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原来如此。苏公子,听起来就像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崽子跟着还要吃掉我似的。
七天以来第一次从铁环上解脱开来,仍然保持着背铐的状态,在使用气割烧开了那具缺乏观赏性的足枷後,菊姐被换上了一副风格粗犷的脚镣,带有黑色铸铁的全部本色∶两节大的链环,三十公分长短,拖挂重磅黑铁球,这使得她可以非常勉强地行走,但是肯定不能再试着踢人了。刺穿**吊上了写有“白公馆选定”的纸牌,仓储部身强力壮的阿涛和小何像是厨师的样子套进白工作服,架起菊姐的两臂以帮助她移上两层地下室,穿过三层散席大厅。像我所希望的那样,菊姐的出场引起了轰动,我需要这样有广告意味的事。
是的,白公馆中正忙於烧煮着活的小梅梅。右臂为石膏所包裹、被绷带悬挂於胸前的苏公子轻拍着菊姐凝油贮脂的硕壮**,和气地说∶“我用你妹妹做了散花汁,你呆在这里看着我们吃掉她,然後我会告诉你我的下一道菜是什麽。”
“顺便说到,我更喜欢你的胸脯原来的样子。”他补加了一句。该死的市场部!
散花汁有一个别致的制作过程,梅梅藕节一样水灵的双腿朝天高擎,分束於花架两侧,她的上身弯折过来仰躺在地下,娇嫩的****上毫发未损。已经对她所做的仅仅是向她年轻纯洁的少女宫腔内填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注入了一小杯汤汁,现在再插入连接着电源的绝缘良好的电热丝。
她的前半身在地下翻滚起来,向一侧,再向另一侧,但是她未经人道的小洞|穴是固定朝天的、紧密的,汁水是不会溅洒出来的。“姐姐,我的肚子里烧起来了!我烧得痛啊!”她喊。没错,我们知道,我们正是要烧起来。
煲煮任何汤汁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良方。苏公子悠闲地品茗着茶,机智地引导着闲聊,偶而懒散地瞥一眼正从少女**下飘出的白雾状蒸汽。“该加水了。”他说。很长的过程,需要经常地添水,你知道小女人的子宫虽已经过处理仍然是小的,略略沸腾片刻便会熬乾。
当梅梅**周围的大小肉片肿胀着翻起,变成一种熟肉的糊烂状态时,厨师小心地倾倒她的身体,收集起白色的、稠厚的成品,一小碗,盛於青瓷,没有一丝肉末而洋溢着少女的肉香。
足够细心的食客也许会注意到,在女孩已经松弛凝固的**肉壁中襄嵌着一支钢管,我们事前曾经通过这里注入了一束弹性十足的钢丝球,它在里面撑开了子宫内膜。当然,你以为女人的肚子在没有BB的时候一直是空荡荡地大张着的吗?
地下一层的制作间里并排躺着五个赤条条的食用类女性,她们四肢伸展固定於可以旋转的铁架上,一个二级学徒正忙碌地照料着她们。
二级学徒有一个大型的捍面杖类的工具,稍有不同的是杖上密集地钉满了半公分长的尖锐的钢针,他用这个工具均匀用力地碾压过女人平铺着的表面。紧接着他赶快摸起刷子,饱蘸了酱汁涂抹於那具**身体的细碎深密的伤口上。第一道是富含盐份的酱油,待观察断定了伤口里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并且调味汁已经充份地渗入,他再完整地碾过第二遍,使女人重新变回一个蜂窝状的承受体,这一回刷入的该是烧酒。第三遍是辣椒或芥末,或者客人指定的咖喱。在任何选项後,最末一道调料总是玫瑰花汁。
她们被遍及身体各处,并且周而复始。想像一下女性生理的那些高低起伏,将那支狼牙棒比照一下她们微妙的**褶皱与腋窝,我们就会明白这真是一项既单调又复杂的工作。为了充份地浸润那些曲折回旋的处所,一个具有职业道德的雇员会负责任地用小刀加以来回地割划。同样需要付出如此额外努力的,还有她们过份高耸的两只|乳峰。
学徒戴着紧密的耳塞,否则那房间中此起彼伏的尖利的和沙哑的凄厉叫喊可能会影响他关於产品腌渍程度的判断,在接近完工时那种悠远绵长、痛极欲死的泣血与悲鸣,更有可能使人完全地丧失掉继续工作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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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现在正从菊姐口鼻中发出的声音,从门边向右数的第二个正是菊姐。
她已经被成千上万的钢针细密地犁耙了四天,四天中她柔韧的古铜色皮肤饱尝了刺激性调料的灌注。在苦苦忍受过这一切之後她仍然活着,她们都还活着。那一天苏公子预定的是四天之後的浓情玫瑰。
明天他会回来花满楼,我甚至已经卖掉了明天的独家采访权,《街角》会在这里架起摄影机做一个“我们在花满楼吃掉菊姐”的专题。在准备妥当佐餐的面饼、大葱和甜酱後,花满楼的厨师将当众用炭火烤遍菊姐颈部以下的整个身体,他必须非常小心地不使热力过份伤害到菊姐的内脏器官。
这样在浓情玫瑰制作完成时,菊姐将和我们一起看到她自己全身的浅表皮肤趐松滑爽,闪现出令人垂涎的光泽,那不是焦黄的,而是渍透了蜜汁油脂的琥珀的暗红。技巧地以利刃片起她全身薄脆透光的皮层,五公分长、三公分宽,并有两毫米厚薄,下面裸露出鲜活的**在腾开一阵白烟之後,仍然将是半生而渗透着血丝。
我知道苏公子是个卑鄙的坏蛋,我也是。我同情菊姐,可是我希望苏公子能常来。
《花满楼岁月》之碧翠与小红
…………… **********************************************************************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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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於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麽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列入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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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上了。
食客当然应该仔细研究他们打算选定的肉食,我们也一直鼓励大家抚摸姑娘的表皮、按捏姑娘的**和双臀、试探她们身体上隐秘的洞|穴,一般认为这都是些有助於增进食欲的举动。原则上我的女孩们被要求使用任何办法达到目的,哪怕她精赤条条地坐到客人们的腿上去嘴对嘴地喂他们白兰地。
由於我的女孩在工作时间是完全**的,她们的唯一装饰是她们的头发,花满楼中早已特聘了专业的发型师为她们设计出场的发型。有着白净而修长脖颈的姑娘可能会做出高高盘起的发髻,为了搞点新意思,在那些奶油色的裸背上披散着蓬松秀发的女孩们中间,有时甚至会出现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辫稍一直垂到她的主人圆肥温润的屁股下面。
很抱歉,那些出场後没有让自己被吃掉的女孩,在当晚打烊後是要受到电击的,电极会被插入从外表看不到损伤的隐秘之处,我指的当然是**内和肛门深处。电击的时间会很长,受到惩罚的姑娘的确十分痛苦,但是这就是市场竞争下的生活,如果我是一个具有更多怜悯的人,下一个被吃掉的就会是我自己,当然这又是仅取其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我恭敬地跟在黄襄理身後穿过这些热闹的、可口的场面,旁边是他的长得像是个太监似的行政助理吴先生。一个体态玲珑的女孩正在纠缠着他∶“先生,你不想看看我的舌头用花雕酒浸透之後切成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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