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八剑一阵狂斗,剑影飞舞,打得难分难解。
“住手”一声巨吼犹如晴天霹雳,七道立刻收剑,立在一旁。任剑南听得声音,便知此人内力深厚,武功了得。一灰袍道人飞身而来。华山七子立刻跪地道:“弟子恭迎师父!”只见凌风道人年近五旬,一派道骨仙风,胸飘长须,威武非凡。
凌风道人气势威严:“你们几个怎能如此对待远来的客人!”
仇荣道:“师父,是他二人杀了昆仑派的童大海抢了宝图!”
“胡说,无尘真人的为人,老夫岂会不知,他的弟子绝不是如此贪心之人”
七人不敢再言。“晚辈叩见凌掌门!”二人刚要行跪拜之礼,一股极强劲力托住二人,竟跪不下去。
凌风赞道:“天山派果真人才济济,小小的年纪,内力如此了得,无尘真人好眼力,调教出如此好的徒弟!”
“前辈过讲了,晚辈刚才斗胆跟几位道兄切磋武艺,请前辈恕罪!”
“年轻人好身手啊,居然以一敌七,是我教徒不严,冲撞了少侠,少侠莫怪才是啊!”
“岂敢,岂敢,道长心胸广阔,明辨是非,真乃当世高人!”
凌风道:“二位如有要事,不妨先走,如若无事,不妨上华山做客!”
任剑南抱拳道:“我二人有要事在身就不再多多打扰,就此告辞了!”
二人翻身上马,谢婉琴若有所思:“师兄,为什么谭不同要冤枉我们啊,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们好似中了人的圈套,为什么我们下山会碰上这么多事,冥冥之中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有人将我们玩弄股掌之间,但我们却浑然不觉!”
任剑南一笑:“师妹多虑了,谭不同为什么要冤枉我们,我们刚好去昆仑问个究竟!”
二人又行了数日,昆仑山已经遥遥可见。
“师兄,你说宝图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我也不知道,昆仑山已经不远了,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师兄,我们把宝图拿出来看看好不好!”
“不行,人家的东西怎可随便看呢?再说这宝图是童大侠用生命换来的,我们不可轻动!”
“啊”!谢婉琴惊叫一声。“怎么了师妹!”任剑南急忙转身。任剑南刚刚回头,一根纤纤玉指以迅速点了他的穴道。任剑南双目圆瞪,手足不能动,哑穴被点。一副傻相,从马上滚下来。
“师兄,你太迂腐,我们送宝图上山,没功劳也有苦劳,看看也不算过份嘛!得罪了,师兄!”谢婉琴从他怀中掏出布卷在他头上敲了敲。遇上这么顽皮的师妹,任剑南也无可奈何。
谢婉琴打开宝图,娥眉微皱,急忙把宝图拿给任剑南看:“咦!师兄,这宝图上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啊,你说怪不怪!”任剑南也觉得怪,只是哑穴被点不能出声。
“啊!我忘了师兄现在是哑巴了!”谢婉琴笑着给他解开穴道。任剑南拿宝图,细细瞧了一遍,也是看不出什么破绽。不由生疑:“莫非我们上当了!”
“师妹,此事有此蹊跷,我们还是快回天山请示师父!”
“师兄言之有理!”二人翻身上马,欲往天山。
“二位慢走,在下有事相问!”旁闪出一年约三十几的壮汉,此人手提一把金丝大环刀,和童大海的那把一模一样。
任剑南问道:“兄台是昆仑派的!”
“在下正是昆仑四刀客的老三雷汉雄!”
“原来是雷兄,失敬了!”
“二位好面熟啊,莫不是昔日大败天目教两大法王的”琴剑双绝!”
“正是!”
|“二位好似欲回天山,昨天我接到大师兄的飞鸽传书,说他拿到……啊!二位从中原而回,可曾碰上我师兄”!雷汉雄心直口快,一时差点说漏了嘴,一时发觉,急忙转口。
任剑南沉痛道:“实不相瞒,你大师兄以为贼人所害!”
雷老三闻言脸色大变:“你们告诉我,是谁害了我师兄!”
“是天目五虎!”
“哈……哈……你骗人,天目五虎有这个本事吗?”
“雷兄不信?”
“好,就算是五虎干的,我们昆仑派和天目教并无仇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五虎他们是为了童大侠身上的宝图!”
“宝图,你怎么会知道宝图在我师兄身上?”雷汉雄大喝道。
“三弟不必和他们罗嗦,师兄是被他们害的!”一条人影自远方奔来。
“二哥!”雷老三大喜。
“师弟,大师兄就是被他二人给杀了的!”昆仑老二谭不同恨恨道。
雷老三暴跳如雷:“我说五虎怎有本事杀我大师兄,一定是你们和五虎狼狈为奸,害了我师兄,夺了宝图。今天我们要给大师兄报仇!”说罢,大刀已经剁向任剑南头顶。
谢婉琴伸手抓住刀刃:“你们这些人好不讲理,明明是我们好心救你大师兄你们却含血喷人?”
谭不同大怒:“你们两个狗贼还想狡辩,你们杀人,是我亲眼所见!”
任剑南冷笑道:“谭兄何时见我杀你大师兄?”
