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诗画咬住他的手不放,狠狠撕扯着,腥臭的血腥涌入嘴里。
单于正吃痛,扬手甩了诗画一个耳光,将被咬的鲜血淋淋的手抽了出来,碎骂道:“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让我来硬的,信不信等会我弄死你。”
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诗画顾不得这些,膝盖一屈,用力撞向单于正的腹部。单于正一声闷哼,手捂住腹部,却用腿压住诗画的双脚,让她动弹不得。
“我倒要看你有几分能奈!”
手被诗画咬出血,腹部遭到重创,却意外的惊醒了在他体内沉睡了五六年的兽欲。单于正的身体禁不住亢奋起来,抓住诗画挣扎的手紧按在头顶上方不放,单手扯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雪白滑嫩的酥胸露在眼前,不禁让人血脉喷涨,整个人兴奋不己。随着她的奋力挣扎,隔着肚兜不断起伏玉峰,让他连吞了好几次口水,呼吸开始粗重,下半身肿胀难受,裤裆高高撑起。
诗画见他紧盯着自己不放,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情 欲,她怕了,对着单于正又撕又咬,绝望的喊道:“萧山,萧山……”
造化弄人?
单于正得意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屑道:“你就喊吧,喊破喉咙他也不会出现的。就算进来了,也找不来这里。这个林子的迷绕阵,是我亲手设置的,没人能闯进来。今天你就乖乖从了我,到时我带你回村落,让你享福。”
腐臭的嘴往诗画脸上亲去,诗画头一侧,躲开了。
“萧山,萧山……”凄怆的声音在林间响起,带了深深的绝望。
“让我疼你,给你快活,哈哈……”
狂妄的笑声未止,身子便“啪”一声倒了下去,砸在诗画旁边。诗画慌乱的踹了两脚,将他踹离自己的身体,神色慌张的爬了起来。只见萧山站在面前,铁青的冷漠脸上充满了怒气,额上青筋条条暴起。
“萧山……”诗画脸色惨白,颤如寒风中飘零的落叶,凄凉而无助。
余惊未除的她,没来得及思考,扑身抱住萧山,啕然大哭。
萧山怔怔的任由她抱着,半响后才伸手抱住颤的身体,“别怕,没事了。”差一点,还好,只是差了那么一点。
三年前,诗画恨萧山恨的刻骨铭心;三年后,她抱着他,哭了。哭出了三年来的压抑、惊慌、无助。
“对不起……对不起……”萧山拥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为以前所做的事道歉。可是,来得及吗?
诗画扑在他怀里大声的哭着,忘了一切,一个劲的哭,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身体。萧山拥着她,眉目紧锁,心被揪紧,扯痛,永远止境的恨意涌上心头。【小说下载网﹕。。】
他恨!恨的是什么,是过往还是身份?
泪干后,诗画才发现自己紧抱着萧山,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胸前,姿势暧昧不清。脸色一片绯红,她推开了萧山,拉开少许距离,转身身,背对着他,慌乱的整理着被撕裂的衣衫。
萧山黑着脸望向倒在地上被击晕过去的单于正。他叫了他三年的师傅,想不到竟是一只心怀不轨的禽兽。想到这三年他在暗地里垂涎诗画,厌恶涌上心头,萧山举起手掌,朝他胸口拍了下去。
诗画见萧山眼中闪过起了杀意,忙位住他,“算了,放他一条狗命吧。”
“他这样对你,你竟心软的要放过他?”
“如果没有他,我们也出不来,放过他吧。”相处三年,她不想他双手染血,尤其是为了她。他的心思,她不会不明白。只是她跟他,就算放下了所有的仇恨,也注定只能是各走一方,再无瓜葛之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欠一笔债或是恩呢?
