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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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2- 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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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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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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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淫,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淫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
  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
  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
  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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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鸡芭,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棒棒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
  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穴,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
  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
  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操控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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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淫荡,她就必须淫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Ru房,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Rou棒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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