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要了啊……」她忍不住拧眉,小手抓著床褥,挣扎著要往前爬离。
可他哪许她逃?大手往前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她拉了回来,窄臀跟著用力往前一挺,深猛地进入花甬。
「啊啊——」炽热的粗长进得好深,花喜儿立即放声娇吟,身体跟著一软,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她轻咬著唇,呜咽地承受著那莫大的情潮。
「呜……枭……我不要……」她求他停止。她受不了了!他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还不够……」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肩,就是要玩坏她,要她死在他怀里。他绝不放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肩上的痛让她拧眉,花心之间也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还不够……你别想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他咬牙低语,熟铁抽插得更快,搅弄著过多的爱液。
「嗯嗯……」花喜儿低哼著,连声音都发不出,指尖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然後,眼前迷茫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厥了过去。
「喜儿……你该死!」见她昏过去,雷千枭低吼,俊庞痛苦又复杂。
恨她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却也恨自己,为何忘不了她……
他用力咬住她的肩,在雪肤上留下齿痕,结实的窄臀用力一挺,这才甘心将身体放松,灼热的白液跟著喷洒而出,全数灌入湿润的花床……
第七章
唇,又肿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迹。
雷千枭敛下复杂的眸光,手指轻抚过花喜儿红肿的唇瓣,小脸也残留著泪痕,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粗暴地留下的痕迹。
昨天他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疲累哭喊,一次又一次地要著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著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勾起唇,他自嘲地笑了,可轻抚著小脸的手却放得好轻、好温柔,怕吵醒她。
她若醒了,他便不能这样看著她,他必须冷漠,必须嘲讽,必须不屑,这样才不会被她发现——他的心,仍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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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尊,不许自己再被践踏。
她对他的残忍,仍让他心痛,仍让他恨,他想不恨,却办不到,越恨,他就越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心里的恨,让他出口伤害她,可看到她一闪而逝的受伤表情,他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可心却也跟著难受。
伤她,并不会让他好受,只会让他的心也跟著疼。
「喜儿……为何要這么对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懂自己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裴亦寒,为何她宁愿选择那姓裴的,也不要他?
而自己又为何要这么下贱,明明她不爱他,甚至对他的爱弃如敞屣,可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多可悲的自己,多可恨的她……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傻,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无法忘怀身旁这可恨的女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沉痛的低喃突然从唇瓣逸出,花喜儿痛苦地皱眉,仿佛作著什么恶梦似的,她紧抓著床褥,咬著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要……对不起……」
她突然睁开眼,泪眸恍然地和一双黑眸对上,怔然相视。
一看到她醒来,雷千枭脸上的神情立即转为冷硬,黑眸冷然地看著她,薄唇勾起一抹轻嘲。
「怎么?缺德事做太多,连睡觉也会不安吗?」他吐出嘲讽话语,俊庞尽是冷冷的轻视。
不许自己对她脆弱的模样心软,即使想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可他还是咬牙忍著。
他绝不会再上当一次,绝不许自己再当个傻瓜,任她耍弄。
花喜儿怔怔地看著雷千枭,仿佛还没从梦中醒来,小手轻轻抬起,抚上他的脸。「枭,我好想你……」
她低声轻语,泪眸有著深深的爱恋,舍不得移开视线,怕他又会从梦里消失。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可是却又不能见他,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與他相见……
她的话让他神情一僵,那眷恋的眼眸、柔弱可人的表情,足以让人心软,让人甘心沉醉。
可是……
他的眼神更冷,挥开她的手,神情不屑。「花喜儿,你真当我还是四年前那个傻瓜吗?」
「我……」花喜儿一怔,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
雷千枭鄙视地看著她,下了床,披上衣服。
「还是你以为我上了你,就得娶你?」他轻鄙地一笑。「可惜,我没兴趣娶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我嫌脏!而且,你连心也很脏。」
他看著她的眼神很无情,不带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浓浓的轻视。
花喜儿看著他,顿时清醒,知道这是现实,不是梦;而现实里的他,恨她入骨。
她笑了,明明心痛得让人想哭,可她不许自己掉泪,小脸高傲地轻扬,不甘示弱地回道:「经过昨天,我想人人都知道咱们在房里做了什么,你确定你能不娶我吗?」
雷千枭眯眸,上前用力扣住粉颚。「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你想拿这事威胁我,门都没有!」说完,他用力放开她,俊庞尽是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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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下巴的疼,花喜儿轻睨他一眼,神情挑衅。「难道连姨娘也逼不了你?」
「你!」雷千枭瞪她。
她则无惧地看著他,高傲地和他对峙。
「很好。」雷千枭冷然地笑了。「小满知道你和裴亦寒的事吗?听说裴亦寒对小满可好了,他心里可还有你?」
花喜儿不语,雷千枭认为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笑得嘲讽。「除非你想让我把所有事都跟小满讲,你想吗?」
花喜儿不语,仅是敛下眸。
雷千枭的眼神更冷,「滚!离开这里!看到你就让人作呕。」语毕,他旋身离开。
听到门被重重关上,花喜儿幽幽抬眸,泪跟著滴落。
她赶紧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心里却不停自问:她错了吗?她做错了吗?
当初,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做?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之间不会变成這樣……
他们会快乐地、幸福地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敌对,只能对彼此说出伤人的话……
当年的选择,她是不是真的错了?
闭上眼,花喜儿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梦,那个缠绕她许久、让她痛苦的回忆……
十六岁那年,她等著她的生辰来到,等他上门提亲。
至於和裴家的婚约,她一点也不在意,反正裴亦寒心里、眼里只有小满那个小笨蛋,取消婚约一事,裴亦寒也很乐意。
再一个月就是她的生辰了,最近雷千枭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因为她和裴亦寒的婚约还没解决。
他已经撂下狠话了,她再继续拖下去、敷衍他,他就不等到她生辰那天,即刻上门提亲。
想到他恼怒的表情,花喜儿忍不住一笑。
她总是柔声安抚他,只差没发誓说她一定会解决,好不容易才按捺好他;不过以他的脾性,再有耐心也没几天了。
反正她也逗够他了,而且她也想嫁他。
刚好今天娘在,她决定要跟娘说这件事,要她和爹去裴家解除两家的婚约。
走进大厅,她看到穿著一身红的娘亲坐在主位上,一看到她进门,便神情僵凝地看著她。
「娘,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花喜儿疑惑地看著娘亲,很少看到娘亲的脸色这么奇怪。
「没什么。」夏母勉强一笑,端起茶碗,低头喝了一口。
「哦!」虽然觉得奇怪,可看娘亲不说,花喜儿也不多问,扬著笑脸看著娘亲。「娘,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夏母喝茶的手势顿了顿,眼睛看了女儿美丽的小脸一眼,眸光轻敛。「什么事?」
「我要解除跟裴家的婚约,我要嫁给雷千枭。」花喜儿毫不扭捏地说:「我和雷千枭说好了,他要在我十六岁生辰那天上门提亲。」
夏母放下茶碗,眼神复杂地看著女儿。
察觉到娘亲的表情不对,花喜儿脸上的笑容微敛。「娘,你怎么啦?我真的觉得你怪怪的。」
夏母轻叹了口气。「喜儿,娘不能答应你。」
花喜儿愣了一下,眉头皱起。「不能答应我哪件事?解除和裴家的婚约,还是嫁给雷千枭的事?」
「两件都是。」夏母表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