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对认真起来时,就会瞬时变为另外一个人。
强大、威严、冷冽、凶狠。
去年,水叮咚是她第三战的对手。
在慕凌空的手底下,她坚持了十七招,然后就被一脚踹飞老高,昏迷了四五个时辰才醒过来。
也因为此,水叮咚丢尽了颜面,怀恨在心,随时等着找寻机会,狠狠报复。
现在,终于让水叮咚发现了可以将慕凌空置之于死地的破绽,她怎么会舍得放弃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即便是胸怀恐惧,也得去试一试。
扳倒了慕凌空,耻辱便随之洗刷掉,再也没有人敢看不起她,更不会再提起当年那场令她颜面扫地的决战。
“咳咳,第二个问题,师傅吩咐你做的事,为何不做?”水叮咚深呼吸一口气,等着她的回答。
“没有机会。”简简单单的一语带过,慕凌空眼含嘲讽。
光明正大抢男人(五)
“没有机会。”简简单单的一语带过,慕凌空眼含嘲讽。,“刺杀莫苍国的萧皇后,难度怎样,大家心中清楚,如果你不信,可以亲自去试一试。”
“没有机会就该找寻机会,你摸摸良心,真的有认真的去完成命令吗?”水叮咚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你和个俊美的小和尚你侬我侬,夜夜淫邪,还想给人家生个孩子,呸,难道你忘记了,不经师傅许可,失去处子之身,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一股劲风,迎面袭来。
水叮咚想挡,慕凌空的动作却比她还要快。
一时间,掌印铺天盖地,马车内空间又狭小,即使运起了全部功力,还是没能逃脱掉慕凌空的强大气场。
啪啪啪啪。
正反十几个嘴巴。
抽的水叮咚嘴角留下了一道红红的血丝。
皮肤颜色未变,却无端肿胀起了老高,显然她也是戴着人皮面具,将真正的相貌掩藏于后。
“我与夫君,情定三生,三书六礼,一样不少,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偷情的姘头,我要不打你,不就默认认了。”慕凌空气的血脉倒窜,可还能克制住情绪,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件事我自会去师傅那边解释,要打要杀,也是她老人家的决定,你一个还未出阁嫁人的女子,嘴巴里却不顾及的往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自己不要脸面了,我却还要呢。”
三言两语,轻而易举,把水叮咚堵个严严实实。
就算她挨了打,也讲不出一个理字。
谁叫她出言不逊在先,武功不敌在后,活该被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
光明正大抢男人(六)
“慕凌空,你不要太过分了。”水叮咚仇视的瞪着她,心里却在暗暗吃惊她那恐怖的压迫感,才几个月不见,她的武功居然高到了如此地步。如果说过去水叮咚还能坚持十几只招,现在,她怕是连三招也扛不住了。
“怎样?想动手?我奉陪!”心里也窝了一股子无名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有人送上门来,她求之不得。
紧咬牙关,水叮咚终究没有勇气真的与慕凌空实实在在的杠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们之间结下的梁子多了去了,也不差再多加上这一笔。
”第三个问题,我想也不必问了,你已经破了身,不管是不是明媒正娶,师傅都不会允许你这种有辱门风的孽徒存在,慕凌空,你等死吧。“撞破了车门,水叮咚极速离去,哪怕引来了来晚百姓诧异的目光,也浑然不在意。
走得晚了,慕凌空铁定暴走抓狂,这女人是绝对的死硬派,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委屈。
水叮咚,惹不起。
。。。。。。。。。。
小南回来时,慕凌空正在修理坏掉的车门。
她慌忙递过凉茶,接手工作,“门怎么坏了?”
“刚刚睡癔症了,朦朦胧胧间,把车门当作坏人拍了一掌。”唇瓣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容,慕凌空摇摇头,“自从武功精进之后,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力道,咱们还是赶快修修好,免得爷回来的时候,又要问东问西。”
小南心生有异。
她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判断的出那车门是被人由内而外大力撞飞,才会坏成如此。
光明正大抢男人(七)
可娘娘为什么却说是她不小心运功拍到的呢?
