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仙童收了战甲斜坐在床榻上,一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颔,正独自出神,以致薛桐走进屋内,她都没有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额前一缕浏海齐眉,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如画的瓜子脸下,洁白无瑕的玉手撑着下颔,半条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连身的纯白内衣被胸前双峰撑起,隐约可见双丸的形状,甚至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薛桐坐在窦仙童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悠然说:“仙童!想什么呢?这样出神,是不是连着几日赶路,没和我的宝贝亲热,怪我了吗?”
窦仙童转过头来,抬起螓首,美目如水,一双玉手抚上薛桐的脸庞,幽幽道:“薛桐,你这坏蛋,就知道那档事……”
说话间,却伸出玉手,抱住薛桐的虎腰,送上她的香吻。
薛桐再也无法忍受,三两下解去二人的衣服,猛地分开她的玉腿,龙枪抵着溪水玉门,前半部顺势滑入玉道之中,滋味妙不可言。只见窦仙童急剧喘气,玉臀向前不住迎合。
薛桐下身一挺,缓缓一插,窦仙童忍不住嗯哼一声,薛桐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股强烈战栗袭向窦仙童,嫩穴被坚硬的龙枪贯穿,酸麻的快意滋味使她产生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薛桐努力在窦仙童的花瓣间抽送,窦仙童不禁柳腰摇摆,最后将身子靠在薛桐胸怀,薛桐一面托起她的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搓揉她的乳房,从这角度窦仙童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湿润的花瓣,以及不断进出蜜穴的龙枪。
丰满润滑的玉体,紧紧贴着薛桐,一双抖颤的玉峰,磨着薛桐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雪白的双腿张到极限,抱住薛桐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旋转,配合薛桐猛烈攻势,随之动作起来。
忽然窦仙童躺回床上,坚挺的玉峰剧烈颤动,螓首频摇,忘情娇呼:“啊……啊……好舒服……要来了!”
薛桐只觉得龙枪周围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痉挛,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滚烫的精液喷进仙童的美穴深处,他的龙枪间歇性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窦仙童的子宫飞散。窦仙童享受一阵阵精液冲击,幻想受孕的甜蜜,一次又一次把她带上高潮的巅峰。
薛桐本打算打铁趁热,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搅乱心情,他怒火冲天,停下动作,倾听外边的对话。
第五章 匪患
就在刚才,三爷的人马圈了回来,看到无敌还没有将四千银币凑齐,不由得怒骂道:“混帐!是不是拿三爷穷开心?”
无敌无奈说:“三爷,我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贴上,只凑了三千五百枚,兄弟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要不,你缓两天?过些天我亲自将欠上的五百银币缴上去,你看行不行?”
三爷接过那三千五百银币的大布包,冷哼一声,道:“看来三爷的话不好使啊!去年我们小四来,你们也是不痛快,但我们小四一怒之下,砍了一名闹事者的脑袋,看来三爷我心慈手软了。”
三爷说话之间,猛地抡起手中赤铜锤,朝着邻近一名刀客脑袋砸去……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这名刀客就会死于非命。无敌用自己的开山刀封住了三爷的大锤。
三爷怒道:“无敌!你真敢造反?”
无敌脸上的青筋凸起,真想和这个不讲理的土匪拼了,可是一想身后还有许多的妇女和孩子,自己死不足惜,到时候连累那么多的无辜,倒是于心不忍。“三爷,求你高抬贵手!”
三爷哼道:“我已经对你们很是客气!把四千银币缴齐,我绝不为难你们,还会保护你们,但你们可要知道好歹!”
“他们欠你多少银子?”
薛桐冷冰冰地问道。
三爷打量薛桐一眼,问,“你是什么人?”
薛桐回敬了他一眼,道:“商人!”
三爷旻抿着嘴点点头,“你很有钱?”
薛桐歪着头道:“钱是有,你开价吧!我让你给这儿的人一条活路。”
三爷不疾不徐地伸出五根手指,无敌对薛桐说:“这位先生,他要五百银币!”
三爷却更正道:“是五”无敌险些跳起来,怒视三爷,骂道:“这不是耍人吗?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三千五百银币,明明还差五百,你却说五千?”
三爷冷眼看着对面这群人,说:“在魔域,我们双龙山说了算!既然你们找来有钱的大爷,一定非常有钱,既然有钱,就注定要被人宰!”
薛桐谩骂道:“妈的,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比薛爷我还不讲理。”
三爷傲慢地晃了晃手中的大锤,说:“这年头谁的力气大,谁的兵多,谁就是道理!三爷我只认识拳头,不认识道理!”
卸去衣甲,一身白衣的窦仙童慢慢走来,对傲慢的三爷说:“你以为你的力气很大吗?”
三爷看到面前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艳女子,他从未见过这等脱俗的女子,看得眼睛发亮,问道:“难道你们还有人敢和我比试力气吗?”
窦仙童冷声道:“我和你比试一下!”
三爷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不是开玩笑吧!”
