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被他生生扭过去,肆意地吻霸道得容不得拒绝,舌尖的缠绵淡淡清香。
双手紧紧搂在腰间,好似要揉进他怀里才肯罢休。
“叫轩逸!”喘息在喃喃道,语气蛮狠却温情。
“轩逸~轩逸~”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投白棋认输。
“颜儿,”他的吻慢慢停下,带着欲罢不能的情~欲在耳边柔柔说道:“我真怕你就这么没了。”
俩滴暖暖的泪从耳边滑落,我有些惊慌失措,好似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我流泪,而且还是属于我的泪。
“颜儿,要是没能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都是我的错,我未能料到会出了这么一遭,让你白白受苦。”
“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定是不会让他们好的。”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一般。
我不能加深他们兄弟见的隔阂,不想因为我成为他们自相残杀的导火线。
☆、三王爷来访
“我没有事,都是无意之举。”我也搂着他的肩,对着他轻声说道。
“无意之举,明明就是故意的。”他的眼珠泛红,气道:“老三在我之前便禀告了父皇,这我可以说是无意的,我知道他也想要你。
只是老七,他是在我之后,是看着我求了你才对父皇要求的,他是冲着我来的。”
“你俩不是手足情深吗,曾经不是……”我忙辩解,昔日的俩人如今是怎么了。
“那是曾经,现在的他变了,不在是过去的老七。”话被他截住,“颜儿,不要在用你的善良为别人辩解,你的命就差点丢在他们手中。”
“不是,不是~”虽然心中是明了的,但是自太子口中说出我是怎么也接受不了。
容渊不会如此无情,他即便恨我也不会杀掉我的,而且昨晚我还恍惚间听到他在叫我。
突然觉得尴尬,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他轻吻紫嫣的画面,他是在那种情况下呼唤着我的名字。
“怎么了?”觉察到我的异样,太子关切地看着我,话语慌张。
“没什么,只是有些接受不了。”我摇了摇头,咬着唇不想多说。
“颜儿,很多东西你得慢慢适应,慢慢接受。”他的话欲言又止,拍了拍我的肩。
我怎么接受得了,为什么人性变化竟是翻天覆地,让我来不及思考。
他望着外面升高的太阳,眉宇间微微一蹙,低声道:“这些日子我是不便来看你地,若是让父皇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给你招来什么祸事,你要多加小心。”
说完下床穿鞋,望着他的背影,按捺不住心里的思念,猛地从后搂住他,喃喃道:“这些日子你要想我,因为我会想你的。”
他的大掌包裹着我的双手,指尖的温存有些凄凉,“傻瓜~”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万是小心。”缓缓放开他的怀,却不敢告诫他小心三王爷。
“我是太子,我不会出什么事,你放心便是。”他朝我笑笑,一眨眼间人便消失不在。
望着满屋的阳光,再耀眼又如何,此时不一样有些苍凉,让人觉得寒冷。
我说不出为何觉得异常的冷,还未入冬,却有种身处冰雪天的感觉。
望着纷纷的落叶,我才恍惚间发现感秋伤春,秋日来得如此的快,却仍让我记不起春日的模样。
外面的挂花每年都会盛开,香气依旧,只是此时的心情却不同的,不过是“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微风拂过,我看见窗角有一缕白色衣角飘起,飘来胭脂的香气。
“既然来了,何必站在墙角。”我穿好衣服,坐在床头。
“来了不如不来,也免得看些不愿看的。”声音冷笑,丝丝嘲弄。
太子在时他便在吗,我俩竟都未曾发现,我不惊有些好奇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
又想到刚刚太子霸道的吻,不免觉得尴尬,脸开始微微发烫,再说不出一句话。
片刻的冷场,他依旧靠着窗边,看不见人影,“好些了吗?”
☆、等你
“没有大碍了。”我轻声一笑,想尽量缓和氛围。
“也是,否则刚刚又怎么……”明显的嫉妒与讽刺。
“……”又绕回去了。
“夕颜,你不要怨我。”他的声音有些冷,邪魅的声音听着愈发的阴沉。
“我本就不怨你,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你的做法其实我都懂。”我喃喃道,心里早就笃定,没有谁是真心害我。
“……”
“我仍旧在远处等你,只要你需要。”听着让人有些忧伤。
“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你是知道的,又何必呢?”我低着头,声音很低。
“我不在乎!”语气坚定,是我不相信的坚定。
能不在乎吗,男子最注重的便是女子的贞洁,如今你不在乎只是因为得不到。
“不信也罢。”话里带着笑,冷冷地笑。
又一次被他看穿心中的想法,有时我真的怀疑肚子里有他的蛔虫在,否则他怎么会如此懂我。
“……”
“……。”
又是沉默,我记得过去我们总有说不完的话,如今却成了没话找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一个简单的塞外之行,回来后却一切都变了一般,曾经熟悉的人变得陌生。
“我不是强迫你,你可以不跟我,我早就会护你周全,只是我真的没法接受你跟着太子,我不想以后刀剑相对。”
他们终会为了皇位成为敌人,当俩人执刀残杀时我定不可能置之不理,他是知道的,我谁也不忍心,所以他不愿意我被牵扯其中。
可是有时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现在你觉得我能跟谁?”
