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飞想,一个女人,喝了这么多酒脸不红气不喘的还真是一点都可爱不起来。跟个爷们似的。
悠心想,他/大爷/的,不信今晚她就灌不醉他孟子飞了。喝酒,她还真没怵过谁。
桌上的酒壶又干了,悠心和孟子飞的手同时抬了起来,准备再让人上酒的时候。翠娘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打算喝到明天早上的吗?都给我走了,回家慢慢拼着去。来人,送客。”
悠心刚想□□,硬是被她犀利无比的目光给瞪咽了回去。
她其实只想说,别用送客这两个字,好歹她也是沈家四小姐。
不过被翠娘一瞪,她不说话了,一看被翠娘唤来的下人,现在哪还管她是不是四小姐,一张张疲倦的脸,都巴巴的看着她,就差直接轰她走了。
她挑衅的看了一眼孟子飞,意思是,下次继续。
孟子飞回了她一个谁怕谁的眼神。
两人歪歪倒倒的站起,又歪歪倒倒的向外走去。
翠娘哭笑不得,只摇着头道:“真是一对冤家。”
陈叔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终于看见自家的马车回来了,急忙领着人上前。
马车的帘子一掀,便是浓浓的酒气迎面扑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从里面就钻出了两个人头,一句话还没说,便一人趴在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两人硬撑了一晚上的酒意,终于被这颠簸的马车给颠的上了头。
“将军,夫人,怎么都喝成了这样?来人,快扶将军和夫人回屋。”
“高兴。”两人吐完了异口同声的回到。再看彼此,都眯着眼笑了起来,指了指对方道:“装。”
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之后,悠心推开身边丫头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孟子飞身边,伸手要去搂他的肩,发现他竟然这么高,自己掂了脚还够不上,便生气的道:“弯腰。”
孟子飞眯着眼,看了她半天,等明白她想干什么了,便真的微微弯下腰的配合着她。
悠心心满意足的和他勾肩搭背的往院子里走去,根本没心思,也感觉不到身后的人面面相觑的样子。
“相公,我跟你说,喝酒你哪会是我的对手,我八岁的时候就能把我爹给喝倒了。你,小菜一碟。”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拍拍他的胸口。
孟子飞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
“你又不是大姑娘,还怕人动手动脚不成?装模作样。”悠心不服气的又拍了一下。
孟子飞低头看看她的手,怎么觉得身上怪怪的。
☆、双双吃飞醋4
“我到了。”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孟子飞抬眼看了一下,停下步子道。
悠心睨着眼看了看书房的门,叹了一声道:“相公,说实话,书房真的没什么好睡的。你那床板真的太硬了。明天我让人换了你再回来睡。”
“那我今晚怎么办?”
真的不能期待,两个醉的脑袋打结的人能有什么清醒的对话。
一直跟在后面的陈叔,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微笑。他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尽可能的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声无息的影子。他才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什么好事呢!
“去我那儿。我收留你。”悠心嘿嘿傻笑着说。
孟子飞想了想说:“好,不准动手动脚。”
“行。绝不动手动脚。”悠心一边保证,手也没停下来,还在他胸口上胡乱掐着拍着的。
红枣远远的看着两个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的人,一转头进了屋里,点了香,便又悄悄的钻出了房。连上前问候一声也没有。
一直等到屋里熄了灯,红枣又冒了出来,走到陈叔身边笑着轻声问:“今晚该差不多了吧?不过将军和小姐都醉成了那样。。。”她自己也不带确定能不能成了。
陈叔笑了笑道:“人说酒醉三分醒,将军不是酒多了,是醋罐子里泡久了,正酸着呢!”
“什么意思?”
“明早看看不就明白了。回去歇着吧!保不准明早上的又得闹上一场呢!”陈叔挥挥手,脚步轻盈的转身离开,就差哼着小调了。
有时候啊,越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冷静清静的人,就需要一个做事不着调又没皮没脸的在身边闹着。不闹,那日子还有什么乐趣了。
他是真心的喜欢悠心,从她第一天就能将孟子飞气的直跳脚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多少年了,将军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总是淡淡的,生气的时候淡淡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高兴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勾一勾嘴角便算是完事了。
自打老夫人死后,没有见过他开心的大笑过,也没有见他大发雷霆过,他就像一摊子清水,无波舞浪。
陈叔觉得,那样被人津津乐道的将军,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供着香火的菩萨。无悲无喜。
可现在,他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生活,这宁静平和的将军府。自打悠心来了,一切都变了。
她在府里和侍卫打架,和人甩着膀子的吵架,三天两头的总有办法惹的将军一再破例的因她而发火。
他看着就是高兴。
他说什么找个合心意的女子纳妾,都是为了让夫人能留下。
只要留下了,日子久了,将军总会看见她的好。
一个活的那么有滋有味,活的那么开开心心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讨厌?
