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看着卿元烈鼻青脸肿的走出教武堂后,沐易泉沉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卿少,落选没关系!别想不开啊!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还是有很多关心你的人的!不要放弃生的念头啊!”
卿元烈立刻拍开沐易泉的手:“去死!你他妈的才落选了!我过了!”
达青裕听后一脸不可置信:“过了?!卿少,你确定在死之前过了?!”
不出意外的,达青裕遭到一顿暴打。
不过打完之后,卿元烈还是面无表情道:“在打之前,我在武夫子站的地方抹了点东西……”
此话一出,大家都释然了。本来司武学院就因为怕有人以前没条件习武,更何况在入学之后会有专门的高手培养教习,所以武试向来很简单,只要你有些武功底子,身法尚可就行了。如今卿元烈再耍些诈……
后来是文试。
司武学院的文试包含了很多东西,次次出怪题,很多人就是在这一项被淘汰了。
而卿元烈在看见这次的试题后,就华丽丽的喷笑了。
此次试题只有两个字——大道。
开玩笑,儒家经典《礼记》中就有现成的一段供她卿元烈答: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卿元烈无耻地盗用了前人的智慧后,又无耻地属上自己的名字,最后再无耻地自言自语一句:“我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啊!”
交了试卷后,那监考官看了看卿元烈,问道:“卿宣?”
“是!”
“不是抄袭别人的吧?”
“……”
“听你的名声,不可能啊……”
“……你要是能给我找到和我写的一模一样的,不管是书还是别的!我脑袋拧下来送你做夜明珠!”
“那我不是要夜不能寐……”
“……”卿元烈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头,很强大。
在众人都交了试卷后,便各回各家各见各妈了。
面试的名单会在一月后公布
14、司武三试 。。。
,选上的会进宫面见各位金旗和皇上,有他们出题,最后再作定夺。而这考完试的三天期间内,参加考试的学材院的人可以回自家府邸。
*
“听说你这一次大显锋芒?”卿函面色微愠地看着卿元烈。
“是。”
“听说你这一次试卷答得很漂亮,令各位大人都自叹不如?”
“是。”
“听说你这一次武试过了,武夫子只下了四个字的评语:聪敏机智?”
“……是。”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卿元烈的脸上:“我早对你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无论不要去管这些事,为何你却要一再地不听劝告?!”
卿元烈随即跪了下去:“我不甘心!就算今日你再气,我也要进司武处!”
“你!”看着卿元烈坚定的眼,再想想自己刚才竟然打了她,卿函就硬不下去了,蹲□扶起卿元烈,轻声问道:“你有何不甘心的?”
“溢嫣然!”
“她怎么了?”卿函说着,便将卿元烈搂进怀里,温润的眼眸看着卿元烈。
“难道爹会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卿函叹了口气:“那又如何?”
“难道爹就不在意?!还是爹就是真的因为喜欢她才娶她的?”
“你知道,不是那样的。我对你娘的情,难道烈儿不明白?”
“那么你如何要让我甘心?你忘了你当初为了什么娶了达烟,每日不但笑脸相迎还要怕中毒,如此忍辱负重,你可甘心?!你忘了我当初为何女扮男装进入皇宫,每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我怎可甘心?!你忘了当初卿裳为何要嫁入皇宫,嫁给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每日勾心斗角、担惊受怕,她又怎可甘心?!你忘了你收门客三千,好吃好喝的供着,废人力且非财力,都是为了什么?你忘了你暗地里养那么多暗卫士兵,每日一面要训练培养,一面要怕皇帝发现,胆战心惊,都是为了什么?你可会忘记,……我娘当初为何会死……这都是为了我们卿氏家族啊!在你百年后就要落入姓溢的手中,你,可甘心?”
卿函听后面色不变,静默半晌后,道:“事成后,杀了她便可。”
卿元烈挑眉:“何事?”看了看卿函的反应后,卿元烈便知道,自己是白问了。
果然卿函没有说话,卿元烈接道:“就算你那事办成,但现在溢嫣然已经掌权,杀她谈何容易?而她知道了我们卿家的秘密,不杀又很危险,现如今,你只能和她做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是唯一出路。”
卿函抬眸:“你,就进司武学院吧。”说罢放开卿元烈独自离开。
*
一月后公布的名单中果然有卿
14、司武三试 。。。
元烈的名字,于是卿元烈和一干众人便被领入龙宸宫中参加面试。
东成金旗一共有四位,外加一个皇帝——此次面试的考官就一共五位。
考生们都是一个一个的进去,之后便是有的是笑着出来的,有的是哭着出来的。
看着沐易飖神色如常的出来后,卿元烈就被宣了进去。
达亦升,就是达青裕的父亲,首先发问:“谈一下你眼中的战争。”
卿元烈眼一闭,背:“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也,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溢嫣然又道:“谈一下如何用兵打仗。”
卿元烈再背那一段可谓经典的语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皇帝又发问:“你会如何预测战争的胜负?”
