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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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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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诗画,你重新管理铺子,可能有很多事一时之间都忘了,你有不懂的就问木头吧。木头,你看看手上有哪些可以分给诗画做的,你给她多指点一下。”

“我会的,娘好好休息。”木头跟诗画起身告辞,离开了苟氏的房间。

两人走在院中子,树影婆娑,月洁皎洁。木头放慢步子,伸手去拉诗画的手,到亭子边坐下。手掌厚宽大,带了茧,有点粗糙,却很暖。

掌心包住柔软的小手,他搂她进怀中,轻声道:“诗画,你考虑的如何?”

“嗯?”

“嫁给我?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只是差拜堂而已。这三年来,虽然我是云龙山庄的庄主,但对你,从未变过,对外面一律宣称你是我失散的妻子。现在你回来了,我想还你一个名分。”

“木头哥,名分的事还是先放放吧。你是有家室的人,我要是插足了进去,岂不是让你很难做?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等过些年,卫影长大了,你再给我名分也不迟。”

“卫影才十三岁,待他有能力接手山庄,那也是好多年以后。诗画,我不想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你不用怕,我会跟他们说明一切的。”

“木头哥,我还没有准备好要去溶入云龙山庄的生活。我一去,定会引起一阵风浪,我不想你为难。”他生妻有子,她……

“诗画留在府中就好,没人会来打扰你。只有我跟你,还有娘。”

“可你对云龙山庄……”

木头轻捂住诗画的唇,肯定道:“我先是你的木头,再是云龙山庄的庄主。卫飒不是我,我对他们是有份责任,但你在我心里,甚于一切。诗画,不如我们搬吧,重头开始,我想给你一个安静的生活,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这是我的第二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活的开心,做些想做的事。”一步错,再难回首。就算有失忆做借口,他还是逃不脱卫飒的宿命。可为了喜欢的人,他愿意去试。

“你是一庄之主,岂能说走就走?只要木头哥心里有我就行了,其它的都无所谓。”有一种命叫宿命,无论你挣扎,都逃脱不掉。既然逃不掉,还不如去面对它。

“诗画,谢谢你。”

“木头哥,谢谢你还在等我。”

木头抬起诗画的下颚,指腹在唇边轻轻磨拭着,他低头,吻了下去。诗画身子一颤,继而又搂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暖暖的唇,带了香气。木头轻吮着,揽住了诗画的纤腰。失踪了三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木头哥……”诗画轻轻推了他一下,别开了脸,“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木头理了理她微凌乱的发丝,牵着她的手顺其自然往房间走去。

诗画止步,手不动痕迹的伸了回来,脸臊道:“我……我先行回房了,明天见。”话声刚落,她便小跑着消失在亭子。

木头不禁失笑,望了眼带有她余温的手。是他太心急,逼过头了么?也许真是心急了,一时之间让她接受这么多事,任谁也需要段时间过渡。

他举步回了书房,将画卷打开,对着画中之人的一频一笑失神了。还要多久,她才会恢复以前的她。那个爱逞强,满心想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她。

门,敲响两下,紧接着被推开。诗画走了进来,带了一阵酒香,她见到画卷时愣了一下,接而又笑了,取了过来,卷好放在一旁。

她偎进木头的怀里,娇嗔道:“我去你的房间,里面没人,我就来书房了,果然你在这里。”

浓郁的酒香扑向木头的鼻间。他微蹙眉,只见她脸颊上现出两团嫣红。灯光之下,她的肌肤水嫩玉滑,吹脂可破。

“你喝酒了?”

“呵呵,木头哥……”诗画调皮的笑了两下,脑袋往他怀里蹭。泛着光泽的樱唇嘟了两下,撒娇道:“这酒好好喝,很香……”

“少喝点,对身影没好处。”以前她沾酒不沾,何时竟学会了喝酒?

“我没多喝,就喝了两杯。”

“这么晚了,还跑出来,有事?”手抚上青丝。

“别按我的头,我长大了。”诗画不满的挥开他的手。他没变,还喜欢摸她的头,像摸小孩子一样。

木头失笑,感叹道:“是啊,诗画长大了。”当年老是跟他在身后的小女孩长大了。

“木头哥,我长大了。”诗画一脸严肃,跨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带酒香的唇凑了上去,吻住木头,呢喃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我也喜欢诗画,一直没变。”她回来了吗?

诗画用力地吻着木头的唇。

有点疼,是用咬的。

她咬他,舌尖勇敢的探了进去,害怕的游荡着,小心翼翼拔弄着木头的舌头。

可最终,她还是怕的。否则也不会微睁着杏眸,谨慎的打量着木头的神情。

木头一声低笑,被逗乐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观察他的反应?