不过,慕凌空刚刚话中有话,表达的很是明白,她不希望这件事被太子爷知道。
小南回想起自家殿下过度紧张的样子,略有领会,点点头道,“幸好马车下放着小工具箱,修理车门很简单,难不倒我呢,夫人坐下喝凉茶。”
说罢,她便翻出锤子铁钉,手脚麻利的整修起来。
等到帝俊和小北终于晃悠回来,出现在街角时,慕凌空已经喝光了凉茶,小南也若无其事的收好了锤子。
一切都粉饰太平,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娘子,你有没有想我?”他抱住她,借由马车挡住了外人的视线,饿狼一般,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唇,汲取她口中蜜糖般的津液。
“还没来得及想,你就回来了呀。”她不安的推了推他,还没适应帝俊时不时都要爆发一阵的热情。
他可以旁若无人,她的脸皮依旧薄的像张纸,动不动滚烫的厉害。
“其实还可以更快些,可是小北那家伙怂的很,跑几步路就累的跟个闺中待嫁的大小姐一样,为夫还得停下来等着他。”帝俊毫不客气的把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侍卫是要来做什么的?必要的时候,就得帮主子背黑锅。
小北瑟缩了下脑袋,冲着小南无声比划了下,以示冤枉。
他可没胆子真的大声反驳。
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他高兴就好。
“夫君,你的袍子怎么破了?这不是刚刚在店里买的那件,你换上后舍不得脱下,穿着就走了?”慕凌空疑惑的问。
光明正大抢男人(八)
帝俊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刚刚转弯的时候刮了一下,咦,这样就破啦?看来也不是好料子,回到客栈就脱下来,以后再也不光顾那家铺子的生意了。”
慕凌空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长剑横扫时,被剑气划到,才会留下的痕迹。
萧竹应该是与人动过手了。
他武功之高,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是什么人居然能够割破了他的衣服?
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急着追问。
这男人,口风非常紧呢。
他一开始就编瞎话骗她,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一些事。
慕凌空的担忧收起在水波荡漾的凤眸之后,再与帝俊说笑时,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我们需要的东西已经采办齐全,现在可以回客栈去休息咯,明天一大早,咱们就上路。”将慕凌空扶上马车时,帝俊平淡的扫了一眼那扇坏掉的车门,而后并未像往常般迫不及待的往里钻,“小南和小北去后边,今天,爷要亲自赶车,让我家娘子安心休息。”
夫妻两个各怀心事,尽管一路上帝俊和往常一样耍宝卖乖,还是没法让慕凌空真正笑逐颜开。
表面上的其乐融融,倒颇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那股子压抑,连远远缀在最后的小南和小北都略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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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客栈,慕凌空就大呼浑身是汗,非要洗澡。
小北比小南力气大,负责去找店家洗澡水,然后送到卧房。
帝俊抱着肚子喊饿,非要小南去厨房做几道小菜下酒,不一会,他说要去马车上找点东西,跟着也出了门。
光明正大抢男人(九)
慕凌空端坐在门口,静心等待,当小北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时,她一个箭步上前,亲自开了门,放他进来。
“夫人,属下去叫小南过来服侍您。”小北敏感的察觉到女主子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场,那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令他觉得不安。
“小北,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慕凌空拦住了去路,静心凝听,确定了帝俊不在左右之后,清亮的瞳孔锁紧了侍卫,“你今天和爷一起出去,路上可曾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吗?”
“回夫人的话,爷带着属下去了市集,买了竹竿和钓具,还有捕鱼的大网,嘿嘿,爷说不准跟夫人说。”小北非常爽快的出卖了帝俊。
他异于往常的没节操,反而让慕凌空更觉得可疑。
太过刻意了些,倒更像是借此在掩盖些更重要的东西。
慕凌空静思半晌,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小北木讷老实,不像小南那么多心眼,或许这样子可以让他说出她想要知道的真正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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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小南双膝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低垂着头。
她刚刚报告完毕,一五一十的把帝俊离开后说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那就是说,在你买凉茶的这段时间,应该是有人上了太子妃的马车,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不在慕凌空身边的时候,帝俊才会自动变回过去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九皇子,他的冰冷,深入骨髓,单单是一记凌厉的眼神,也透着股别人学不来的狠辣。
小南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
毕竟,帝俊才是她和小北立下重誓,哪怕丢掉了性命,也要侍奉终生的主人。
光明正大抢男人(十)
毕竟,帝俊才是她和小北立下重誓,哪怕丢掉了性命,也要侍奉终生的主人。
“属下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娘娘仿佛不大想让您知道这件事,还特意找了借口,并且以暗语叮嘱,不要让您知道。”两条小腿,不争气的发软,小南敏感的觉察出主子正在恼火,不过她还没弄明白,这股怒意究竟针对谁而发,对她?还是太子妃?亦或是,另有其人!!
“从今往后,本王不在夫人身边的时候,你必须寸步不离,好生守着。。。此次之事,再不容许出现,可听明白了?”
帝俊背对小南而立,飘落的眼神落在墙壁上的一副梅兰竹菊图上,状似漫不经心,可并不难听出其中的警告之意。
他不喜欢留些隐患在身边。
若小南没办法证明存在的价值,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舍弃掉。
“爷,请您责罚,属下失职,没有照顾好娘娘。”双膝跪倒,小南拜了又拜,生怕主子盛怒之下,直接撵走了她。
帝俊还未答话。
忽然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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