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觉得着个主意不错,悲欢着持续发展,这是我们一直行进的道路,道,“金莲妹妹,好啊。”
片刻的一个工夫,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潘金莲的‘艾捷克’声音明亮,手法精准而乐声飘荡,时而如仙女哭诉,时而如修女读诗,时而如呻吟。
潘金莲的声音带着温暖后的饱和,持续的小康道路前行下去,道,“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游戏的童年。”
孟玉楼在一旁拍起巴掌,那是一种情景交融时不由自主的动作,神情里都是我要唱歌,道,“金莲妹妹,太棒了,我喜欢。”
潘金莲站起身把怀中的‘艾捷克’挥舞,轻舞飞扬的挥动的裙子飘荡,青春在指间做了一个弧线滑了过去,接着开口唱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多少平淡的日子里,记忆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就这么好奇,就这么幻想,这么孤单的童年。”
孟玉楼情绪被鼓舞了起来,自然没有了独善其身的想法,咬着嘴唇拉起了潘金莲的手臂,唱道,“阳光下蜻蜓飞过来,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水彩蜡笔盒万花筒,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什么时候才能够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潘金莲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后乐声也渐渐开始平息,拿衣角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拽了把右侧的耳朵,说,“玉楼姐姐,你就别自我奉献了,赶紧尽义务讲你的笑话吧。”
孟玉楼脑海中的知识顺手就可以拈来,不用加过多的修饰着装,说,“夜间时分,一对夫妻在床上谈话,老公拉着老婆的手臂问,‘小乖,你为什么总在别人面前讲,你是因为喜欢我的才华才和我结婚的?我自己觉得我好像没有什么才华呢。’老婆倒也是直爽的强人,搓了一搓自己微寒的手心,道,‘你要钱没有钱,要貌没有貌,要社会地位没有社会地位,我若再不讲你有点儿才华,那你岂不是连找老婆的资格都没有了。”
潘金莲听了一个笑话觉得不够过瘾,手指挠着自己的右侧屁股蛋,说,“玉楼姐姐,这个好短哦,再讲一个吧。”
孟玉楼没有同潘金莲讨价还价,假如用形象的比喻来解释,当你拥有了上亿资产,你是不会为一毛钱做斗争的,说,“没有问题,让我一想。”
片刻的思考工夫,类似于回答一加一等于几的时间,孟玉楼脑海中过了几个不错的笑话,最终选择了一个,表情严重丰富的讲道,“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刚刚蜜月,老婆相当不满意的的质问老公,道‘咱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你曾经对我说过,我若是嫁给了你,如果想要得到天上的星星,你也会摘给我,现在我已经嫁给了你,你欠我的星星在哪里呢?’,老公听过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手指紧紧的合拢在一起,挨个把它们轻轻的握响,说,‘宝贝,不是我不想去摘给你,问题是星星总爱夜里出来,而你又不赞成我摸黑去干那冒险的事情。’”
潘金莲若有感悟的叹出一口气,望着地板上面的金黄,说,“玉楼姐姐,古话讲的真有道理,唯女子同小人难养耶。”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着话,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西门庆手里拿着水果进门,说,“你们别忙着哼唱,先来吃荔枝。”
孟玉楼舌尖挑了口水出来,光光滑滑的沾在嘴唇下侧,问,“官人,‘李枝’是个什么玩意儿?”
西门庆径直坐到桌旁去,他不知道几个小时之前,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样子的事情,把包包取开来拿了荔枝在手中,说,“玉楼,枉你还是读书人,荔枝你都不知道。”
孟玉楼紧跟着也拿了一颗放在嘴里,吃起来汁多而味甘甜,反问,“官人,难道读书人就一定要知道‘李枝’吗?莫非它比‘李白’还要出名。”
西门庆放了一颗荔枝在嘴里,拉了身边的潘金莲在怀里,说,“玉楼,这个可是有诗为证的,杜牧的《过华清宫》,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孟玉楼越吃越上了瘾,觉得的确是水果中的‘皇后’,问,“官人,还有吗?如此美味的‘佳货’,不可能只有这么一首诗词吧。”
西门庆倒是被激发出了记忆力,手指挥动间诗词飘飞,一首一首的径直往脑海中央去,接着就是换成了语言从嘴里面喷出去,道,“苏轼有《惠州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黄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潘金莲嘴里自然也是没有闲着,她的嘴巴可是一直都馋的,不仅仅对男人的那话儿那样,其他的水果、点心、饭菜无不如此,说,“牛,实在是牛,官人,你是怎么记住的啊。”
西门庆有了显摆显摆的心理,暗想这算什么呢,人家诗歌有几千首呢,说,“金莲,我再背一首给你听听,石榴红似火,鲜荔赤如丹,日啖谁能厌,我今欲当餐。”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说,“官人,这一首不好,听起来没有文采。”
当日的事情如此的过去,只道是夫妻同夫妻间有着不可揭露的秘密,良心被狗相隔着,处处都是阴暗,消极一时笼罩了大地,不过阴沉的天总会过去,死去的会复活,死灰会再次复燃。
当夜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潘金莲自顾自的回房不提,夜里没有发生春事,相拥却是免不了的过程,窗外有星、可惜不多。
次日里,西门庆还是出门,退居二线的一个公公过寿,按照礼节必须去一趟意思意思,人嘛活在世上,要的是一个面子,给的还是一个面子,意思到了两个人之间才有意思,意思没到两个人之间也便没有了意思。
陈敬济闲来无事在院里溜达,背心上面动动就有汗水,不由自主的脚随脑动,沿着石子路到了潘金莲的房前,喊道,“四娘,四娘。”
潘金莲当时正在房内坐着,手里拿着孟玉楼送的动漫画册,突然听到外面陈敬济的声音,站起身走到窗前探头出去,问,“姐夫,你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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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见四下里无人打扰,房内又全是相熟的丫鬟,喊道,“四娘,我喊你呢。”
潘金莲面部带了娇羞的笑容,绯红的脸颊柔美有光泽,问,“姐夫,你喊我干什么啊?”
