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白我一眼道:“咱们知道你是忙人,所以聘礼已早送了过去,一切物事也都备着,只差花轿去接人。你既然回来了,咱们把人接过来就行…”
我大喜笑道:“怪不得阿乙今天见了我笑成那样…”青姨又白了我一眼,见月儿忍不住低头微笑,也笑了起来。
我笑道:“青姨,我现在功力好了些,再给您老行行功,配合阿乙的药,说不定就能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青姨点头叹道:“哎,老身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若不是亏你搭救,早就去见阿乙他爹了,又怎能亲眼见阿乙成家立业呢?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根…”
我笑道:“小破保证青姨不仅能亲见阿乙成家,还能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我让青姨站在大厅中心,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屋外急步走来一中年人,见厅内情形不由一愣,月儿见来人身具武功,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由踏上一步。这特殊手法载于昆仑医典《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青姨阵阵抖动,摇摇欲坠。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缓缓在厅内盘膝坐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入椅中坐下。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月儿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对门前那人笑道:“宽叔,你回来怎不进来坐呀?”钱宽笑着走了进来,先见过青姨,转身对我抱拳道:“小破,又麻烦你了!”略微望了月儿一眼。
我笑道:“小事一桩,月儿,见过宽叔——宽叔,她是小破的媳妇月华!”钱宽呵呵笑道:“几个月不见,你就带了个媳妇儿回来…”月儿微羞福身见过。钱宽眼中闪过喜色,笑道:“小破,你真是好眼光!”感叹两声,接着又笑道:“刚才我可不敢进来…”月儿看我一眼,福身垂头道:“贱妾给宽叔赔罪!”
我明白过来,握住月儿的小手笑道:“月儿她不懂事,宽叔你别介意…”钱宽摆手笑道:“刚才我正要进门,突然有股好强的劲气…小破,月儿可是你的良配呀,宽叔真替你高兴!”月儿欢喜得垂下头去,逐渐明白我为什么愿意为这家人费钱耗事。我先让青姨进内室休息,再坐下和钱宽说话,大致将几个月的事告诉了他,却也花了近个时辰。然后由他汇报药铺的经营情况,钱宽将带来的帐目给我过目,我随手递给月儿,笑道:“我难道还信不过宽叔吗?只是让月儿看看我这老板的身家也好!”月儿顿时红了脸,钱宽呵呵大笑,又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笑道:“咱们在大通钱庄另给你开了个户头,你可以凭这印章和画押取钱…”
我接了过来,见这印章入手沉重,手工精致、质地独特,实乃不易伪造之物,遂收入怀中。月儿将帐本交还给钱宽,笑道:“原来咱们不只是开药铺…”
钱宽微微一笑,我笑道:“宽叔可会做生意了,咱们回春堂包揽了长江以南药材行业的货源供应,江南同行中,提起钱宽的大名可是无人不知!”
钱宽笑着对月儿道:“月华你可知道,宽叔的名字虽是响亮,但回春堂大东家的身份,却一直是江南药材同行猜论不休的话题。几乎每日都有人向我打听试探,却不知道原来竟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月儿娇笑着瞟我一眼,我正色道:“宽叔,咱们这生意越做越大,兼因你劳苦功高,我无功受禄,甚是惭愧,所以…”
钱宽摆手肃容道:“此事休要再提!咱们钱氏一脉忠义传家,你对咱们的大恩,又岂是这点银钱所能报答的…况且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宽叔和阿乙又各有分红,此时家道比往日最兴盛时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青姨、我和阿乙对此事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我摇头道:“宽叔和阿乙都非常人,就算小破不相助,他日也必会东山再起。阿乙也即将有家室,我打算将咱们的份额重新分配,由宽叔占四份,我与阿乙各占三份,如此小破就相当满足,宽叔定要依我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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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扬州
走进房间,月儿迎上来把我拉入椅中坐下,再奉上香茗。我将银票掷到桌上,笑道:“雷霆手笔可大呢,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月儿,你收起来吧!”
月儿应了一声,将银票收好。我端起茶抿了两口,她走来在我身前跪下,轻轻捶着我的大腿。我见她梳洗了一番后神色更是光鲜,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洁的脸蛋。月儿柔声道:“爷,贱妾伺候你歇息了吧!”
