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醒了,另一个还得等会,您要的东西就在屋里,都按您吩咐做的,属下就在这里等您吩咐。”这声音是那绑匪,老太君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另一个低低的男声:“好,辛苦你们了。”
门被推开,一个男人端着油灯走了进来,上了矮榻到他近前,举了油灯照着他的脸;老太君依稀觉得那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的
那年轻的男人静静看了他片刻才开口:“你不记得云岫了么?我是他儿子蓝荻。”
恍如雷击,老太君猛然想起来,这是蓝荻,云岫养大的,说起来也算是他的儿子,蓝荻。他拼命摇头摆动身子,但双臂被绑在身后,腿脚都被绑着,他也只能象虾子一样一弓一弓的。
蓝荻看他动了会儿又问:“你有话说是么?”
老太君赶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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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荻温和地笑:“我不太想听,你也省些力气吧。”他说着,转身下榻,拿了什么东西上来,跪到老太君旁边,照着肩头打下来,一下一下不停,直到那肩头变形,已经碎了;老太君疼得死去活来,涕泪齐下身下失禁通身颤抖,喉咙里呜咽的已经哑了。
蓝荻等他颤抖了一会儿,微笑着柔声说:“可是有些疼了?拂璧当日也喊疼呢。”拂璧是云岫的贴身侍仆,因暗中要护了云岫带两个少爷逃走被乱棍打死。的
老太君知道落到蓝荻手里想要痛快死怕是不能,只恨当日不曾斩草除根。他这里正恨着,那边唔唔的声音,富江伯爵醒了。
蓝荻转头看了看,转回来,眉眼都带着清浅的笑:“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可不舍得;再说,你当年不就是因为不得宠吗?今日就让你得了去。”他说着,就帮老太君去了衣服,因手脚都被捆着,就只退到手边脚边;他下榻,拿过几个小盒子,在灯下辨认一番,打开一个倒进茶杯,兑了水调匀成糊,端上来用布粘了去涂老太君的性器,直到那性器直直挺着。
老太君恨得要死惧达要死又被欲火焚得要死却偏死不了。
蓝荻又转过去对那女人轻声细语:“你都看到了?”的
那女人还不知道他是谁,却也明白自己落了难,只点头。
“呵呵,我是云岫的儿子蓝荻呀,你没忘吧?你给他个孩子就成了,等他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灯光下她看得很清楚,那人是她的亲舅舅。
蓝荻又笑,拿了石锤照她脚踝砸下,只几下就碎了。那女人浑身打颤眼泪冷汗同流却叫不出来。
“去吗?”蓝荻举着石锤对准她另一只脚踝,那女人拼命点头。
蓝荻又拿了一包粉药兑了水,一手捏紧她下巴一手扯出布来,不等她叫唤端了药水倒她嘴里,等她才一咽下又把破布塞进去。只几息时间那女人已经欲火焚身,因手脚捆着,便贴了榻上厮磨。蓝狄解了她脚上的绳索:“快去。”
那女人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在,才一跪起就合身向蓝狄扑过来;蓝狄惊呼一声忙向后躲,门外守护的撒利萌已急撞进来,一把接住他转身用背护了,同时扫腿,那女人惨哼一声倒下。撒利萌扶起蓝荻,眼光在那俩人身上扫过就明白了。她问:“长官是要让她们做……那个做……夫妻?”
此事他本不想假手他人,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在乎,他必须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所以蓝荻点头。
撒利萌二话不说拎起那女人放到那男人身上,膝盖撞她腿窝,一手挤压她肋骨:“你干他;要不就死!”
那女人已欲火焚身肋下脚踝都痛到恨不得死去,又知道这里不只蓝荻一人她跑不了,她还不想死,只得不从也得从。
第 125 章
那女人开始耸动,蓝荻转身就吐;撒利萌放开那女人:“继续,不许停!”奔过来拿水给蓝荻。蓝荻漱口,再吐,再漱口,还是吐,直吐得浑身虚软,涕泪涟涟冷汗不断,连苦水都吐空了。
撒利萌摇摇头,一把将他扛肩膀上走出去,随手带上门,吩咐一个侍卫:“在这等着,都别进去。”
蓝荻浑身都在战抖,一半是因为吐得太厉害,一半是因为撒利萌把他扛肩上,她的手就搂在他大腿处,热热的,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不是胃里空空的又要吐了。撒利萌以为他是冷的,这南边是比茨夏冷多了,别说蓝荻身子弱觉得冷,就撒利萌自己还穿了南边人的夹裤夹袍还觉得冷呢。撒利萌把蓝荻扛他屋里放到榻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回头吩咐他的侍从:“去给长官煮碗热汤来。”转头再跟蓝荻说:“成了,长官您甭管了,属下知道怎么办,保证让您满意。”说完了也不管蓝荻的反映,出门走了。她得安排人手制造假象,不然失踪了贵族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伯爵,就算没什么官职吧,连同老太君一起失踪了,到底也惊动了王都的宪兵。事发第二天中午宪兵统御接到富江伯爵侍卫们的报告,一伙土匪劫持了伯爵大人父女俩。
有多少土匪?说法不一,从最开始的一百多人说到最后的三四百人,从最初的攻击地点在城里到最后的攻击地点在城外十几里处,那统御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决定要对她们动刑,这才最后得到真相,她们是在城里被劫的,不知道怎么就昏迷了,醒来是在城外。统御大人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想不出土匪会把人劫到哪里去,正纳闷十分,又接到报告,富江伯爵家老太君的侍卫仆人等等赶着马车从城外回来了,与前面伯爵侍卫们同一个来路;这说明土匪已经出城了。
想想土匪们劫持贵族干吗?要钱呗,所以应该不会轻易撕票,估计留下了那位老太君的贴身侍仆就是让送信的。
统御大人决定,派人出城寻找,同时等土匪送信来;只一点她想不透,劫一个伯爵就够了,干吗还劫了老太君呢?
