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却从秦泾川的许多酒友那儿传出了一个让他发疯的传言:秦泾川用一周就将别人的女朋友弄上了床,据说还是一个处女呢,那个女的被他弄得哭叫连天,他还说搞得满床的床单都沾上了血,从没有搞过会流那么多血的处女,超爽的!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秦可……
阳晓发如糟五雷轰顶,当即就像一只受伤的狼一般冲向了那几个正在喝酒的秦泾川的朋友,可惜他不是真的狼,结果可想而知,阳晓发被狠狠的打了一顿,身心俱伤。
伤还没有好,他又立刻跑去找秦泾川算帐,算的还不是抢人的帐,而是来帮秦可出头……竟然这个时候还是想着秦可被人欺负了,他要去找欺负她的人算帐。
秦泾川要求用篮球和他一决胜负,如果他输了,就任凭阳晓发处置,如果赢了,秦可就是他的。
阳晓发想都没有想就不顾一切的答应了下来,结果当着秦可的面,被秦泾川一个狠狠的灌篮撞飞到篮球架上,头破血流,秦可却一点上来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看着她不敢看自己别过头去的样子,阳晓发的心片片碎裂,他还能怎么办?他只能狠狠的喝酒!狠狠的醉……
杨光几个听到消息的时候,立刻去将他抬回了宿舍,看着阳晓发双眼布满血丝,头上还缠着几条绷带的样子,韦良忽然转身就想冲出去,却被眼明手快的严冬一把拉住。
韦良说我要去废了他。结果舍长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舍长说我没有空又去抬一个人回来。
几个人愁云惨淡的坐着,杨光却独自靠在阳晓发睡的床边,静静的看着握紧双拳眼睛圆睁的阳晓发。
为一个自己爱的人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为之改变自己的生活和习惯,那都是自己的事情,别人并没有让你付出!即使别人有利用你的嫌疑,可你明明知道还甘心被其利用,那只能说明你愿意。
爱情本就是一次冒险或者说叫做风险投资,你只有先付出才有可能回报,但是却未必一定有回报,甚至有可能血本无归还陪了夫人又折兵!
失败的爱情看重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这场爱情的角逐中无数的可能性,当爱情失去时,千万不要随带失去那个精彩纷呈、因为爱情而增加了无数新鲜可能性的人生,你必须学会梳理与整合记忆,将在冒险中得到的东西好好留存下来,让你在以后的爱情角逐中增加自己的赌本。
杨光的眼睛由迷蒙又转为清明,忽然一指点出,正中阳晓发的膻中穴。阳晓发只感到一阵电流从自己的胸口散射向自己的四肢百胲,惨叫一声,身不由己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
“你!”阳晓发处在一个极端的情绪中,刚像吼出声,就看到了阳光般的笑脸,“阿光……你……你、唉,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你现在难受是因为你爱的人背叛还是因为你感觉被人抢走女人是一种侮辱?”
阳晓发说不出话。
“也许,是两者都有吧。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让你变得如此的?是秦可吗?还是秦泾川?”杨光的语气逐渐转为严厉,“不是!是你自己。”
“秦可再怎么不好,那都是你自愿付出的,并没有人强迫你。如果你是女人,我们说不定还会鼓励你去圈圈叉叉她,可是你是个男人!你明白吗?你现在要做的是像一个男人一样搞定秦泾川那牲口,然后拉风的宣布说秦可和你完全没有关系,要就拿去好了。”
阳晓发被说得羞愧欲死的同时心中也种下了一点点的火苗,如果碰到时机,那么就一定会星火燎原。
一旁坐着的严冬三人被杨光忽然的爆发吓得目瞪口呆,现在才反应过来。
“什么!阿光,你说秦可没错?妈个爸的我恨不得现在就拉人去圈圈叉叉了她。”韦良对秦可意见最大,早就想去找她单挑了。
杨光回头瞪着韦良:“好啊,你牛我们就委派你去将他轮了好不好!?”
韦良立马像个瘪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用两个食指互相轻轻戳着,可怜楚楚的说:“人家只是一个人,怎么轮嘛。”
“……”
阳晓发如此状态都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不过他心情却明显好了很多。
“下周有一场大一代表队对大二代表队的比赛,那就是你雪耻的机会!男人的战斗就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决。”肖怀成一脸的严肃。
'文'严冬却长出一口气,说:“还好还好,还以为舍长要带领我们去轮那牲口呢。”
'人'肖怀成眼中精芒一闪,一把就将严冬趴着按在了书桌上,正好形成一个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书'“轮!就知道轮!是不是想让我们先轮了你?”
'屋'韦良高兴得跳起嚷道:“好,就轮他!”
“妈个爸的无良你不是人,是禽兽……我要告诉丹丹听。”严冬的声音都颤抖了。
没有想到肖怀成这个时候就说:“说的好!禽兽!过来,你先!”
