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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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宫-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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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含笑着朝他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男孩激动到不住的抹眼泪,不觉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哭什么哭,我又没死,你该高兴的笑才对!”

“就是太高兴了,我才哭的呀!”华阳静委屈的捂着头一脸热泪盈眶的看着刘聪,突然猛的朝他扑过来将眼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呜呜呜,哥哥,你下次可别这样以身犯险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好了,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刘聪拍了拍华阳静的肩膀,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华阳静一向怕他,这才抽抽噎噎的松开了双手。

“京中形势现在如何?”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华阳静擦干了眼泪,这才一五一十的将刘聪昏迷了一个月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刘聪边听边点头,听到刘卞隐隐已是以汉国太子身份自居时不禁冷哼一声。

“父亲没有找我吗?”他关心的问道。

“汉王自然是派人找了的,不过目前你住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我已飞鸽传信回并州,汉王已知你安然无恙,他写了好几封信过来催你回封地,我已都替你找借口挡下了。”华阳静沉声说道。

“嗯,做的好!”刘聪微微沉吟片刻,好半晌又有些小心的问道:“你刚才说无涯子已被穆玄妥善安置,那华婉呢,你却没说她如何了?”

“嗯。。。。。。”华阳静支吾着面露一丝难色,他垂下头去,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刘聪不觉心中咯噔一声:“婉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他一把抓住华阳静的衣袖喝道:“快说!”

华阳静似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他目光湛湛:“哥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问的是华婉,你胡乱又扯些什么?”刘聪微怒:“快说呀!”

“哥,其实我觉得吧,像华婉那样的女人,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所以嘛,你还是忘了她吧,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和她的身份,你们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华阳静兀自还要涛涛不绝,不妨眼前的刘聪眸中寒意越来越盛:“华阳静,你不要再扯东扯西,说重点!”

“大哥,我听你以前的口气,你对华婉不过就是玩玩,何必如此认真呢!”华阳静继续如同唐僧般尊尊劝慰,不过显然这已经到达男人忍耐的极限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甩到他的脸上,华阳静捂着半边脸惊恐的看向刘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快说!”

华阳静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艰涩道:“华婉现在穆玄汝南王府中,并且很快两人就要大婚了!”

嗤啦一声,不啻一阵晴天霹雳,刘聪瞬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袭来,浑身再无一丝力气,身子一软,整个人便朝后直直的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月月是个好人呀,就看他救了小葱儿就知道了,小葱儿醒来了,可是,他会回去救老婆孩子吗?

☆、第三十七章 逃之夭夭

纵使局势再如何紧张,可是摄政王府即将到来的这场大婚依然吸引了京城百姓的眼球。这段时日京城民众口中谈论之事;已渐渐由汉王刘渊的起兵称帝转而到摄政王府即将到来的这场大婚之上。为了举办好这场摄政王大婚;礼部从十一月初就开始忙起,各色地方州府的礼单更是第一时间遣人送到摄政王府。王府用来摆放礼物的储物间全都堆满;可是还有小山一般的贵重礼物无处摆放;只能暂时堆叠在府中不起眼的几处杂物间中,落下重重重锁。

穆玄每日上朝处理政务;一日间是有大半时间会在宫中,这些事情自然不会放在眼中;只苦了木风;他作为摄政王府的大管家自然亦是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十五这日;终于将府中内外一应摆件物什全都拾掇的焕然一新;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在府门两侧;红绸做的绢花将府门前已有些凋敝的树木点缀的如初春怒放新枝,便连府门前也是新换了两头更加威严赫赫的大石狮子。这十六日清早,府门前却来了一个让木风觉得棘手又头疼的人。

确切的说,那是一个算命的瞎子,一身破衣道袍,手上举着一枚算命的布幡。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摄政王府门前的道路平日也未对百姓禁止通行,守门的军士已经习惯了各色窥测好奇的人等躲在树后指指点点,只是这一位公然上前说些胡话,那就太有碍观瞻不是?

于是这个瞎子在门外大放阙词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大管家木风的耳中,此时摄政王府前已是围满了一圈的群众,全都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听那道士高谈阔论:“我张天师掐指算来,若说这正居天逆星之位的,我大晋开国以来不过二人,一位则是那刚刚薨逝暴毙的临炎公主,一位嘛。。。。。”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苦恼和惋惜:“唉,想我大晋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个摄政王这般爱民如子的掌权之人,却谁曾想他也被这天逆星给攀附上,我不忍看到摄政王蒙在鼓里,这才今日亲至王府,一定要当面劝谏才是!”

“那,另外一个天逆星是谁?”围观群众好奇问道。

那瞎子一脸正气凌然的掐指道:“据本道掐指算来,那天逆星正是摄政王即将迎娶的王妃,这天逆星之命人,克父克母克亲人,若是摄政王娶了她,那势必会受她一生厄运牵连,从今往后,路途坎坷,艰难险阻不说,一个不好,便更有万劫不复之灾祸!”

