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衙门里哪里是不知道这郑北雁的,要不是这郑北雁已经是扳回来了。自己又何须提这个事儿呢。要说也不是没有人来说自己墙头草的,只是自己也只能够这个样子才能够在这官场上立足的啊。
“哦,原来是左知事啊,感是好呢,既然这陶知府安排你在这书吏房里也就是了。你也不用挪地方了,我这里自然是有人用的,不用你再搬来搬去的,省得麻烦。以后这陶大人有用得着你的地方,自然是会叫你的。”郑北雁这一次却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只说不用这左明德麻烦了。
这左明德还以为这次也是像上次那样子妥妥的,再加上这陶知府的话儿,这郑同知应该也是无有不应和的。但是现在却是给自己这么一个答案,难道这郑大人就这么不给这陶知府面子吗?渐渐地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郑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这知事原本就是这知府大人才能够决定的。您这是到底是、、、、”这左明德再也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这话儿就不好听了。只是这话里的意思这郑北雁怎么不肯能听不清楚呢。
郑北雁好笑地看着这左明德,这左明德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事儿呢。自己能够平安回来,就是掌握了一定的东西,至少可以摆平这陶知府呢。那么自己还要这左明德在自己的院子里干什么呢。难道想着让这左明德再出卖自己吗?还不如自己的弄一个人过来呢。
“我想这陶知府对于我提出来的话儿,定是不会为着你让我改变主意的。你就好好地在这承发房好好地做吧。我那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或者这陶知府用得着你的话。那么你也有可能去他的身边才是呢。”郑北雁笑着对着这左明德说道。
这左明德听了这郑北雁明显强硬的话儿,就这么愣在了那儿,再是没有说什么话了。想来这郑大人有这么一个话儿。就知道已经是拿住了这陶知府了吧。再也不会允许别的人来插手自己这个院子里的事儿了。
左明德想到这儿,就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要怎么样子的黑暗呢。难道自己就在这承发房里过后半辈子吗?这种日子自己真的是过够了。这几天这房里的人都是在讽刺自己呢。
“左知事,你这是怎么的,又卖了一任主子啊。怎么这陶知府怎么也就没有重用你呢,我看啊,你就是这个命儿了,要知道这墙头草可是不好做的啊。这各位大人们的心里都是有一杆秤的,你这如今这个样子,郑大人回来之后。不会再要你的了。”其中一个承发房的书吏玩笑地对着这左明德说道。
“你懂什么呢,这陶知府原本可是答应过我的呢。再说了这次我又没有做出来什么事儿,出卖郑大人更加是没有的事儿的,你胡说什么呢。如诺郑大人回来了,我固然是没有功劳,但是也没有过啊。”左明德对着那书吏说道。说真的这左明德是看不起这承发房的人的。自己怎么说也是有品级的,对于这些雇佣个人那是多有轻贱的。
“如若这郑大人回来,听到别的人议论,这个事儿本来是可以让这身为同知知事的你去做的。这儿历来都是这知事去看着的,连着咱们陶大人也是派着这知府知事去的。你也就是欺负这郑大人初来,不知道这个惯例,才让你这么浪性儿的。想来这次郑大人能够平安回来,定是不会用了你去的。”这书吏也是一个读书人,有着这读书人的傲气。听了这左明德的口气就不大痛快了,只管幸灾乐祸的地说道。
这左明德原本就是在心中忐忑的,也是怕这郑北雁会忌讳自己的。只是心中还存着一种侥幸的,那就是这郑北雁或许怕是回不来了的。这左明德虽然说是有点子靠墙,但是这聪明劲儿还是有的,度着这陶知府定是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的。想来自己也就不用挂着没脸再去这郑大人那儿去讨没脸儿了的。
原来,上次这莜县暴乱,也是经过了他的口传遍了这豫州的大街小巷的。也是想着能够经过这个事儿,能够在这陶知府面前讨了好儿,或许能够让自己还能够再在这下任的同知大人面前当差呢。这自己也是有打算的,这下任的必是这陶知府得意的人儿。
这左明德左思右想的,觉得这样子下去还是不行的。就决定豁出去了,对着这郑北雁下了跪了,苦苦哀求,想来这郑北雁必然是为着脸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会答应自己的吧。
“大人,求您的,这下官如果不去您的屋子里,这再也颜面留在这知府衙门这儿了。大人,我这上有老下有小,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呢,您这样子,叫我如何过下去啊。这不是要的命儿呢嘛。”左明德膝盖子软,立马地就下跪了。还磕了头来。
郑北雁见着这左明德这个状态,就很是无奈加头疼。这左明德当着这么多的人逼着自己呢,这要是如果自己断然拒绝了,那么在别的人面前自己算是心肠太过冷硬。如果答应的话,自己又不想要在身边留下一个别人的耳目呢。
正在这郑北雁左右为难的时候,这刑师爷就上前拉了一下这郑北雁的袖子,示意由自己述说。
接着这刑师爷就上前一步来,对着这跪着的左明德说道:“左大人,您这个样子又是什么作态呢。打量着咱们大人心软吗?不予你计较是不是,你这是要硬逼着咱们大人接受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如果要一个原因的话,那么问问在场的人吧,我到底说得对不对吧?”
