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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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边缘-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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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再带我去游泳时,我总会有意无意的把目光停留在他的档部,那微微凸起的JJ对我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多少次它是那么明显的出现在我的睡梦中,多少次在养父午睡时,我曾想偷偷的用手去抚摸,只是,我一次也不敢,我怕被养父知道后,他再也不带我到汀江河里游泳,那我会失去很多的乐趣。在水里时,我就会抓着养父健壮的手臂,让他带着我游。多年泡在水里,我不知不觉的就学会了游泳,具体是什么时候,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游累了,我就上岸休息,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养父在水中游来游去,宛若一只鱼,悠然、自在。有时,就那么糊思乱想,让心儿随风在蓝天白云间飘荡。养父年青时的个头蛮高的,光阴似箭,他的年纪渐渐大了,老了,他的身躯不再伟岸,他好象缩水似的,也可能是因为我长高的缘故。养父从水中站起来时,身上就披着一层耀眼的霞光,璨灿夺目,他踏在银光闪闪的水中,背对夕阳在薄薄的暮色中向我走来。我的眼睛盯得老大,心里仿佛拽了一头小鹿,狂跳不已。几年的情形都是如此,只是养父至今不知道罢了。

  那时候在我小小的脑袋里,养父的档部是我最大的诱惑。所以我会说,我不知道自己的同性倾向源于何处?最合理的说法应该是我的亲生父母遗传给我的,与生俱来。同性倾向会遗传么?我不知道,但这注定了我与众不同的一生。
童趣
87年9月份,我和皓文、姚芳一同进了街道附近的水东小学一年级。

  我没读过幼儿园,皓文和姚芳也没有,我们三个小伙伴成天玩在一块,时常结伴到郊外捕知了,或者一起到卧龙山上抓迷藏,有时也会到汀江河里捞小鱼、小虾,就是在河滩上玩沙子,我们也可以乐上一整天。

  进了小学,背上新书包,走进了一个完全陌生而新奇的世界,心里既高兴又紧张。当时 ,我和皓文分在一个班,姚芳孤零零的在另一个班,她又哭又闹,她老爸只好请求老师把她换到我和皓文班上。转班过来,姚芳破泣为笑,她偷偷的对我们说:我舍不得离开你们。现在好了,我们三个又可以天天在一起。我和皓文对视着,含笑不语。我们当然高兴了,只是姚芳分到另一个班时,我们不好意思又哭又闹,我和皓文都不爱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嘛,我们认为哭是女孩子的专利。

  我们三个中,我和姚芳的成绩比皓文好,皓文贪玩,上课也静不下心听课,每天都得我们一旁监督。做作业时也一样,我帮皓文检查数学,姚芳帮他检查语文。有一次,姚芳帮皓文检查语文作业时,发现了好几个错别字,她要皓文马上改正过来,她表情严厉的对皓文说:小皓子,三分钟之内马上把作业本上的错别字改正过来,过会我再检查。干嘛要马上?我不干。凶巴巴的,老太婆!皓文看也不看姚芳,把作业本一推,骂骂冽冽的站起来,准备起身出去玩。站住!小皓子。你不改正错别字还骂我。姚芳气乎乎的说。就叫你老太婆,怎么啦!摇!摇!摇!摇到外婆桥!皓文不依不饶。小皓子!小皓子!你是一只小老鼠!姚芳骂不过皓文,脸气得通红通红的,抿着嘴,想哭了。皓文,过一会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么?现在先把作业本上的错别字改正过来。我心平气和的对皓文说,并向他使了使眼色,告诉他姚芳快哭了。好吧!就听你的。天保,我们做完作业才出去玩。皓文无可奈何的说,耷拉着头。哼!姚芳心里窝着一团火,不解气。姚芳,你今天的小辫子是妈妈帮你扎的吧!好漂亮!特别是上面的红绸缎。我见姚芳心里窝火,哭丧着脸,就当面夸她几句,我知道这招准灵,姚芳从小喜欢别人夸她漂亮。还可以啦!是妈妈早上帮我扎的小辫子,你到现在才发现。姚芳有点遗憾,不过,终归受到注意,她还是很开心的。她今天特意把她爸买给她的红绸缎扎在辫子上,一整天了,居然没人发现。还好,我在最关键的时刻发现了,还给了她面对面的夸奖和肯定,姚芳脸上的怒气慢慢的消失了。皓文,姚芳今天的小辫子很漂亮,对么?特别是那红绸缎,好象飞舞着的红蝴蝶!我接连说着,并向皓文眨了眨眼睛。哦!是很漂亮!就像七仙女一样!皓文恍然大悟,装腔作势的啧啧赞叹。七仙女是我们小时候听大人们讲故事时知道的,她是仙女中最漂亮的。用七仙女来称赞姚芳,她听得心花怒放,羞红着脸,头伏到桌子上大声说:讨厌!讨厌!说着,呵!呵!呵!的笑出声来。我知道姚芳不会再生气了。皓文改好错别字后,我们三个又手牵手到卧龙山去抓迷藏。卧龙山上,古木参天,郁郁葱葱的松树,遮住了如火如荼的艳阳。我们在山间石头路上奔跑、嬉闹,欢乐的笑声伴着阵阵的松涛声洋溢在茂密的丛林中,回荡在林梢上空。

