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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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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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你表哥真他妈的不能见酒近色,看来以后只有当和尚了。”

“为什么?”

“当和尚戒酒戒色。他就老实了。”

“呸!老实个屁。当和尚也是酒肉花和尚。”

另一只手伸进别玉寒裤裆里,轻轻抓住了他。

这么粗啊!自己的小手几乎握不住。不由自主地把小手上下动了动以抓牢些。别玉寒一阵窒息,全身无力。

“阿娇,那是表哥的罩门,表哥全身无力,你快些撒手啊。”

“什么是罩门?”

阿娇不解地问道。

“就是练武之人练不到的地方,软肋。让敌人知道了就会专攻你的罩门。”

“我抓住表哥的罩门了。我抓住表哥的罩门了。”

阿娇高兴地叫了起来,手也跟着上下移动。别玉寒两腿之间一阵胀痛。

“以后不听我的话,我就专攻你的罩门。”

隔着衣裤将脸靠在手中硬物上轻轻磨擦起来:“表哥真棒,阿娇除表哥外谁都不嫁。”

“武昌侍郎还等着你坐儿媳妇呢。”

“等他的头。”

“喂,好像沈岩很喜欢你,阿娇。”

“我就喜欢表哥。”

想起沈岩看阿娇的眼神,心中一凉,压住欲火:“有人来了。”

阿娇一惊,赶忙撒手要坐好。别玉寒趁机蹭的一下翻身下床,边提裤边向门口冲去。

阿娇反应过来,别玉寒已到了门口。阿娇抓起枕头向别玉寒扔去:“别玉寒,你混蛋!”

出了门,整理整理衣服,心中那股火还正旺未息,迈步向杜隽屋里走去。却是空无一人。

小蹄子哪里去了?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在。

深秋的夜风特别凉,人清醒不少,信步向前面大厅走去。见沈岩已回来,一人坐在桌旁喝酒。赶忙走过去:“沈兄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

“果如别兄所料。”

一口将酒干了。

拿起酒壶,为沈岩斟上,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我们都在这有吃有喝的,让你和君子剑张岱饿着杜子去跑腿打架。来,小弟陪沈兄两杯。喂,张前辈呢?”

“回他主子那儿了。”

“能请得动十大高手,这主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沈兄。”

“爱什么样的人什么人,与在下无关。”

又一口干了。瞪了别玉寒一眼:“再说你那脑袋都想不明白,问我岂不白问”见别玉寒干了又要倒,一把按住酒壶:“听说你喝多了,就少喝点吧。”

“谁说我喝多了?”[WWW。WrsHU。COM]

“阿娇。见我回来了说去告诉你一声。喂,阿娇呢?”

老脸一红:“她找杜隽去了。”

想起刚才的事,心里挺别扭,改口问道:“沈兄觉得我这表妹如何?是不是喜欢我这表妹?”

“我沈某这辈子以剑为伴,终身专修剑道。剑道不大成誓不罢休,更不会近女色。我要挑战武林四杰中其他三杰,十大高手。还有你。”

眼中透出一种向往和疯狂的炽烈。转头看了眼别玉寒,眼中的向往和疯狂立刻熄灭,变为一片失望与黯然:“可看来这辈子想赢你是他妈的没戏了。”

“别这么说。也许那天你成我表妹夫了,还得叫我表哥。挑战我干嘛。”

“放你他妈的屁!阿娇连你都没办法,我还是躲得远远的观花就好了。”

“话不能这么说,老兄。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玫瑰刺儿再扎手也有人摘。爱情这东西就是要刺激,要逆流而上。就要玩得你心慌…”

沈岩打断他:“看你够心慌的了。杜隽、阿娇哪个人都够你受的。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是躲的远些吧。再说阿娇喜欢的可是你。”

瞪了一眼别玉寒:“喂,是不是你欺负了阿娇又要把她推出去。如果这样,我可不饶你。”

“我欺负她,我欺负她,你刚说够我受的,我能欺负她就好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

阿娇气鼓鼓的走进来。一屁股坐下来,抓起别玉寒的酒杯一饮而尽,呛得又是咳又是泪:“可你想把我推出去,没门,别玉寒。”

“不推,不推。”

别玉寒赔笑道。“你就没进门,怎么把你往外推呀。”

“你”阿娇气得咬牙切齿:“没进门咱也定过娃娃亲。”

“啊!”

别玉寒张大了嘴,哭笑不得。

“徐州知府吴大人到。”

突听一声高喊,徐州府总捕头柳三清陪着一位身着蓝色长衫的精干中年人进来。

阿娇趁机得意地横了别玉寒一眼,胜利地走向后院。

“别壮士谈笑间智破奇案,实乃奇人,也是我徐州的福气啊。本府这里有礼,谢别壮士拔刀相助。”

躬身拱手。

别玉寒连忙还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保四方安定也我等有志之士份内之事。”

“别壮士谦虚。本府在欢悦楼定了桌酒席,以略表谢意。请别壮士和另几位壮士赏脸。”

拉上洪友剑、君子剑和沈岩,一行人赶往欢悦楼。那天夜里,别玉寒和沈岩都没少喝,因为破了此大案,徐州知府吴大人和柳三清为表谢意,亲临客栈,请了别玉寒和洪友剑两帮人到欢悦楼就座尽欢。