我冷冷地笑,想着皇上的动怒,我知道谁也不可能了,全部都碎了。
“……”
外面没有回答,我等了片刻依旧沉默,遂提步靠近窗边,却发现已经没有了身影。
他是何时离开的,我既一点都没有察觉,来无影去无踪。
叹了口气,望着外面落叶发呆,如果也我可以落叶归根那该多好。
现在突然很想藏到泥土间,不见任何人,不参合任何事,不理会人间种种。
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人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能做点什么,我知道我一定可以做点什么,谁愿意放弃皇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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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赐婚事件过后,谁也没有踏进北院,我好似在平淡中沉寂掉了,谁也记不住有一个叫夕颜的女子般。
每晚听着幽幽的啸声入睡,有时真的很羡慕叶茹雪,天下间有几人能遇到这么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呢?
光秃秃的枝头找不到一片树叶,已经入冬了,寒风穿堂而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姐姐怎么开着门啊,这么冷的天,不怕冻坏了。”菊香从外端着个空簸箕,一脸的委屈。
“没有要到?”有些愧疚。
她摇了摇头,明显是受了别人的委屈。这宫中到处是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的人,知道我背后少了势力连这点炭火都不给。
其实我本是不需要的,一堆黑炭拿着做啥用,弄得屋里一股煤气呛鼻,只是常常看到菊香冷的发抖,有些不忍罢了。
☆、无事生非
“算了,你坐吧,我来想办法。”我忙安抚她,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坏了心情。
“姐姐可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菊香一屁股坐下,“说你到处勾引男人,最后落得没人要的下场,说你狐狸精。”
我轻声一笑,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别人的嘴巴我能管得住吗?“由得他们说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斜,只恐怕某人是身不正影不直了~”声音自门外传开。
这独有的尖酸又夹着矫情的嗓音只会出自一人之口,那便是杜丽月
脸上厚厚的浓妆,伴随着夸张的表情粉掉了一地,胭脂厚重得有些呛鼻。
“模样平平,这勾人的功夫可是有一手的,我可是亲眼看着的。”
这嚣张跋扈的模样分明就是来找事端的,如今我哪还有心思再和她计较,任她一人在那铺天盖地地骂。
她的声音不大,却格外的尖锐,让人听着耳膜颤动,全身发麻。如若她能有些功夫,那便是音吼功了。
见我怡然自得的样子,并不把她放在眼中,越发来了气,一阵狂轰乱炸之后便开始掀桌子摔椅的。
纯粹的撒野,也不过是报复过去的仇恨,带着些疯狂,好似要把以前的耻辱全部洗雪一般。
菊香提步想上去阻拦,我扯住了她的胳膊,示意别管。
“你摔完没有?若是完了请离开。”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说道,没有丝毫的动怒。
越是不争不怒,越是让她抓狂。她怎么能容忍我在这般惨景下仍是高傲的模样,对着她永远的居高临下。
“呸,夕颜,你以为你什么货色啊,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这么和我说话。”她轻哼一声,嘴角嘲讽的笑容溢满一张花脸。
一旁的丫头只是瑟瑟地看着,胆小的模样一看便知和曾经蕊儿的遭遇一样,受尽辱骂毒打。
我不禁摇摇头,怜惜地叹口气,“我自然不是什么货色,你才是真正的货色。”
“呵呵~”笑得舒畅,却突然反应过来我话中的嘲讽,怒道:“你~”
一记巴掌狠狠甩来,带着她的怨恨愤怒,我还来不及阻止,菊香已挡在我面前,耳光重重地落在她脸上。
身子踉跄,摇晃一下,终是撑不住捂着脸倒在榻上。我看着菊香红肿的面颊,不禁来了气。
“啪~”落地有声,杜丽月应声倒地,我的这几耳光比她的重上十倍,嘴角被刮出一丝血痕。
她愣愣地看着我,目光茫然,想必是被这一耳光扇得有些眩晕。
“即便是现在,我仍然不是你可以侮辱的。”我俯身冷冷道,眼里闪过一些阴厉。
她有些后怕地看着我,欲言又止,半响才轻蔑一笑,“侮辱你,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事实,你知道事实是什么吗?”脚下踹走一跟凳子,声音平平却掩埋不住阴冷。
蹲下身子,用低的不能在低得声音道:“如果你突然消香玉损了,你说什么是事实呢?”====
☆、除夕亦冷
她脸色一青,声音有些颤抖,“你威胁我,你敢?”
“我什么也没说,不知道我威胁什么。明明到此处撒野的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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