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头发,笑了:“你哭什么?我说要对你好啊,你该笑啊!”他猛使劲,穆棉像一个玩偶一样就被他甩到了墙上。
他蹲下来,继续揪住她的头发,声音冷到骨髓里:“是不是很疼啊,穆棉?我当年的痛可比你痛千倍、痛万倍!”
穆棉现在真的很痛,全身骨头都散了架,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顶撞,只是看着他发泄,心想他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这样也好。
“我恨你,我真恨你……”他说着这些话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穆棉有点不知所措,她挣了下,但是慢慢的就失去了抵挡的力气。她感到嘴中有咸咸的味道,睁开眼才发现眼前的赵轻扬已经泪流满面。看到此景,穆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哟,这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可有点不合时宜啊。”
两人听到这声音,都是一惊。赵轻扬已经起身,将剑*。
来人正是追了他们一夜的萧游,他本是出来玩乐的,刚从酒楼出来就看到昨晚那个男人从旅馆出来。跟着他到了这里,看了出好戏。只是穆棉此时被改了面貌,他并不知道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是谁,
“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你啊,怎么?就这么欺负女人?”
赵轻扬不想和他纠缠,怒道:“这是我的家事,兄台未免管的太多了。”
萧游挥着手中的扇子,不冷不热的说到:“你的家事本大爷当然不感兴趣,只是还希望你将我们门主的心上人交出来。”
赵轻扬笑道:“这就好笑了,你们门主将自己女人丢了,找我做什么。”他说到这将地上的穆棉扛到身上。(。。)此时的穆棉真恨不得萧游立刻带她离开这里,但是赵轻扬又是何等的聪明,早就在听到萧游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点了穆棉的哑穴。
许是听到了穆棉心中的召唤,在经过萧游身边的时候,那萧游突然用扇子拦住了两人的去路:“这位公子,还是希望你能和我走一趟,要不然我可不好交代。”
赵轻扬此时心中本不痛快,被他百般刁难早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握紧拳头,忍住怒气:“你也看到了,我夫人受了点伤。”
那萧游可是鬼精的人,看这女人身上的伤多半也是被眼前人虐待出来的,于是笑道:“这可正巧了,大爷有一位朋友是位医生,要不我让他帮令夫人看看?”
赵轻扬心想此时不打一架是决不能离开了,他正打算将穆棉放下好好好的干一仗,那萧游却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向他摆摆手。正在这时,小巷子又来了一人,那人手上抱着一个小男孩,安静的睡着,还吸允着手指头。
风儿。
正文 8。死别
“你……混蛋!”赵轻扬正欲出手,在看到那男子卡住风儿的脖子后,道:“我跟你们走。”
穆棉刚刚对萧游堆积起来的一点点好感现在全都灰飞烟灭了,该死的萧游,这仇我记下了!
和穆棉心中所想的一样,映雪也在。这样就好了,她这样想着又想着自己既哑又不是原来的模样,该怎样让他救她呢。
赵轻扬将穆棉放在椅子上,贴着她的耳朵说:“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萧游附在映雪耳边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映雪眼珠一转,笑着拱手道:“这位兄台,我兄弟只是为着找人,心急切了一点,要不,我先为令夫人找位大夫?”他也不等赵轻扬反应,微招手就有下人下去找人去了。
赵轻扬气闷的坐在一边,手还死死的拽着穆棉,深怕她又有什么举动。只是这时候的穆棉还哪有什么力气和他较劲,只是脑子里不停的飞转着,看自己这次如何逃脱。
不一会儿,成墨来到穆棉身边,礼貌的问道:“不知夫人哪里不舒服?”
赵轻扬在一边淡淡道:“她是哑巴,不会说话。”
穆棉死死的瞪着成墨,大大的眼珠子不停的打着转,就是盼着他能认出自己。可是穆棉此时不仅是面貌,连头发都变了颜色,恐怕现在就是子麒也未必认得出自己。
成墨只好坐到穆棉身边,将穆棉的袖管挽起,手指轻轻的按在穆棉的手腕上。他一直闭着眼睛,一副认真的样子。可是穆棉却感到一股真气从手腕处经脉传来直达心脾。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穆棉直感到浑身都畅快淋漓,只见她*一身,既已经发出了声音。
一边的萧游笑道:“大哥,你这医术高的很啊,连哑巴也治好了。”
那赵轻扬心急,正要抓住穆棉,但却被成墨隔开。他动作快的很,穆棉只感到身子一轻,就被成墨带到了映雪身边。
赵轻扬还哪管什么,直接拔剑,怒道:“放了她!”
