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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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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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的唇舌纠缠,令我很快失去挣扎气力。
  四阿哥略抬起身,以手指抚摸我的额、眉、眼、鼻,描出他看到的轮廓。
  我鼻息轻微咻咻,盯着他的眼睛。
  他笑:“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小野兽——小老虎?”
  “错!是蛇,最最毒的那种!”
  我露齿发出嘶嘶声,他觉得很趣致,伸手捏捏我脸颊:“再来一个听听。”
  我低头咬他手指,他瞪了我一眼,我没敢真咬下去,可他手指一动,却自动送进我嘴里,让我含着。
  格记戆特了。
  我要不要学螃蟹吐点白沫出来?
  “别忘了,在打碎十八阿哥的老虎玉牌前,你还欠了我的一块玉牌。”


  这句话四阿哥说得轻描淡写,听在我耳中,却是惊心动魄。
  四阿哥不提他那面孝懿皇后所赐清勤慎忍诗文雕玉牌也罢,一提,我便一僵。
  当初为了那面玉牌,我吃尽苦头,但更令我震诧的是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偏偏说我像小老虎了:当初十八阿哥亲口告诉我他曾得康熙许诺,他若能在秋荻中打得一只老虎,就将我赐给他。
  十八阿哥临终前,我当着他和康熙的面打破老虎玉牌,本身就暗含遂他心愿之意。
  这件事我一向以为只有我知,康熙知。
  然而现在看来,四阿哥也知道了,不然他不可能说出这样话来!
  他又是从何得知其中奥妙?不早不晚,偏偏要在此时提起,却是何解?
  我思绪转得太快,等想起要装傻,已经来不及,四阿哥一直审视着我神色变化,是真是假瞒不过他去,我眨眨眼,有一点儿难堪,刚才气势因减了不少,只挪挪位置,侧过身去。
  四阿哥抱住我肩头:“手拿开。”
  “不要……”我仍回手挡着他,“刚才弄疼我了……”
  但我哪里应付得过他,他轻而易举掰开我的手,同时嘴唇在我耳后摩擦低语:“这样呢?”
  我下体一颤,在他手指爱抚下不住战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不。”
  “或者这样?”
  “不。”
  
  推扯间,我面对他,他重重咬上我的|乳尖,又用舌头和嘴唇舔弄。
  然后他捧住我脸庞,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像深海里的礁石,明明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望不到底。
  他的情欲汹涌抵上来的一刻,我的身子和呼吸都顿了一顿。
  可他固执地要我就这样看着他,不许我移开目光。
  他用手臂挡着我的膝弯,我全凭一己之力承受他的进入。
  一下。
  一下。
  又一下。
  
  没有用很多时间,雾气迷朦了我双眼。
  当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脸,就用手背擦去眼泪。
  如此,周而复始。
  但不论我多努力,还是有一滴泪掉落。
  眼角阴凉,脸颊滚烫。
  他吻干我泪痕:“不准离开我。我只要你这一辈子。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要想和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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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吸气,抬手搭上他肩头。
  他搂住我,垂眼问:“受不住了?”
  “嗳……”他一动,我就怕得要死。
  他暂时没再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我,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我更加敏感,他一脱开我的嘴巴,我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
  
  “把腿分开点。”他已经插入很深了,竟又用力抵进。
  我试着听他的话,但他的力实在压得太里,我自己只能分开一点点,就难受停下,才叫得一声“四阿哥”,他便主动架开我双腿,其火热骤然充满我,尽力揉搓,速进速出。
  我初觉挠痛,务须捱忍,旋觉一味热痒,弥动而弥爽,自踵泥凡夹脊下达尾闾,忽津津而出,苦渐去,乐渐生。
  他又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小腹一阵急颤,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被他顶至翕然剧动的蕊心。
  但是他坏得很,我不求他,任我丢了几回,他也不肯射。
  “四阿哥……”我移手紧紧圈住他脖子,主动凑上唇,口脂交偎一番,软语呢哝,只管叫他的名,“胤禛、胤禛……爱我……”
  我十分情动,他亦难自持。
  他如此野蛮暴动,我受之无愧。
  情欲之根,恩爱之萌。
  是是非非,不离不弃,醉生梦死,再生天地。
  孰真,孰假,谁执?谁念?
  满足之后,四阿哥半抱着我靠坐床头。
  抬起头来,可以见到他微微合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有一个灵魂敛翅隐在他睫毛阴影里。
  而仔细看,他的皮肤细腻,孩子气,男人香,会不自觉想要触摸亲切,但又怕他放肆。
  
