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绝峰就不说,秀丽挺拔,没有一丝下坠的倾向,光着上面的色泽,就能让人遐想连连,更别说这上面看似是点睛之笔的那点红润了,啧啧,这么漂亮的颜色,我也只在我老婆身上见到过。”夏羽恬不知耻的占着她的便宜,刚才自己的解释早就忘到脑后。
那女子再也忍不住,模样恢复到夏羽才见到她时的样子,一脸寒霜,眼睛喷着怒火,眼泪无声无息滑落,却死死地看着夏羽,紧紧抿着嘴唇,胸脯快速起伏着,预示着她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只要夏羽再说上一句轻薄的话……
“哎呀,真是诱人啊,你明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却还要这般的诱惑我,唉……不接受你的诱惑,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只手,也罢,我就从了你的愿吧,我摸。”夏羽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神色很是懊恼的摇摇头,然后就向她的圣女峰攀去。
女子急火攻心,“噗”地喷出一大口血,然后不住的咳嗽,每每都能咳出一团血液来,夏羽却是松了一口气,把她的身子抱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打她光洁的背部,抹了抹额头的汗迹,“好了,总算是把身体中的淤血给吐了出来,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女子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在夏羽怀里死命的挣扎着,却被夏羽结实有力的臂膀给死死抱住,最后直接抱起夏羽的一条胳膊,狠狠的咬着。
“嘶……”夏羽倒吸一口凉气,真疼,“喂喂……你松口,我是为了让你把淤血吐出来才这样说的,你以为我真是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怀疑我的人品呢?你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夏羽大言不惭的叫嚷道。
那女子明显的一愣,咬在夏羽胳膊上的小口也不直不觉中松开了,神色有些迷茫,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比刚才好多了,呼吸更是比刚才顺畅了许多,反应过来后却是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在夏羽快里轻轻哭泣。
夏羽难得的没有再去占她的便宜,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说道:“好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我没你想象地那么龌龊不堪,现在我要为你包扎伤口了。你忍着点,还是会有点疼地。”说着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地倒了一些粉末。
“嗯……”女子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额头豆大豆大地冷汗滴落,小手恨恨地抓着床单,身体微微向上弓起。最后忍不住尖叫一声“啊……”最后疼的神色都有些恍惚,突然又感觉自己的又边胸脯上传来一道酥麻的感觉。
“别误会,我是为了缓解你的疼痛才这样做地,你把你的注意力击中到这里来。”夏羽脸上一片圣洁,手上却毫不含糊的占着她的便宜,攀上挺立后就是一顿搓揉,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嘴贴了上去,轻轻含住那一点。两外一只手轻轻的往她的伤口上涂抹着粉末。
右边的酥痒与左边钻心地疼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子不用看就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但却情愿把注意力击中到右胸。细细体会着这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面色也渐渐有了红润,虽然眉头依然锁在一起,但比刚开始时好样了许多。
夏羽满头大汗,这一心两用还真地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他很想就这样扑上去,把这小妞儿给解决了算了,但是却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那舌头上传来的触感阵阵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胯下的二兄弟也抬起了它骄傲的头颅。
好死不死的正好顶在那女子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她浑身一震。这异样地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恐慌。浑然忘记了疼痛,全身紧绷。娇躯一阵阵地颤栗,被着突如其来地状况吓的不知所措,心中有一丝恐惧,一丝迷茫,更有一丝道不明意味在其中。
好滑好嫩啊,夏羽暗赞一声,这还是第一次借着治伤地借口来占别人便宜,其中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离的很近,夏羽都能清晰的听见身下小妞儿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跳声,嘿嘿,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我喜欢,他淫淫的想着。
没用多长时间,那女子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包扎好了,肌肤上泛出桃红,诱人眼帘,夏羽的眼睛都直了,口水也挂在嘴角,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美!很美!非常美!不是一般的美,却突然听见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你……你闭上眼睛,不准看。”
却见是那女子此刻羞红着连一手横在胸前,另一手遮住羞处,面色血红,小脸儿偏向一旁,眼睛紧闭,颤抖的睫毛反应出她内心的羞涩,果真是秀色可餐,夏羽此刻却也只能装成正人君子,很不情愿的将脸扭向一旁。
“谢……谢谢你!”声音如蚊吟,却是天籁之音,让人听着从股子里发酥,夏羽连忙笑呵呵的说道:“不用,嘿!不用客气,哦,对了!”说着夏羽连忙从戒指中取出一床临行前安蒂放进去的薄被,盖在那动人的娇躯上。
