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调情早已使杜隽春心大动,爱液横流。轻轻顶到那里,无任何干涩之感。再非少不更事,而是采花老手。左右上下探了几下,便已寻到洞口。屁股往前稍一用力,就要入洞。
一声惊叫,杜隽用力咬住别玉寒的下唇。一股钻心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床单上片片落红。别玉寒不敢再往里送,只紧紧抱着杜隽。
感觉咬着自己下唇的尖牙松开了些,便又慢慢向里进发。
“不要啊,大哥。妹妹痛。”
“不是已经痛过了?难道还没破?”
别玉寒纳闷儿。得到甄如玉处夜时他正混睡不知,所以觉得不该如此疼痛。
“谁让你东西长的这么大。”
杜隽哭骂道,双手紧紧掐住前胸健壮的肌肉。
“那是因为你这桃源洞藏于深山密林中,无人探觅。待哥哥玉杵探路一番,你就知其味欲罢不能了。”
又将屁股向前用力挺进。
“妹妹的桃源洞是留给哥哥的,岂是人人可以探觅的。”
杜隽忍痛回道。
别玉寒一阵感激,加快抽插。刺痛过后是胀痛,胀痛过去七魂已丢了六魄。剩下那一魂欲出窍而不能,吊在半空中难受得难以形容。花心每被击中一次,樱桃小口便一张,娇呼连连:“啊。”
到后来,声声“啊,啊”连在一起成了动听的歌曲。
与如玉的直而深不同,杜隽的洞内却有万峦叠嶂。曲折峰回,每抵一次花心都要由龟头开山劈路,每一次撤离又有如被青藤缠住。不停的缠绕与摩擦,将一种莫名的刺激由那硬物传来,张拳怒发,更是奋击交加。
不知过了多久,杜隽在那麻痒之中突然感到一阵颤抖,仿佛要撒尿,无法控制,一声惊叫,四肢紧紧缠住别玉寒,一口咬向他的肩膀,下体一股浓浓的、凉凉的香液喷了出来。
别玉寒肩头一痛,未及反应,突感震颤中一股凉液浇向自己,抵挡不住,阳关一泄,滚热阳精冲向花心。又一声娇呼,杜隽晕了过去。
悠悠醒转,见自己四肢紧缠着心上人。别玉寒的脑袋在离自己几寸远的地方晃荡着,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小说)“看什么看?还没够?”
笑骂着用力在别玉寒的背上拧了一把。
“当然不够。要不要再来?”
“我杀了你”吓得一把将别玉寒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别玉寒顺手将杜隽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住一只丰满柔软的巨乳。
“阿隽,你这对玉兔怎么这么大?”
食指与中指夹了夹那颗硕大樱桃。
“长的,讨厌”轻轻一抖,向别玉寒怀里靠了靠。回道:“你那东西怎么也那么大?”
“练的”杜隽腾的一下坐起来,两手卡腰,柳眉到竖,一双凤眼瞪着别玉寒,胸脯起伏不定。一双脱笼玉兔欢快地上下跳跃:“哪儿练的?说,多少骚蹄子陪你练过?”
轻轻一笑,板住那双玉肩拉向自己怀中:“不多。就如玉和阿隽两个小骚蹄子”“谅你也不敢瞎练去”那对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再移开目光的大乳房压在别玉寒的前胸上。
别玉寒一阵窒息,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咬住一颗樱桃。
杜隽娇喘起来,一只小玉手摸向别玉寒两腿之间,再次找到那根刚刚给她带来疼痛与欢乐的粗家伙,上下揉弄起来。别玉寒提枪上阵,杜隽又要唱歌。
“阿隽,唱歌可以,可别再泄了。你再泄两回,咬得我肩膀就没肉了”“我就咬。”手却轻轻抚向被自己咬破的肩头。
不一会,那似欢尤哀、让人无法入眠的歌声又传遍大船每一个角落。
女人这时唱的歌总是有情有味、最为美丽动听的。正是:不闻钟鸣寒山寺,客船忽来销魂声。
胖瘦二婆年纪已大,功力深厚,又在舱外扬帆领航。可怜霁月、彩云两个丫头又是一夜悲惨。
船上只有一个人听不到这动听的歌声。就是刚刚唱累了的甄如玉。此刻正满足又疲惫地蒙头大睡。天上打雷也不会被吵醒的。
第04章 奇异经历 逍遥淫宫
虽有美女相伴,别玉寒仍归心似箭。
有了爱情,女人的生活才真正开始。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如玉、阿隽更不愿离开温柔乡一步。除了为加水买食物在九江、南京等处码头略微停留外,大船一直快速向下游开去。
第三日近黄昏,终于到了扬州。虽离别八年,但每一处、每一物、每一句扬州细语对别玉寒那么熟悉、亲切。船尚未靠码头,别玉寒一个凌空箭步,跃上岸。
“到家了,到家了”心中激动不已。
甄如玉紧跟着跃上岸,站在别玉寒身后,轻轻挽住他的臂膀。杜隽牵着乌龙白凤、霁月和彩云也牵着坐骑上岸,一行人飞身上马,直奔城西别家庄。不到半个时辰,别家庄已然在望。别玉寒难抑心中狂跳,加鞭向村北奔去。到得一大宅门前,跃离马鞍,落在台阶上,用力拍打起门来。
“来了,来了。什么人这么敲门?不要命了。”嘟嘟囔囔一人从里面打开大门,探出脑袋,见是一位白衣英俊青年。
“公子何事敲门?”