何况,她也不真是一个除了胡闹什么都没有的女子。她跟着他学功夫的时候,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连他都不得不去佩服。
还有,她奋不顾身的去救将军的时候。不为情,只为义,又有几个女子真的可以做到。
☆、双双吃飞醋5
出人意料的是,陈叔和红枣所期待的第二天的清早,将军府里安静异常。
没有孟子飞暴跳如雷的吼声,也没有悠心无辜的辩解声。
只是红枣看到将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着实的好笑。
又是懊恼,又是后悔,还像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似的。
她在他走远后,悄悄的推了门进屋,看见悠心还睡着的,衣衫扔了一地,肚兜还挂在屏风上,将军走的急,还有一件内里夹在悠心的衣服中间。
她暗自好笑,也不知道小姐昨晚是怎么把将军给骗过来的,还偷吃干净了,难怪将军走的时候表情那么的奇特。
她正弯腰收拾那些散落的衣物,床榻上的人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哼。
“红枣,昨晚谁偷袭我来着?我怎么浑身酸疼的厉害?”悠心一副没睡醒的口吻,含含糊糊的问着。
红枣嘟了嘟嘴,脸又火烧火燎的起来。
她是怎么回事吗?自个儿风流快活了一晚上,一醒来全忘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把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她来回答。
悠心没听见动静,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红枣,视线转了转,一双眼突然瞪的贼亮。她掀了被子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啊的大叫了起来。“红枣,你变/态啊?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红枣看着她,气愤难耐的模样。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突然就不依了,将衣服全扔在了□□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唉!红枣,你回来啊!你别走啊,我还没梳洗呢?你脱就脱吧!我不生气,你回来啊!”不管悠心再怎么喊,也没把红枣给叫回来。
一会儿,两个丫头捧着清水和衣物走进来,福身唤了声夫人,将东西放下后便退在一旁站着。
悠心正奇怪她们怎么都把头低的那么很的时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昨晚发生的事突然就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来了,惊的她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她昨晚把孟子飞给拐过来了。
然后,然后他说不准动手动脚,她脑袋糊了浆糊似的在他身上摸摸掐掐了一阵。
再然后。。。她突然捂着脸啊啊直叫起来。
“沈悠心,冷静冷静。是梦,一定是梦来着。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是我干的?一定是做梦。”她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赤脚冲到脸盆边拼命的给自己浇了一脸的冷水。真是见大鬼了,她竟然会脸红。
她看着水里的倒影,做了个鬼脸,确定那影子真是她自己之后,突然就哭丧着了一张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谁能来告诉告诉她?
“夫人,有什么事可以让奴婢来做的。”一直候在旁边的丫头小声的提醒道。
悠心想了想,赶紧说:“你,让人去我家,把我娘给找来。”
“是。”丫头奇怪的互看了一看,一个便退了出去。
另一个刚准备去收拾床榻的时候,悠心突然喝到:“不准动,出去出去。我娘来之前,谁也不准进屋来。”
☆、双双吃飞醋6
“心儿,发生什么事了?”沈悠然和翠娘一进屋子,她便慌的抱着坐在那儿撑着脑袋发呆的悠心问。“来的人也说不清楚,都快急死我了。”
沈悠然显然是宿醉了一夜,酒意还没醒,眼里都是血丝,脸上还微微有些浮肿。
翠娘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问:“是见鬼了吗?有什么事能把你吓的魂不守舍?”
悠心看了看沈悠然,想了想还是算了,问她有什么用,她见过的男人有几个,不然也不会和孙启纠缠不清了。
她拉过翠娘,把她按在自己刚坐的位子上,很殷勤和期待的看着她道:“娘,问你一件事。”
直到她絮絮叨叨的将昨晚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过一遍之后,沈悠然的脸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她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身子道:“我先出去一会儿。”
翠娘笑着点了一下头,等她走后,她才一脸鄙夷的看着悠心问:“你别告诉我,你成亲到现在,昨晚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他要天天这么对我,我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悠心捏着拳头晃了一晃,她这腰酸背痛的,天天这样她非烧了他的房子不可。
翠娘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声,“我可怜的心儿啊!”
她好笑的简明扼要的跟她解释完了之后,悠心不太相信的看着她问:“成亲就是为了这个?这搂搂亲亲的,你们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不也老这样吗?”
“反正该说我也都说了,你爱怎么想是你自个儿的事。我也管不上。以后这种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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