欢悦楼是徐州城最大的妓院,自然也是最好的酒楼。此时正是红灯高挂,人进人出,几个花枝招展的青楼妹子娇笑着拉扯往来的客人。见知府与总捕头来了,连忙收敛些,向一帮人点头哈腰,直道万福。不理她们,进了门,早有妈咪迎上来,让进二楼雅座。酒菜早已备好。几个花花绿绿、有一两分姿色的女子忙碌着侍候大家入座。

“诸位,本朝有律,官场之人不准进出烟花之地。但现在好一点的、有特色的厨师都被妓院拉走了。吴某没办法,只好在此委屈大家。不过,吴某官服在身,只请大家一顿饭,听听徐州第一名妓季倩儿唱上一曲,助助兴,略表谢意。”

吴知府举起酒杯。

酒过三巡,季倩儿款款进来,行了个万福。坐下清清嗓子,怀抱竖琴唱了起来。

这季云儿不愧是徐州第一名妓,确有些姿色,嗓音委婉清亮,吐字清晰带点吴侬口音,十分动听可人。吴知府盯着季倩儿几乎不眨眼,不知是欣赏季倩儿的歌儿动听,还是被那双随歌声而上下跳跃的乳峰钩去了魂。

洪友剑轻轻品着杯中的酒,似是陶醉在那美妙的歌声中。

张岱和沈岩却只顾与柳三清喝酒。

季倩儿虽姿色不错,但拥有过甄如玉,拥有了杜隽,还有赶不走的漂亮表妹,欢悦楼里的女子个个在别玉寒眼里都是凡粉俗脂,不入法眼。可那带点吴侬口音的歌喉,季倩儿眼里忽隐忽现的一丝哀愁钩起一种迫不及待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他特别的想见杜隽、想见阿娇,还有想见埋在内心深处的。

酒宴总算完了,回到鸿运酒楼,与洪友剑等人拱手道安后走向自己的跨院,正要去杜隽房间找她,见隔壁自己屋里亮着灯。难道杜隽在自己房间等着?

轻轻推门进去,燃烧的烛火随着开门带进的风来回摇摆。摇曳的烛光映衬出床上一具优美的玉体。绣花面被堆叠着将脸折隐了大半。但从那双露在外面娇美的玉腿就知不是阿隽的。轻轻走近大床,果然是阿娇这丫头。

阿娇睡的正香,仅上穿小衣,下穿亵裤。小衣太小圈不住那对玉兔,亵裤太宽遮不严桃源洞口。别玉寒摇摇头轻轻拿起被子想为表妹盖上。

“这丫头十年前就窥视过自己那东东,自己何不趁此机会讨点回来?”

想到此,借着酒劲壮胆将亵裤小心地往边上扒了扒,桃源洞口完完全全尽显眼前。表妹小家碧玉,下面也与杜隽、如玉的不同。几根稀疏的小草懒散地倦伏在白白的小肉丘上。阴处没有阿隽的那么黑,也不上如玉的那么白。但桃源洞口却被一条红红的细长小缝遮起来,小缝右侧有一刻小米粒大小的黑痣。

“美女痣长这儿了。”

第一次偷窥就看到表妹的私处,如此的近,别玉寒心中一阵狂跳,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深处还有一丝犯罪感。强忍着将被子轻轻给表妹盖上,离开房间,关上门,轻快地向杜隽房间走去。

门没有被从里面插上,轻轻推开门,杜隽趴在桌上睡着了,显然一直在等自己。轻轻将她抱起,往床上放去。刚放下,杜隽就醒了。

“别大哥,你回来了,看我都睡着了。”

杜隽跳下床。扑到别玉寒怀里。

“看你困的,阿隽,你不应该等我回来的。”

体贴地轻轻整理一下杜隽因睡觉而有点凌乱的秀发。

“阿隽等自己的男人回来是应该的。”

杜隽双臂紧紧搂住别玉寒的腰,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过了会儿,杜隽从别玉寒怀中挣扎出来:“对了,别大哥,我给你准备了洗澡水,不知凉没?我去看看。”

跑到屏风后面。

“还好,没有凉,省得我再让小二烧水了。别大哥,趁热赶紧洗了吧。白天跑了一天,还又打架又喝酒的。”

别玉寒脱了衣服,一把推开屏风,轻轻跳入浴盆里。水温挺合适,感到一种轻松和舒服。杜隽在旁轻轻为他撩水、搓背。

“阿隽,我前面来找你,你不在,去哪儿了?”

“我,我,你真想知道阿隽去哪了?”

顿了一顿,别玉寒摇摇头:“不想。”

“你猜到我去如玉姐姐那儿了?”

杜隽双臂搂住别玉寒的脖子:“我看如玉姐姐那么憔悴,心里特难过,等你喝多回房后,阿隽去看了看如玉姐姐。我们俩聊了半天。别大哥,其实如玉姐是被冤枉的。”

“你是说我别玉寒冤枉她甄如玉了?”

别玉寒冷冷地打断了她。

“阿隽不是那个意思。阿隽是说那些武林中人冤枉了她。”

“笑话,人家江南柳家的二公子死在她手上,她亲口承认的,又怎么是冤枉了她。”

“柳家的二公子死有余辜,如是我也会杀了她。谁让他对如玉姐用毒。”

杜隽咬牙切齿,仿佛少爷是对她下了毒。

“我别玉寒可即没下毒,又未劫色,她却假惺惺请我喝雪桃酿,实则在酒中下那等歹毒淫药。如不是我别玉寒侥幸命大,只怕早已不明不白地做了柳花树下的冤魂屈鬼。岂不是更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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