他的低笑,让她红了脸,胆怯地想将舌收回来。可木头岂会如她愿。指节分明的手,按住那颗小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化被动为主攻,灵和的攫取着她舌尖的酒香。温热而略带粗糙的手掌,探进衣袖,抚上嫩若花瓣的玉滑肌肤。温湿唇瓣相叠,银丝滑落,诗画娇喘一声,想将木头推开,不料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大掌握住。

酒,醒了半分,诗画不禁有丝害怕。

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奔回了房,却坐安不立,直在原地踌躇。内心再清楚不过,她是爱木头的,可是……她好像面对不了他。很想结束这个僵局,却束手无策。

不经意的眼光,落在墙角落的那坛酒上。那是一坛老酒,三年前从张叔那讨来的,当时这酒已在张叔的地窖中藏了四五年,她讨了过来,想要新婚之夜跟木头分享的。可没想到,一放就是三年。

她打开了酒盖,倒了一碗,深吸一口气,咕噜几声喝了下去。觉得不够,她又倒了一碗,再喝了下去。没过一会,她觉得全身发烫,体内,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勇气不断涌了出来。她……她要找木头讲清楚,一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再不讲,她会疯掉的。

抹掉唇上的酒汁,推开门,往木头的房中走去。今晚,她一定要讲清楚,否则,又会一夜无眠。

木头不在房间,她往书房走去。这次错不了,他一定在那里。

湿热的唇落在诗画光裸的脖颈上,吮吸着她小巧的耳垂,喘息声响起,模糊而又清晰,“诗画,留下来?”

诗画不语,双手回抱着他,算是默允了。

轻若无物的身体,被抱起。书房的灯被吹熄,木头抱着诗画走出了书房。

诗画脸红心燥,不敢抬头去看木头,俯首在他的胸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她在怕,可又想离木头近一点。正如他所说,她跟他早已是夫妻,只是差个名份。

如果不走近,隔在两人间的距离永远也消除不了。

室内烛火跃动,两人对坐。绾起的发被松开,丝绸般的青丝滑落,发香溢出。

轻解罗裳,凝脂般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樱唇轻咬,柔若无骨的小手轻颤,褪去男子的外衣,再是中衣、内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木头温厚的大掌握住香肩,身体轻压向前,两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温热的唇疼惜的吻着玉脂肌肤,一路往下,吻舔着光嫩的脖子,小巧的耳垂,手抚让胸前高耸的山峰,揉握了起来。

诗画嘤咛一声,杏眸迷离,手环上结实的背,身体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迎合着他。

春意暖动的寝室,身影相叠,娇喘不断。

“啊……”诗画咬唇一声隐忍的惊呼,羞的无地自容。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身体,带了丝丝疼痛。

木头埋首于玉脂酥胸,吮吸、轻咬她的敏感突起。待她适应他的存在后,修长的手开始抽 送。

修长的玉腿,环上结实的腰,诗画双眸紧闭,羞愧欲死,不敢看他一眼,两腿间,被一炽烫的硬物抵住。

“诗画,让我爱你?”木头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

耳垂一阵温热,已被含住。

“嗯。”她埋进他颈项中,语若坟语,娇羞无限。

“啊……”牙印深深印在樱唇,眉目纠结,痛苦隐忍。随着木头一声隐忍的低吼,腰间一个挺进,粗大的异物入侵紧 窒的身体。

冷汗从诗画额间渗出,屏住呼吸,久久才适应他的存在。

纤纤玉指,被灵活的舌尖挑透,若水的醉人身躯泛粉通红。诗画微抬头,吻住木头因情 欲而紧锁的眉尖,高挺的鼻柱。

两唇相交,舌尖相探。

玉腿环勒结实的腰,索取的身影不断进出律动,留下一室的娇喘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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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上传来一阵痒痒,诗画挪了挪身子,手拍打了上去,想赶走扰人清梦的异物。唇间传来湿意,有物体在啃吃着。诗画不安的悠悠转醒,引起浑身难忍的酸痛。

“唔……”鼻间再次传来痒痒,诗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现木头侧躺着,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嘴角泛起孤度,正用手指尖轻刮她的鼻间。

想起昨夜两人抛弃世俗,亲密融合,诗画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脸往枕头埋去。

带暖意的修长手指轻轻敛起她额间的发丝挽到耳后,谁知那不争气的耳根子烧的通红发烫。木头的身子凑了上去,忍不住诱惑的吻了她的耳垂。诗画身子一缩,想躲,不料却被他霸道的搂紧,避无可避。

木头抬头她别扭的脑袋,将手臂横了过去,让她舒服枕住。将丝被下未丝寸缕的身子往身上拥,在她耳边轻声道:“诗画,等会我让人将你房内的用品搬来这里可吗?”

诗画吓了一跳,急道:“不可。”

“有何不可,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还是住在一起方便一点。”总不能像三年前那般偷偷摸摸吧。他想她,让她留在他房中过夜,怕下人看见,她还得一大早起来偷偷回去。现在虽然没人会说闲话,可他还是想光明正大的拥有她。

“过……过段时间再说吧。”诗画很是为难,身子不断往被子里钻,两具未着丝缕的身躯肌肤相触,烧起暧昧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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