卿元烈答:“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即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卿元烈将孙子的原话删删减减,就这么凑活着答。
卿函在这时适宜的轻咳一声,卿元烈立刻就知道自己忘形了。
卿函问:“一名将领,应具备那些品质?”
卿元烈答:“将者,智、信、仁、勇、严也。简单通俗点说呢,看看我就知道了!”
众人:“……”
卿元烈走了出来,不由感叹:“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天空晴朗,白云朵朵,万里无云……”
达青裕挑眉:“卿少,你有毛病啊?都白云朵朵了,还万里无云?”
卿元烈白他一眼:“万里无云,那云在万里之外,不行啊?!”
达青裕到:“是是是,你最有理,不过你也能来面试,太不可思议了!”
卿元烈道:“彼此彼此!你也能来,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同样太不可思议了!”
“呸!”两人互相鄙视了之后,就各走各的路了。
15
15、序幕拉起 。。。
司武学院的学生名单很快便下来了。不出意料的,卿元烈也在其中。
其中,和卿元烈比较熟的还有沐易飖和……
“娘啊!怎么可能?!沐易泉和达青裕也被选中?!难道大家都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卿元烈在卿府中临近崩溃,双目充满血丝,红彤彤的,和兔子似地,充分证明她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
“人都死哪里去了?!快点给我打水,我要洗漱!然后还有要事出门!算了,你们太慢,我自己来。”于是,下人们只觉得一阵旋风从眼前刮过。
与此同时……
达青裕一大早就在府里拿着下人呈上来的名单,散发赤足,连脸都忘了洗,飞奔至书桌前,便动手研磨,在用特大毛笔蘸了墨后,提笔在墙壁上写到“苍天无眼”四个大字。
写罢,达青裕狠狠地“呸”了一声:“卿元烈这种人都和本少一起能上司武处,正他妈的掉档次!”
“砰”!一声,他的卧室门就这么被撞开了!
“你谁……”达青裕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噎死了。
只见卿元烈双目赤红,衣冠不整,手中拿着一个大包袱,看着活象是要准备翘家会情郎的小娘子。立刻,达青裕在脑子中删除了这个想法,在心中暗道:达青裕啊,达青裕,你他妈的想什么呢?!还小娘子?她要是女的谁人敢如此无敌敢?娶她?
“苍天无眼?怎么无眼了?”卿元烈看着墙上的大字问道。
“管那么宽干吗?!你来干什么?”达青裕现在很不耐烦。
“你废话,司武处那边不是说‘即刻至’吗?我来叫你同我一起去,飖儿十四在皇宫里,我就不叫他们了。”
于是乎,卿元烈协达青裕一同共赴司武处门前。
卿元烈再次见到“司武处”这三个烫金大字觉得无限感慨,转头对达青裕道:“你说我会不会成为金旗?”
“呸。”达青与给予的回答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
卿元烈一头黑线,跟着达青裕进了大门。
“十四他们还没来吗?”卿元烈问。
“来了,谁说没来?”声音从身后传来,卿元烈一转身,差点就撞上去!
“十四,走路有点声音又不会死。”
“我走路由生没生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要是被吓死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臭小子!那是你活该被吓死!”
“……”卿元烈无言以对。
“溢二少没被选上?”沐易飖问到。
“是啊。”达青裕道,“往后就我们四个在一起混了。”
“算了算了,他就一闷葫芦,有他没他没多大差别。”卿元烈刚一把话说完便觉不对,一
15、序幕拉起 。。。
扭头,沐易飖的脸真可谓是黑如锅底。
“呃……飖儿,你知道我没那意思……”不说还好,一说沐易飖脸更是黑。
“闷葫芦?”沐易飖挑眉。
“没……”卿元烈小声答道。
“那我是什么?”沐易飖问。
“你是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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