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你在我身旁
提醒我一定要坚强
你说给我力量
放下悲伤
你展开翅膀带我去你的天堂
让爱的光芒守护着你的太阳
你温柔的泪在我脸上像一个愿望
把这感觉收藏
不会遗忘
拥有一颗永远淌着血的心
还有一个没有灵魂的身体
感觉自己柔弱无力
听见你呼唤的声音
回忆突然呼吸
变得清醒
你展开翅膀带我去你的天堂
让爱的光芒守护着你的太阳
你温柔的泪在我脸上像一个愿望
把这感觉收藏
不会遗忘
你展开翅膀带我去你的天堂
在你的身旁能不能再爱一场
美丽的幻想爱的光芒我们的梦想
在我们的天堂
不会遗忘
……
歌曲未断,所有人却是满眼含泪,不少女子更是已经泣出了声音。没有人听过这首歌曲,却没有一个人不融入到这哀伤的气氛里。
没有人去议论这露骨的表达。
没有人去想,什么是天堂。
只是知道,这时候,这音律,让人心伤。一直不断的唱着,等着,却一直都不见回应的人,夜深了,人散了,只留下店里的伙计。
他还未回来,招来掌柜,她动手写下这词曲,赠与他们,只是要求他们别转卖给了别人。老板欢喜得紧,立即点头答应。
回房,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她只等一个晚上,天一亮,她便上雪峰。
屋顶,亦是坐着一个身影,俊逸的脸庞泛着冷气,眸子里尽是复杂的东西。微风卷起他的发丝,亦是吹动这他手里紧握的纸角。
天堂鸟。
是什么鸟?
知道屋里灯亮着,人醒着,却不肯路面,不肯出现,不肯轻易的说一声原谅,不肯简单的就让她敷衍过去。知道她的打算,他亦是等,过了明早,若她孤身上山,那么,就真的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来。
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去思考这个答案?
雪峰,到底藏着什么?
“穆寂风,你这个混蛋,就真的不回来了吗?”屋里,忽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之后,她赌气的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脑袋,但是片刻之后却又探了出来,北疆这么冷,他出去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物,一个人在外面不会凉吗?
又起身来,还是很不安。
虽然来北疆的确是为了找药,但是想看风景是真切的啊。那个傻男人怎么这点心愿都不成全她呢?万一,要是,有什么意外,那就是想看,也只能真切的在天堂看了。
飞身出门,她亦是在这寂静的大街上四处找着。
看来,是有意躲了吧。
勾起苦笑,她不找了,学那日在边城,坐在地上,等,若他真不出现,她就等药找好了再和他来看。
凉,是真切的凉,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坚持了那么久,岩谷都去了,命也都不要了,什么都不想了,就为了救那个男人,现在他生气了,想要一个简单的答案,她居然都给不了。
屋顶的男人,有些忍不住,想要立即飞身下去,但是看见手心的疤又怒。他什么选择都没有,只是一直都跟着她的脚步在走,她躲,他寻,她伤,他痛,这一次,可不可以换一换呢?
落在她的面前,他脸色十分的难看。“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任性?就算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难道你丝毫都不为孩子想吗?”
“我……”见他出现,她起身去抓他的手臂。
“千疮百孔的身体,让朕没有办法置之不理。既然走得那么潇洒,为何要让自己这么狼狈?最后一次了,侯青宁,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是别伤着朕的孩子。”急了,他吼道,说不清什么感受,就是烦了,躁了,见不得她老是伤害自己。
“你懂什么?没有人比我更爱自己的孩子。”听到他用朕,心顿时凉了好多,距离远了好多。苦笑,她轻声回应,却是无比的执拗。用一辈子的寿命保他康健,算不爱吗?
“爱,会让自己全身坑坑洞洞吗?爱,会像刚才那样坐在又冰又凉的地上吗?如果这叫爱,那你的爱还真是肤浅。”愤怒,就是忍不住心里的不安,害怕,还有那么多的疑惑和恐惧。
“任何人都可以说我的爱肤浅,唯独穆寂风不行。”忍住泪,她轻声的答道。若不是这样的任性,又怎么可能走到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那么心急着去救他,连一条退路都没有给自己留。
不断的逼着自己去接受,甚至是伤害了身边所有的人。
只是得到了两个字,肤浅。
给读者的话:
早就更了,没有反应。晕。
一百二十三回 在你身边
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三爷,你收回这句话吧,我会受不了的。”她软了下来,带着哭腔。为了他,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要,地狱都闯进去,但是却见不得他蹙一下眉,听不得他说一句重话,那么辛苦建立起来的坚强,遇到他,总能立即溃不成军。
冷静了片刻,见她那么单薄又倔强的身体,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上前轻轻的拥着她的娇躯,他亦是悔,亦是痛。肤浅,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怎么会肤浅?怎么能肤浅?只是心疼她什么都放在心里,看着她难受却又什么都分担不了,不仅分担不了,还要让她时刻的顾忌他的感受,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却还要承担他的怒气,怀疑,还有不安。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呢?
