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父子啊,习清岸怔怔的看著唐守中的笑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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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习清岸走出医院,李云楼已经在预定的地方等他。
他打开车门,探进身躯。『抱歉,久等了,守中临时有点事找我谈。』
李云楼放下报表,纵容的微笑著。『没有等多久,你今天累了?饿不饿?』
看著云楼的微笑,习清岸想怀中的东西,忽然觉得一阵惭愧,为了自己的『私欲』,这样对待不对他设防的云楼,会不会有点失去情人间的道义?
看著习清岸脸上青红不定,李云楼倾过身来,摸著他的额头。『太累了吗?身体不舒服?』
李云楼的身上传来一种混杂著乾燥和温暖的纯男性气味,习清岸目光上移,转到他解开衣领的喉间。
古铜色的肌肤,微动的喉结,漂亮的锁骨,他知道,在云楼的衣领下面,有著怎麽样坚实宽阔的胸膛,当他拥抱的时候,有著怎样温柔强壮的手臂。
在和云楼缠绵的时候,那样的激|情和强烈。在进入他的时候,那样坚决和强劲,云楼对他的Xing爱是坚持的,掠夺的,侵占的,却又有著说不出的温柔。
习清岸忽然呼吸急促,心跳飞快,脸上烧红。
老天啊,到底怎麽回事?他光是想著被拥抱,就开始兴奋起来了。竟然这麽淫荡?他严厉的谴责自己不够严谨。
我……也要让云楼知道被我拥抱的快乐。
他安慰自己……,这也算是我对云楼的爱,不见得只是我的私欲……,应该吧……。
他想到将要把云楼拥抱在自己怀中,然後¨¨¨。他露出笑容。
李云楼边开车,边偷看著习清岸丰富的表情,脸上由青转白,由白转红,看他最後出现的诡秘笑容,忽然有种幻觉。
这种笑容,好像是唐守中或荣宇堂脸上,才会出现的那种………呃,不怀好意的笑容。
清岸,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呢?李云楼有种寒毛直竖的不好预感。
对李云楼而言,即使现在已经得到了这个人,有时候仍然觉得习清岸有点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
他们两个人自幼生长的背景不同,李云楼贫困出身,全由自己努力打拼而创下事业和基业,他的一切,都靠他的双手得来。
但是习清岸却不然,他是那种祖业三代的殷富子弟,可说是衔著金汤匙出身。自幼就优渥的环境,承袭了祖上严格的教养。
良好的陶冶,出众的气质,贵族般优雅的举止,进退合宜的气度,这些都是要有历史,有家世的家族才调教的出来。
李云楼知道自己的难测和冷酷,是由於历练和生死间的挣扎磨练出来。但是习清岸的深沈,却源由於自小的家教。
两个人都是少话沈默的男人,但是却出奇的心有灵犀,有时候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就可以传达彼此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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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楼想要珍惜他,宝爱他。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竟然能够得到这样高贵的男人。
即使在夜晚的欢爱,习清岸也是高贵的,优雅均匀的四肢,含著雾气的双眸,饱含著情欲的呻吟,即使被自己以强硬不堪的姿态进入时,仍然毫不卑屈,一尘不染如幽谷中的清瀑。
但是他现在不了解爱人在想什麽,那样晕红的双颊,强自镇定的表情,甚至偷瞄著自己?
这个人一向镇静的神情荡然无存,李云楼几乎可以听的到爱人心脏狂跳的指数,他有种奇怪的感觉,爱人看著他的眼神,几乎是带著同情。
--清岸……到底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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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家门口。
一进了家门,李云楼就感到不对了。
通常他一回来,韩妈和其他的仆人就会迎上来,替清岸拿公事包,现在却没有半个人影。
『屋子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习清岸强自镇定。『韩妈和建国母子很久没有休假了,所以我让他们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人也都今天请假,好巧喔。』
他说著拙劣的谎言。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谎话没人会相信。佣人自然是他从医院打电话回来遣散的。
李云楼狐疑的看他一眼,『真的很巧。主屋的七个佣人一起请假吗?』
他没有再追究,替习清岸宽了大衣,走到房中换衣服,『晚餐我们怎麽解决?出去吃?』
『不,我做法国菜给你吃,请韩妈买了春鸡,你不是喜欢吃吗?』
习清岸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守中给的,是上好的喔,好不容易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你不觉得很好吗?』
李云楼露出笑容,走过去怜爱的在他额角一吻。『不必了,你去休息,今天我来做菜。』
看到习清岸露出质疑的眼神。『不相信?以前我四处流浪的时候,还当过厨师的学徒呢。』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李云楼就整治出一大桌丰美的菜色,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番。席中习清岸又拿出了红酒。
『守中贡献我的,Hermitage…Gambert de Loach 1998。』