“要是我来迟一步,他就得逞了。”萧山不服的加了句,扬手的手滞空中。
一想到他三年来一直在偷窥她,萧山浑身不舒服,心里头有股怒火不断往上飙。当年诗画跟他提了这事,他竟粗心大意以为是她的错觉。好在,他帮她守了三年,未让他得逞。
“可这三年他对你不错,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放过他一命吧。要是日后他再不知悔改,你再收拾他也不迟。”诗画见他冰着一张脸,怒火越来越大,查觉到他心中所想,不由脸一烧,低声道:“有你帮我守着,没事。”虽然萧山当时不相信她,可还是一声不吭的帮她守着。
以前的他,视女人如玩物,吃喝嫖赌样样齐全。但跌下山洞后,却守了她三年,不失为一君子。过往,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萧山见诗画如此大量,只得作罢。他蹲下身子,点了单于正的睡穴,起身道:“走吧,他几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诗画跟他在后边,两人默默不语在从林中走着。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可他们依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身于浩瀚的林海之中。萧山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明明就是跟在单于正身后进来的,不可能走不回去。
“我们困在这林子里了,单于正说这林子是他设了阵法的,没那么容易走出去。”诗画沮丧的停了脚步。
“既然如此,那附近一定有人。他在林间拐来拐去的,应该没时间设阵法,除非是以前设的。”诗画走后一阵时间,单于正说她该是回来的时候了,为何没回来,会不是遇到山间的野兽,被困住了,要两人各分开去寻。
萧山担心她,便同意了这事。出去寻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发现诗画的影踪。他不由急了,可能真出现凶险了。他返回栖身处,见单于正并没有回来,便再返身进了林子去找。他叫着诗画及单于正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寻了一阵,却发现林间出现单于正的身影。
刚想开口叫他,却见他神态异常的往林子另一边走去,眼神不断打量着四周,似怕人发现。那眼神他很是熟悉,是饥饿,捕猎的神情。这眼神,萧山在妓院里见多了,当下心生警惕,悄随在他身后。
走着走明,就不对劲了,明明单于正就在前边,可他跟着过去,绕了好多的路就是近了他的身。单于正很快就没了身影,萧山急了,可绕来绕去都寻不到单于正的身影,正要抓狂时,却听到远处传来诗画的呼救声。待寻着声赶到时,却见到他压在诗画身上,正图谋不诡的对她行兽欲。
“萧山,这林子里真要是有村落,那极有可能就是单于正以前居住的地方,我们要是能找到就好了。”只要找到了村子,就能走出这莽莽大山了。
萧山停下脚步,转身望着诗画,冷漠的脸上带了一丝别扭,犹豫道:“诗画,我想到了出林子的方法,但是要委屈你了。”
“……什么方法?”诗画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猜不透萧山的打算。
萧山不语,走向她,面对面的停下。
“啊……”
萧山走向前,拦腰抱起诗画,吓的诗画惊叫出声。他施展轻功跃向树梢,诗画耳边呼呼生风,慌乱之中,生怕掉了下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借此稳住身子。
站在树梢上打量了好一会,全是茫茫林海,一望无际,没有村落。
诗画转动脖子观望好一会,不确定的说道:“往那边走吧,我们从这边来,再回去怕是找不到出路。”
萧山点点头,抱稳她的身体,从一棵棵树顶跃过。嗖嗖凉风吹过脸颊,诗画好一会才好奇的睁开眼睛,对上萧山坚毅的下巴。他的唇紧紧眠着,眼神一片坚定,那是一种要带她出去的眼神。
诗画垂落眼眸,任萧山带着她快速在林间跃过。
不知过了多久,萧山跃下地面,放下了怀中的诗画。诗画惊喜的发现,不远处竟有个湖泊,她开心的跑过去,喝了两口水,渐渐失去了笑容。水中的倒影,脸颊陷了下去,眼眸暗黯无神,衣服破旧不堪,头发枯燥发黄,活像一个从山间跑出来的野人。其实也跟野人无异了,在洞里呆了三年,终年面对黑暗,更别提阳光。一两天能吃一顿生鱼肉就不错了,不为裹腹,只为活着。
身体已撑到了极限,再等下去,估计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在湖里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头发,再回首时,却发现萧山在林边生了一堆火,脚边还放着一只挣扎的兔子。
眼熟的是那两个打火石竟是当年诗画在河边捡的,后来为了找出路,他带在身上。洞里的三年,他竟没有将它丢掉。诗画别开脸,当作不知情,没有乱想。
萧山亦不是当年那个连生存都不会的人,现在的他能熟练的宰杀好兔子,洗净后用木棍串好,在火上烧着。诗画从他手中接过兔肉,在火上细心的烤着,示意他去湖边清理一下,他也是山间的野人。
兔子烤好后,两人分着吃了,熟肉的味道竟是如此美味,两人都意犹未尽。诗画看了萧山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了指萧山的嘴角。萧山用手一摸,吃的太急,嘴角全是油,还粘了肉碎,他擦干净嘴角,不服的指了诗画的嘴角。诗画一摸,也是油油的,当即别开脸,不再吭声,别扭的用力擦着。
萧山不自觉的嘴角往上扬,走到她身边,擦了下她的脸颊,弄掉被灰沾污的地方。诗画尴尬的扫落他的手,站起了身子,深呼一口气,“走吧。”
两人接着往前边林子里走,天渐渐黑下来。可很快又不对劲了,林子里头竟起了雾,而且还越来越浓。明明是天气睛朗的傍晚,竟然会起雾。
行走没一会,诗画只觉得胸口很闷,呼吸困难。
“萧山,这林子有诡异,我……我好难受。”
诗画四肢无力,萧山见她身子不稳,忙接住了她,惊道:“你怎么了?”
只见诗画脸色绯红,呼吸困难。他探向她的脉门,竟发现她的血流缓慢,心跳变慢。会有这种现像,极有可能是中毒了。萧山忙运行自己的内力一试,脸色锐变,内力果然受阻。糟了,这白雾不会平空出现的,肯定是有异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萧山抱起诗画着急的想冲出林子,可到处都是雾,白茫茫一片,已经分不清四周的景象。视线越来越模糊,四肢开始无力。诗画轻若无物,可现在抱在手中着,似有千斤,萧山强打着意志力抱着来到诗画在一块大岩石旁。只见她已经陷入晕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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