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夫君是匹狼:独自去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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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夫君是匹狼:独自去偷欢-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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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温,透过了衣物,直直抵达,炙烤的慕凌空很不自在。

不过,话已经说开,也不算是坏事,她刚刚还在琢磨要怎么张口提起此事呢。

“夫君,这件事的确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大问题,不是说假装忽略了,它就不存在。”艰难开口,每一字都分外苦涩,“我不喜欢皇宫,不喜欢做什么太子妃,萧竹,我是个很小心眼的女人,这是天生的脾气,可以压抑,却绝对没法改变。。。所以。。。所以。。。”

咦?他居然没说话反驳,也没有当场恼火的发飙给她看。

只是身后的呼吸声很粗,一下一下的抽着,耗费了好大的力气。

她不敢回头,因为想象不到萧竹的眼神。

于是只好继续往下说,“我一定会忍不住的啦,到时候,伤了那些个娇娇弱弱的女人,你一定会恨我的,萧竹,我不愿意咱们有天反目成仇,不想你因为别人而讨厌我。”

比暴风雨到来前更令人窒息的沉默,压抑的她无法喘息。

马儿前行的踢踏声不绝于耳。

“就为了这个?”好柔,好软,好轻,好淡,好吓人的声音。

慕凌空抱住头,“没错。”

“还有别的担忧吗?不妨一次性说出来。”天哪,帝俊还在用那种很倒牙的轻松语调来和她说话,害的慕凌空身上的皮肤发出一阵阵颤栗,不断的想拿手臂去拂。

他的娘子,害羞了(七)

慕凌空自然而然的联想起了师傅的那道命令。

这也是横在她和莫仓国太子直接的阻碍。

也许明天就要分开了,也没必要和帝俊说吧。

“没有了呢,已经足够了。”她抽了抽鼻子,酸涩的可以,还没有离开,已经觉得感伤,这一次的分别比上一次还要艰难的多,胸口偏左的疼痛如此的清晰。

“好吧。”他叹了口气,淡淡瞟她一眼。

慕凌空没有抬头,也就瞧不见此刻他的眼中蕴含了多少无奈。

“什么?”

倒是她忽然觉得有些意外,帝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果然已经不是她说熟悉的那个萧竹了吗?

人,变的怎么就这么快。

慕凌空欲哭无泪。

一时间,五种滋味齐齐涌上。

十指无意识的扯住帝俊的袍子,攥紧,生生撕裂,也没有发觉。

人在情绪极度激烈的时候,就算是没有武功,还是可以爆发出一股强横之极的力量,不容小觑。

她的柔荑,被另一双冰冷异常的手掌包裹住,顷刻间就汲取了她的热度,再平均分散,各自变得温和。

“娘子,你也觉得心痛了,对不对?”他俯下身来,脸颊顺着她的后颈往下蹭,等到了最最熟悉的地方,毫无防备的恨恨咬住,哪怕她疼的瑟缩了下,也坚决不肯打住,“我只说了两个字,你就开始与为夫赌气,可是你刚刚还想着要离我而去,为了那些狗屁倒灶的烂理由,就舍弃了你最最心爱的男人?”

“好痛。”她推他,可惜推不动,只得龇牙咧嘴的惊呼,“呸,谁说你是我最最心爱的男人,脸皮厚。”

他的娘子,害羞了(八)

“凌空,你又在睁眼说瞎话了,为夫懂的,都懂的。”声音温存,可牙齿下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又咬又啃,把她当成了红烧排骨,不撕扯下一块肉来不甘心。

他在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其实真的很火大。

而咬人,不过是一种报复。

过去,当他盛怒之时,一般都是选择杀人解恨。

对慕凌空当然不可以,所以,咬一咬就好了。

瞧,他有多爱她呀!

左侧手臂一痛,帝俊低头,却瞧见他加娘子正凶巴巴的瞪视着他,凤眸冒火,银牙死死的叼住了一块肉,囫囵不清道,“要咬一起咬,谁怕谁!”

“娘子,为夫的肉硬,别磕到了牙。”他笑眯眯的张开嘴巴,凑过去亲了亲留下来的牙齿印,整整齐齐,红红肿肿,可以想象,几天都褪不掉‘颜色’了。

他就是要她时刻刺痛着,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忘记今日的教训。

“那是我的事!”他松开嘴,她还没咬够呢,慕凌空气呼呼的样子,火气燎烧,“总之,我绝对不可能去和一群女人分享夫君,哼,等会我给你写休书。”

“为夫没做错什么吧?”他炯炯凝视着她,想了想,又连忙给予肯定性的补充,“除了刚刚咬你那件事之外,应该是没犯过‘七出’之罪。”

“切!”不甩他,慕凌空专心致志的使劲咬。

“不会就为了那几个花痴女,娘子醋火中燃,就拿为夫来撒气吧。”他扯了扯她的耳垂,却不敢再用力,莫名委屈。

只是眼底深沉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真正的想法。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他的娘子,害羞了(九)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切!”她才不要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

只不过,嘴下的力气,用加了几分,硬吞下哽咽,可那微颤的湿润眼神依然忠实地泄漏出她的心酸。

不甘心呐,她不甘心。

可那又能怎样呢?

