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吓了一跳,从后面一把把他扯住,扔到了一边去。“小子,你不要命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嘿嘿,龙子非,你有种过来啊,我是恶魔不假,全天下人都可以这样叫我,全天下人都可以取我性命,唯独你不够格。”方雅柔冷笑道。
“快点快点,在那儿。”院子外远远传来嘈杂的人声,听声音像是城主府来人了。
方雅柔脸上神色突然一变,身子略微下蹲,向右侧方逃去。萧月一直在紧紧地盯着她,此时见她果然想逃,本能的向她追去,出手成爪,抓向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抓回来。
方雅柔正跑着的身子突然诡异地一扭,萧月的手不知怎么就抓上了她的颈脖子,她细弱的颈脖子在萧月的向后拉力与她自己身体的向前冲力的拉扯之下,发出了“咯砰”地一声轻响。
萧月心里一惊,赶紧松开了手,可是方雅柔的脖子已经软软的歪在了一边,身子冲出几步,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萧月怎么也没有想到,月魔会这么轻易地被自己抓到并斩杀。方雅柔真不愧是精于算计,连自己的死,都算计的这么的天衣无缝,出人意料。
这边野猫看着方雅柔突然就这么倒了下去,不由疑惑地看向了萧月。萧月苦笑着摊了摊手。“她颈椎断了。”
“是你干的?你怎么下手那么狠?”野猫难以置信地瞪着萧月。
“这真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要寻死的。”萧月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月魔死在他的手中,他会如此的尴尬。
“野猫姐”,倒伏着的方雅柔突然虚弱的出了声。
“雅柔!”听到这一声,野猫就好像再也想不到地上那个就是人人痛恨的变态杀人狂月魔了,冲了上去,扶起了她。“雅柔,我不该在你身上涂香水,不该带着他来找你的。”
方雅柔的脖子软软地歪倒在野猫怀里,令人难解的还露出了一个微笑。“野猫姐,你的胸好大好软,靠着真舒服。”
“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你快好起来啊,你不是有异能么?快啊。”野猫真的哭了。
“好不了了,我的中枢神经也断了。”方雅柔好像又恢复了少女的神采,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这真不能怪萧月,是我自己算好的。你说,我大仇已报,还愿意活在这个世上做人妖么?”
“雅柔,我刚才不是故意这样说你的。”野猫哭喊道。“你快点好起来,你一定有办法的。”
“傻丫头,那天我真该办了你,你就不会在这哭了。说真的,雅柔,那天你第一次让我有了做女人的感觉,那感觉真好。”
“野猫姐,其实应该是你叫我姐的,不过,做小女人的感觉真好,我就不改了。你伸手进去,帮我拿个东西出来。”方雅柔看着哭呆了的野猫道。
“哦,”野猫答应着,却发现不知道往哪伸,只得问道:“哪里啊?”
“内衣里。”
野猫慢慢地伸手进去,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香囊一样的小袋子。“是这个吗?”
“哦,你打开来看看,注意不要去闻那香味,那香味有催情的作用。”
野猫点了点头,打开香囊,从里面倒出四块散发着淡淡莹光的小半球形碎片来。
“这是那碎了的兽王灵珠,虽然不知能不能再复原了,但我也不愿它落到别人手上,你收起来吧。就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留给你的一个纪念吧。”
听到这话,野猫哭得更伤心了。
☆、借个肩膀靠靠行吗
“哎呀,兄弟,看你们做的什么记号,让我好找,哎呀,怎么又死了这么多人,断刀,全部抬回去处理下。”黄豹大咧咧地冲了进来。
萧月用脚碰了碰方雅柔,轻声道:“有事快交待,如果你不想临死还难堪一次的话,就可以去死了。”
听到这话,方雅柔一点都不恼怒,还向萧月微微一笑。可是旁边的野猫却火了,不但抬起泪水充盈的眼狠狠地瞪着萧月,还抬手就一掌向萧月脚上抽来。“滚开去!”