穆棉紧紧的抓住映雪的袖管,映雪回头冲她一笑,低语道:“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我早就听闻安普皇帝对易容术造诣十分深厚,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映雪仍是笑着,却已经将手放在了别在腰间的暗器上。他不擅长舞剑,拳脚功夫却十分厉害。但是在瑶门呆的久了,江湖上的旁门左道自然学会了不少,这暗器一门却是他十分喜欢的,既可防又可守。
赵轻扬收了剑,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不放人?”
萧游哈哈大笑:“我家门主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以为他还怕了你不成!”
赵轻扬也不动声色,只是低着头缓缓的说:“你可知道你手中的这个娃娃是谁?他可是我和穆棉的孩子。”
“他说的可是真的?”
穆棉摇头,定定的看着赵轻扬:“不,我不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很好,很好!”此时的赵轻扬气的可算七窍生烟,他大叫一声,直接朝他们冲了过来,映雪抱起穆棉朝内院跑去,一路上有不少门徒冲向外厅。
“你还好吧?”映雪将穆棉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很多,但是腹部还有新鲜的血液涌出。
此时的映雪也管不了男女有别,解开穆棉的外衣,只看到穆棉的手紧紧的按着一道伤口,原来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被路边的广告旗牌刮伤了口子。
映雪打来水将伤口擦净,然后倒上自己随身携带的创伤药,他以为她会喊疼,但是至始至终她都只是麻木的躺着,任映雪动作。
此时穆棉心中想着,赵轻扬,这回你会恨我入骨了吧……
映雪看着穆棉毫无生气的面孔,知道她不想说话,于是静静的守护在一旁,直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怎么了?”
萧游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低声道:“那人骨头硬的很,全身都受了伤,还是不肯走。我们也不能真的把他怎样,门主,你看……”
映雪沉吟着,也有点不知该如何动作。要说穆棉真的不认识赵轻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虽然在山上当霸王,这世上的事还是很清楚的。楚妃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也曾对这个把赵轻扬迷的不行的女人有过好奇,但是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她。
萧游小心翼翼道:“门主,我看两人关系不简单啊,我刚刚还撞见两人亲嘴呢,您说他们是不是小夫妻斗嘴啊,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样掺和着,有点不对吧。”
他还想说什么,那映雪突然抬起头,脸上既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冷冷道:“把他打昏了直接丢了!”说完这些,他狠狠的关上了门。
门主既然也会生气?有意思。
赵轻扬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片草地上。雨水流进了他嘴里被他狠狠的吐了出来。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想他堂堂九五之君既然被一个女人害到了如此境地。他的拳头深深的砸进了泥土里。“穆棉,这辈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刚刚谁在外面?”映雪进来的时候穆棉已经躺了起来,她的手还捂着伤口,声音十分虚弱。
“萧游。”映雪坐在离她最远的椅子上,为自己倒茶。
“他说什么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映雪突然笑了,他是什么?他是小丑,夹在两人之间做什么?
“他下手重了点,问我赵轻扬死了他该怎么处理?”
“什么?”穆棉话还没说完,脚已经着了地,她慌慌张张的披上衣服,跌跌撞撞的朝门外冲去。
映雪一直没有动作,只是捏着杯子的手越拽越紧。
萧游带着一伙人正在清理现场,突然看到穆棉像疯婆子一样冲了出来,抓住他的衣领,扯着嗓子叫道:“你把他怎么了?啊!”
萧游甩开她:“刚刚装上车,你现在出去还能赶得上。”他看着穆棉的身子冲出去,连忙叫身边的两个兄弟跟上。
正文 9。埋葬
外面的雨下的十分厉害,这在中原是十分少见的,估计要入秋了吧。穆棉出门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辆马车启程,她嘴里不知叫着什么,凭着最后一点力气跟上,但是最终还是失败。她的眼睛一点点的迷离,最终倒在了雨里。
穆棉醒来的时候正在一辆马车上,她能听到雨声,但是看不清任何东西,估计已经*了。
“你醒了。”映雪点亮灯,灯光映照在穆棉的脸上。
“我们这是去哪?”在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情绪。
“回瑶门,如果你想找肖公子的话,我可以送你去他那。”
“不了,我这几天身子不好,需要在你那修养一段时间,可好?”
“好,好。”
“你能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跳下马车的映雪并没有离她很远,虽然下着雨,但是这点雨却比不了他心中那淡淡的又浓的化不开的情绪。直到马车中传出来那种极度压抑的哭声,映雪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是什么,嫉妒!
他不是不嫉妒肖之麒,但是那种情绪是隐忍的,甚至有点自虐的控制着。但是当他知道她还为着另一个男人心痛的时候,却觉得好笑了。他曾记得她说过,她无法接受两个人的爱恋,但是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穆棉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她用手紧紧的抓住胸口,也许这样能让她的心痛缓解一点吧。她没有考虑自己为什么会伤心难过,只是那些和赵轻扬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一一掠过眼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抱着她痛哭流涕;她要离开皇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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