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无名哥哥,不要伤害曾爷爷,我就答应你,帮你抄写《神龙宝典》的文字,只要你答应,我可以不把它当成条件,算是我求你”。
尽管,景心忍受了众多的欺骗,在她的心中,仍然关心着她的曾爷爷,对景心的哀求,在项回心的心中,更引来她一阵阵的好笑。
“可以,不过,我要附加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不伤害到他们,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我将《神龙宝典》给你之后,你不能修炼里面的内容,你只需要抄写和诠释,誊写在纸张上,并且,我对你的所作所为,从我给你《神龙宝典》之后,要一笔勾销”。
项回心也有担忧的时候,《神龙宝典》和景心毕竟息息相关,灵化自然,两者合一,乾坤无敌,如果景心要报复,真的会像叶竹情说的那样,她们死定了。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我答应!”
景心在犹豫的同时,猛然答应了项回心的要求,项回心似乎不信,说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我可以对天盟誓!”
景心慢慢地举起了鲜血淋漓,钻心疼痛/、臃肿不堪的手指,说道:“我东方景心对天盟誓,在得到《神龙宝典》之后,在项大小姐不伤害任何人的同时,前事今因,我绝不再追究,若违此誓,人神共愤!”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信你一次!”
项回心一副心不在焉,毫不介怀的样子,伸手一递,将手中的锦卷递向景心,“给你五天时间”。
看着项回心那深不可测的神色,景心慢慢地伸出了双手,当她的手指碰到锦卷的时候,心头蓦然一惊。
赶忙拿过锦卷打开一看,景心又看向了项回心,似乎有隐隐地不安,说道:“这不是《神龙宝典》,这是假的”。
“呵呵,……”。
项回心的脸上,露出了可笑的神色,甚至是嘲笑,笑景心太天真,……。
……
一个晚上过去了,一大早醒来,归麟阁依然显得很太平,众女婢端来了盥洗的用具,还有锦袍,玉带,佩饰,伺候项铭更衣后,按照常例,项铭既然成了项天龙的义子,就要像项回心和项华一样早起向父母请安。
但是。一个早上醒来,项铭始终觉得怪怪的,一愣神儿后,终于想到了,
“对了,宁儿呢?为什么没见到宁儿?”
有句话叫‘谈虎色变’,在此时,用一句谈‘宁儿’色变,也是非常恰当的,昨天晚上。宁儿失了踪。其中的原因。有些人也是知道的,在早上,早已经把消息传开了,众女婢都是唯唯诺诺。噤若寒蝉。
停顿了一下,其实是惊呆的,在众女婢中的长侍女神色有些慌张地说道:“铭少主,到向庄主请安的时辰了,我们还是快过去吧?”
不明白,真不可思议,这是一种什么气氛?
奴婢已经把房门推开,天已经不早了,项铭只能起步走出了房门。心中仍然有些迟疑,“春儿,帮我打听一下,宁儿今天为什么没来归麟阁侍候”。
“是——!”
项铭身后的女婢揣着明白,仍然低身答应一声。项铭走出了归麟阁,在走出院落门墙的时候,在墙壁的两翼,猛然涌出十几个人。
“打!给我狠狠的打!”
手持棍棒,这些人见人便打。
项铭一个急退,更有一桶脏水迎面而来,哗啦,一股腥气溢了出来,一整桶的脏水全部倾覆在项铭身后女婢的头上。
“啊,救命啊!”
“什么人?胆敢在归麟阁行凶?”
“……”。
突然的变故,项铭的女婢、随从顿时乱作一团,更被从两翼涌出来的人打得东倒西歪,项铭大怒,一个飞身,躲过脏水之后,又疾步而上,抓住打手手中的木棍,用力一推,将他仰面推倒,甚至在地上栽了个跟头。
项铭是真气愤,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归麟阁放肆,欺负他的随从,这更明摆的是冲着他来的,乃殃及了池鱼。
听风有声,项铭的脑后疾风而来,呼呼作响,项铭猛然一个回身,飞起一脚,这一脚如果下去,定然将那人踢飞出老远。
“项华?”
