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不起。”顾长欢惭愧的低下头,每次都是不问清楚就发火,也难怪她生气,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柔声道:“玲玲,我爱你。”
要死!每次都来这招!吃定她听到这三个字会心软吗?“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和你翻脸。”
“知道了。”听出她语气中的软化,顾长欢觉得雨过天晴,伸手把人抱住,耍赖的把脸贴在她胸前磨蹭,“我会注意的。”
“哎呀,你别闹,我身上痒的厉害!”他这一磨蹭,身上就发热,长痱子的部位就刺痒的厉害。
闻言,顾长欢赶紧把人放开,冲她无辜的眨眨眼,“娘子,我忘了。”想来在痱子没下去以前,他又得禁欲了,唉,原不供给冰块是想逼的她低头,可现在报应到两人身上,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这个小插曲,顾长欢心中虽不能完全释怀,但还是决定不计较,并认为此事已告一段落,可夏玲玲不这么想,非要顾长欢上门给萧紫阳道歉,他不乐意,夏玲玲就不理她他。
打人是不对,可萧紫阳作为读书人,觊觎别人的妻子,且罔顾礼数和女子独处,还让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做出让他误会的行为,也是十分不可取的。
所以,顾长欢根本不打算道歉,他计划阴奉阳违,把夏玲玲糊弄过去,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他决定外面转悠一圈待天黑后再回府。
田卓阳送了银子给萧紫阳,也帮忙转了话,并在对方的追问下,告知他夏玲玲被禁足。
要不是为了中暑的他,也不会引起这些误会,萧紫阳内疚又担心,这几日寝食难安的,总是想着找机会当面和顾长欢解释清楚。
228
她这情形,看的顾长欢触目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想到有些病症就是浑身起红斑的症状,比方说水痘、麻风病或者瘟疫,严重者会丧命,顾长欢的心紧紧一缩,大声冲外面喊,“来人,快叫大夫过来,快啊!”
心头被恐惧占据,完全忘了两人在冷战,他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翻出衣服,慌慌张张的往她身上套,“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玲玲,你不要怕,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找人把你治好!”
他的手在不停的颤动,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却发现肚兜没穿好,他只要又扯开把肚兜穿好。
本爱不想搭理他的,可他一副生了大病,或许会活不下去,让他担心受怕的恐惧模样,令夏玲玲嗓子发紧。
傻瓜,这只是天气天热,起了痱子而已,不用这么担心,害的她好难过,对他什么怨言都没了!
“宝贝儿,别哭,没事的!”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他空出手揽住她的肩头,深深自责道,“都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他搂着她不停的抱歉,他身上的温度很高,两人这样贴在一起夏玲玲身上更热,痱子就开始刺痒刺痒的,她难受的皱着眉头,抬手推开他,拿着扇子用力的扇风,不敢太用力抓,只是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希望缓解那不舒服的感觉。
看她难受,顾长欢感同身受,“别抓,小心传染。”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你别靠我太近。”男子身上热气重,站在身边就是大热源,身上就开始刺痒难受。
顾长欢误以为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眼底划过一丝伤痛,是她的错,没道歉也没解释,还用这种冷漠的态度不让他靠近,是想和他撇清吗?依言放开她的手,却是好声好气道:“你不要抓,大夫马上就到,你再忍忍。”
“别这样,我没在和你生气。”心头赌的那口气,在得到他的关怀和在乎后,很没骨气的瞬间消失不见,看她难过她也难过,拉住他缩回去的手道:“我身上起的是痱子,一热就痒的难受,所以我才不让你靠近的。”
听得她的解释,顾长欢心头舒服了些,不过视线落在脸上的红点时,眉峰高挑,“痱子?”
她点头,“也不知怎么搞的,昨天还还好的,一觉醒来身上都是,痒的我好难受。”
“看大夫没?”怎么都没人和他说,要不是他过来,还不知她会如此糟糕,哼,下面丫鬟失职,该罚!
“没,早上不严重,现在挺厉害的。”
知道不是其他病症,而是热出来的痱子后,顾长欢长吁口气,同时自责又埋怨,自责让人撤了降温的冰块,埋怨她不反抗,就这么一直忍着。
两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夏玲玲手摇扇子不停的祛风散热,左右两只手换来换去,顾长欢见状,夺走她手中的扇子帮忙扇风。
“谢谢你。”她揉着发酸的手腕同他道谢。
“不客气。”之后,室内又陷入沉默。
不多时,丫鬟从冰窖里取了冰块摆在房间,为了更凉快些,他让人比平时多放了一倍的量。
大夫顶着毒辣辣的太阳过来,诊断后,开了涂抹的药粉涂抹在皮肤上,还有一张药方每日早晚煎服。
顾长欢瞅着她的小脸,忧心道:“大夫,会落疤吗?”