『吃中餐配红酒?』李云楼问。『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习清岸脸色一沈。『守中送我的东西,怎麽可以辜负他的好意?』
李云楼一向对情人是又爱又敬,看他沈下脸,当然就马上低声下气。『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只是问问。』
习清岸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那麽就多喝一点吧?』他站起来,『天气热,我去加点冰块。』
走到吧台後,他一边拿取冰块,一边拿出唐守中给他的药。脑边回想著守中的叮嘱。『……放在红酒里给他服下,一个小时以内,药效就会发作,他会脸红燥热,先是陷入昏迷,谁都叫不醒。』
他将药粉放入酒杯,晃一晃,继续想守中的交代。『这时候你要快点脱他的衣服,然後当他醒来的时候,会全身无力,随你摆布,到时候你想对他如何,他都会心甘情愿,即使你想把他绑起来,他也没有力气阻止你啊。』
然後当时守中加强了语气。『不过,要注意他还会变得超级淫荡,小心不要被他榨乾了,小心你的身体啊,嘿嘿嘿~~。』
放心,守中,习清岸在心中说著。我不会被榨乾的,我还有黄世伯给我的药,一定能够勇猛无比,让云楼知道我也是很厉害,不是省油的灯的。
他握紧了拳头。忍住精神的振奋。把药瓶和黄世伯给他的解药藏到吧台上方的高柜中。
好激动喔,想到可以抱云楼,他就无法克制自己的兴奋,是嘛,人和人总要公平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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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云楼毫无置疑的喝下那杯酒,习清岸无法形容自己喜悦的心情,没有注意到云楼喝了第一口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锐利的看了自己一眼。
接下来是两个人的甜蜜时光,他们亲密的接吻,拥抱,李云楼将习清岸抱到自己膝上坐着,一口一口的啜着酒,一口一口的喂他,两个人的躯体紧紧合在一起,半小时以後,连习清岸都喝的有些陶然而醉,晕晕沈沈了。
李云楼伸手到他的衣领内,逗弄着他胸口的红蕊,他的体温迅速爬升,脸上浮起红晕,竟然发出了低吟。李云楼忍不住了,赫然将他抱起,走入室内。
一进入房内,李云楼便将他放在床上,激烈着拥吻着他,习清岸可以感到两人勃起的昂扬互相隔着衣服摩擦着。那双不规矩的手已经嚣张着移到他的裤子里,探索他的臀部。
就当云楼的手指伸入他紧密的|穴口时,习清岸忽然想起不对,为何又是自己被他………,他用力推开云楼。『不要啦。』
李云楼冷不防被他推开,皱眉说:『你不想要吗?我今天很想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了,那麽多次,你不是已经习惯多了吗?』
他压住清岸,拉开他的双腿,『我热的要死,今天一定要进去。』
难道那个药会让人变得粗暴?天啊,守中到底给了我什麽药啊?习清岸欲哭无泪,感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扯下,爱人炙热的欲望已经贴紧在他大腿内侧。
『不要………,不要……。』他有一种即将被强暴的感觉,对方强硬的翻过他的身躯,还没有润滑,就强硬的用跨下的凶器,顶住他的|穴口摩擦。
『嗯……啊……。』习清岸痛叫出声,巨大的凶器一寸一寸用力顶入,因为不够润滑,所以深入的很缓慢,他痛的溢出了眼泪,十分後悔自己接纳了守中的馊主意。
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只露出了性器相互衔接,这是严谨的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但是又无可奈何。
就在习清岸放弃挣扎的那一霎那,李云楼忽然整个身体下压,将他重重压在身下,差点把他肺部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搞什麽?』习清岸趴在床上,被压得只有手脚能动,有点像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那样。
李云楼不动了,药效终於发挥作用。习清岸松口气,挣扎的想从他的重压中爬出来,却发现两个人的身躯仍然相连,云楼的昂挺仍然有一半钉入了他体内。
习清岸尴尬的扭动下身脱离他,无奈的拉上裤子。微带愤怒的看着李云楼。『风水轮流转,终於换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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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酒意,习清岸将云楼的身体翻正,云楼的领带已经解开了,衬衫也算是半解,露出阳刚的胸膛。
看着他宽厚的胸膛,习清岸吞咽了一口口水,感到脸上燥热。『我真是无可救药了,一看到你的裸体就想到被你进入的感觉,实在太淫荡………。』他怨怪的瞪了云楼一眼,都是这个人害的。
『不,我一定是喝了太多酒的关系,才会有如此的幻觉。』他自言自语,摇摇头,『不能这样,我也要进入你,感觉一下你的感觉,重振我男人的雄风。』
他咬着牙,悲壮的看着云楼。『云楼,我只好对不起你了,不过你明天醒来以後,一定不会怪我的,因为,我?? ????我也会努力让你快乐。』他握紧了拳头。
忽然他感觉压在身下的云楼,身体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马上惊吓的跳起来,过了一会,看到没有异状,便心虚的戳戳云楼的胸膛,没有反应。
他吁出一口气。『还好,守中明明告诉我,吃了这种药是不可能那麽快醒来的。』
习清岸忽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竟然想用肮的手段占有云楼。『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