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心,乖,让我爱你……”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急切地扯开她的睡袍,露出一双浑圆傲挺的凝|乳。
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他头一低,便含住一颗娇嫩的蓓蕾。
“啊……”夏荷心失魂低吟。
随着他时而爱怜的轻吻、时而狂放的舔吮,她感觉到一阵阵麻麻痒痒的快感朝她袭来,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小脸嫣红一片。
“宝贝,你奸香、好甜!”阎飞以唇舌轮流疼爱她娇嫩的香|乳。
自始至终,他的手一刻也没闲过,不停地探索她诱人的曲线。
他爱抚她的动作,盈满了浓浓的情意,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稀世珍宝般,被他捧在手心疼爱着、呵护着。
他对她不容置疑的爱意,像一股令人陶醉的暖流包围着她,她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她闭上双眼,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阎大哥,我……我好爱你……”她含羞带怯,在枕边低喃出爱语。
乍听到她这句表白的阎飞,整个人彷如被雷劈中似的,呆愣得几乎忘了要呼吸,半晌之后,他激动地一把抱紧她。
“荷心,我的宝贝!”他狂野地封吻她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热吻,他薄而有力的唇激烈地摩挲着她,狂放地吮吸着她。。。。。。
第七章
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完美的一如阿波罗。
不过,阿波罗的腰上当然不会缠着一圈圈的白纱布
“你受了伤?”夏荷心在瞥见他的腰伤时,迷蒙的双目讶然瞠大。
“不碍事。”她此刻的反应阎飞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她已经被施以催眠大法,将刺伤他的记忆自她的意识层剔除。
他令她忘却了所有不愉快的事,只记得那些快乐的。
所以,她才会这样率真地坦露对他的爱意。
而他也打算抓紧这幸福的时刻,好好地彻底爱她。他降下身子,昂扬的男性对准了她的蜜|穴,准备占有她。
然而,夏荷心此刻的心却乱纷纷,惶惑不安极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受伤?阎大哥,你受了伤怎么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不,你受伤不可能没告诉我,我……”她捧着纷乱的脑袋,小脸皱成一团,“我是怎么了?我怎么想不起来?”
“荷心、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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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飞抚触她渗着冷汗的额头,俊脸闪过复杂的神色。他也不想以欺瞒的手段窃取她的记忆,但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他太爱她了,为了留住她,他可以不择手段……
“荷心,你听我说,我的伤是爬山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我怕你会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谎。
“爬山?奇怪,我也记不起你几时去爬山的……”
“那不重要,荷心,看着我,别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可是……”她蹙着眉头,愁容不展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脑袋里好混乱。阎大哥,当我猛然看到你腰际的纱布时,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掠过我的脑海,可是,我却一点都捕捉不到,我的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阎大哥,为什么我会这样子?”
“你只是太累了,荷心,我们的婚礼把你累坏了。”他心疼地瞅着她,指尖轻抚着她苍白的小脸。
“我的头……”夏荷心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某一根神经在隐隐抽痛,“好痛……”
阎飞连忙帮她揉着,一边关心地问:“有没有好一点?”
“好痛……”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要缓和那刺骨的痛楚。
“放松,什么都别去想,什么都别想……”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平息熊熊的欲望,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她,把她当作婴孩般地轻哄着。
不管他多想要她,此时此刻也只好咬牙忍住了。
其实,见她突然闹头痛,他担忧都来不及了,哪还有兴致和她圆房。
过了好半晌,荷心不再喊痛,不过仍是一脸的疲惫苍白,而阎飞也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两人浑身赤裸,却不带一丝欲念地紧紧相拥。
这画面竟奇异地和谐、温馨而感人。
* * * * ** * * * *
三天很快过去了,阎飞送伊德博士到机场。
“伊德博士,这次真是谢谢你了。”阎飞衷心的向他致谢。“要不是你的帮忙,我已经失去心爱的女人了。”
老人意味深长地睇了他一眼,“年轻人,我知道忠言逆耳,有些话你或许不喜欢听,不过我一定要对你说。”
“奸,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成功地留住心爱女人的阎飞,此刻是心情大好之际,更何况伊德博士帮了他这个天大的忙,老人家纵使再罗嗦,现在的他也不会太介意。
“你必须要有心理准备,目前这种情况并不能维持一辈子。”
“喔,知道了。”阎飞漫应了声。其实他很满足于现状,只要荷心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十年前,她被催眠的时候才只有八岁,照说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混淆事实和幻象,况且那次的催眠非常有效,可说是相当成功的,可是……”老人顿了一下,“想不到,在十年后的今天,她竟然挣脱了我的催眠术,原原本本的记起了掩埋在意识深层的事实……”
“伊德博士,你想说什么?”阎飞挑了挑眉。
“你也亲眼看到了,这次我在催眠荷心的时候,遇到了不少阻力,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的催眠了她。”老人长叹一声,“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说不定这次她很快就会摆脱我的催眠术。”
“那,我应该如何提防?”
