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芙拉,拿着,塞进去!”
秦易似笑非笑的望着阿芙拉,把雕刻好的母铜假鸡巴递出去。
“这……这……少……少爷……可……可不可以……我……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
羞耻的红晕布满阿芙拉的脸颊,在冰寒的气质反衬下,是那样的诱人、那样的令人怦然心动。
那母铜按摩棒在秦易的手中规律的旋转着,他手持底座,抵住阿芙拉的乳头,邪笑着道:“你说呢?”
高速旋转的母铜按摩棒触感冰凉,龟头部分还有不少未经处理的毛边,极为粗糙,此时抵在阿芙拉那敏感的乳头处,让她浑身发毛之余,也获得不少奇异的快感。
“那……少……少爷……这个东西,能……能关掉吗?”
阿芙拉畏畏缩缩的望着秦易手中的母铜按摩棒,心中充满纠结。
秦易邪邪一笑,从身旁捡起一块小东西,抛掷了两下,道:“那就要看……你是否能让我满意了哦!”
秦易抛掷的这个小东西,是一个微型开关,主要是由另一个微型法阵构成,一种专门干扰“风旋法阵”的“风止法阵”。
法阵的原理很简单,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影响、干扰甚至完全屏蔽掉风元素的获取。
这落到秦易的手中,自然就成为一个控制母铜按摩棒的遥控开关。
秦易可以透过对“风止法阵”的控制,来遥控母铜按摩棒的开启、关闭和转速。
如果不考虑秦易的恶趣味,这真的是一个……划时代的发明!一个可以改变人类性爱方式的发明!
阿芙拉一脸为难地望着秦易,那母铜按摩棒上布满了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留下的毛边,虽然并不尖锐,可若是放进体内绝对能让人痛得要命。
“真是不乖呢!”
秦易笑容一敛,长鞭在手,又是狠狠的一挥。
“啪!”
“呃啊……”
阿芙拉痛叫一声,咬了咬下唇,无奈地从秦易的手中接过母铜按摩棒。
秦易撇了撇嘴,冷笑道:“你还真是贱格呢!不收拾你,你就永远都学不会服从!”
阿芙拉屈辱的咬紧下唇,低声道:“是,少爷教训得对!”
秦易冷冷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阿芙拉把心一横,大声道:“我说,是,少爷教训得对!”
秦易嗤笑一声,道:“在我的面前,你觉得,你应该自称‘我’吗?”
阿芙拉脸上闪过一抹难堪的羞耻,不过这一次,反应却是极快,道:“您卑微的仆人向您致敬,伟大的少爷教训得对!”
秦易微微一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阿芙拉没有茱莉亚男爵夫人的特殊体质,可调教起来,却能给人无比的快感,也正是因为她没有那种体质,疼痛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难以忍受,看着她那扭曲的冷艳脸孔,更是令人心情舒畅。
“那你明白,你现在应该怎么做了?”
“是的,少爷,您卑微的仆人如您所愿!”
阿芙拉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羞耻,用颤抖的双手扶住母铜按摩棒的底座,并一点一点地放进阴毛浓密的蜜唇内。
手持着一根和男人阴茎毫无二致的假鸡巴,并亲手放进自己的体内,对于阿芙拉这样一个刚开苞不久的处女来说,那种羞耻感并不会因为观众仅有秦易一个人而减少。在秦易戏谑的目光下,阿芙拉强忍着脸孔胀红到几乎滴血的羞耻,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母铜按摩棒抵上蜜唇。
“唔……呃……”
阿芙拉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她情不自禁的放开一只手,并捂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叫声。
“太羞耻了!太淫荡了!太过分了!”
“我可是斯图亚特家族的贵女、可是亡灵魔法学院的骄傲、可是天才的女法师!”
“怎么能……怎么可以……怎么居然做这种淫荡的事?”
混乱的念头在阿芙拉的脑海中不停盘旋,刺激得她几欲发狂。
冰凉的母铜触感,夹杂着粗糙毛边在旋转时,带给阿芙拉痛麻交杂的感官刺激,几乎让阿芙拉下意识的想丢掉那根假鸡巴。
然而相比于自己的感觉,阿芙拉更在乎秦易的感受,她察觉到秦易在她捂住嘴巴的时候,表情就开始变冷,于是她立刻放开捂嘴的小手,自然更是不敢把那母铜按摩棒丢掉。
“呜呜……呜呜呜……”
屈辱的泪水从阿芙拉的脸庞滑落,可她的动作却更加坚决。
仿佛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阿芙拉居然在蜜壶没有足够淫水滋润的情况下,一狠心,直接就把那根母铜假鸡巴塞进体内,甚至没有前戏,毫无过程。
这让秦易再度惊叹阿芙拉果决的同时,也觉得少了许多趣味。
“这个女人啊,还真的是需要多多调教!”
对于男人们来说,插入的感觉固然很爽,可在插入前,那种对美好幻想的期待、对美好滋味的憧憬、对女人诸多反应的观赏,同样是很爽的!甚至于,有时候比插入还要来的爽快、刺激。
然而阿芙拉居然抹杀秦易的期待,让秦易觉得她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穿上你的内裤,跟我走!”
