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见俊男双目带着浓浓的笑意,双手一伸,把身边的衾萼一下子搂入怀中,“不可以。不过,我愿意亲你。”说完低下头,在我和衾萼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在衾萼唇上点了一下。
怔了几秒钟,我一个忍不住,走上前去。从他怀里抢过我的衾萼,然后一挥手。“啪”的一声响,往那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淫贼脸上甩了一巴掌。
正对上那双含着怒意的眼睛。我把手躲到身后甩了甩,原来甩人巴掌那么疼的。建议以后女孩子还是少学这个为好。还是往人家脸上泼水,然后毁掉他阿玛尼西装那招比较经典实惠,而且没有副作用。
在我身边的衾萼却轻轻笑了一下。
“大胆丫头,竟敢对我们家公子动手?不想在京城呆下去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旁边闪出来四个一脸凶相的家伙围在那个色狼身边。
糟糕!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吗?羊公子?明明是披着羊皮的狼嘛!公子了不起啊,公子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哼!
我勇敢无畏的站在羊公子面前。
色狼脸上怒色突然瞬间全消,扇子潇洒地一甩打开,故作姿态地摇啊摇。“有意思,有意思。两个人都那么有意思。”
这个时候从旁边窜出一个身着黄衫的男子,身材高大颀长,颇有气势,可是脸上却带着一副遮住半边脸庞,只剩下眼睛和鼻子的面具。看不清楚模样。他兴冲冲地跑到我们中间,对着色狼说到:“杨哥,什么事情有意思啦?”
色狼被突然出现的黄衣男子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惊讶的表情,拉扯着黄衣男子的手,在旁边嘀咕些什么。
只见黄衫男子频频点头,朝着我们这个方向不断瞟眼过来。最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径直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色狼本来想要拉住他,却没有来得及。
黄衫男子来到我面前,一双温和细致的大手刷的一下捧起我的脸,让我仰脸看着他。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亮的让人心惊。
一米六零的我抬起头,对上一米八几个头的他,而他俯身,低头,还没知道怎么回事,嘴角先是一热,发现那张面具在我面前不断放大。然后瞬间离开。
“哈哈。现在公平啦,不用吃醋了。”说完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望着色狼,摇着脑袋说:“看,解决啦!”
我的初吻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送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火大啦!可是嘴角残留的那一丝余温,为什么却让我这样久久回味呢?
双手扬起,还想再一次给这个狂妄的家伙来一一招(其实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泼水的,但是没有找到酒杯啊,算了,疼就疼吧,不打不解恨)。
对面的人早就已经有了防备,抓住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啊,先别打了,依裳,他们来了。”衾萼拉着我的手,就要拽着我走。
我回过头,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天香楼里面的打手。
“哼,下会在找你算账。”我挣脱羊公子的手,边跑还边愤愤的说着。
杨柳岸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仓皇而逃的两个女孩。呵,原来她叫依裳。不错的名字啊。摸摸刚刚因为那一巴掌打得生疼的脸,自嘲地笑了笑。以自己的武功,想避开一个弱女子的掌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怎么就轻而易举被偷袭了呢?
因为就在刚刚,那双黑夜里比所有灯光加起来还要亮的两双眸子震摄住了他。看过的女人无数,阅过的美女不少,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对那双眼睛如此着迷。
什么?你怕他找不到?哈!天底下有他天下第一钱庄的儿子杨柳岸做不到的事情吗?等着吧。我的美人。
而他身边的黄衫男子,却依旧没心没肺地带着面具高兴地晃荡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第1卷 青楼卷006奴隶翻身做主人
虽然是易了容,但是所谓做贼心虚,见到那些从小就让我们吃尽皮肉之苦的打手,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岂料那两个人只是匆匆掠过我两面前,然后又匆匆走开。
“快点,小三,先别找那两个丫头了。回去吧。这回事大得很呢。”走在前面的那个大块头田二招呼着后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田三往天香楼的方向赶。
“出什么事情啦?大哥?”愣头愣脑的田三问前面的田三。
只见田二神秘地低下头,伏在田三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田三脸色一变,立刻就跟着田三往回走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令这两个人这么着急呢?我正在疑惑当中,原本在一旁着急着逃跑的衾萼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走,依裳,我们该回去了吧?”举起衣袖,擦拭掉脸上的妆,露出绝色的脸庞。微微的汗珠凝在眉间,轻轻地喘着粗气。
“哎!”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衾萼拉着往天香楼跑了。急忙之间想到不能让师妈妈见到我这张脸,赶忙随手拿了块丝帕蒙住了脸。
回到天香楼才知道是多此一举。
因为,她死了,凶神恶煞的母夜叉回归了自己的老本行。到地府去找她的鬼亲戚去了。
原本在楼中寻欢的那些男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那帮衣衫不整吱吱喳喳的姑娘聚在师奶妈的房外,看着床上赤裸躺着的尸体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的天花乱坠。
“呀,看样子师妈妈是喝那情欢散喝的太多了。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看看自己身体。”旁边桃花姐说道。
“就是就是,岁数大了,瘾还这么大,不过也难怪。这女人啊,浪骚惯了,没了男人就没法活了。”映红在旁边刻薄地接话道。
师奶妈那是古代顶级恶毒的鸨妈的形象。想这逼良为娼的事情做得也多的是了。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这样而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天香楼的姑娘大多是被她所欺诈的对象,她一死,为她悲伤的人不会有。幸灾乐祸的人倒是可以从天香楼排到皇宫外了。
虽然知道师妈妈素有吸食情欢散的恶习(情欢散和今天的海洛因一类的毒品有些像吧。),但是她会不知道吃多了会致命吗?