“孩子,这种事防不胜防啊!”
“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的!请你告诉我!”
伊德博士无能为力地摇摇头,“现在你明白了?我先前所说的——我恐怕帮不了你多大的忙。”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就请你再催眠她一次!”
“我不能那么做。”老人口气平淡却坚定地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也知道的,一旦荷心恢复了记忆,我们彼此都会很痛苦,不但我痛苦,她也痛苦啊!伊德博士,你的同情心跑到哪里去了!?”
“唉,不是我没有同情心。”老人沉重地说道:“我知道你很爱荷心,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再为她催眠了,因为她的精神状况承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催眠,这样迟早会出事的,你也不会希望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有这么严重?”阎飞两道俊眉纠了起来。
“荷心那孩子就像易碎的搪瓷娃娃,你爱她,你想抓住她,这我可以理解,但是,她真的是太脆弱了,若你抓得太紧的话,搞不好会把她给捏碎。”老人语重心长地给予忠告。“你有没有想过,必要的时候就只能让她离开。”
“要我放开她,我办不到!”
“有时候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要得到她。”
“我无法放开她!”阎飞重复着执狂的一句。
“唉,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你好自为之吧。”语毕,老人挥挥手,慢慢走入登机门。
* * * * ** * * * *
时光荏苒,他们结婚已有大半年了。
为了不让荷心想起以前的事,阎飞费尽心思,将所有他认为具有威胁性的人,从他们的生活圈中剔除,荷心的养父母首当其冲,阎飞并不是担心他们口风不紧,会向荷心泄露一些不该透露的事,他很确定他们不会这么做
他是怕荷心跟他们接触多了,会勾起许多问题。
于是乎,在他处心积虑的安排下,杨天义夫妇匆匆移居澳洲。
对于养父母突然移居国外,而且走得非常匆忙,夏荷心当然万般不舍,
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养父是要到澳洲去管理那儿的新公司,对此她也深信不疑。只是,养父母走了之後,她很想念他们。
此外,阎飞也将助手赵衍调到别地去,因为他也认为那家伙知道得太多了,留在身边他始终不放心。
赵衍跟了他好多年,对他忠心耿耿,可说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然而考虑到荷心的情况,他几乎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就把他调走了。
对他多年的战友尚且如此,更别提其他人了
他托徵信社找到陈嫂在大陆的一个远亲,给了那人一大笔钱,叫他把陈嫂接回乡下去住,不让她再到台湾来。至于那两个曾想要欺负荷心的浑蛋,被人装进麻袋拎上船,现在大概已经成为非洲难民了。
而他念在杜耀辉间接的帮过他找回荷心,以他恩怨分明的个性,他当然不会亏待这个年轻人。他以另一间公司的名义,发出一笔助学金给他,叫他到日本去念书。
总之,他做足了万全的安排。
那些他不想让夏荷心见到的人,一个个都被他送走了。
他要跟荷心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不让任何人来打扰、破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值得安慰的是,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婚后大半年,荷心非常的爱他,不曾再提起当年的事。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令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别人只需从他们相互凝望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是多么的深爱对方,更别提阎飞对他太太那呵护过甚的种种举动了……
这天,他们一起出席一个名流宴会,席间,夏荷心足下的高跟鞋鞋跟突然断了,阎飞见状,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舒适的扶手沙发上,还叫人拿了一个垫子来,让她垫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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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马上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夏荷心羞窘得头都拾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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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阎飞却无视众人的注目,用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他旗下精品店的负责人,沉声吩咐了两句。
“阎大哥,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荷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若不是她现在光着脚丫,她肯定立刻夺门而出。
“宝贝,你不是想看待会儿的现场演奏吗?”阎飞知道她并不喜欢应酬,今天她是为了想看某个乐团的演奏才出席这个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