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气,吐纳,再吸气,再吐纳。顿感清明许多。
“程小三,你的耳朵为何红了?”顾紫烈把玩着他的耳垂,娇艳欲滴,诱人品尝,张嘴含入,软腻适中,舌尖探了探,味道太淡。
“顾小七,松口。”好不容易回来的一丝清明却被顾紫烈大胆的举动再次赶走,程书澈不得不厉声高喊,下|腹处涌起一阵阵热浪。
顾紫烈此时已是药入肌理,遍及全身,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噘着嘴,双臂箍住程书澈的咽喉,娇嗔道:“你又凶我,你又凶我了,程小三。我哪做错了,你总是凶我。我到医馆帮忙,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你却让我滚,还给我脸色看。我就这么讨人厌吗?你对谁都客客气气,笑脸相迎,为何对我总是一副不冷不热样子。”
“你等着,等我存够了银子,我就把医馆买下来,把你也一起买下来,让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谁也别想偷窥你。”
程书澈没想到竟会听到顾紫烈如此率真的表白,平日见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凶也不怕赶也不走,只会傻兮兮地守在医馆里,像只跟屁虫似的,平白遭他冷落。
他以为,不过是一时的兴致,因失去好友与未婚夫的双重打击让她无所事事,只得找个人来消遣。待时间淡去,她终会倦了。
原想着等她找个婚配对象,也就不会纠缠于他,没想到,她竟如此直白而简单地倾诉,不带半点造作矫情。
倘若他不曾为了药仙大人的临终嘱托而接近她,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此时的程书澈还未意识到,有些人,有些缘份,已在三生石上一一罗列,没有倘若……
“为何不语?”顾紫烈双臂发力,环着他的脖颈往后仰去……
双双倒向身后的大床,床板生硬,撞得顾紫烈后背火辣辣的疼。
身前的那人直直地压在她身上,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结实的后背处,那日的触感再一次袭上脑海。
天要亡他!程书澈忙从袖中掏出一根如发丝般纤细的针,翻身立了起来,双臂撑在顾紫烈身侧。
樱唇半启,等待品尝。雪肌诱人,吐露邀请。程书澈屏息凝视,快速撩开她的衣襟,露出浑圆白皙的香肩,精致小巧的锁骨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没有月牙印记!
“程小三,好疼。”顾紫烈在床上扭动,衣裳大开,两个半圆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程大神医面前,胸前的两颗小草莓色泽粉嫩……
一滴鲜红的血滴在顾紫烈半敞的胸口处,十分凑巧地落在两个半圆之间。
鼻血……
程书澈忙从她身上退开去,连手中的银针脱手都未曾察觉。他凝视吸气,心中的喜悦不住地扩大,她不是阙朝歌的女儿,她不是那该死的药引,她不是……
正当他调息运气之时,两片柔软地樱唇贴了上来,他下意识地伸手迎接,指尖下竟是一片滑腻的触感,樱唇的主人竟是未着寸缕地贴在他的怀中,吮吸着他的唇,揉乱他的发,也打乱他渐渐明晰的心……
“百年好合散”无药可解,唯一的途径只有与她交|欢……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很狗血。
感情催化剂之不二之选,春|药
唉,吃还是不吃呢?既然不是阙朝歌的女儿了,吃了吧……
留言呀,姐妹们。人家还想爬季榜,很无耻地想爬上去看看。
从来没有上去过,好想好想……
22
22、第二十二章 表明心迹 。。。
该死的阙朝羽,非逼着他做情非得已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也怨不得他……
光洁的肩膀,不带一丝的瑕疵。传说中的月牙印记,并没有在顾紫烈身上出现。西湖柳月只是恰好在她府中而已,对海棠花过敏也只是巧合。没有月牙印记,她便与这些纷乱的江湖恩怨无关。
程书澈很庆幸她不是阙家的子嗣。
还好她不是,否则他不知道如何护她周全,如何让她在阙家与蒙古人的夹缝中成就她的率真与自然。他尚且疲于奔命,又怎忍心将她卷入其中。
不是,便是最好的。心中的大石落地,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轻松。然而,下|腹发硬的某处已是怒吼叫嚣,被身上的人儿撩拨到了极致,蓄势待发。
嫣唇在他唇间蠕动啃噬,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不得其门而入。
“停下,顾小七。”程书澈扣住她的肩膀,沉下心往后拉开,绝美的容颜印染上情动的绯色,凤眸半开,一片潋滟的波光,隔着水雾缭绕望着挂在身上的女子。
水气弥漫的瞳仁,盈泽荡漾的嫣唇,及腰的乌发披散在身后,如墨泼就,在她通透雪白的肌肤上描绘最动人的水墨山水。
“程小三,你怎么在这?”灯光摇曳,映在墙上两个身体纠缠的人儿,顾紫烈蹙眉,努力回想为何程书澈会出现在她跟前。
沉思未果。低头瞥见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倏地失色尖叫:“啊……啊……”
“闭嘴,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嚷嚷已经太迟了吗?”程书澈把她往床上一扔,健硕结实的身子随即压下,眉间拧成一个“川”字,面容阴沉,厉声道:“顾小七,我问你,你看上我了吗?”