“别四儿,是我。我回来了。”“你是谁?”
“我是公子。玉寒啊,别四儿”别四儿吃惊地望着别玉寒老半晌,顾不得打开大门,转身向院内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别玉寒早已越过别四儿,一阵风的越过前院,来到大厅前。一六旬清瘦老夫站在厅前。后面一位雍容华贵夫人由两个丫环搀扶着正向厅外迈出。
离厅尚有三四丈远,别玉寒扑通一声跪倒:“爹,娘。不孝孩儿回来了。”
“寒儿,寒儿。真的是我的寒儿回来了?”
华贵夫人甩开丫环,扑到别玉寒跟前,捧着他的头仔细端详。
“娘,是寒儿回来了。”
别玉寒握住华妇的手,哭道。
华妇一把将别玉寒抱在怀里:“是寒儿,是我的寒儿回来了。”
呜呜地失声痛哭。
这时甄如玉、杜隽一行已进了院子,远远站着。见这种情形,也都抹起了眼泪。
清瘦老者健步过来,一把拉起二人,端详着八年未见的儿子:“好,好。回来就好。出去八年,长高了。威武了。再不是那个无缚鸡子力的瘦弱书生。”
转头对夫人道:“天天哭寒儿,现在回来应该高兴了才是,怎么还哭呢。好象寒儿还有朋友在此,别让外人看笑话”别夫人抹了抹泪,一笑:“看我光顾哭了,忘了还有客人。寒儿,快把客人让进客厅”一行人进了客厅。别玉寒将甄、杜二女几胖瘦婆婆介绍给父母。二女盈盈下跪:“儿媳见过公公、婆婆。”
把别玉寒吓了一跳。自己故意没提这碴。两个小蹄子倒先叫上了。偷眼瞧父亲,别蓝心的脸有些阴沉。到是老妈乐得合不上口,心里稍稍放下点心。反正老爹怕老妈。
大家坐在饭桌上,酒过三巡,别蓝心问起为何京城应试,一去八年未归,也不捎信回来,徒让父母担心。父母跟前不敢撒谎。别玉寒讲起了自己八年来的遭遇。
原来这别玉寒父亲别蓝心是万历朝入前十的进士,官至三品江浙巡抚,告老还乡后举家居住在扬州城西三里外的别家庄,自然是方圆数十里的大户。生长在这样的官宦家庭书香门第,做为别蓝心老来得到的独子,别玉寒自小既聪明又调皮,三岁开始认字背诵唐诗宋词,五岁开始丹青之术。七岁便背遍五经四书唐诗宋词。先后拜江南大儒李儒成,岳阳书院主讲王距之,闽浙绘画大师袁方为师。十岁便被称为江南神童。十四岁府试头名秀才,十六岁乡试中举头名解元。八年前别玉寒带着书僮别三离家赴京参加新皇登基后第一次京城春闺大考拜别恩师江南大儒李儒成时,嘱咐他路过泰山时一定要拜访泰山居云观观主无为大师,到时定会收益非浅。主仆二人来到泰山,先登泰山之顶,拜太庙,观日出。再到居云观拜访了无为大师,别玉寒上前恭身施礼,虚心叩教:“有道是登泰山,而知众山渺小,大师独居这世外神山之顶,俯瞰云云众生,实乃仙道”无为大师见这位江南神童玉树临风,俊秀的脸上一双如墨画眉下,双目炯然有神,谈吐举止间均透着智慧与不凡。甚是喜欢这位后生,道“你师父来访时常夸赞你,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汝他日必栋梁之材。”
两人相见很晚,彻夜长谈。无为大师一身所学,别玉寒自是受益非浅。无奈京城会试将至,三日后主仆二人只好惜惜而别。行之半山腰寄存马匹的农家,付了许碎银正要跨马奔下山时,无为大师弟子了悟飞快追下山,“别师兄请留步,吾师有书柬一封赠予,请师兄收好。”
别玉寒谢过将书柬纳入怀中,扬鞭而去。
“公子为何不看大师所赠书柬便纳入怀中?”
书童别三策马赶上问道。
“无为大师没有亲手交与我而让了悟追下山,必不愿他人看到或怕我当面询问,何必当着了悟拆阅。”
抬头见太阳西斜,山脚林中越发幽暗。便催别三快马加鞭,前方寻找住宿客栈。
眼看就要通过山脚这片松林,所坐跨骑一声长嘶,突然栽向前方。别玉寒促不及防从马鞍上一头栽下,滚了五六丈拦腰撞到一颗巨松,顿时两眼金星直冒,腰仿佛被撞断了一般。揉揉眼挣扎着想爬起来,突然又被一东西撞到前胸,仰面倒下。强忍痛用肘支起身子,只见前胸衣服被划破一条长长的口子。染满了血。抬头一看,又差点晕了过去。撞倒他的竟是别三血淋淋的头颅,一条长长的血线终处躺着别三无头尸身。脖子上碗大的疤鲜血仍在都都地往外冒。他的坐骑倒毙在旁边,脖子上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也在冒血,与别三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别三的哪是马的。自己的坐骑倒在不远处悲鸣着踢着一双前蹄想站起来。
“哈,哈,哈。老子以为你是那方英雄。竟如此不堪一击。早知如此。老夫还不如留在寨中陪六夫人。”
寻声望去,自己左前方三丈外站立着一如塔般大汉。满脸横肉被一群杂草般胡子围着,咧着大嘴,两颗大黄牙格外醒目。上着一袭对开黑色短衫,只束一条灰色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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