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提出问题然后解答,皇帝批允。
容琦听着好像这皇帝也没有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可是为什么他就偏偏纵容长公主到这个地步。
早朝的时间一常,容琦坐在椅子上也自然松懈下来,礼部说异国使节的朝贡,将军不在没人能与这些番外人士交谈,主要是之前将军监管礼部,后来调任之后带走了许多部下。朝廷里那些懂外交的人士都被调走的调走,将军带身边的带身边,礼部许多官职空闲,反正朝廷里现在是无人可用了。番邦那些鸟语只能等到将军班师回朝的时候再调人翻译。
那些异国的书籍被呈上来,容琦欠着身只能隐约地看到一些类似英文字母的东西。
似乎是有人站出来进言说是要培养与番国交往的人才。
静谧之后,容琦听到那阴沉的声音响起来,“前朝那一套。”
显然这位年轻的帝王似乎不在意那些边缘小国的外交关系。
她看着那些东西却有些跃跃欲试,毕竟有可能这里只有她能看懂那些东西,古代和现代最大的区别就是系统化的大众教育。
外交虽然不能另一个国家脱胎换骨,但至少可以保存实力,不至于迅速灭国,而南北朝时太多国家几乎就是一战而亡。
容琦正胡思乱想之际,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道:“在想什么?”
她不由地吓了一跳,膝盖上的盒子差点就溜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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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化的台词没有抑扬顿挫本来就让人听着无趣,于是早朝时间一久她就渐渐地松懈了,毕竟从醒来到现在注意力一直都是高强度集中,精神一开小差,整个人也走私了,竟然连前面喊退朝都没听见。
如果皇帝再晚来一会儿,她大概会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连忙护住腿上的盒子,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呼吸也变得不规则起来,她将视线一点点从下向上挪。
先看到的是那绣金龙的龙袍,上面张牙舞爪的金龙穿梭在云海里,显得格外的深沉。他脸上的轮廓和她有些相似,只是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子长着一张柔美的脸,却一点都不见妩媚,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透着浓浓的威严,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让他这个人有一股浓浓的阴郁。
她还没来得及行礼。
“朕听说你没有带驸马入宫。”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话音刚落,又仔细地看着她。
容琦现在才知道,那种透着股熟悉和亲切的目光是最可怕的,因为她内心深处无法给予相同的回复。她会不由自主地闪躲。
她这是处于完全劣势吧!在公主府她还能用身份做她的保护色,入宫之后面对皇帝她就像刚刚去了壳的鸡仔儿。
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脸颊也紧张地潮热起来。
“朕一早就听说你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那双细长的眼睛似乎不会忽略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直接看进了她的内心。那话音带着浓浓的戒备和谨慎,无论是谁都能轻易地听出来。
一切变端都让容琦始料未及,她好像是一只撞上门的兔子,只等着被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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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步步惊心
难道皇帝已经看出了端倪,看出她不是以前的那个长公主?他脸上的表情那么笃定,仿佛连确认一下都不需要。
她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容琦的手猛然之间被握住,整个人就像只小鸡一样被提起。
皇帝顿了顿,“也好,”声音低沉,进一步在她眼睛中找他想要的答案,顿了顿,他似乎已经明白,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笑容,“以后朕再替你找个好驸马。”料定她不会有异议一般,转身之间已经有了决定,“来人呐,”威严的声音呼喝一声,“去公主府将驸马给朕抓起来。”
她这时实在应该明哲保身,不应该充什么英雄好汉,眼前浮现起什么驸马被折磨的消瘦的模样,“等等。”
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那些准备遵旨的侍卫只能站在原地,皇帝对公主的宠爱他们知道,公主府是京城里除了皇宫外最大的府邸不说,皇宫内还为公主留着一处宫殿,平日里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公主发话了,他们又怎么敢擅自行动,只能悄悄观察,静等下文。
皇帝果然十分地诧异,他慢慢转过身来,“皇妹想说什么?”眉毛习惯的皱起,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气息。多疑。似乎对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会轻易相信,而现在对容琦的怀疑又多增加了几分。
容琦从看到他第一眼起,就知道他对她有所怀疑,只是不知道怀疑的是哪一点?