大夫呵呵一笑,道:“王爷多虑了,依照小的吩咐,几日后王妃就会恢复原本的面貌。”痱子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那就好。”
大夫离去后,顾长欢把丫鬟召来,两人坐在桌前,四个丫鬟垂首站成一排,顾长欢沉着脸,厉声道:“你们怎么照顾王妃的,怎么生了痱子都不禀报?”
“你别生气,是我没说,不怪她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吓的胆小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还有杨四娘也在其中,这样故不顾及明镜堂的面子厉声斥责总是不妥,“给我备好冰莲子,我要醒来喝。”
她都这么发话了,顾长欢也就没再计较,本是要罚她们薪俸的,看她哈欠连连就匆匆把丫鬟打发了去。
室内又安静下来,他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她躺在床上休息,也没主动开口的意思,他站在床前徘徊片刻,抬脚要走时想起来茗香院的目的,“咳咳,这里有你两封信。”
“放桌上吧,我醒来再看。”她没睁眼,只是懒懒的应道。
“哦。”顾长欢信放在桌山,又看了她两眼,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他都主动来找她了,她这不冷不热的,叫他如何自处。
夏玲玲竖着耳朵,只听着室内的动静,听他在床前移动,逗留,移动。。。。。。可就是不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正在她想着主动开口解释时,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待会儿帮我抹黄连粉,背上我够不到。”她找了理由挽留他。
顾长欢心头一喜,可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怀有太高的期待,只是轻‘哦’一声,折回步子,褪了鞋袜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感受到他的存在,夏玲玲摸上他的胳膊抱住,“我以前在姜府,看到有人中暑,他们就扒掉衣服,把水泼在那人身上,并用湿床单裹住,萧紫阳中暑了,我就依葫芦画瓢的处理。”
“你说,萧紫阳中暑了?”顾长欢瞠目结舌,震惊的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中暑,他分明看到两人叠在一起的?
“这就是事实,我听到马蹄声,想到会打翻你这大醋缸,不想让你误会,就要跑出去解释清楚再进去,哪想萧紫阳从床上掉下来,我不自量力的去接人,后来,你就进来了。”
顾长欢听着她的解释,非常的合理,可以的说天衣无缝,可是他不解的是,那幅画那张纸该怎么说?
要相信她吗?
相信,就把以前的事搁在心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这样生活。
不相信,可他又问不出口。
想过只要她解释就相信,就不计较的,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却发现要做到好难。
她都解释清楚,他却没有反应,夏玲玲心中怅然,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道:“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你信不信。”
有一刹那的犹豫,可还是点头,“我相信。”不管怎么样,只要她还肯和他在一起,他就努力去相信她,“只是,玲玲,我能不能提个要求?”
“什么?“
“以后能不能不单独和别的男人见面,好吗?” 他承认自己小心眼,妒忌心强,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有接触,恨不得用鸟笼把她圈住,只做他的金丝雀。
“我尽量,不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你看你那天把萧紫阳打的,伤的很厉害耶!”大蛮牛一头,横冲直撞的,什么都听不进去。
现在想起来他都揪心,都会恨不得把狠扁萧紫阳,“任凭谁看到那样的场面都冷静不下来,除非,我不在乎你,看到那情形也就无所谓了。”
“我知道你在乎我。”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抬手摸他的俊脸,“就是生气你老冲动,让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
“这。。。。。。对不起。”顾长欢惭愧的低下头,每次都是不问清楚就发火,也难怪她生气,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柔声道:“玲玲,我爱你。”
要死!每次都来这招!吃定她听到这三个字会心软吗?“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再有下次,我绝对和你翻脸。”
“知道了。”听出她语气中的软化,顾长欢觉得雨过天晴,伸手把人抱住,耍赖的把脸贴在她胸前磨蹭,“我会注意的。”
“哎呀,你别闹,我身上痒的厉害!”他这一磨蹭,身上就发热,长痱子的部位就刺痒的厉害。
闻言,顾长欢赶紧把人放开,冲她无辜的眨眨眼,“娘子,我忘了。”想来在痱子没下去以前,他又得禁欲了,唉,原不供给冰块是想逼的她低头,可现在报应到两人身上,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这个小插曲,顾长欢心中虽不能完全释怀,但还是决定不计较,并认为此事已告一段落,可夏玲玲不这么想,非要顾长欢上门给萧紫阳道歉,他不乐意,夏玲玲就不理她他。
打人是不对,可萧紫阳作为读书人,觊觎别人的妻子,且罔顾礼数和女子独处,还让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做出让他误会的行为,也是十分不可取的。
所以,顾长欢根本不打算道歉,他计划阴奉阳违,把夏玲玲糊弄过去,不过,还是要做做样子,他决定外面转悠一圈待天黑后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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