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兰这才知道李氏不知道做了什么让胤禛动了大怒,连心腹绿萝都打了半死扔了出去。
她赏了丫头们不少东西,又让蒋嬷嬷回西林觉罗府上递了个信,只说自己好好的回来了,她自己歪在炕上歇了一会,到了晌午胤禛出去没有回来,大家便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用了膳,晚上又去了正院用了晚膳,胤禛就携着殊兰的手回了芳华院。
额尔瑾静坐了半响才转头去看钮钴禄,笑着道:“上一次是个意外,爷说了要去的,只是没想到遇上了糟心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钮钴禄忙道:“爷若来是福晋的恩赐,爷若不来是奴婢的运气不好,怪不得旁人。”
她说的奉承,额尔瑾笑了笑:“你是个懂事的。”
殊兰有一身让胤禛爱不释手的肌肤,摸在手里一时就像要化了一般,他剥光了殊兰的衣裳抱着她从头亲到脚,亲的殊兰早软成了一滩水还不进入正题,殊兰软着嗓子哭:“你最坏了,还欺负我。”
她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一直挠在了胤禛的心里,胤禛抬头亲着她的唇瓣:“爷不收拾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殊兰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手也在胤禛身上动作,在他敏感的腰上来回的动。
胤禛被她动的火气越发大了,张嘴咬在她肩膀上,身子一挺进入了正题,他一直记得她还小经不起折腾,说起来她的身子还没有长好风韵更是能和额尔瑾李氏相比,但就是有本事让胤禛把持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红肿的香艳,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媚态,看一眼,胤禛就又上了火,抱起她让坐在自己的腿上,扶着她的腰大力的动作,殊兰搂着他的脖子,弱弱得哭着:“我不活了,你放我,啊…”
胤禛猛的抱着她一下子坐到了底,殊兰忍不住□了出来,胤禛亲吻着她,嘴里不住的低声呢喃:“爷的宝贝……”
36章
四十六年的六月一如既往的炎热;皇上巡幸塞外,带了皇太子、皇长子、皇十三子、皇十五子、皇十六子、皇十七子、皇十八子随驾。留了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一党众人在北京城辅助张廷玉马齐等管理国事。
以往皇上不再京城一定是留了太子监国;如今出门在外必定带着太子和大阿哥,由此也可见是何等的不信任,另外带着些年纪小的在身边,又却是因为喜欢。
“皇上将三爷,您,还有八阿哥一党的都留下,其实是存了考核的心思;皇上不信任太子和大阿哥,总要在心里在定个人选。”
邬思道对着胤禛侃侃而谈。
胤禛默了半响:“先生有何妙招?”
邬思道摸了摸下巴缓缓的道:“不争即是争;当今皇上强势,最见不得有人在他在位的时候心里想着皇位,皇上不再八爷一门心思的拉拢朝臣,虽是得了好名声却犯了皇上的忌讳,早晚是要遭殃,皇上在,爷只能做孤臣闲臣,皇上用的时候是孤臣,不用的时候就是闲臣。”
胤禛的路并不好走,他以往都是跟着太子做事,如今太自眼见着摇摇欲坠,他就要寻求另外一条遮蔽他的路子,胤禛选择了信佛,其实他本人确实信佛,只是如今越发做的明显了。
皇上不再他平日里除过去衙门就是去家庙里和性音和尚说佛,或者在后宅里带着妻妾们说笑听戏。
邬思道缓了缓又道:“皇上破格提拔年羹尧,他虽年轻,以后绝对是前途无量,三年之内必定是封疆大吏。年羹尧有个妹妹四十七年会参加选秀。”
年羹尧是胤禛旗下的包衣,如今确实出息。邬思道的意思是要他趁早拉拢年羹尧,将年羹尧的妹妹纳进府里,胤禛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卫在外面不知道跟人说了什么声音很大,邬思道笑着道:“这小子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以后必定是爷的左膀右臂。”
胤禛不自觉的也有了笑意:“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跟老十三有的一拼。”
邬思道也跟着笑了起来:“十三爷是个真性情的,有时候看着粗放,但其实是粗中有细。”他又看胤禛:“能跟德妃娘娘处好关系,确实是件好事,毕竟有娘娘在皇上跟前周旋,爷也能多一份保障,西侧福晋的功劳不小。”
说起殊兰,胤禛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他又想,殊兰如今也十六岁了,是可以有孩子了。
胤禛又跟邬思道说了几句话,就出了书房,正见着李卫穿着一件崭新的袍子要往外走,他叫住了李卫:“穿的人模人样的要去哪?”
李卫嘿嘿一笑,打了个千:“回爷的话,隆科多大人的格格生病了,奴才替西侧福晋赶个车送怜年姑娘去一趟郊外的庄子,去看看佟格格。”
胤禛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府上的车把式做什么去了?要你去赶车?可是又有什么坏心眼了?”
