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看他笑的坏坏的,带着狡诈,夏玲玲直觉不是好事,不会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吧?
201 被丢弃的纸团
顾长欢咧嘴一笑,转移话题道:“没没事,玲玲,你这簪子不错,挺好看的。”
“这要多谢你有心了。”物质上不缺,精神上也不缺,他对她真是好到无话可说。
顾长欢轻抚她的长发,宠溺道:“你是我妻子,宠你天经地义啊!”
爱她,从不吝啬的去表达,这点,她做的很少,可以说是不及格,轻轻的抓住他的手臂,温顺的把头靠在上面,低声道:“长欢,我爱你比以前又多一点。”
顾长欢猛的一僵,随即灿烂的笑容荡漾开来,眼底满满的全是对她的爱,情绪激动的弯腰,打横把人抱起,“我现在要吃你!”
夏玲玲双腿踢腾着,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讨厌,去外面吃饭,饭菜都凉了,快点!”
“。。。。。。”顾长欢咬咬牙,犹豫着是上床还是吃饭,他的火苗都出来了,得灭一下。
听得肚子又咕噜噜的叫,夏玲玲可怜兮兮的摸着空空的肚子,“肚子就空了,得吃点东西填饱。”
顾长欢也听到她的肚子叫,耷拉着嘴角,哀怨道:“你这小妖精,就会折磨我!”饿她不得,只得大步朝外面走,“吃饱后你得陪我!”
“啊,这个还是晚上吧,大半天的还是不要了。”都在屋里一上午了,下午要是还这样,要被大家笑话了。
他暧昧的眨眨眼,促狭一笑,“还说我,你这小脑袋瓜还不是一样。我说的是陪我去书房,可不是上床!”
夏玲玲被他骚的红了脸,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踩着小脚去外室吃饭去。
这气呼呼的娇俏模样,可真是可爱,顾长乐抿嘴直笑,不急不慢的紧跟在她后面。
吃过早午饭,顾长欢拖着她去书房,他不在的这些天账目都是她打理的,基于她之前不了解他的生意,顾长欢要去检查账目,看有没有遗漏或者不衔接的地方。
夏玲玲不愿意去,她在书房他肯定做不了事,“你还是自己忙吧,我出去走走。”
“不行,陪我去书房。”这么多天不见,不把她带在身边不踏实, 她不走顾长欢是硬拽着。
他这行为很幼稚,夏玲玲被他搞的好气又好笑,“顾长欢,你怎么像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太黏人了。”话音未落,看他火辣辣的瞧着自己的胸部瞅,就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她拉下脸,没什么气势的吼他,“你怎么老是不正经!”
“对你正经不起来!走啦,陪我去!”她去了他没心情做正经事,可要是她不去,他做什么都没心情,“走吧,陪我,宝贝儿。。。。。。”
两人这拉拉扯扯的,瞧见的下人都是低头抿着嘴笑,大家对这情况见怪不怪了,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宠爱王妃,还喜欢紧紧的黏着,这一走十多天,这一回来可是胜新婚啊!
察觉到大家都看过来,夏玲玲也好意思拉扯,只好跟着他进书房。
摁着不情愿的她在椅子坐下后,顾长欢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夏玲玲找了书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翻看,他在忙着,偶尔抬眼瞄她一眼,有的时候夏玲玲也会抬头看他,不经意间视线交汇,两人皆是相视一笑。
账本看了一半,顾长欢就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把她拉到书桌后,非要和她挤一张椅子,“陪我一起看!”他如此要求。
“你还要不要做事啊?”她又不会跑,老这么贴身黏着,会分散他的注意力,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气呼呼的瞪他,道:“我看你干脆别做事了。”
“我就是想抱着你嘛!”顾长欢耍赖,头枕在她肩头上蹭来蹭去,“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
“干脆什么都别做了,就这么抱着吧。”夏玲玲在他腿上做好,往他怀里一窝,然后不说话了。
顾长欢知道她在赌气,也不说话,左手拥着她,右手翻看账本,偶尔拨动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一通,他走的着急,很多事情都没交代,但她却很了解,似乎完全掌握般,账目做的很好。
“顾长欢,你不是打算让我一直这样坐着吧?”夏玲玲闷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沉不住的开口。、
他就是喜欢这样,就在怀里,心里很踏实,他不会心猿意马,反而能集中注意力做事情,“这样挺好,有何不可!”
他这理直气壮的口气,令夏玲玲吧不由的摇头,恩爱的她也见过,可没人像他这样,把人缠的死死的,“算了,都随你吧!”在他怀里乔了舒服的姿势,她开始张嘴打哈欠。
“困了?”