“啊……啊?啊……”
阿芙拉显然对秦易的命令有些不知所措,而那被她塞入体内的母铜按摩棒不停的在她体内翻滚、绞动,冰冷的金属触感和粗糙的毛边,给她的秘道褶皱带来许多麻烦。
痛、痒、酥、麻、凉、胀,种种不同的感官刺激,就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那根母铜按摩棒在粗细上和秦易的真实肉棍相差不大,也是八公分左右的粗细,但在长度上就远远不如,大约有二十公分左右,把这样一根东西塞进体内,虽然阿芙拉觉得很胀,长度上却觉得刚刚好。
那根母铜按摩棒又能够高速旋转,这样的刺激是真实肉棍所不具备,一时间,阿芙拉还真是又抗拒又迷恋。
然而就在阿芙拉痛苦挣扎,不让自己沉沦于欲海的时候,秦易居然要她穿上衣服,离开法师塔!
“啪!”
秦易毫不留情的就是一皮鞭,将意识还有些不清醒的阿芙拉抽醒。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穿上衣服,跟我一起下去!”
“是……少爷!”
阿芙拉挣扎着要站起身,却显然忘记身下多了一个东西,谷道特有的伸缩特性,险些把母铜按摩棒挤出她的体内。
“啪!”
秦易的调教之鞭适时抽在阿芙拉的身上,提醒了她该做什么。
阿芙拉狼狈的一只手扶住母铜按摩棒,另一只手撑着地面站起身。
此时,若是被人看到阿芙拉的这副模样,恐怕会从此怀疑人生。
谁能相信,一向高高在上,永远都是焦点、都是中心的天之骄女,学院城的冰雪玫瑰,圣、路易斯亡灵魔法学院与斯图亚特家的双重骄傲,冷艳的天才女法师,居然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作践自己、如此的淫荡可耻!
秦易毫不例外的被阿芙拉此刻的模样所吸引,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漂亮女人,就算是如此的忙乱、如此的不堪,脸上的表情都不会有太多变化。
冷漠与慌乱、娇羞及快感刺激的迷惘交织在一起,还真是令人无比期待的表情,甚至能让人的血液全都流到下半身,让那肉棍坚硬到极致!
阿芙拉都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把衣服穿好,但哪怕已经成功地穿好衣服,她仍觉得很不适。
被塞入蜜壶内的母铜按摩棒,没有一刻停止转动,那酥、痒、酸、麻、凉、痛、胀诸多感觉齐聚的刺激,让她的蜜汁淫液就没有停止过分泌。
阿芙拉那包着母铜按摩棒的底裤,没过多久就被打湿。
在阿芙拉穿上蓝白两件式的术士袍后,她甚至能够感觉到,温热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不停的向下滴,然后在空气的冷却下,很快变得冰冷,却并不停止滑动的脚步。
阿芙拉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想法是什么。
羞耻是毫无疑问的,可并不是主要的!
想到这里,阿芙拉甚至为她自己感到悲哀,什么时候,羞耻居然都已经不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难道说,她已经把羞耻心丢掉了吗?
然而相比于羞耻,那强烈的快感刺激更让阿芙拉烦恼。
之前秦易帮她破身的时候,阿芙拉就隐隐发现她的体质其实非常敏感,不但是对痛觉敏感,对快感也是同样的敏感!
阿芙拉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像她这样的处女,在第一次破身后,下身红肿是理所当然的事,尤其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就碰到秦易这样恐怖的一个怪物,但那三十六公分长,八公分粗巨的肉棍,真的属于人类吗?
阿芙拉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已经彻底被秦易颠覆掉。
然而就是在那样恐怖的人生经历中,阿芙拉发现她居然足足高潮了四、五次!
应该主要是痛苦、仇恨的人生经历,居然因为那刺激的高潮,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秦易产生了迷恋。
这让阿芙拉在羞耻之余,更加的痛恨她自己。
随后,成功完美晋阶亡灵术士,让阿芙拉拉近和亚当、伊格纳提伍兹的差距,使她对秦易的迷恋进一步的增加,以至于在不知不觉中,对秦易产生出一丝对强者的崇拜。
对于好强的女人们来说,比她们更强的男人,往往很容易获得她们的好感、崇拜,哪怕是为此遭受到屈辱的对待,好象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秦易没空去管阿芙拉心思的转变,见她穿戴整齐后,便微微点了点头,邪恶的一笑,道:“走吧,我亲爱的阿芙拉小姐,咱们去庄园转一圈,跟大家说声早安。吃过早饭后,咱们再四处转转,唔……对了,你有什么熟人呢?”
“你真是一个恶魔!”
阿芙拉听到秦易这番话,几乎当场要昏过去。她以为她已经猜到秦易的邪恶极限,却不知道,这才只不过是接触到冰山一角。
秦易的邪恶,远远不是阿芙拉所能忖度的!令她不由得心想:“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男人、把自己送给这样一个男人,或许……是一个错误也不一定!”
“不!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然而这个错误却根本无法弥补,阿芙拉只能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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