窦仙童正色道:“我要是输了,五千银币马上给你。你要是输了,就乖乖向在场每一个人磕一个响头,非但税银全免,今后也不许再到这里讨要。”
三爷冷笑道:“你倒是好大的口气,说说怎样比试?”
窦仙童指了一下刀站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说:“我们一人一尊,将它举起来停在空中,谁举的时间长,谁就赢了,怎么样?”
三爷看了看两尊石狮子,每尊都大约有千斤出头的样子,自己虽说力量很大,但绝对举不起来,他看窦仙童胸有成竹的样子,结巴道:“你……你开玩笑吧?”
窦仙童眼睛一瞪,道:“你到底敢不敢?”
三爷阴着脸,看看四周围观的刀客们,他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愈发闷红,“有什么不敢?”
窦仙童挽起袖子,冷笑了一下,走到一尊石狮子跟前,转身面对三爷,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若是输了,可不许反悔!”
三爷鼓起勇气,说:“那是当然!”
心中却想,……这名女子是吹牛吓唬自己,还是真有那种怪力?看她那苗条的身姿,怎么看也不像有力之人,该不会存心吓唬我?
窦仙童轻蔑一笑,道:“那我先动手了!”
说罢,微微弯腰,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底座,双臂一施力,便将石狮子高举过头,面露微笑,看着众人。刀客们惊疑片刻,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窦仙童对三爷说道——“你还不赶紧举起来,我们比试啊。”
三爷青着脸,冷哼一声,说:“在魔域混,只靠蛮力是不行的,真要想比试,三爷和你比试更深的东西……”
窦仙童大怒:“你这混帐!竟敢戏耍本小姐!”
震怒之下,她举起石狮子便朝着三爷劈头盖脸砸过去,三爷没想到这么一名美艳动人的女子,竟然会对自己突下杀手,石狮子以雷霆万钧之势砸下,想躲已是不可能,三爷本能想挡,但石狮子重达千斤,加下她用力砸下,怕是有万斤的力量,三爷如何抵挡得了?竟被石狮子压在下面,血肉模糊。
薛桐喝道:“实在解气,看你还敢打扰薛爷的好事不?”
刀客们觉得大快人心,齐声喝彩之后,又是一阵凉意袭上心头,三爷可是双龙山的匪头,今日毙命于此,马匪还不召集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
三爷带来的十几名小马匪,见到三爷当场被砸死,吓得屁滚尿流,上马逃窜,无敌急忙喊道:“箭塔上的兄弟,赶紧射杀这些马匪,不要让他们跑回去报信啊!”
箭塔上顿时射下几枝冷箭,几名马匪中箭后坠马,无敌上前又干掉几名,却还是被两名马匪逃掉。
无敌转回身来,冲薛桐和窦仙童深深一礼,道:“多谢两位侠侣相助,可是你们杀了双龙山的匪头,他们会回来报复,你们俩……赶紧离开这里吧。”
窦仙童道:“人是我杀的,我走了岂不是连累你们?”
看到那些刀客们垂头丧气,薛桐道:“只不过是一群土匪,你们用得着害怕成这样吗?”
无敌道:“侠士有所不知,这些土匪和我们魔域的官府有很深的关系,双龙山的匪首是黑锋国度苏凤的小舅子,官匪本是一家啊!”
薛桐骂道:“居然有这等事?那你们为何不上告?”
一位老刀客道:“我们魔域乃是黑锋国度帝国的奴隶府郡,从我们祖父开始,就一辈子注定在这里服刑,终生奴隶制,永远不可能更改自己的命运,我们去哪里控告啊!”
老刀客悲伤地摇头,额上深深的皱纹,似乎在诉说这些年饱受的折磨与痛苦。
窦仙童问道:“魔域都是这种情况吗?”
无敌说:“魔域是一片密闭的奴隶沙洲,这里除了黄沙和黄沙里面的怪兽,就剩下我们这些靠黄沙生活的刀客们,黑锋国度提供我们武器、水和食物,却剥削了我们廉价的劳动力,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刀客,为了大漠淘金,为了换取食物和水,葬身在自己赖以生存的这片大漠。”
薛桐问道:“你们没有想过逃出去吗?”
无敌又道:“这片大漠的南北两面都是大雪覆盖的山岭,根本没有可以走的路,东面是三万精兵镇守的魔域郡府,往西?往西的路很长,究竟有多长,我们这儿的人恐怕都说不清楚,因为通往西方的路上,布满了魔域怪兽。越往西边,怪兽就越厉害,一开始是沙漠骷髅狼,我们还算对付得了,但过了骷髅狼的辖区,便是比骷髅狼凶猛的狂风血虎,像我这样的刀客,若是没有人帮忙,都不敢说可以击杀一头狂风血虎。往西再走一百里,则是更加凶猛的黄金沙虫,那种会吐火又带剧毒的虫子十分难缠,我们这里的刀客几乎没有人愿意招惹。再往西……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是越来越凶险。”
薛桐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么!那些土匪逃回去报信,是不是双龙山的土匪马上就回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