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灯火已熄,顾长欢抬手要敲门,可稍一用力,门就开了!哈哈,她竟然没上门插,真是谢天谢地,他真是好运气。
其实,夏玲玲有事和他说,就靠着床头边看书边等丫鬟带他过来,可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柔儿进来没叫醒她,把灯吹灭就掩上门离开了。
顾长欢误以为她故意留门,等着他过来呢,因此直呼自己笨,没瞧出她这点小心思。外面月光明亮,屋内也映的发亮,不用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鞋子一踢爬上床。
夏玲玲和以前一样,缩成一团紧贴墙睡,他轻轻的把人搂住怀里,她咕哝了两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舒服的位置躺好,而手臂无意识的张开环在他腰上,动作很自然,就和他一直在身边,从未离开过一样。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她咕哝出的两个字…长欢,想起两人第一次行/房时,她喊的是别人的名字,现在却是他,这是不是表示在她心中,他的位置别那个人重要呢?
想到这一点,顾长欢的心阵阵悸动,暂把萧紫阳的事抛到一边,静静的享受这激动的喜悦。
隔日早上,夏玲玲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看到眼前是一堵肉墙,墙上还有颗肉肉的小石头,她抬眼晚上看,是他冒出胡茬的下巴。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对他是完全适应,没一点警觉心,唉,完蛋了,她彻底沦陷了。
注意到她是胳膊环在他腰上,夏玲玲下手狠狠捏了一把,顾长欢抱着她正睡的酣畅,吃她的螃蟹手,迫不得已的清醒过来,可两眼却睁不开,握住她作乱的手,把人往怀里拉了拉,含糊不清道,“宝贝儿,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起来了,你身上有酒气,很难闻。”把他赶出房间,还对他不理不睬的,夏玲玲自觉过分,昨晚就是想借找他商量事情,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哪想到他晚上就摸回房睡了,这样也好,正和她的心意。
顾长欢睁开双眼,神情慵懒的打哈欠,而且是故意冲着她,夏玲玲嫌恶的皱起小脸,要挣开他靠床头坐着,顾长欢不让,手一拉她又回到他怀里,“小懒猫,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夏玲玲答:“我天天醒的这么早。”
他笑了,宠溺的捏她的小鼻子,取笑道:“是吗?那以前是谁赖在床上不起来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他晚上过度操劳,她能累的起不来,要睡到日上三竿吗?
他笑的越发得意,“好好好,都怪我。”看她不提他晚上进房的事;顾长欢就当她默许他回房睡,心里直乐的美滋滋的。
见他笑的傻兮兮的,夏玲玲也忍不住笑了,用食指戳他的胸膛,道,“快起来,把身上洗干净,我有事和你说。”
在她的催促下,顾长欢不情愿的起床,可手还是不放开她,“你和我一起洗。”
“不行,加上今天还有五天,你掰着手指头数完再说。”她可清楚的很,和他洗澡会发生什么事,要真是随了他,太阳到头顶也出不了门。
顾长欢哀怨的往下半身看,一大早精神这么好,却是没人疼爱,唉,怨夫,他现在是欲求不满的怨夫,“玲玲,你能不能用别的办法惩罚我,比方说银子?”
他家底那么厚,让他出个百十万两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不痛不痒的的惩罚,起不到一点警示作用,所以夏玲玲果断倔强,“银子我会挣,不要你的。”
“玲玲,你。”
夏玲玲懒的和他废话,一巴掌打在他胸膛,“少讨价还价,快点起床,待会儿有事要出门。”
”对了,我有事问你。“想到搁在心头的事,顾长欢神情一本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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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只有一个夏玲玲
回去的路上,顾长欢依旧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拿眼一直瞄她,很想瞧出她的小脑袋瓜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竟能想到如此绝妙的点子。
“玲玲,你是怎么想到的?”他现在对她不止喜欢了,还有欣赏,还有崇拜。。。。。。他真是挖到宝,真庆幸当时的冲动决定。
夏玲玲闭目养神,可即使不睁眼,也能感受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动脑子想的。”
“可却有很多人想不出来啊,你怎么就想出来了?”他的宝贝儿,有妻如此,他下半辈子不用发愁了。
他还真是追根究底,可惜不是她聪明,她是从古人哪里借鉴拿来卖弄而已,不知告诉她牛小花的身体里住着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是否会吓坏他?
她莞尔一笑,自我得意道:“所以只有一个夏玲玲啊!”
顾长欢也笑了,连声道:“是是是,我的玲玲是唯一的,是绝无仅有的聪明宝贝。”真是爱惨她这得意的神情,如此嚣张和自我,太亮眼了,让他都移不开视线。
她有很多面,每天都能发现一点点,他也会爱她多一点,那爱渗入骨髓,沁入心脾,已成为不可或缺一部分。
夏玲玲睁开眼,恰对上他宠溺的眼神,像是无底的深渊,掉下去再也不想爬上来,抬手指点他的薄唇,道:“看你把我夸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顾长欢轻启薄唇轻吻她的手指,柔声道:“玲玲,我比爱你更爱你,你也要爱我,每天多一点,好不好?”