  今晚被他收拾一场,算是我自找的,我认了。
  但记得从前一年正逢盛夏,四年一度世界杯足球赛如火如荼,有个家伙看球赛看到激动过度,在MSN上见人就传一句话:做男人就要像澳大利亚队一样,前八十分钟不射,而且不停地让对方有高潮,然后一射就射三次。
  那时我当笑话来看,现在真的碰到这种男人,才知笑不出来。
  我的激|情尚未完全平伏,而他左手从我腋下绕过,握住我左|乳缓缓捏玩,|乳首一点红寇在他指间滚来滚去,敏感发硬,我才闪一闪身,他就知觉,睁开眼看我。
  即使他这样简单注视,我也觉小腹一阵紧缩发热。
  他的手下就是我心跳,再没有觉察不到的,因含笑掀开他先前给我盖上的一张薄被,不怀好意地翻身逼近。
  我嘤咛伸手抵住他胸膛,尤其他将手指探入我两股之间时,更加羞得不可自抑,全身雪肤下再次泛起潮红,由淡转深,统统避不过他的眼去,挑弄越烈。
  他要分开我双腿,我抵死不从,一时挣扎,却又怕惹起他的火来,心知这样搞下去明日真的麻烦了,只得开口央道:“四阿哥,我饿了……”说着,主动投体入怀,像小猴子爬树一样紧紧圈抱住他,讨好的蹭一蹭,换了语气又求一遍,“四爷饶了人家嘛,好不好……好不好?”
  我叫他四爷,他最高兴的,因被我磨得没法,便在我腰后小掐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乱动一下试试看?”
  

()
  我趁他手上松劲,赶快脱身出来,先拖被掩住要紧部位,才跳下捡起两人衣物,爬回床笑道:“伺候四爷穿衣、用饭——”
  “你成天就知道吃吃吃,”他正套上袖子,忽然把我裹在身上的薄被拉下一半,冷不丁使我胸部赤裸在他眼前,他打量着坏笑了一笑,“不过多吃点也是要的,今年比去年越发长的好了。”
  我撇撇嘴,正在发育阶段,哪有不长身体的,我个子也高了呢,他就只关心我胸部,不过认真讲来至少一半是被他摸大的,他老这样,以后叫我还怎么穿男装啦?
  他眼神不对头,我高度戒备,也不伺候他穿衣了,自己光速一二三把小衣中衣全部套上,包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不漏,下地连鞋袜都穿好,才对镜梳头戴帽。
  再回头,四阿哥业已穿戴齐整,我知他向来习惯不在自己卧房“办事”,此刻床上已经凌乱的不成话,就叫人换了,他也未必肯睡的,因走过去边替他整理衣领,边问:“用完饭要再收拾间睡房出来吗?”
  他摇首,走到一旁,推开西窗,外边声浪传入,我原来也有听到,此刻再一细听,不禁骇笑。
  他半转身,闲闲道:“今晚谁也别想睡。只怕连大阿哥想走也走不了。”
第四十三章
 四阿哥说对了前半句话,没有说对后半句。
  由于二阿哥洗澡遭窥,其伤痕累累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他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整个咸安宫上下的确今夜无人入眠。
  到了后来,二阿哥抽疯发展到2。0升级版,居然指名道姓说我偷窥他的人体。
  不好意思,我看过他四弟的,就是没看过他的。
  至于他围布被风吹起来的走光事件,纯属意外,我唯一的错误是当时站在他正面,但四阿哥已经就此事对我进行过再教育,怎样也轮不到二阿哥秋后算账。
  不过二阿哥对摆事实没有兴趣,对讲道理更加不屑一顾,他吵来吵去,结论无非一个,就是硬要我承担责任,弥补他所受伤害。
  怎么补偿呢?很简单,欠肉债,以肉偿。
  四阿哥一怒之下,就要带我出宫,难为大阿哥年纪最大,还要周旋在两个弟弟之间,好说歹说,这边刚刚劝平四阿哥,那边却被二阿哥操起银汤匙砸了鼻子。
  大阿哥久经行伍,动作敏捷,二阿哥可也不差,一记敲下去,若非四阿哥眼疾手快指挥人拉开,怕没把大阿哥鼻梁骨敲断。
  
  皇家最重体面,大阿哥鼻子受伤,连带半边脸红肿,惨不忍睹,但到底二阿哥曾是太子,同大阿哥多年既是君臣又是兄弟的习惯了,大阿哥再暴跳如雷,也不好回手揍他。
  两人空自对吵了一通,大阿哥一来鼻子呼气不便,二来又哪里是清朝骂功第一猛将二阿哥的对手,旋即兵败如山倒,气冲冲拉了四阿哥要一同往乾清宫面圣,给他评理作证。
  二阿哥一听来了劲,也要跟去,他要一路闹过去,整个紫禁城就都要翻了,如何使得,四阿哥便不肯去,只说天时已晚,皇上也该歇了,一切明日再作计较。
  大阿哥伤痛攻心,此刻暴躁起来,也不比二阿哥有多少理智,见拉不动四阿哥,说又说不过,埋怨了一通,竟跺一跺脚,自管带着他手下人出了咸安宫,留下一堆乱摊子丢给四阿哥。
  大阿哥今晚不知有什么心事,一味急着走,他的意思本是要我不妨先背了二阿哥这黑锅,倒也不是叫我今晚就怎么样,只是赔两句好话做个样子,把二阿哥平息了再说,但四阿哥在这个问题上就是寸步不让,事情才会越闹越乱,终于到了这个田地。
  我虽没有做错,但经二阿哥这么一搅,本来跟我没关系也变得有关系了,多少有点忐忑,然而大阿哥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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