是她表现的僵硬和疏远?即便是她在一边静静地什么也不说,恐怕也难以闯过这一关。
皇帝和长公主之间仿佛有什么事是别人难以跨越的。
属于他们俩之间的秘密。
否则皇帝也不会再一见面的时候就露出那样的表情。一瞬间,似乎在寻找,寻找慰藉或是共鸣。再找不到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口气也生硬起来。
皇帝转身坐下来,脸上阴郁的表情更甚,容琦只觉得他放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发着滚烫的温度。
“皇妹忘记了你和朕的约定?”
“我……”父母常说她十分会狡辩,错的也会被她说成对的,后来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常有理”,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
她只能紧紧地攥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露出一种孤独和凄然,然后好像被滚滚的云朵笼罩,酝酿起浓浓的杀机,现在的他和刚才比较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一样,从一个威严的君主变成了一个多疑暴虐的人。
容琦几乎被他流露出的这种神态惊住了。
完夏长公主既然能朝堂上求夫,又能成为唯一一个上朝的女子,她应该是倍受皇帝宠爱才对,再说那么偌大的公主府,奴婢成千上万,这些人都在她身后为服务,她实在没必要如此惊慌。
她身边这个人只是她的哥哥,对她宠爱异常的哥哥。
她小时候素来和表哥交好,她想着那种纯粹的亲情所带给她的愉悦。
再和皇帝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的眼中露出依靠,恳切的神态,虽然只是淡淡的,但是她认为已经足够了。她常和哥哥这样撒娇,不用太多的言语。
她不知道这招能不能奏效。
皇帝的眼神似乎柔和了很多,仿佛是被人在悬崖边拉了一把,脸上的戾气像雾一样散去了些,可是表情依旧让人难以琢磨,“朕说过,如果驸马真的有问题,你又不能下手,今天早朝你只要不带驸马入宫,一个人去永乐殿祭祖,朕就会明白,朕会替你将剩下的事都做好。”
“可是现在看来,两件事你都没有做。朕在永乐殿等了你良久,却没想到会自己出现在朝堂上。”
她心里紧绷的琴弦仿佛一下子断了一般,嗡鸣的声音不绝于耳。
多么好的约定,在人不知不觉中就能达到某种目的。她不是完夏长公主,她自然不知道这一节,她自以为随机应变就可以瞒天过海,将一切做的很好。她将这些都看的太过于简单了。
两条路她可以选择一条来回辩,解释她为什么没有去永乐殿,或者解释为什么没带驸马入宫。
“驸马身体抱恙,所以不能和我一起入宫。”驸马那病秧子的身体,想必皇帝是知道的,她现在搬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大概这样说对她来说更简便一些,毕竟祭祖这种事没有几个人能忘记。。
她的下颌一紧脸被抬起。
她不大意外地看到那双阴郁的眼睛微微敛起,这很正常无论是谁听到出乎他意料的事都会有这样的表情。
她本来就是个冒牌公主,被怀疑是平常的事。
她就算过了今天这一关,她以后还是会做出有悖于之前那公主的事来。毕竟长公主不算是个正常人,她又没有渣到她那个地步。
“驸马的病有那么严重?”他那皱起的眉毛也微微舒展,又打量了她半天微微一笑,“皇妹,你今天真的和往常有些不同,朕不得不怀疑。”
容琦觉得下巴一轻,她脸上的手已经松开。
他转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头拉住她的手,“朕就和你一起回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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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险关重重
她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错愕多于惊讶,她心里刚刚想皇帝会不会去公主府一探究竟,不料果然被她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她原本想,皇帝出宫的仪仗会很隆重,公主府在皇宫里应该安插着探子,看到苗头不对一定会送信回公主府,谁知道皇帝起驾去公主府这样大的事却做的静悄悄。
容琦想让瑾秀先回到公主府传信给驸马,可是却找不到瑾秀那丫头的身影。皇帝真的是对她有了疑心,生怕她逃掉似的。换衣服的空挡都给她加派了许多侍卫,将她看的死死地。
她有点看不透这个皇帝,从他脸上她分明能看到兄长般的亲情,可是他嘴里说的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如果他亲眼看到一切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抓到她的把柄,会不会转眼就将她杀了?还是会找一些道士做法,将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家伙驱散?
这些她都不怕,她只是觉得她根本看不透皇帝到底在想什么。这个猜疑的过程实在太过痛苦了。
容琦坐在软塌上左想右想,还是走出去透透气,她虽然不认识宫里那些长公主的走狗,那些人想必是认识她的,她露出个小脸,希望有间谍能自动送上门来。
谁知道她站了半晌,却没有一个人借故来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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