谭不同恨恨道:“那日,我和师兄拿到宝图,路过天目山,遭一伙贼人追杀,其中有一人使的便是天山派的“神龙剑法”此蒙面人武功极高,一路追杀我们,一直追杀到天目山脚下,我和大师兄分头跑开,那贼人便追杀我大师兄去了,当时我身受重伤。躲在树林中,我见大师兄敌不过那人,身中了两剑,那人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便乘机溜走了。后来天目五虎来了,我大师兄又奋死抵抗,但还是中了五虎几掌。那蒙面人钻入树林中,脱下黑衣,一身素装,无论身材还是背影和阁下一模一样。正在我大师兄危难之时,二位来了,救了我大师兄,我大师兄误以为你们是好人,将宝图给了你们,让你们送上昆仑,任剑南我说得可对!”
任剑南大怒:“含血喷人,说我杀人,那你有何证据!”
“此乃我亲眼所见,物证家师马上带来,任剑南,你万万想不到,你脱衣时的情景都被人看到!”
“谭兄你果真看到那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天下身材相似的人数不胜数,你又没看清面貌,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昆仑二刀怒道:“废话少说,使出你的神龙剑法吧!”
任剑南苦笑道:“如此说来我是百口莫辩了!”
雷老三道:“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们掌门马上就到!”
“在下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二位如此蛮不讲理在下只好得罪了!”任剑南闪电般的抽出了宝剑。
“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昆仑二刀出抽出大刀。昆仑刀凶猛强悍,二人刀法娴熟配合默契,一人攻上面,一人攻下面,昆仑刀力猛刀沉,的确不好对负。若论武功,任剑南远在二人之上,只是不想得罪昆仑派,只是使出“凌波微步”躲避。
“二位师兄,我来矣!”一黑脸大汉打马而来,跃身而下,手持昆仑大刀气势汹汹闯来,三人分攻三路。任剑南虽然武功高强。但昆仑三刀也不是无能之辈,任剑南不敢大意,使出“神龙第十式”,只守不攻,三人暂时打成平手。三人虽是刀法精湛,但功力不及任剑南,三人渐渐慢了下来,任剑南越打越勇。
第二章 天山蒙冤
卷十三 第二章 天山蒙冤
“你们三个没用的东西,连一个晚辈也收拾不了,都给我退下!”说话之人远在几十丈之外,声如洪钟,足见此人功力。三人闻声退下。瞬间,只见一青袍老道领着几名道士飞奔而来,此人材魁梧,虎须倒竖,立如苍松,威严至极,气宇不凡。
“弟子拜见师父”昆仑三刀跪地道。原来此人就是昆仑祖师石贯英,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凭一把昆仑刀和一双铁掌声创下昆仑一派,傲立昆仑座望峰,受天下人敬仰。任剑南当日见过此人武功不在无尘真人之下,自知大敌当前。
“晚辈叩见石掌门!”说罢就要下跪,一股强劲的内力托住二人,任剑南跪了一半,居然跪不下去。任剑南急忙起身:“晚辈失礼之处,清石掌门海涵!”
石贯英冷眼打量他道:“天山派果然人材辈出,想不到名震江湖的“琴剑双绝”是如此一对年轻貌美的俊男靓女,二位的大礼,石某人怎受得起,受你一拜我怎对得起我死去的徒儿!”
“石前辈不必说话带刺,有话直讲!”
“我此来的目的,二位心知肚明,我大弟子死在神龙剑法之下,任少侠怎么解释!”
“在下心中也是不解,明明是我救人,却有人说我是杀人凶手,还请前辈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石贯英沉声一吼:“抬棺验尸!”
一副棺材抬上,死者正是童大海,死了这些日子,不知昆仑派用什么药物保存,尸体并未腐烂。石贯英走近尸体,指着死者身上的剑痕道:“请问任少侠,此伤是否是神龙剑法所为,除了贵派的神龙剑法,还有哪门剑法有此厉害,凌风剑,恒山剑虽然都厉害,但要论招式之凶猛,手法之狠辣,就只有神龙剑法能做到了!”
任剑南见死者身上剑伤,全部是一招所伤。伤口骨头斩断,任剑南大惊:“这的确是神龙剑法所为!”
石贯英脸色变铁:“童大海身中剧毒,分明是剑上有毒,任少侠真是心狠手辣,为了传闻的宝图,竟如此卑鄙!”
“此事的确古怪,不过晚辈只想说一句,我真的没杀人!”
“据我所知,天山派会这种剑法的人为数不多,而少辈人中有你这等功力的更是少之又少,现在人证俱在,阁下还想狡辩不成!”“我任剑南敢做敢当,杀人之事的确非我所为,至于宝图的确在晚辈身上。”说罢任剑南自怀中掏出一布卷交给石贯英道:“此乃童大侠临终所托之物,嘱我交给前辈!”石贯英接过布卷,打开一看,乃是白布一卷,不由勃然大怒:“天山派小子欺人太甚,这明明是空布一卷,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可以随便唬弄不成!”石贯英大怒,将宝图掷向任剑南,石贯英这一掷用了六成力道。原想将任剑南打翻在地,出其洋相。岂知任剑南识其厉害,运足内力稳稳接住。布卷放怀中道:“此乃童大侠所托之物,石掌门不要,晚辈只好代为收管!”
“小子你内力不错,素闻无尘创下北冥神功与神龙剑法厉害无比。今天本掌门倒要领教一下天山武功,你若能接我十掌,我今日便饶你,免得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