傻瓜,她虽说没说出口,但也是真的喜欢他,否则也不会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她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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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别院,管家送上一封信,瞧清上面的署名,顾长欢一边朝门里走一边打开看。
夏玲玲问:“家里的信吗?”
顾长欢点头,“娘几天前已平安到家,写信来问我是否打听清楚孙闻玉的底细。”仔细一算,已有一个月,可派出去的人却还是没消息。
“对哦,那个孙闻玉怎么样了,你这边有消息吗?”估计是长乐问起,所以娘才写信问情况。
顾长欢神情略凝重,“还没有。”也不知是不是派出去的人出事了,这来去十几天,打听消息按十天来算,也早该回来了。
知道孙闻玉和自己有过相似的经历,夏玲玲打心里不安,垂眸看着脚下的路,不停的想着他是否和自己一样,也是灵魂穿越而来。
看她发呆还往前走,顾长欢喊了几声她都没反应,抬手轻拍她的肩头,“玲玲,要撞到墙了,别发呆。”
“啊?哦,我在想事情呢。”夏玲玲回过神来,对他道:“你派人过去看看,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顾长欢正有此意,写好一封信,随即吩咐人立即出发,并在路过蒲城时把信送回家里。而夏玲玲也特别留了心,找人去打听孙闻玉三年前到底发生何事。
这日下午,皇上身边的公公突然出现在别院,传皇上口谕召她进宫,夏玲玲午睡还没醒,被顾长欢从床上拉起来。“小懒猫,别睡了,快收拾一下准备进宫。”
两人着装好后一同来到前厅,可传话的公公却说只召夏玲玲一人,顾长欢心中不高兴了,她也是有夫之妇,皇上怎么都不顾忌一下?
夏玲玲不喜欢进宫,每次皇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顾长欢妒性强,遇上她的事就失控,所以她没告诉他,就怕他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夏玲玲安抚他波动的情绪,“曹州的事还没解决,你快去想想办法,怎么对付朝堂上的那些人。”
顾长欢捏捏她的脸,呆着不舍道:“我知道,你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回来。”
夏玲玲离开后,顾长欢坐在椅子上思考问题,多福突然跑进来,打断他的清净,他面有张皇道:“王、王爷,花容公主驾到。”
“公主来了?”她这前脚刚走,公主就过来,顾长欢不得不怀疑皇上是故意而为之,食指拈着扳指,冷冷的笑着,“就说本王不在。”
他都已拒绝了,皇上怎么还不死心,非要把蛮横无理的公主强塞给他,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他不给皇上面子了。
多福领命下去,可没多久又跑回来,他气喘吁吁的低头说话,“王爷,公主说知道您在,硬要往后院闯,大家得罪不起,不敢拦啊!”
注意到多福额头有些红红的,他命令道,“多福,你抬起头来。”
多福低着头,向上抬眼看主子绷着脸,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王爷,小的没事。”
额头肿了个大包,包上有一道血痕,沁着血渍,他蹙紧眉心,薄唇紧抿,“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多福苦笑道,“公主的杯子掉了,不小心砸到小的头上。”
顾长欢明白过来,定是他不见公主,她就拿杯子砸人,虽说她公主,可这是他的地盘,可容不得她撒野,“多福,跟本王这么久,可没教过你要白吃亏。”
“是,小的知道,可那是公主,小的怕得罪了,牵连到其他人。”公主长的是国色天香,艳若桃李,乍见到差点闪瞎他的眼,可一见识到那脾气,啧啧啧,泼辣蛮横的很,一点都不讲理,和街上的泼妇无疑。
“别管他的的身份,你。。。。。。来了。”听到公主撒泼的声音由远及近,顾长欢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瞅着衣着华贵的花容公主飞扬跋扈的走过来,她双手叉腰,脸上一股蛮横劲儿,道不尽的不可一世。
她单手叉腰,另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嚣张道:“顾长欢,本宫大驾,你竟不出来迎接,这是对本宫的污蔑,本宫要治你不敬之罪。”
顾长欢不以为然的扫她一眼,美丽的外表,蛇蝎的心肠,说的就是她这类人,她该庆幸自己是公主,否则早就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了。
他背手站着,也不行礼,就那么高高的睨视她:“公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顾长欢越是不喜欢,花容越想得到,周围奉承的太多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拒绝她的,就勾起了她的兴趣,看顾长欢哪里都是好的,即使看她轻蔑的眼神,也是让花容公主喜欢的不得了。
花容公主挺直腰杆,下巴微抬,同样是轻蔑的眼神道:“本宫是来告诉你,你要成为本公主的驸马了,赶紧准备聘礼迎娶吧。”
闻言,顾长欢哈哈大笑,他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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