“你这死瞎子,竟敢在摄政王府门前妖言惑众,你是不想活了吗?”木风匆匆赶至,便听到了这瞎子一番胡言乱语,他气得眉目倒竖:“来人,给我把这个招摇撞骗的狂徒赶走!”

“慢!”那瞎子突然一脸凝重,他侧头向木风问道:“贵府最近是否收了一尊九尺珊瑚树?”

木风心中咯噔一下,奇道:“是又如何?”他不知这瞎子是如何知道的,昨日确实刚刚收到一尊东海王遣人送来祝贺穆玄大婚的红珊瑚,足足九尺来高,见过之人无不啧啧惊羡,这破烂道士却又是如何知道的?

似是听出了木风心中的那一丝犹疑,那道士更露出一丝得道高人一般的微笑:“贫道不过是掐指一算,便能知祸福吉凶!摄政王本已位及人臣,珊瑚本是祥瑞之兆,八尺七尺并不要紧,只是这九尺珊瑚太过圆满。熟知月盈则亏,摄政王府此刻已是气盛最极,若是再加上这不世之宝物压宅,贫道恐怕。。。。。。”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觉又是一笑,却不再言语了。

“会怎样?”即是涉及到家宅安危,看着老道神神秘秘却似乎有那么一丝道行的模样,木风此时心态已是转变,这时竟不耻下问道。

“凶,大凶之兆呀!”那老道啧啧两声,一脸遗憾道。

“那要如何化解呢?”围观群众好奇道。

“化解之法有是有,只是治标不治本,宅中最大的凶险本就是天逆星,这九尺珊瑚不过只是一个引子。”那瞎子用手中举起手中触地的布幡准确的点在了木风肩上,突然满面凝重:“若是想知化解之法,便随贫道过来。”说罢转身,潇洒的点着地上的青砖向来路而去,一路无数欲知后事的围观群众跟随,包括木风,竟也下意识的跟了过去。

王府大管家前脚刚忧心忡忡的去听化解之法,后脚便有一乘青色小轿落在了王府大门处,任少阳一脸急色的三步两步踏上台阶:“快,代本王通传一声,本王有急事要见摄政王。”

大门处的守卫们面面相觑,这东海王常来大家也都认识,只是穆玄此刻正在皇宫,大管家又刚刚跟那道士走了,这一时通传给谁?一人便道:“王爷,我家王爷今日一早便上朝去了,一般不过寅时恐怕都回不来,若是你要找,不妨去宫中!”

任少阳蹙了蹙眉头:“本王刚刚才和摄政王在宫中分开,他已是乘轿回府了,恐怕那轿夫脚程太慢,只怕一时三刻便会回来,本王便在府中等他片刻。”说罢不由分说,理所当然的便大步朝府中走去。

不待那些门下奴仆招呼,任少阳熟门熟路,一路穿过无数游廊假山便直直进入了穆玄的书房。

见他要在此处等候,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上好的香茗送上,任少阳便满是惬意的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然而他虽此刻满面堆笑,心中却着实焦急万分,好不容易抽个空子假装内急,一路急急赶到关押华婉的后院,便又被五名王府护卫给拦在了院门口。

那几名留守护卫俱都是飞狐派的弟子,武功不弱,此时领头的一名一脸严肃:“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后院,违者格杀勿论!”

任少阳牙齿几乎咬碎,只是面上还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你们看清楚,本王可是东海王!”

“还请王爷恕罪,我家王爷说了,尤其是东海王,不能入内探视!”那护卫一脸有恃无恐你奈我何的模样。

任少阳自嘲一笑:“是吗?”说罢突然面色一沉,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了,明晃晃的静水剑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急急扫向面前最近一人,那护卫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竟瞬间被削掉了半边脑袋。

一不做二不休,任少阳胸中一股狠劲上来,几乎又在瞬间趁其他人还未反应之时继续连挑了两人,剩下两名站的稍远的护卫再无迟疑,抽出腰间佩剑便朝他飞身扑了过来,任少阳一声狞笑,他只怕这两人高声呼叫逃跑,如今他们主动送死,他真是求之不得。

空气中兵刃交接之声响起,任少阳招招俱是杀招,剑身不是刺向要害便是直冲对方双目,那两名飞狐弟子虽然武功不弱,可是又如何是蜀山弟子的对手?不过片刻之间,又是一人惨呼着捂着双目倒在地上,任少阳飞快的补了一剑,那惨呼顿时戛然而止。最后那名弟子见不过一时三刻间己方已是只剩下自己一人,这时头脑竟突然清明了,转身便跑,这时任少阳又岂会放过他?静水剑用力朝那人后心一掷,如同一汪明晃晃的水箭,霎时从那名弟子后背贯进前胸,整柄剑都透体而过。

任少阳走上前去踩了那尸体一把拔出自己的佩剑,擦干后便飞快的进入了院中。推开华婉的房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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