“有点。”明天午饭后都要睡,都已是习惯了。
这样躺在他身上谁可不舒服,顾长欢抱她去书房的耳房里,然后命人去取来毯子给她轻轻盖上,“休息吧,醒来我带你去别院。”
别院是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占地不大,不过里面布置的很精致,他要带她去看看,并在那过上一夜。
“好。”她含糊不清的回他,她侧躺着,身子往后缩了缩,直到后背有了依靠,才安心的阖上眼。
她总是这样,总是后背要靠着什么才安心,身子也老是缩在一起,真是令人费解,顾长欢想问她原因,可看她爱困的慵懒模样,不忍打扰她休息,只好作罢。
有帮她轻轻拉好毯子,顾长欢这才起身回书桌,在往书桌后走时,注意书桌后面的墙角有纸团,往日这书房都是由多福或多寿收拾的,里面也不脏,就每隔几天擦擦桌子,或者刀纸篓里的废纸而已。
看着纸团丢在地上,就知没人来收拾过,顾长欢走过去,弯腰把纸团捡起来准备丢到纸篓里。
纸篓里还有一个纸团,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这是她扔的废纸,准头可真不好,纸篓那么大,竟然没投进去,他摇头轻笑着,漫不经心的把纸团打开,好奇她写了什么东西。
纸团只打开一半,看到露出来的两个字,他的神情瞬间呆滞,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着,浑身都在颤抖,手也在抖着,半开的纸团差点从手里掉出来。
盯着那两个字,他眼神的焦距渐渐涣散,那黑色的字体不停的变大扩散着,他看到无数层的重影。
此刻,他只听得到自己的粗噶的呼吸声和如鼓擂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仿佛喘不过气来,又似瞬间要震断心头紧绷的弦。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吁出来,手不停到底颤抖着把纸团在桌上铺开,佑天佑天。。。。。。。满满的一大页,写满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说她比以前喜欢他多了一点?这是真的吗?他应该去相信吗?或许,是有一点点,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和那个男人比起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不在,是不是正如了她的意,给了她更多的空闲时间去想别人啊?
顾长欢把拿张写满‘佑天’二字的纸紧紧的捏在手里,心中怒火飙升,恨不得把这张纸烧为灰烬!
他猛的拍桌子,拿着手上的纸就要去找她质问。夏玲玲刚睡着,就被‘啪’的拍桌声震醒,被吓的心快跳了好几下,“长欢,你在干嘛?”
就要走到耳房的顾长欢突然顿步,他抬头看着隔开两间房的门,心头的怒火突然冷却。
如果他问出口,她会怎样回答?会承认吗?如果承认了,他该怎么做?大度的容忍这件事的存在,还是要质问她为何要把别的男人放在心上?还是装作不知道,全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顾长欢心头乱糟糟的,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她?
“长欢,你怎么了?”得不到回应的夏玲玲掀起身上的毯子,收脚下床穿鞋子。
听到她的脚步声,顾长欢的心更慌乱了,“没没事,不小心碰到桌子,那个我突然想到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休息吧,不要管我!”
说着,也不等她应一声,狼狈的跑出书房,待夏玲玲推开房门,书房已是空荡荡的,他的人早没了踪影。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刚说话的声音很压抑,还带着颤抖,听起来有些奇怪,还这么匆忙的跑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夏玲玲是一头雾水,带着疑问重新回房躺下,先休息着,等他回来再问问是怎么回事。
*****
萧家招贼的事在蒲城县引起不小的关注,姜耀祖有招他做女婿的心思,所以对这件事格外上心。
接到孙闻玉的报案后,立即带了官差亲自跑一趟,并细心的问各种细节,萧紫阳不想把事情闹大,配合的一点都不积极,尽量往小了说,无非就是丢了两本书,不值得劳师动众之类的话。
可姜耀祖确却是往大出说,大大小小的全都问,比方说什么书名,装订是i什么样子的,除了书有没有丢其他东西,有没有漏掉的,就连床上的被人用刀扎过的床褥,都掀走要狠狠的研究,特别是当事人萧大娘,更是问的仔仔细细,萧大娘把事情重复了好几遍,可他还是能挑出所谓的疑点,萧大娘人实在,也没见过世面,姜耀祖问什么就老实回答什么,可萧紫阳却听不下去了,娘的的身体还没好,可由不得他如此折腾。
202 泼他冷水
萧紫阳非常不耐烦,可还是温文有礼道:“姜大人,实情就是这样,请明察!”
姜耀祖挺直腰杆,扛着肚子,胸有成竹道:“请萧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抓住贼人,还你公道的!”
这话说得萧紫阳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平时正儿八经的事情没见他做,现在芝麻大点的事情当西瓜办,这明显的差异,令萧紫阳鄙视姜耀祖,挤出一抹笑,客气道:“小生在此谢过姜大人!”
姜耀祖眯着眼笑呵呵直笑,谦逊道:“这是本官的指责所在,再说以后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最后这句话,萧紫阳装作没听见,直接转移话题道:“姜大人,家母身体不适,小生要扶家母去休息,失陪了!”
“呵呵,萧公子真是孝子,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告辞!”萧大娘一介村妇,看在萧紫阳的面子上他勉强应付了一句,心里想着以后要是女儿进门,一定不能和这土的掉渣的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萧紫阳拱手作揖,“姜大人慢走,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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