她不想生来就是个孤女,也阻挡不了他生来便是皇子,一切都早就是命中注定。

只不过,帝俊不该来招惹她,他明明非常清楚彼此之间的距离。

“傻丫头,你担心的那些事,都是胡思乱想,还想丢下为夫一个人跑路,你也不琢磨琢磨,我的女人,我会轻易的放她溜走吗?”馋紧她身上的披风,把慕凌空包裹严实,就连头部也用帽子挡住,这才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黑驴子’欢腾的长啸一声,飞奔着沿着街道向城门而去。“娘子,在你眼里看来是大问题,为夫可是浑然没有放在心上,从今往后你要记住一件事,有困难,找夫君,不要一个人扛着,你的重担,我会全都接过去,处理妥当。”

慕凌空的唇瓣上撇,紧接着又下弯,想笑不能笑,想哭哭不出,只是忽喜忽悲,表情古怪的变幻着,就连牙齿什么时候松开了帝俊的手臂都忘了。

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凌空,打扮成这样很别扭对不对?”

鬓发间别了太多装饰品,金光灿灿,贵气无双,随便摇晃下脑袋,耳边便传来清脆作响。。。美则美矣,只是沉重。

帝俊又捏捏她的脸颊,“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他的娘子,害羞了(十)

“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慕凌空还没琢磨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觉得他的大手忽然攀附到她的头顶忙碌,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精美饰物被摘下,稍作停顿之后,就当作弃物随手丢到脑后。

“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败家’,慕凌空的心简直在滴血,不喜欢也不用扔哇,拿出去卖了,还能换不少银子呢。

在富贵之中长大的皇子就是不一样哇,视钱财如粪土,就喜欢玩‘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游戏。

帝俊帮她放下长发,不知打哪儿翻出了桃木梳,细心的帮她理顺。

慕凌空迷迷糊糊的享受着,等到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到了城门边上。

清冷的月光下,帝俊端坐于马背之上,仍穿着庆典时换上的储君明黄色服侍,来不及换下,他爱笑的娃娃脸上满是邪佞,又透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手指向城门的官兵,冷冷下令,“开城门。”

慕凌空想动,却被他死死的压在怀中,守城的军将只能看到她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偶尔被晚饭吹起,飘洒出一条悠扬的弧度。

她闷声闷气的问,“夫君,你想去哪里?城门关了呀,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谁都不许出城。”

几颗脑袋在马头前附和点头。

不管被太子爷抱在怀中的女子是谁,大兵们都感激异常,这简直就是说出了大实话啊。

哪个生了天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开城门?

那可是要诛杀了九族的大罪呀。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一)

“娘子不喜欢皇宫,为夫的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对她和悦一笑,然后趋使着‘黑驴子’向前行,逼迫着一群人节节后退,最后扎堆挤贴在城门上,退无可退。

“然后呢?”她稍稍有点兴致。

“还有什么然后?当然是回家咯。”他答的理所应当。

白净修长的手掌扬起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若是对面那些不识相的东西再拦住去路,他便要出手了。

“回家?”慕凌空笑的和个孩子一样,拱进了他的怀中,大力的回抱住他。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两个字呢。

此刻,不管费劲多少心思也要带她回‘家’的人是萧竹,而非是莫苍国的帝俊太子,那么换句话说,与她贴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男人,是她的相公——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不可分割。

且仅此而已。

她只顾着开心,没注意到身边已然一团大乱。

。。。。。。

小南和小北各骑快马,总算追到了主子。

若不是地上散布了太子妃头上的发饰,一路指引着方向,他们还真没那么容易立即就寻到了太子殿下。

“小北,天明之后,把‘黑驴子’给爷送来。”帝俊扬高了声音,耐心宣告殆尽,将慕凌空揽紧,提气而跃,借由城墙上几个难以分辨的凸起,在空中停顿几下,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爷!”

“主子!!”

小南和小北急的浑身冒汗,却哪里能够阻住太子离去的脚步。

在城门上来回巡视的大兵也只是眼前黑影一闪,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孔,就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二)

“殿下走了,又把我们丢下不要了。”小北欲哭无泪,垮着脸,慌乱的想不出主意,“小南,我们也追上去吧,万一爷不想回来,咱们就豁出去了,死赖着不走。”

小南跳下马,上前牵住‘黑驴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有那么高强的轻功,能像咱们爷一样,跃过护城墙吗?我身上可没带着‘攀岩爪’。”

一句话把小北打击的心碎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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