韦良一听脚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我……我先?诶,对了,那个你们搞什么飞机,晓发还一个人像个女人似的窝在床上独自垂泪呢,你们不去劝解就知道轮!轮个毛啊!”
韦良由脚软瞬间变得义正词严。
哪知阳晓发此时忽然道:“我没事了,我没事了,你去轮吧。”
满屋的人差点全部昏倒。
就这样,阳晓发莫名其妙的就没有那么难受了。于是他接受了杨光的提议,让他特训自己一个星期,然后和秦泾川这条卵决一死战!
第六十三章【淡融花】
南安大学有一种花名叫淡融花,白得就像雪花一样,但它一点都不高傲,它只是淡漠。对身边走过的莘莘学子不闻不问,对四季的更迭不管不顾,它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无论冷暖,都是早上开花然后晚上消融。
如果要拿什么做比喻的话,那么最合适的就是慕容翎。
她的淡漠却比淡融花更加的淡更加的漠,因为你要调戏淡融花的时候它最多就消融到地上去,但若你要调戏慕容翎,嗯,就算她根本没有影子保镖跟着,估计她连眼角都不用望你一眼你就得羞愧欲死然后低头走路。
所以很多人和慕容翎打过一次招呼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打第二次了。
然而杨光却似乎有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
每次看到慕容翎,虽然她依旧是淡漠得如同淡融花一般,但杨光却总是灿烂的笑着和她打招呼,叫声“副社长。”
在准备进行小测试的那天,杨光又碰到了慕容翎。
杨光本以为慕容翎又会和以前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没有想到这次她却停了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看到我都要招呼。”
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和陈述句一点没差!
“呃?”
“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装着与我很熟的样子打招呼,我很不习惯。”
“早说嘛,害我白叫了那么多次。”
杨光笑得如同太阳花一般,那语气却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慕容翎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头就和慕容名走过去了,慕容名经过杨光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他一眼。
杨光耸了耸肩膀,心道:这年头副社长的架子比亚洲区的行政长官还要大了。摇了摇头跟着两人进了声乐社教室。
这次的小测验其实很简单,就是新生轮流上去演奏几分钟自己选择的乐器。评委其实就是声乐社的前辈。
杨光对此是很有些不屑的。刚入社的时候不是都已经测验过了吗?现在还忽然搞这种飞机,很明显就是为了针对他。不就是多看了几眼社长准备把的妞嘛……
进入声乐社教室的时候,里面是各种乐器“百家争鸣”,吵翻了天。看到慕容翎进入教室皱了皱眉头,秋田津就赶紧讨好般的让大家立刻安静下来,以表明他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可惜慕容翎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在秋田津说了一堆没有营养的废话后,测试就开始了。
三个社长都不参与评审,只负责监督。秋田津还不时的插嘴说几句以表示他的权威,慕容翎就完全动都不动,像个花瓶似的。
大家表现的都不错,当然不错了,入社的时候没有一技之长都很难通过入社考核,现在只是将自己拿手的秀一下就好了。
不过杨光就不一样了,因为他选的是自己原本就一点不会的横笛。
所以轮到他上场的时候,秋田津就几乎忍不住嘴角有些上翘了。心中虽然很想急着看他笑话,但还是要表现一下社长的风范。
“杨光,你吹奏的是什么曲子?”他的表情很到位,完全就是一副关怀备切的样子。
“我随便吹的,不是什么有名的曲子。”杨光回答得很随意,连眼角都没有望过去。
“随便吹?你这样的态度可不行啊。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代表我的。”秋田津明显对杨光的态度有些不满。而因为秋田津是教导杨光横笛的人,故才有代表一说。
杨光转过头来看着秋田津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社长,我可没有福分代表你,我还是只代表我自己好了。”
秋田津一直在心里提行自己,慕容翎在慕容翎在,不能丢脸不能丢脸,我忍我忍,我是忍者神龟我是忍者神龟。可是一看到杨光轻蔑的笑脸,他就脱掉龟壳了。
“杨光,不要以为你足球篮球玩得转就可以那么嚣张,这里不是足球社,也不是篮球社,而是声乐社!而我是这里的社长,你这是对社长说话的态度吗?”
杨光对他气得脸部有些扭曲的样子视若无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道:“那我现在还要不要吹?”
秋田津很想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就这样砸到杨光的脸上,然后大声说:吹你老母!幸好这个时候花瓶终于开口说你们不要吵了,即兴就即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于是秋田津就只能乖乖的坐回了座位。
可是杨光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他心理防线当场崩溃。
杨光嘀咕说:“这年头社长在副社长面前都变小猫咪了。”虽然他一脸“小心谨慎”的样子轻声嘀咕,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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