难道是有人下毒?
妈妈呀,我在心里狂喊,貌似我只是放了一包泻药吧?不致于脱光光衣服,死在床上那么难看吧?
衾萼在我发呆的时候悄悄从我身边走开。
“妈妈呀,你怎么可以丢下女儿不管啊。这天香楼没有你可怎么下去啊?”有人拍掌,自然也会有人假惺惺。平日天香楼最为受宠的姚玲趴在床上那句恶心的尸体上,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动鬼神。
“妈妈放心,女儿一定会照您身前所说,在您走后好好照看好天香楼。”啊!原来打的是这主意。想来平时除了被藏起来的衾萼,师妈妈确实也是最疼这个为她卖身卖命赚钱的姚玲。
“哦?妈妈几时说过这话啊?貌似这天香楼应该归我管吧?要不,妈妈怎么会把房契和姐姐们的卖身契都交到我这里来啊?”衾萼不知几时,换了一套炫目的红色衣裳,拿着一叠纸张,穿过重重叠叠的人群,缓缓走进屋内。绝美的容颜,冷冷的目光,震慑住了全场。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姚玲收起脸上虚假而泛滥的眼泪,脸色一变。
“这些,姐姐你不知道吗?那,这个,你认不认识呢?”衾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开塞子放在鼻尖闻了闻:“咦,为什么姐姐的胭脂会有一股情欢散的味道呢?妈妈几时给过你她独佩的药啊?”
在场的人都认出这个是姚玲随身携带的东西,听说是某个巨富送给她的一个价值不菲的胭脂瓶。姚玲总是带着它四处炫耀,说那是当年纣王赐给妲己的东西。而情欢散,整个天香楼,除了师妈妈,谁都不应该有的。
姚玲脸色变得更白了,扑上前来想要抢衾萼的东西。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双手张开挡在我的衾萼面前。
“走开,丑八怪。”旁边的田二突然闪了进来,把我推到一边。
“田大哥,最好别乱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衾萼已经拿起一把闪亮的剑挂在田二的颈上。田二一时不注意,被剑划破了一层皮肤,鲜血渗出。但是丝毫不阻碍他身体灵活地闪开衾萼的偷袭。
“哼,黄毛丫头,跟我玩这招,你以为你挟持得住我吗?”田二带着轻蔑的笑容说。然后走到姚玲那边,两个人怒视着衾萼。
“哎呀,小女子好怕呀。”衾萼作势地拍拍胸口,然后好像很无意地说起:“我只是好怕看到有人中了冰蛛毒死去的样子哟。七窍流血,那得多难看啊?”
“啊,什么?冰蛛毒?”田二恐惧地叫了起来。
衾萼举起剑,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对呀,今天我不小心,从姚姐姐的房间里找到一样东西。然后又不小心把那东西沾到这剑上了。那瓶子上好像写着什么冰蛛毒。田大哥?什么是冰蛛毒啊?”
姚玲和田二同时是脸色一变。田二正准备发作,却突然额头冒汗,想必是痛得不行了。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滚。
接着一群人闯了进来,是官差。把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房中衾萼和我,以及一脸惊吓的姚玲和打着滚的田二。
“当”的一声,衾萼手中的剑掉到地上,然后秀眉轻蹇,眼中泪水掉了下来,看着走进房内一个官儿,好像受了惊吓一般,跌坐在地上。
官儿走上前去,扶起受惊的美人,她那娇滴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生怜爱,如果可以掏出心讨她欢心,他也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胸剖开来一般。
“官人,你们总算来了。他们就是杀死师妈妈的凶手,你看,这就是他们放下的毒药。”衾萼把姚玲的那个胭脂瓷瓶交到官人手中。
“带走!”官儿看了一眼眼前因为害怕脸颊有些苍白的衾萼,看着她那期待的目光,觉得自己好像是救世主一般,受着全世界的敬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好机会。
“谢谢官大哥。”似无心,似无意,衾萼抬头给了官儿一个充满仰慕和鼓励的眼神。官儿立刻觉得自己身高又暴涨了几厘米,说了一句“美人放心。”然后就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