要照蓝荻的心愿,他愿意留下两个月,天天折磨他的仇人;有两年的时间里父亲是生不如死的,而妹妹只有四岁,生命之花尚未开放就被摧残了,他怎么能不恨?
但是不成,撒利萌告诉他:“长官,我们转移目标大概能拖两天,时间久了就危险了,所以属下想先让她们走一拨,这里的事今天处理完毕,我们明天走,您看成么?”的
蓝荻点点头:“行程还是由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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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利萌没走,抓抓头发:“长官,冯大人上回给属下讲过一个故事,属下也给您讲讲吧,就一段。”她也不等蓝荻表态就低着脑袋开始讲,讲完了看看蓝荻:“那两个人,属下给他们灌了两回药,他们闹腾了一夜,现在已经喝过粥又捆好了;都是属下自己弄的,她们都不知道;属下这就去安排明天的事。”说完了抬脚就走。
蓝荻看看她的背影,静思片刻,起身,来到关着俘虏的屋子。
那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连窗子都开着在通风;桌上是几根荆条一罐蜂蜜;榻上三个人,两个在昏睡,那侍仆在他进来之后很快醒了,惊恐地看着他。
蓝荻关了门窗,走过去低头看着他:“你也有份,我妹妹死的那天就是你来我们院子下的毒,是不是?可我知道是他让你那么干的,对不对?”
那侍仆急急点头,挣扎着跪起来不停地叩头。
蓝荻温声说:“起来吧,你也是被逼的,我不怪你;只是我问的话你要照实回答,明白吗?”
那侍仆点头,又摇头,又点头,看着那两个人。
蓝荻摇摇头:“你担心他们俩?你想我会让他们活下去吗?你看,我不想找你麻烦,不过你要非惹我生气,那就没办法了。”他顿了顿,把玩着脚边的石锤,拽出那侍仆嘴里的破布:“我记得那两年贤宫有个年轻的星师,好象才十七八岁,总去给他占卜,后来是不是还一直去?”
侍仆点头:“是。”
“他每个月去贤宫两次,也是去找那人问卜?”
侍仆犹豫了一下:“是。”
“那星师叫什么来的?”
“春红。”
蓝荻冷眼看看他,捏住他的下巴把那破布塞回他嘴里,举起锤子砸上他的膝盖;那侍仆闷喊一声,身子弹起倒下又弹起,直如油锅里的虾子,然后蜷缩着颤抖着呜咽着。的
蓝荻抓过一块破布替他擦擦眼泪鼻涕:“好了么?愿意说实话了么?”
王都某贵族的侍仆清晨打扫院落并门外台阶,于门外大树下发现了一块隆起的白布,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有虐待侍夫侍儿者同此例。揭开白布竟然是富江伯爵等三人,那三人关节尽碎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细小的刮伤且爬满了蚂蚁,只有脸上不曾受伤;有一封留书告知那男人七年前因妒谋害前任小伯爵后又害死少太君,此番小伯爵的哥哥回来复仇,查实这男人不仅与贤宫某美貌星师私通近十年,且与其养女乱仑背德,此等恶行需交国法细细审理昭告世人,不可另其速死等等等等;这贵族正与那富江伯爵一向不睦,当下让仆人将他们抬进府邸请了大夫治疗,清洗煎药包扎喂饭,照顾的细致周到,一切安排完毕天已过午,估摸着做这案子的人早已走脱,这才慢条斯理谴人邀请了十来位同僚好友,再派人通知王都宪兵统御和富江府邸,大家商议商议怎么办吧。
这位贵族治家不严,家中仆人颇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乱说,才半天的时间已经把此事传遍了王都,闹的沸沸扬扬,到得晚上连皇宫里都议论纷纷;这一来就算有人想要遮掩都遮掩不得,谋害贵族乃是大辟之罪,那小伯爵死时虽只四岁,到底也是伯爵,皇帝于是命交官监司慎刑司审这案子,有心人还特别关照,让那两人虽在牢里却也有人伺汤奉药让他们想死也难;这两人原来的母家为了自己的面子也只得硬着头皮出面,拉关系请托为他们辩护;伯爵府一干人证又支支吾吾言辞闪烁,留书的人又不在,无法证实那是不是小伯爵的哥哥,就算他是,他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