说着就看着围在一边儿的人,这些都是六房里的书吏。也就是看一会儿的热闹,原本以为是没有什么的,谁知道这郑大人身边的刑师爷就来问大家了。大家还待如何啊,自然是各自点头的。有不明白的看着身边的人点头,也自然是跟着点头了。有那明白的,自然是更加的点头了。虽然说自己不能够说出口来,但是还是能够在动作上支持不是。虽然说这郑大人和陶大人都是不能够得罪的,但是这不是法不责众的嘛,这么多的人,怎么会算到自己的头上来呢。
这刑师爷见着大家都是点头了,就越发地来劲儿。“这上任同知大人是怎么下去的,我也就不说了,这些咱们原本就不是在这儿的,也不好细细评说的。只是这次的事儿,你到时打量咱们不知道吗?不说这次去这莜县,依着衙门这儿的惯例儿,也该是你去,为着咱们大人分忧解难呢。可是你倒是一句都没有是说呢,打量着咱们大人是好说话的吗?既然你这些都是记不得,又不能够分忧的,那咱们大人还不兴找一个能够帮着分忧的人呢?”
这左明德直挺挺地跪着,听了这刑师爷说的话,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没有话好说了。也没有机会了,即使再给自己一个机会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去的。因为这事儿就是这陶知府给这郑北雁挖的一个坑,不管是不是自己去,也是一定成了事儿的。自己去了,可是没有这郑北雁有能力的啊。到时候这事儿还是要安在这郑北雁的头上了呢,再说了这郑北雁也不是搬回了一层呢嘛。
这左明德想要分辨一二的,只是这刑师爷哪里就给他机会呢。
“要说这些事儿那也就算了,你也可说咱们大人如果不去的话,这出了事儿,还是要咱们大人担着的。那么我跟你说,这当初出了这个事儿,你又是在这豫州城里怎么做的。这满城的风言风语的,你说可是从你的口中传了出去的?你很不用辩解的,如果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么会在这儿说出来呢,没得让人看了消化呢。你说对不对啊?你以后想要下跪啊,那就得想想这里边的得失吧。”刑师爷把这最后的稻草给压倒了。
第二百七十章
听了这刑师爷说的话,这在场中的人,有那年轻气盛的书吏。就都应和了起来。
“好,刑师爷说得很是呢,这个倒是呢,咱们原本也是有人劝着的,他竟是不听的。还想着让陶知府在新来的同知面前说好话呢。”其中一个是个口没遮拦的人,就这么直直地对着这郑北雁一行人说道。
这郑北雁哪里就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啊,只是这些说话儿的人这么多,自己又不好怎么发作呢。再说了这必然是这左明德平日里话里的意思罢了,哪里就能够怪别的人对着左明德落井下石的了。
“左知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呢,既然你是这么个心思的,那么咱们大人更加不能够使用你了。还是等到下一任的同知大人上任的时候,再来用你吧。咱们大人总也是要任满这一介的。不能够如你的意思了啊。”刑师爷笑眯眯地对着这左明德说道。
这左明德到了现在却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只能够死死地盯着郑北雁,就想着让这郑北雁表态呢。
“刑师爷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呢,你既然是有好的去处,我也不好留着你的。你还是入这刑师爷说的,就在这承发房帮忙吧。我这儿自然是有人帮着我办事分忧的人。”郑北雁说完了这么一句话,也就甩了衣袖,往着这陶知府的院子里走去。
这跟着的雷二对着这这院子里的人说道:“你们这儿也是有活儿的,都回去干活吧,这儿也没有什么看的呢。读书人也是这不市井八婆的样子呢,没得让这外边的人看了笑话,还有这左知事,您还是消停点吧,安心地在这承发房做事吧,倘或是有人看上了你的办事能力,也能够复又启用你呢。”这雷二这个话。是个人却是同听懂了,这左明德怕是只能够栽在这儿了的。一辈子都是不能够上去了的。如今这郑北雁的气势,竟然跟这陶知府旗鼓相当的,想来这豫州城里是有了两大巨头了。大家都是在观望呢,就不知道这两处到底是一个怎么处事儿呢。哪里还有人看得上这左明德了。
有那些跟这左明德有过节的。都在那儿幸灾乐祸的了。还是各房的经承。就上来教训了那些闹得畅快的人,这才收拢了人,回了这屋子里。各处都不是闲的。给了这么会子的时候看戏,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的。恐怕这今儿晚上却是要拖了一个时辰都是要的呢。毕竟这快要过年了呢,这事儿还是要赶紧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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