我点了点头,她拉着我到床沿坐下,端过清水才替我脱去了衣衫。清凉湿润的毛巾逐寸清洁着我的肌肤,我注视着她专注而恬静的俏脸,心中一片祥和。月儿放下纱帐,跨上我的身体,又取下发簪。蓬松如云的乌黑长发垂了下来,我又嗅到了清新熟悉的发香。她娇媚地凝望着我,慢慢解开上身衣衫,我轻轻握住那卓然挺立的两座山峰。月儿俯身下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松开束腰玉带。我把她身下的衣衫全拉了下去,月儿从我脸上一路吻下,顺势脱去下身衣物。我正要坐起,她扑到我身上,昵声道:“爷,今次让贱妾伺候你!”我微笑点头,月儿的小嘴再次凑了上来,我俩口舌交缠,香津暗渡,重温了先前的温馨感觉。两唇分离,她转而逐寸亲吻起我的肌肤。我舒适地躺着,闭目体会那丰润柔软的红唇在肌肤上移动的舒适感觉,月儿亲遍了面颊、胸部、双臂,终于到了下腹,却故意避开搏动的玉茎,沿大腿亲了下去。当她轻轻咬着我的脚趾时,我心中痒酥酥的感觉再难平静,叫道:“宝贝儿…”
月儿抿嘴一笑,又从小腿吻了上来,终于用力将粗大搏动的玉茎握住,一面张开小嘴慢慢让硕大的Gui头消失在唇间。我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了下腹。月儿按住我的大腿,耸动螓首让玉茎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出入,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我拨开她的头发,清楚看着她的动作。月儿专注地伺候着玉茎,用尽我喜欢的一切法子讨好,我心中一动道:“宝贝儿,转过来…”
月儿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有些娇羞,却依言转身跨在我头上。娇艳的牡丹花清晰的在眼前绽放,花瓣上尤自带着几滴花蜜,阵阵的芬芳飘荡。我伸出舌尖舔去那花蜜,将花瓣含进嘴里抿吸。月儿深深含入玉茎,喉间传来销魂的呻吟。我大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展露出娇嫩的蜜肉,空气中的芳香顿时浓郁了许多,伸出舌尖挑逗那颗早已挺拔的鲜红蚌珠,一面用食指尖轻轻在她的菊花蕾上搔弄。月儿迷醉的含住跳动的玉茎忘了动作,我挺了挺下腹,她才又再吐弄,却甚是生硬单调。我生气地将舌尖顶入了她的秘道,食指一下插进后庭,月儿似要挣扎,我抱住她的玉臀翻身将她牢牢压住,微微摆动腰肢让玉茎轻快的出入她的小嘴,月儿抱住我的腰顺应着我的动作,灵巧的小舌不时缠上肿胀发痒的棒身。我让食指在后庭内转侧挖弄,一面胡乱吹舔着牡丹花儿,一手按住蚌珠捻转弹弄。不久她就颤抖起来,宝蛤口喷出股灼热芬芳的花蜜,洒在我正逗弄她后庭的手上。
我翻身过来将她压住,把手举到她面前笑道:“看!这全是你的花蜜!”月儿娇喘微微,星眸半闭,闻言睁开眼来,见我手上果然晶莹一片,眼中不由掠过羞赧。我笑道:“给主子舔干净!”
月儿乖乖伸出小舌头清洁着手掌上的爱液,我将食指伸奖桥陨钌钜恍幔薜溃骸昂孟悖痹露纠丛魏斓男×扯偈辩澈炱鹄矗ざ壳苦敛灰馈N椅恍Γ筇傻梗囱乖谖疑砩希Φ溃骸案詹潘狄藕蛳喙摹俊?
月儿连忙道:“妾身只顾着自己享受,是贱妾不好…”
我笑道:“有什么不好了?我家宝贝儿最好了!”
月儿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一面媚笑道:“爷对贱妾太纵容了!”
我嘻嘻笑道:“我不卿卿,何人卿卿?还有女人觉得自己老公太宠爱自己的,真是希奇!”
月儿欢喜的亲吻着我,湿漉漉的芳草在我下腹磨动,娇嫩湿润的蜜唇触到灼热跳动的Gui头,我二人浑身都是一震。月儿伸手探下,用食中二指扶住了,挫身缓缓将玉茎引入体内。硕大的尖端撑开敏感娇艳的肉唇,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心儿都酥了起来,一时间动弹不得。敏感的Gui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滑肉紧紧含住,微微粘腻的感觉销魂蚀骨,我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汩汩花蜜从翕开的宝蛤口流到玉茎,晶莹雪亮。月儿顿了一刻,咬牙缓缓将玉茎吞入体内。熟悉的温暖湿润逐寸包裹棒身,下身仿佛回到了温馨的老家。月儿蛾眉微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喉间吐出娇弱的一声长哼,终于将Gui头顶到柔软的花蕊。我低头审视,只见粗壮的棒身无情地撑开绯红的宝蛤口,淫靡的湿润蜜唇被大大的分开,蜜唇顶端俏然挺立的蚌珠显露出来,体外却尚有一小截玉茎。我轻轻再往里面挤了挤,月儿却娇弱的哼了两声,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腻声道:“爷,再顶就要到贱妾的心坎儿了!”
我又微微挺了两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冷声道:“贱人,动啊!”月儿打了个冷战,撑起身体,微微让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茎小幅度的抽送,紧裹的蜜肉缠住玉茎摩擦,两人都产生了巨大的愉悦。长长的秀发垂到我的胸前,幽幽发香扑鼻。伴随着玉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腻,房间里响起了牙床吱吱的摇晃声。我挺动下腹配合着她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