李卫忙着赌咒发誓:“爷把奴才想哪去了,不过就是看着侧福晋的赏钱多,才特意抢了车把式的活罢了。”又哀求道:“好主子,在晚侧福晋就不给赏钱了。”
胤禛看他那没骨头的样子,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快去,离爷远一点。”
李卫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一溜烟跑远了。
胤禛皱了皱眉,带着苏培盛去了后院。
额尔瑾专门开了锦绣轩将从江南采买的十二个小戏子放在了里面让人专门教养,每日里没事了就叫出来唱戏听,因为有了娱乐活动,后院里难得的比往常的时候和谐了很多。
只是那个锦绣轩,上一世是年氏住的地方。
殊兰也喜欢听戏,尤其爱听黄梅戏,自己也能哼上了几句。她听得佟如玉生病了,还被挪到了庄子上,当时就觉得是四儿使坏,赶紧让怜年带了东西去看。
怜年走了她一时无事,就站在院子里给那几株野生的牵牛花浇水,胤禛进来的时候见着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正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听见他的声音转头对着他浅浅一笑,就像是山涧的一缕清风,让他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外面的压力不自觉的就消散了很多,跟她站在一起看那开着紫色花朵的牵牛花。
殊兰用帕子给他擦了擦汗,拉着他一起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下,让人端了冰镇的西瓜汁上来给他喝,看他喝了又絮絮叨叨的跟他说话:“辛嬷嬷来说鄂容安不小了,妾身的额娘都在给他忙活着找媳妇,家里的小妹妹前几日中了暑,上吐下泻可吓坏了妾身的额娘,不过这几日已经好多了,兰红也就这几日要生了,十三弟又不在跟前,要不过几日妾身去看看她?”
鄂容安十三岁,赫舍哩上一次生的是个女儿,如今都快三岁了,起了名字叫做玉录玳。
鄂容安如今是秀才,过上三年才考举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胤禛听她的意思不想让鄂容安成亲太早,以为她是怕鄂容安因此分了心,想了想道:“爷跟你阿玛提一声。”
殊兰只是觉得年纪太小太早成亲对身子不好,见胤禛愿意帮她,又是一脸的笑意:“等妾身的果子熟了一定多孝敬爷些。”
苹果多在山东种植,殊兰觉得自己吃到的不够新鲜,自己辟了个庄子专门种苹果。
胤禛好笑:“难道爷不帮你说话,你竟然就不孝敬爷果子吃。”
殊兰不接他的话,笑的小狐狸一样狡猾:“爷在也想不到妾身遇上了什么好事。”
胤禛捏了捏她的鼻子:“给爷卖关子?”
殊兰拍开她的手,皱了皱眉头,又笑着神秘兮兮的道:“妾身小汤山的庄子上打井挖到温泉水了。”
“温泉?”胤禛一时到没有领会到挖到温泉有多大的好处。
殊兰见他没明白,急着解释道:“泡温泉要多舒服,盖个庄子冬日里住进去多暖和,咱们是子女不敢独享,发现温泉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告诉了皇阿玛,皇阿玛见着爷什么事都先想着他,心里哪里会不高兴?在说了,妾身的反季蔬菜就种在小汤山上,以后有了温泉成本不知道要低多少,那地方以后多的是达官贵族的人去住,买起菜来岂不是更方便更快?”
殊兰的话提醒了胤禛,听说三阿哥在郊外盖了庄子,一心要请了皇上去看看,皇上已经批了,如今这温泉不知道要比三阿哥这庄子好多少,皇上知道了哪能不高兴?
胤禛见她看着自己似乎还在等他夸奖,那雾蒙蒙的眼睛都明亮了起来,耳边垂着的发丝在微风里抚摸着她的脸颊,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脸:“你真是爷的福星。”
殊兰脸一红,拍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四下里看了看,见着侍候的人都远远的站在一边,应当没有看见,才松了一口气,又嗔怪的看了胤禛一眼。
胤禛弯了弯嘴角起了身:“爷去前院商量事情,小汤山上最好也盖个庄子,到时候一并献给皇阿玛,到时候你的庄子爷折成钱给你。”
殊兰应了一声,胤禛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如果她硬不要钱,定会让胤禛心里不舒服的。
吉文带着喜丫从院子里剪了花回来,让侍候的小丫头下去,自己轻声道:“二阿哥身上又不好了。”
自四十三年的冬天发了一次高烧,二阿哥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李氏生下的三阿哥身子也不够健壮,隔三差五的要病一次,两个孩子折磨的李氏根本没有时间顾及其他,她不生事,后院就比其他时间和谐了很多。
殊兰进了书房,让喜丫在一旁磨墨,自己摊开纸写了了几个字。
只怕二阿哥每生一次病,李氏就越会恨她几分。
她正想着,如今还在邬思道跟前学习的鄂祈,上蹿下跳的已经进了院子,一边跑一边嚷:“渴死小爷了,小梅,赶紧端了西瓜汁出来。”
小梅是殊兰跟前的二等丫头,忙应了一声,自有小丫头打了水侍候他洗漱。
胤禛的两个孩子都太弱,胤禛似乎有些一腔父爱不知道如何发泄的感觉,几乎是将鄂祈养在了自己跟前,邬思道教文,那个有功夫的文觉和尚教武,才六岁的鄂祈已经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高了,眉目长开就更和殊兰多了几分相似,煞是漂亮,有几个宗室的孩子笑话鄂祈是女孩子,被鄂祈打了一顿,之后在他跟前乱说的人才渐渐少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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