见他伸出的双手,她立即就贴上了他的胸口,随后便是忍不住的大哭。“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说我的爱肤浅。”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嘴里还是忍不住的怒骂。
不理会她的怒气,他只是横抱起她的娇躯,那么急急的就往客栈的房间奔去了,刚将她放在床上,他的吻就如雨滴一般的落了下来,眼眸,翘鼻,脸颊,红唇一处不落。
原本有些躲,他少有的霸道让她招架不住,但是顿了顿,她释然了,小手缠上他的腰肢,亦是很认真的开始回应他渐渐柔情的吻。
片刻之后,一白一黑的衣物被褪落在了一边,娇喘的声音顿时在屋里响起。闭上眼睛,她接受他满心的怜爱。
“宁儿,睁开眼睛。”撑起手,拨弄着她的发丝,他唤道,从未这般的温柔。
“嗯?”睁开迷离的眼眸,她盯着他看,没有听过他唤做宁儿,却没有想过他唤起来这般的好听。
“宁儿。”见她娇羞的模样,他又唤道,语气里却是加上了许许多多不舍的意味。
“傻瓜。”她笑,红透的娇颜却显得更加的美丽诱人。伸出左手,她摊开掌心,那道疤就那样的横在手心中间。他亦是伸出左手,与她合在一起Qī。shū。ωǎng。,十指相扣,那么紧,像是谁都分开不了。
“三爷,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只要你想我的时候。”眸子一软,伸手攀上他的肩,她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轻拍着她的背,他认真的回应。只是视线在她背部的血泡上,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疼。
“好累,我要休息。”她意有所指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便窝进他怀里。满足写在脸上,手却还在不老实的乱动。
勾起邪魅的笑意,翻身却是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是你自己惹的祸。”娇笑声起,却是又瞬间淹没在了他霸道的吻里。
这次,她是真切的累得昏睡了过去,趴在他的胸前,均匀的呼吸着,小脸写满安详。
只是不管怎么紧紧的抱着她,看着她,他都不安,恐惧,好像她瞬间就会消失一样。
明日,就上雪峰了,她会只是老老实实的看看雪景吗?
他不知道,也猜不到,只是怕,还有莫名的不安。
给读者的话:
这章就这点吧,晚点还有一章,夕和颜儿好像很久没有路面了?
一百二十四回 你要娶我
莫名其妙的,北疆城里下起了小雨,怕她冷,他硬是要给她披上锦袍才肯带她出门。立身于雪峰脚下,风呼呼的刮着,倚在他怀里,她笑嘻嘻的替他理着被吹乱的长发。
“上次,你是怎么上去的?”站在高处拥着她,他不解的问道,这雪峰高、陡、险,即使她轻功好了,但是内力呢?没有足够的内力根本没有抵御这高寒还有饥饿的可能。
“不知道。”叹口气,她老实的回答,的确是没有什么印象,上次受那么重的伤,原本都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醒来的时候,确实就在雪峰了,只知道是麒麟帮了她,怎么上来的,她根本就没有意识。
“不知道?”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但是他却相信她没有说谎,这眼神干净无惧比起她说谎的时候,可是天差地别的。
“三爷,你抱着我能上的去吗?”她不理他的疑惑,只是以很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贼贼的笑着,现在这身体,要上雪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只是怕再像上次那样让三爷不安,所以她决定让三爷一个人去费力。
“小看为夫了吧。”点着她的翘鼻,他轻笑,随即便揽紧她向上飞去,峰脚还是一些石头,越是往高就越是险峻,四周全是坚冰,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抓或者歇脚的地方。
三爷的速度很快,但是这么高的峰,登起来依旧十分的费力,不忍心他这么累,她脱离他的怀抱,两脚相互借力,亦是快速的就往上飞身而去,一白一黑,一上一下,翩若惊鸿。
在凤德宫里憋了一两天,苏子颜实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那大木头就是不见她,整天忙啊忙,也不见他忙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小南整日发呆,李嬷嬷整日都忙着打扫这里和冷宫,陪她玩的宫婢更是越老越少了。
叹口气,她无奈,偷偷摸摸的就溜出了凤德宫,再悄悄的去了御书房,她发现那大木头根本就不在里面,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发觉自己被欺骗了,心里顿时有些堵,那大木头就这般的不想见她吗?
“苏姑娘,您是来找王爷吗?”见颜儿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小顺子赶紧上前问道,也不知道这王爷是怎么的,好像是千方百计的躲着这小丫头一般。
“谁找他?我找你。”赌气一般,苏子颜转过头来恶声恶气的说着。
“呃,姑娘,奴才这忙着呢,您有事还是去找李嬷嬷吧。”摆摆手,小顺子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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