这一次,没有戏谑,没有你来我往的挑衅,更没有不服输的倔强。
唯剩狭长的凤目中雄雄燃烧的欲望与愈发浓重的慌乱。
他乱了,他慌了。在冗长而寂寞的六年之后,他不经意地发现,他空缺的心已经被填满。那些过往的深爱与执着,如白驹过隙般逝去,不复当年。逝者已矣,来者可追。
那一颗曾经被忽视至绝望的心不再荒芜,只要她不嫌弃。
“恩,我看上你了,程小三。但是,你怎么能脱光我的衣裳,我们,我们……”顾紫烈随手抓过床上的锦被盖在胸前,半是羞愧半是恼怒地垂眸咬住下唇,小腹处阵阵热流肆虐奔腾,她弓起背难耐地扭动,声音颤抖呻吟:“唔……唔……程小三,我好难受……”
程书澈伸手揉了揉紧拧的眉,不知该喜还是忧。“你中毒了,中的是百草山庄的百年好合散,也就是俗称的春|药。想解此毒,唯有与男子交|欢。”
春|药?顾紫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程书澈,“我……唔……”
“既然你看上我了,我也看上你。我也只能以身解毒,待回姑苏再补三媒六礼将你迎娶过门。”姑且不论顾家在江湖上是有头有脸的门第,程书澈亦是名门之后,自小所受诸多礼仪道德教习,即使他这些年放浪形骸,也从不逾界。
“你说……你要娶我?”顾紫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愿意?”强忍身|下发疼的肿胀,程书澈仍是不敢逾界,双掌紧握扣在顾紫烈身侧,不敢枉动分毫。
顾紫烈动情地伸长双臂,抚上他镌刻如画的眉眼,倘若这是梦,那就不要结束。“我能说不吗?”
“不能……”程书澈沉下脸,咬住她的唇,疯狂地卷走她所有的呼吸。真是浪费表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她表明心迹,她却还有心思逗弄他。
这笨丫头究竟知不知道这百年好合散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因为发汗过多而排出体外,不用与男子合欢也能恢复常态。
阙朝羽还以为他不知道,真是枉费他为阙朝歌的徒弟多年,连这点小秘密都不知道还如何行走江湖。
手掌终于抚上她柔软的小山丘,拇指按住山丘上摆放的小草莓浅浅揉搓,只听得身下的人儿溢出一声声情动的呻吟,双腿盘上他紧实的腰身。
“顾小七,你再也没有机会反悔了。”广袖一挥,灯火熄灭,一屋昏暗旖旎,月光透过窗棂细碎洒落,覆在床上交缠的一双人儿身上,如斯缠绵。
山风空灵,浅浅吹送,紧闭的房门倏地被风吹开。
程书澈身子陡然一僵,从暖玉温香中生生抽离半寸,拉过锦被盖在顾紫烈身上,警觉地望向打开的门。
“呼……”似有利器隔空而来,划破一室的迷离情动。
还未来得及防范,一把利刃已架在他的脖颈旁,冰冷而肃杀。
“又是你?”程书澈很是头疼,在关键的时刻被中断,是会死人……就算他是专治男子壮|阳的神医,也不能如此捉弄他呀。
“大哥,能不能换个时辰玩?你不累,我都替你烦。”程书澈立起身,挡住不明所以的顾紫烈,却挡不住她口中细碎的呻吟。
来人黑衣蒙面,身形高大魁梧,架在程书澈脖颈上的刀微微抖了一下,“你休想碰她。”
“我就算碰了,又能如何?”这一刻,程书澈一点都不想与他纠缠,只想尽快了结一切,抱着他的顾小七好好疼爱。
那人迅速封住他身上几大穴道,“除非你先交出医谱和药引的下落。要她还要药谱,你自己选吧!”
*
待顾紫烈醒来已是三更时分,身上穿着干净清爽的衣裳,房中除了她还有女山贼楼小田一脸懊恼地坐在床前,双掌撑着脑袋凝视着她。
“程小三呢?”记忆如潮般涌来,顾紫烈面带红潮,羞涩地问道。
“醒了醒了,大叔快来快来。”楼小田兴奋地跃起,朝门外等候的阙朝羽挥了挥手。
阙朝羽很是郁闷,好不容易布好的局,却功亏一篑,白白浪费了他的祖传圣药。还害他在草丛中抓了一晚上的蟋蟀,一身的臭汗。
他要诅咒抓走程书澈的人,走路踩狗|屎,仰头吃鸟屎,蹲坑不拉屎。
“程小三被人抓走了。”阙朝羽懒得废话。
“抓走?为何抓他,谁抓的,为何不追?”顾紫烈从床上坐起,紧张地问道。
“我哪知道,程端这家伙的仇家多着呢,人人都盯着他的绝世医谱。上面记载着许多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方子,还能增加内力,一帖抵四十年的功力。”阙朝羽不敢据实以告医谱的真正代价所在,东拉西扯说了一堆,借以消弥程书澈突然被抓走的不安。
“胡大夫,这里不是流云寨吗?小田,还有谁敢在山贼的头上动土?”没有一点江湖经验怎敢走江湖,顾紫烈也不是几句话能糊弄。
楼小田很惭愧,把头压得低低地,“顾姐姐,不瞒你说,我们的武功都很弱的,山寨里武功最高的是就是我干娘,眼下她不在寨中,我们不敢……”
还未等楼小田说完,一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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