萧月吓了一跳,听这风声,给这一掌拍上只怕脚骨都要给打断了,赶紧跳了开去,转身迎着黄豹走去。
“妈的,大个子,你他妈的就知道在完事之后过来捡便宜!”萧月冲黄豹半开玩笑地骂道。
“兄弟,你看我这大队人马的,总要花点时间才能拉齐不是?反正你也能摆平,也就不用我来与你抢功了,不是更好吗?”黄豹嘻嘻笑道。
“雅柔,雅柔,”那边传来了野猫嘤嘤的哭声。
“真是方雅柔吗?我要看看去,她一个娘们,怎么可以干出那么多奸-银少女的事来,难道她是人-妖不成?”黄豹嚷嚷着对萧月道。
萧月伸手向黄豹比了个大拇指,让黄豹看了一愣,半晌道:“草,难道是真的,真给我猜中了?哈哈,今天我可要开眼了,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人-妖呢。”
“记得要把人头给我留着,我这15万赏金这次你可不能给我弄没了。”萧月拉住要从自己身边走过的黄豹,悄声道。
“怎么?你现在就要走,有人妖你都不看看?”黄豹愕然道,凭这家伙的人品,好像不太可能啊?山熊夫妇的房-事他还赶上去眼巴巴的打听呢。
“呃,我不像你,这么恶趣味,哥累了,回去歇着去。”萧月淡淡地道,转头看了看正痛哭着的野猫,又摇了摇头道:“还是把她也给弄回去吧,丢她一个人,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萧月又返回到野猫身边,强行拉起她,想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谁知却被她一把甩开。“滚开,姑奶奶自己会走。”
在萧月目瞪口呆的眼光中,野猫擦了一把眼泪,步态坚定的朝外走去,萧月看着野猫这坚定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才小跑着追了上去。草,这女人,还真是搞不懂。
野猫在前面走着,萧月在身后几步跟着,两人一路上没有再说一句话,萧月再也没有听见野猫的一声哭声,可是野猫表现的越正常,萧月就越不放心,以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感情应该是外露的,可现在却完全压抑在了心中,这可不是回事。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野猫的院子,接着又一同进了屋子,这时,野猫才回过身来,双眼通红地看着萧月道:“你总跟着我干嘛?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吗?”
一句话让萧月讪然,笑道:“我,那个啥,我不是怕你想不开么?”
“既然怕我想不开,为什么没听见你一句安慰的话?”
萧月觉得自己的额头开始冒汗了,想要说些什么,却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
“既然你安慰的话也不会说,那么,借我个肩膀靠靠总可以吧?”
萧月那个汗啊,我了个去,太丢人了,我为什么就不会先摆个酷酷的珀式,然后拍拍肩膀来一句:美女,想找个宽厚的肩膀靠靠吗?这样多有面啊,搞得现在,哎……
萧月刚张开双臂,野猫就扑了上来,趴在萧月肩上就嚎啕大哭开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不一会儿,萧月就感觉到自己的一个肩膀全部被打湿了。靠,怎么美女哭起来也流鼻涕啊?
尽管心里有点恶心的感觉,可是萧月崇高的人品却让他强忍着没有把野猫给推开来,双脚坚定地站在原地,双手先是放在野猫背上轻拍着,后来就移到野猫的头上和颈部轻抚着了。野猫这一顿哭,直哭得个天昏地暗的,反正萧月以前也没有什么经验,也不知道野猫有没有创下什么嚎啕大哭的世界纪录,反正就觉得野猫这哭声在这静夜里显得特别的嘹亮惊心,还听得远远的有人在骂娘——半夜三更的,哭个什么劲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可是野猫好像丝毫也没有什么扰民是不礼貌的行为的觉悟,一直哭到天色泛白天快亮了,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趴在萧月身上竟然睡了过去。
萧月苦笑着挪了挪早已站麻的双脚,小心地把她移到旁边的一张长椅上,让她平躺了下来。又找了个抱枕塞在她的头下,自己这才一屁股在旁边的一张靠背椅上坐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直至后背的那片水渍,想到刚才野猫那忘情的痛哭,萧月又忍不住转眼去看野猫,此时的野猫那酷酷的发型已经有些凌乱了,脸上到处是凌乱的泪痕,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着微光。
“咦?”萧月突然瞥见野猫胸口的衣襟扣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两颗,让她那高耸的两座隐隐约约的露出半壁江山。糟了,她醒来不会认为是我解开来的吧?这可是件说不清的事,不行,我得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扣回去。
这样想着,萧月就站起了身来,来到野猫的身前,伸出手去拉她的衣襟,想把那扣子给悄悄地扣起来。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地球上的一首老歌,可是萧月想来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虽然也有过一些龌龊的想法,但在行动上却一直保持着高尚的情操的,当然,除了青春期偶尔关起门来撸撸管之外,可是这事是个正常人就做过,也没有什么可自责的。但是现在这趁人睡着之后的袭胸事件,却太有背于萧月平日里的行为准则了,无赖强盗萧月不介意,可是小偷小摸不正是自己最瞧不起的么?怎么刚才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呢?
“啪”萧月用右手给我左手一巴掌,“啪”,萧月的左手又给了右手一巴掌,你们太无耻了,太让我丢脸了。打过骂过,萧月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元凶正法,思想包袱也就放了下来。这一直是萧月用来给自己减压的好办法。当初第一次杀人,萧月也是这么干的,然后?然后就淡然了,谁心里没有一点阴暗的想法呢?只要在大义面前不退让,我就是个响当当的男人!这,也是萧月的行为准则。
萧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然后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式,安然的睡去。
☆、你不会叫啊
当萧月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下意识地扫了对面的长椅上一眼,却空空如也,没有见着野猫,萧月一惊,腾地跳了起来。
一楼转了一圈,客厅没有,厨房没有,整个房子静悄悄的,萧月又冲上了二楼,先到卧室看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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