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人质,以压制官员的谋反心理。
“但是……我是个女的啊!我进宫不是欺君吗?!”卿元烈不等卿函往下说,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这个我是自然知道,但是君上今天在晨议时点名要让你去学堂,此时我若是说你是女子,那便也是犯下欺君之罪,现在再告知君上你是女子已经是不行了。”
“爹啊……你气死我了!”卿元烈郁闷得想撞墙,奈何……她在心里默念:生命如此美妙。
“现在怎么办?”卿元烈一挑眉问道。卿函用手轻轻拍了拍前额,无奈说道:“你先去学堂上着,等十七岁后就能出来了,到时候再说“卿宣”死了,对你应该造不成影响的。”
“天啊……走一步看一步吧……”卿元烈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卿函身上:“那死婆娘最近怎么样?”
卿函微微皱眉:“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这么说话?”
卿元烈答:“称她死婆娘就是对她最高的
3、初入学堂 。。。
荣誉!她以为她达家很了不起啊?!她是不是你老婆?!娘的!谋害亲夫?!最最严重的是……她竟然逼死我娘!”卿元烈一脸愤慨地说道。其实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卿元烈是一点没感觉的。她娘吗?她两世都是没见过拥有这个称呼的人的。对她们,她没有一丝感情。但她却注意到卿函眼中一闪而过的悲痛和爱恋交织的眼神。
而卿元烈口中所说的“死婆娘”其实便是当日她从湖水里爬来时看到的那个华衣女子——达烟。
达烟,东成三大家族之中最有权势的家族中达家庶女。后因政治上的原因和达家的逼迫,卿函不得已娶了达烟当小妾。而众人却不知其实当年的大夫人便是达烟害死的,而此时达家又处处压迫卿家,达烟甚至在卿函的食物中下慢性毒药!幸好发现的较早,卿函就瞒着达烟治愈了身体里的毒。并且在卿元烈五岁之前,因为达烟的阻止,卿函见卿元烈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卿元烈躺在卿函怀里,沉声说着,“还不是时候啊,爹,你放心吧,我会杀了她的,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卿函听后身体微颤,轻轻拍着卿元烈的后背:“烈儿莫恨,莫恨任何人或事物,这样才能活得开心啊,这是爹的事情,就让爹自己去解决吧。”
“不,我一定会扳倒达家的!会有那么一天的!爹,你信我。”达家不除,就永远不会有卿函见到阳光的日子,他就必须继续这么忍辱负重……即使同为三大家族,但是差距还是太大了!毕竟,卿函还是太年轻啊……
卿函叹了口气后,便不再言语。倒是卿元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关重要的事情:“爹,你别想给我转移话题!”趴在卿函耳边压低声音喊道:“我要银子啊!!”卿函此时的笑容如此无奈。
卿元烈拿到银票后撇撇嘴道:“我得赶快走了,否则一会那臭婆娘就该来了。”
于是乎,卿元烈又转身翻窗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
第二日阳光明媚,卿元烈心情大好,哼着小调坐上了前往宫城的马车,到了宫城门前,也哼着小调跳下了马车。转眼正巧看见自家管家正在偷偷塞钱给那出来迎接的老宦官。卿元烈三步并两步走到他们之间,伸手狠狠地打了老宦官的手,将银票夺了回来,道:“给他干吗?还不如我自己留着花呢。”说完后便扭头跳着进了宫门。
只留管家苦着脸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出几小块碎银子,笑着给那宦官。而那宦官很气愤的甩袖离去,不去接那几两碎银子。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卿元烈一头冲进学舍,对着已经开始上课的众人大
3、初入学堂 。。。
喊一声:“同学们好!老师好!来吧!让我们来一个热烈的拥抱!”
教室一片寂静,人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站在学舍门前展开双臂的小孩。而最讶异的莫过于十四殿下。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沐易泉瞪着眼睛问道。卿元烈眨巴着眼,一脸无辜:“你以为我想来啊!谁让我满十岁了啊!”
夫子是当朝的墨旗。在这个朝代官即是师,师即是官。
奇?这个时代的官职则是用“旗”来衡量大小的。最高级别为金旗,其次是墨旗,再后来则是朱、蓝、青、紫四旗。
书?而此时的卿元烈嘻嘻哈哈地走到夫子面前问曰:“我坐何处?”