夏羽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消失在被子中的身躯,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手贱,说道:“那个,你怎么受的伤?而且还伤的如此之重?如果要是再晚治半天,就真的没的救了。”他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这么诱人的一朵鲜花,要是就这样凋零了多可惜啊。
女子洁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恨意,一闪即逝,“多谢相救,但……其中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请原谅。”说着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咬他手指的情况,不由得问道:“你的,手指还好吧?我……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这个?”夏羽把左手食指伸出来晃了晃,上面的伤口已经复原,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只是上面却还残留着一道不深不浅的压印,“没事,早就好了,我的体格异于常人,鲜血都能救人,更别说这点小事了,你也别太介意。”
女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薄被,“我叫蓓丽。还请阁下告知您的姓名。日后我的事情了解了,我会回来把您的恩情还回来的。”
“啊?报恩?那就以身相许吧!”夏羽都没考虑就说了出来。然后突然感觉不对,看着蓓丽那羞红的小脸儿,他有改口说道:“不是,我是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叫夏羽,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主人为乐是我最大地优点,你跟我解除久了就知道,大家都知道地。”
一声轻笑,犹如雪莲盛开,让人万物失去了色彩,这一刻。一切都被折服在她的一声轻笑中,夏羽吸了吸嘴角地口水,说道:“这里地处偏僻。环境虽然幽静,但你一个人也不方便照顾自己,我在这里还算是说的上话,到我那去吧,那里更适合于你养伤。”
蓓丽摇摇头,谢绝了夏羽的好意,轻声说道:“不用了,谢谢你能替蓓丽着想,蓓丽感激不尽,我在这里养伤就好。不用那么麻烦。”然后眼神变得凌厉。恨声道:“我还有学海深仇未报,实在不能再耽误时间。请原谅。”
夏羽很大都的摆摆手,“哪里哪里,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助人为快乐之本嘛,我这个让人,一天不帮助人,就浑身难受,所以你以后要是有什么苦难就来找我,我最擅长帮户别人了。”夏羽往自己脸上贴着金。
蓓丽笑了笑,神情变的有些困顿,眼皮一下一下地眨着,室内的气氛变得有点沉闷了,两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夏羽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此刻已经困顿之极,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所以就说道:“你先休息吧,这些是食物,你醒后吃一些,我先回去了,嗯,还有很多人需要我的帮助,我不能浪费时间,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见回音,一看,却是不知蓓丽什么时候已经沉沉睡去,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地上,反射出来的光芒正好透在她的脸上,一道迷人的光辉,让人看着从心里产生一种宁静,夏羽看地不由得痴了,替她整理了薄被,夏羽一人下楼而去。
回到城主府,夏羽让人叫来原先的城主,一个胖的流油地老家伙,瞧着体重,最起码有三百来斤了,咸菜穿着一身的囚服,满脸的污垢,身上更是脏兮兮的,脸上的肥肉都把眼睛给挤没了,夏羽都不知道这家伙是吃什么涨成这样的。
盖因这家伙是一个勾结索利马的叛徒,手上应该还掌握了些索利马的情报,所以大家都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而且此人极度无耻,应变能力极强,还懂得揣摩人的心思,所以跟他谈话,实际上就是斗心眼儿而已。
“我给你次机会,把你知道关于索利马的消息全部都告诉我,不然……你地家人可能就有难了。”夏羽对付这种人地办法很多,最直接的就是恐吓他,而且这人地嘴还真的很硬,他很明白,只要自己把知道的一说,那自己的利用价值也就完了,然后自己肯定会死。
这厮眼睛一眯,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这下彻底看不见了,“将军大人,小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家人有什么事情也于我无关,我坐的直行得正,你们这般污蔑我是不对的,可恨我还一心为国,逢源索利马中刺探情报,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中结局,我恨啊。”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且上酷刑这人都不怕,在生命的威胁下,看来是什么都可以忍受的,夏羽对这家伙颠倒是非的功夫很是佩服,“哦,还有这事儿?城主大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爱国心了?是谁那么大胆说城主是叛徒的?”
“哼,我对紫龙的一片真心日月可见,却偏偏别你们这群小人所污蔑,真是天理不公啊,我要见公主,我要求见公主殿下,当面跟她说清楚,让她治你们的罪,你们这群小人。”城主这厮坐在椅子上愤怒的吼叫着。
啪,副官巴菲特抄起一把椅子,就直接砸在胖子城主身上,养尊处优,又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胖子如何受了了这一下,直接倒在地上,口中泛着白沫,夏羽皱眉把手放在鼻子前摆了摆,对身旁的巴菲特说道:“把他弄醒!”
哗啦,一桶被加了水系魔法的水。全部都浇到了胖子城主的身上。他立马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蹦起起来在原地蹦跳着。水不结冰,但是却比一般的冰要冷上许多,现在的天气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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