  有一年春天,雨水特别多。雨后的草场上长出了鲜嫩的水木耳。我和皓文、姚芳一人提着一只小桶到汀江河畔的草地上采摘。水木耳到底为何物,其实我至今也不懂,只是那时,一些穷人家常采摘来当菜吃。汀江河畔草地丰茂,水木耳长得又肥又大,那天,我们采摘了好多,边摘边玩水,回家时,三个人全成了落汤鸡。我和皓文的父母都不在,我们只好一起到姚芳家。哎哟!我的小祖宗,你们这是怎么啦?一身都是水,掉进河里啦?姚芳妈妈看见三只落汤鸡站在门口,诧异得大吃一惊,她慈爱的责骂着。什么掉进河里?妈!别乱说,我们三个去采摘水木耳,睢!在这,晚上帮我们煮,好么?姚芳纠正母亲的错误,伸出手中的小桶,让妈妈看,撒骄着哀求母亲。好!小祖宗,晚上我帮你们煮水木耳,行吧!快去洗澡!姚芳妈妈说着,走进橱房,从煤灶的热水缸里打出一桶水。另外还把开水瓶里的热水全倒出来,分成三桶,让我们三个冲澡。阿姨!我们没衣服换,怎么办?冲完澡,我和皓文光溜溜的站在天井的水泥地上,望着姚芳妈妈,不知所措。你们先穿芳芳的衣服吧!在家里玩,别往外跑了。姚芳妈妈说着话,进屋拿衣服去了。我和皓文面面相视,满脸愕然,突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当我和皓文穿上姚芳的花衣裳时,都羞红着脸,浑身不自在。天保穿花衣裳好看!白白的脸蛋,白白的皮肤。小皓子黑不溜秋的,穿花衣裳不伦不类!姚芳不合适宜的站在边上指手划脚的点评着,害得我和皓文恨不得把她塞进床底下去。去!去!去!你懂什么?女孩子不能看男孩子换衣服的。皓文急燥地说。我偏说,我偏说,天保穿花衣裳好看,小皓子穿花衣裳不伦不类。姚芳又蹦又跳,大声叫嚷。那你就做天保的小媳妇好了,反正我黑,没人要。,皓文气得不知怎么回答姚芳,就口不择言的乱说。做天保的小媳妇总比做你的小媳妇好。姚芳口齿灵俐的回答。羞羞羞!现在就想做天保的小媳妇。皓文有些气恼。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皓文,皓文长得有点田黑,浓眉大眼的,穿上花衣裳确实怪怪的。当听到他们说什么小媳妇时,我的脸红得像一只烧红的虾,忙说:你们两个闭嘴!小小年纪知道什么呀?说着话,看着皓文,又看看姚芳,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皓文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也禁不住大笑起来。我们就在姚芳家的床上,你推我闪的玩耍起来。姚芳也一扫平时的娇羞,爬上床和我们玩得不亦乐乎。那晚,我们就在姚芳家吃饭,菜就是我们三个采摘来的水木耳。水木耳吃在嘴里,有点涩,又有点甜,味道鲜美。

  多少年过去了,我一直记得当年的情形,记得当时穿姚芳花衣裳的怪样子,记得第一次吃水木耳的味道,那种沁人心脾的感觉至今还回味着。人的一生,就童年时代是无忧无虑的,长大以后的日子,总会被这样或那样不快乐的事情包围着。
流浪的小孩
无忧无虑的童年在不经意间悄然逝去,那是我记忆中最美好、最鲜活的回忆。

  92年春天,在这万物复苏,汀江河又开始泛滥的季节,我的弟弟天佑出生了。他的出世给养父母一家带来无限的欢欣,养父母结婚了二十三年,终于生了一个儿子,那种喜悦是源自心底的,是我笨拙的言语所无法描述的。我也很高兴,也和家人一样成天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每天放学,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小天佑到左邻右舍窜门。小家伙跟我挺投缘,他哭闹时,只要我一抱他,他就停止哭泣,嘴角还漾着一抹甜甜的笑意。我抱着他,轻轻的哼着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小家伙就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周未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我那还算浑厚的嗓音,还算悦耳的歌声,伴着天佑的咯咯笑声,洋溢在小小的屋子里。很温馨!对么?养母在家里忙着做家务事,她时不时的会把慈爱的目光转向我们兄弟俩,见我们逗得正欢,苍老的脸上情不自禁的会露出满意、赞赏的神形。有时,她会笑容可掬地说:天保,你弟弟和你最投缘了,别人抱他就哭,只有你抱,他才开心,你瞧,这小家伙正乐得欢呢!我笑了笑,没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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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父从外面回来时,他一放下手中的活计,就喜欢把他满是胡子的脸凑向小弟。小弟一点也不领情,看见父亲的脸凑向他,拼命的哭叫起来。臭小子!看见老子像看见仇人一样,哭什么呀!老子很可怕吗?养父很夸张的在镜子前东瞧西照,惹得我和养母大笑不已。爸!小弟是怕你的胡子。你那毛茸茸的胡子刺到他娇嫩的脸上,痒痒的,拒绝不了,所以他只有用哭以示抗议!我调侃着养父。你说的也有道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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