网?夫子环顾了一周后,指了指教室后面角落里的一个空位,道:“那里。”
卿元烈咧了咧嘴,也并不去那里坐,再看看此时坐在第一排最中间那个位置的沐易泉,快步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旁边,不顾沐易泉那自从她进来后就变成黑色的面容,嚷道:“我坐这里!你,后边去。”
沐易泉表情古怪:“你确定要坐这里?”卿元烈“嗯哼”的一声,超乎她意料的,沐易泉竟然真的不和她争,利索地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坐到了刚才夫子让她坐的位置那里。并且对着她报以胜利的一笑。
卿元烈不明所以地看向旁边,不防一下跌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子。本来很浮躁的心立刻沉淀了下去,只感觉很安心。
该怎么来形容这双眼睛呢?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卿元烈觉得像一口古井,波澜不惊。也或者说是像一汪温泉,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好似浑身都没入其中,温暖而平和。
回神后,卿元烈认出这一双眼睛的主人便是十七皇子沐易飖。沐易飖是和沐易泉同父同母的弟弟,如今也才刚满十二岁。只见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卿元烈,也并不说话,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对着卿元烈微微点了一下头,卿元烈立刻有种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飘飘悠悠,飘飘悠悠……
而在这一堂课之后,在以后的几年里,卿元烈不住的追着沐易泉要求把座位换回来,但一直都不能如愿。
要问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让我们再回去看看那一堂课发生了什么……
*
“古人云,天圆地方……”夫子在上面说着,话音未落,卿元烈便“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夫子,错了。”夫子抬眼问:“何处出错?”卿元烈答:“地错了。”
夫子:“地哪里错了?”
卿元烈:“地没错,是你说地说错了。”
夫子:“你什么意思?别绕了绕去的。”
卿元烈:“地是圆的。”
夫子:“胡说!这都是古人留下来的文化
3、初入学堂 。。。
!如何会错?”
卿元烈:“胡扯!都是屁!古人就不会犯错?若干年以后,你也会成为古人,难道你就不会犯错?”
夫子:“那不一样!还有,注意用词!扯什么……还……屁……”
卿元烈:“那有什么不一样?地不但是一个圆的,而且还是一个球体!”
夫子:“谬论!”
卿元烈:“那夫子画一下示意图吧。”
于是,夫子便拿起了毛笔,蘸了蘸墨后……就是一甩!墨点如数甩到了卿元烈朱红色的衣服上。
原来,这个夫子有一个习惯,那便是每一次蘸了墨后喜欢甩一下手臂。这笔可不是圆珠笔,是毛笔!于是乎……卿元烈坐的那个位置非常遭殃。
导致下课后,学堂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沐易泉!!!!我们两个换位置!!!不换我就拿菜刀砍了你!”
所有的一切都刚刚开始,命运的舞台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恶搞啦!嘎嘎嘎嘎……
*
夫子:“这个地球……七大洲八大洋……”
卿元烈:“夫子,是七大洲四大洋。夫子的地理水平真对不起广大人名群众啊!”
夫子(无辜眨眼):“啊?是四大洋啊……”
卿元烈:“是啊!亚洲、欧洲、非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南极洲和北极洲……唉?怎么是八大洲?”
夫子:“北极洲?”
卿元烈:“啊呸!不不不!没有北极洲!是北极洋……北极洋?”
夫子:“是北平洋吧。”
卿元烈:“对对对!北平洋!”
夫子:“哈!你地理是有多好?”
某城:“不是应该是北冰洋吗?”
“唰唰唰”,两道杀人的目光扫射过来,某城望天:“我来打酱油的……”
4
4、青楼一游 。。。
“嘎嘎嘎嘎……怎么样啊?内城很热闹吧!哈!足足有三年我都没出来逛啦!可把我给憋坏了!”
顺着这声音看去,一个身穿朱红色锦衣,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正痞里痞气摇头晃脑地对他旁边的一个少年说道。
只见这位少年十五六岁,身着青衫,玉冠束发,淡泊如风的气质给人一种安宁之感。此时,他正回过头来看着那抹红色身影,浅浅地笑笑,微风吹拂着他身后的及腰长发,胜似谪仙。温和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卿少今天看起来确实是不是一般的开心,也挺难得的。”
没错,这个身着朱红色衣装,痞里痞气地“男孩”正是我们伟大的女主——卿元烈。
“飖儿莫要说这话,因为现在还早着呢!一会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开心!哈哈哈……”卿元烈夸张地笑着,沐易飖也不管她叫他“飖儿”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只摇头道:“别玩得太过了,别忘了,后面还跟着一群人呢。”
再往后一看,就让人吓一跳!大约有十几个年龄与他们相差无几的锦衣少年也在这夜市中游逛,看起来都甚是招摇。
卿元烈微微眯眼,在那一群人中锁定了一个和她同样身着朱红色的人影后失声尖叫:“天啊!!十四!你怎么也出来了?!!”
被唤作“十四”的正是我们的十四殿下沐易泉。
沐易泉听到卿元烈的吼声后,很帅的一甩头发,行走动作和卿元烈如出一辙,摇摇晃晃地走到卿元烈身边,“哼”了一声后,道:“你以为你带着他们几个出来就没人知道?想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冰雪聪明、文武双全、一表人才……的堂堂十四……”话还没说完,就被卿元烈一把捂住了嘴,卿元烈连忙接着沐易泉刚才的话,道:“十四少爷,你小声一点好不好啊?做人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