项铭大惊,他竟然不知道刻意整治他的人是项华,在项铭一愣神的功夫,项华急身飞来的一棒正中项铭的额头。
嘭地一下,项铭受了一击,神志变得昏沉,迷糊,项华更不依不饶,大斥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好好的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项华一声吩咐,他带来的打手更是一拥而上,对项铭棍棒相加。
“少爷,少爷,您不能这样,这要是让庄主知道了,定然是滔天大祸”。
在刚才的‘祸及无辜’中,吃了不少打的春儿惊慌失措地哀求起项华,项华却是一脸的恨意,说道:“打得就是这个王八蛋野小子,敢欺负我的姐姐,我就是要给他好看,……”。
此时的项华是铁了心的,不报复项铭出出这口恶气,他实在咽不下去,昨天他的跟班已经打听清楚了,在他要去炳萃阁的时候,项回心是从归麟阁出来的,那一副狼狈的样子,全是项铭做的。
父亲认无名为义子,项华可以忍,父亲让无名住原来的娴阁,项华可以忍,项铭在天下第一家‘嚣张跋扈’,项华也可以认,项华不能忍的事,项铭欺负他的姐姐,在项华心中,姐弟情深,血脉相连,岂容任人欺负?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看着项铭在地翻滚,忍受棍棒的袭击,春儿手足无措,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知道是项华所为,项铭便不再还击,任由棍棒向他如雨点般而来,看着项铭这种窘态,项华的心里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得意,在心里说道:“无名,这回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
“不好了,铭少主晕倒了”。
在受到一阵棒打后,项铭的身体突然挺直在当地,……。
☆、第35章 一事接着一事
“兄弟阋墙,为不义”。
啪地一声,项天龙用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抽在项华的臀上,疼得项华失声大叫,引得在场众人心惊肉跳,
“父母在堂,霍乱于室,为不孝”。
啪地又一声,项天龙手中的皮鞭又一次重重地抽在项华的臀上,顿时又是一条血痕,项华被绑在十字板凳上,又羞又恼,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没有错,是父亲偏信则暗,是他欺负姐姐在先,……”。
啪地又一声,项天龙着怒,厉言斥道:“如今你的兄长昏迷不醒,躺在‘归麟阁’,难道是我偏信则暗吗?”
项天龙原来真的会为了项铭来主持公道,项华任性妄为,刚不久带人大闹‘归麟阁’,铭少主被打得昏迷,如此惊天动地的事件,怎么可能不传到项天龙的耳朵里?项天龙气得勃然大怒,命人把项华押入谨圆,他要亲自执行家法。
项华被脱去了裤子,被绑在十字板凳上,行凶的家丁跪在四周,唯唯诺诺,噤若寒蝉,‘看热闹’的家丁、女婢要把整个谨圆塞满一般。
如此兴师动众的责罚,如此不讲情面的打他,项华的面子真的挂不住了,心里又恨又气,他的父亲竟然为了一个野孩子当众打他?
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项华的脑筋都快要崩溃了。
“他不是我的兄长,他是一个野孩子,他不配做我的哥哥,不配!……”。
啪地又一声,项天龙又在项华的臀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更是勃然大怒,斥道:“逆子,逆子,我给你讲过多少遍,让你视铭儿为亲兄长。要谦和,要礼让,要你们和睦相处,你竟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兄长,他不配做我的兄长,他是个野孩子,野孩子,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兄长?”
啪,啪,啪!
“啊…!”
项天龙气得忍不住不停地抽起项华的臀。使得项华疼痛难当。失声连连。心中的痛,身上的痛,加上当众打屁…股的羞恼,让项华气得全身颤抖。气得失声大叫出来。
“住手!”
突然之间,有人大喝一声,项天龙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围观的家丁、女婢纷纷闪开了一条道路,身后的丫鬟簇拥着,淳于玉涵急匆匆来到谨圆。
项铭被打,项华被罚,家室不宁,如此重大的事。淳于玉涵虽然和项天龙分居了,依然能知道的神速,毕竟,她还是天下第一家的主人。
回头凝望起走过来的淳于玉涵,项天龙心中一阵心寒。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要阻止?”
“他是你的儿子,你要把他打死吗?”
看到项华鲜血淋漓的臀部,淳于玉涵疼到了心底,憋不住流下眼泪,一股怨不起的眼神看着项天龙,是如此的左右为难。
项天龙伸出手中的皮鞭,指向项华,说道:“这逆子殴打兄长,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这你也袒护吗?”
“他是我的儿子?”
看到项华受苦的样子,淳于玉涵如何不心疼?可是她心里更自责,项铭,项华,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兄弟相残,淳于玉涵比任何人都痛苦。
“我若不赦呢?”项天龙的语气非常坚定,
“那为妻就要得罪了,阿福,把少爷放开!”淳于玉涵的心意比项天龙更坚定,
“我看你们谁敢!”
淳于玉涵一句吩咐,福伯犹犹豫豫着,项天龙勃然大怒,大声呵斥一声,用手扫视了一下四周。
没有下人敢听淳于玉涵的话,上前去释放项华。
“我敢!”
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淳于玉涵一步当前,伸手解开了项华身上的绳索,项华一个翻身,从板凳上滚落下来,还是那样哭哭啼啼,还是那样羞惭难当。
项华被解开了,下人才敢上前去搀扶。
“走开,走开,滚开!”
项华大叱起来,撵走所有靠近他,来搀扶他的丫鬟,项华真的无地自容了,他堂堂天下第一家的‘大少爷’,都这么大了,还让父亲打屁…股,真的没脸见人了。
“我不会原来你,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们”。
项华抽泣几下,翻身站起,夺过家丁为他拿着的锦袍,带着开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挤出人群。
“华儿!”
淳于玉涵一个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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