陈敬济心中带丝邪意的暗想,喊你当然是‘干’你喽,不然还能‘干’我自己啊,说,“四娘,我想你啦。”
潘金莲听的心里都红彤彤了,艳阳高高的照在四方,说,“姐夫,你想个鬼!”
陈敬济站在楼下仰着脸,丝毫不在意话被旁人听了去,只道是色令人大胆,正所谓色胆包天,说,“四娘,那你是女鬼。”
潘金莲俏皮的伸了舌头出去,姿态摆的相当妩媚,不由自主的令我想起我曾经交往的一个女人,她当初和丈夫离了婚,身边带着她的两个孩子,不过脑海中的她是那么的美,常常在我的面前摆弄身姿,拿手轻轻的挑披肩的长发,哎,时光不饶人,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一年我才二十一。
潘金莲伸手扶了把纸窗,冲着陈敬济招了一招手,喊道,“姐夫,上面没有人,你快上来吧。”
陈敬济推开门沿着楼梯走上去,中途有见到秋菊在拖墙面,热情的打了招呼,进到内房里面看到潘金莲,问,“四娘,刚刚你干嘛呢。”
潘金莲背靠在窗前的墙面上,右腿腿腕处呈现弯曲,调皮的语气儿讲话,说,“姐夫,我刚刚在同你搭话呢。”
陈敬济当时穿着红颜色的背心,由于路上带了汗而贴在身上,下面是直筒的牛仔长裤,休闲的运动透风的鞋子,问,“四娘,那你是在陪我喽?”
潘金莲微微的点一点头,歪着脖子那么靠墙立着,脚步没有片刻的移动,说,“姐夫,是哦,陪你聊天,陪你唠嗑,陪你讲话,我简直成一‘三陪’了嘛。”
陈敬济走到墙边去,双手平直伸出去摁在墙面,把潘金莲牢牢的控制在了其中,说,“四娘,你这个‘三陪’的服务质量不够格哦。”
潘金莲垂下头看自己的小脚,地板上面有个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桃核,问,“姐夫,怎么样的‘三陪’才算够格?”
陈敬济坏坏的笑了笑,极具了坏男人的风格,说,“四娘,一个好的‘三陪’,她应该是陪吃、陪喝、陪睡的。”
潘金莲伸手推了陈敬济一把,低头从陈敬济的腋下出去,抬脚踢了桃核,说,“姐夫,你想的美,那个‘三陪’除非是我嫁了你。”
陈敬济这个坏蛋爱美人,更爱美人闹腾时的模样,这个也算是一个癖好,反正我妻子像猫咪似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就很享受,而且觉得女人发脾气的时候最美,说,“四娘,那就嫁吧,实在不行就舍身份证而出。”
潘金莲随后坐到梳妆台前去,拿梳子和铜镜在面前打扮,各种各样的首饰在百宝盒里,随便拿出一件都是金光闪闪,不过潘金莲并没有伸手去碰,披散着头发没有回头,说,“姐夫,我想听你给我讲笑话。”
陈敬济拉了一把椅子到潘金莲 的旁边坐,不看真人反倒从铜镜里面看潘金莲的模样,见到的是袅袅婷婷的闭月羞花的面孔,开口讲道,“有一对夫妻,由于丈夫忙着外面的工作,一连多日没有工夫搭理老婆,老婆难免便生了闷气,拉住了丈夫的手臂,说,‘老公,从明天起,我准备回娘家住些日子。’丈夫听的疑惑不解,问,‘你回娘家是有事情吗?’老婆轻飘飘很随意的样子,说,‘没有,反正你这里我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找一找当姑娘的感觉。’”
潘金莲听的捂嘴巴莞尔一笑,拿手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说,“有趣,姐夫再来一个。”
陈敬济看潘金莲听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