连鼻子和嘴巴都是有些分不清楚了,那椅子上的太后望着眼前这一切,吓的立马就脸色苍白,扔掉了手里的东西,大声喊道:
“厉傲天,这都是些个什么鬼东西,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赶紧给我弄走,弄走”
大胡子望着神色失常,声音尖锐的太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容,然后,使了个眼色,就见这几个人,竟然又往那太后的面前走了走,其中,一个男人这个时候,才嘶哑着恐怖的声音,缓缓说道:
“太后娘娘,奴才们想见您,都想了十年了”
大胡子听着这话,冷冷的开口道:
“母后,您听着这声音,就没有想起什么吗?十年前,他可是你身边,最忠实的奴才啊,策划了如此大的一场阴谋,他明知道有罪,却还是大着胆子帮了你,因为,一个字:忠”
“他,我,你……”太后听到那个男人的两个字‘十年’突然,脸色变得有些恐怖了,然后,颤抖着声音,伸手自己的手指,缓缓地竟然有些不可置信的指向了那个男人:
“想起来了吗?十年前的那一个*大盗,十年前的那一场因为我而毁了你‘一生’同样也毁了我一生的强bao案件,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剧罢了”
大胡子望着面前容颜不减当的女人,一双眼眸满满的都是锐利的冷漠,同时,浑身的冰冷,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厉傲天,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太后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话,脸色满是震惊,可是,一张艳丽的脸上,依旧十分的镇定:
“你若是不想要为过去自己犯下的错误承担责任了,那么,大可以跟我说,我便从此只当我当年救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你确实是没有必要,竟然找了这么些个人,来做这么一场戏”
大胡子瞧着面前依旧死不承认的女人,于是,口气已经十分差的说道: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苍劲,把东西给我拿出来”大胡子说完这话,旁边一直等待着自己出长的苍劲嘴角噙着笑意,走了出来,从袖子内掏出了一包东西:
“太后,冒犯了”说完,只见一只雕刻着凤凰的金叉还有一封因泛黄而有些字迹不清的纸张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是太后您当年给他们老大的信物还有命令书,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您让他们干的事情,并且,您还承诺,等事成之后,您就赏赐他们黄金万两,让他们出宫谋其他生路,可惜啊,他们事成之后,等到的却是追杀还有一场恐怖的火灾”
苍劲说完,瞧着太后已经无法在装下去的脸色,继续道;
“太后若是觉得,这是我们王爷伪造的,那么,您大可以现在就请了皇帝陛下过来,让宫里的人验证验证,这信,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这不可能……,这信我明明已经……”
太后望着眼前苍劲拿出来的东西,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后,就要去夺那东西,却被苍劲一个闪身,就给避开了:
“我亲爱的母后,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大胡子望着站在眼前,气急败坏的女人,问道。
“呵呵,解释?厉傲天,我凭什么要刚跟你解释,当初,我生下你就是个错误,你是我这辈子的侮辱,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太后一双凤眸望着眼前的男人,索性也不装了, 直接挺直了腰身,语气冰冷的说道。
“侮辱,那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件事情,我一直生活在可怕的自责中,我一直因为愧疚于你,被你牵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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